第596章韓宇留下的致命證據
見到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我跟沈桀對視一眼,他給我一個安慰的眼神,我心暫時放在肚子中。
沈桀拉著我走到老股東身邊。
“世伯。”沈桀語氣恭敬。
“哦,沈桀來了。”老股東也笑盈盈的看著沈桀。
“哎呦,你這個老家夥,一看見年輕人就忘了我們剛才說好的事情了?”霍啟東也打趣的開口。
但是他一開口我就覺得,事情恐怕不是那麽好辦了。
“怎麽會,怎麽會呢?說好了的。”老股東也連聲答應霍啟東。
老股東一說完,霍啟東就轉身準備離開,他拍拍沈桀的肩膀,讓我覺得非常的不安。
“年輕人,別太急躁了。”他就丟下這樣一句話,讓我的心“咚”的一聲沉了下去。
不知道霍啟東跟老股東究竟是談了什麽。
而沈桀跟老股東的談話也不怎麽順利,不管沈桀怎麽跟老股東說股份的事情,老股東總是能夠把話題岔開。
我突然覺得我們兩個沒有了什麽機會。
針對剛才霍啟東跟老股東之間的談話,還有現在老股東對我跟沈桀這樣的態度,我突然覺得這件事情希望渺茫。
如果這次拿不到沈氏的股份,被霍啟東入主沈氏,讓我跟沈桀恐怕再無翻身之地。
整個晚上我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最近事情太多天,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招架的能力。
我不知道晚會是什麽時候結束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到的家中。
霍啟東處處的阻撓,讓我懊惱。
我想這個時候我恐怕是要拿出我的殺手鐧了,之前在酒色的時候,我掌握了霍啟東很多的犯罪證據,雖然一部分被我拿去做了交換。可是現在我手中的這個些也足夠扳倒霍啟東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銀行存保險櫃的地方,我想要把那些塵封的東西拿出來。
保險櫃中有霍啟東曾經酒色賣/淫,強迫賣/淫,容留賣/淫的各種證據,這是我最後的籌碼了。
我有點緊張的拿出東西,看著塵封厚厚的,我心中一陣陣的顫抖。
這是我手中最後的籌碼了,我不能失去他們,一旦失去了霍啟東沒有被扳倒,我恐怕還會被霍啟東打壓。
……
“您好。”
就在我從保險櫃中拿到東西以後,剛剛開車想要回家,就接到了這樣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自稱是韓宇的律師,我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律師。我本是將信將疑的,但是聽到他說韓宇有一份遺囑留給我,我決定跟他見一麵。
我們約好時間以後我匆匆趕過去。
律師已經等了我半天了。
“蘇蠻女士您好,我是韓宇的律師,他托付我把這個給您。”
他遞給我一個文件袋子,裏麵裝著一封信跟一把鑰匙。
見到我拿到的東西,似乎並不好奇,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一臉微笑的看著我,隨後離開了。
看見韓宇留給我的東西,我心中一陣驚詫,我從來沒有想到韓宇能夠把這樣的一份東西留給我。
韓宇留給我的是酒色曾經霍啟東容留吸毒跟販毒的證據,我本想跟沈桀商量這件事情,但是我恐怕夜長夢多,趕緊驅車來到銀行,打開保險櫃。
他留給我的東西,已經被灰塵塵封住了。我不知道他保存了多長時間,或許,韓宇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所以才會給我留下這樣一份東西。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沒有想到他會留給我徹底能夠扳倒霍啟東的東西。
“韓宇。”我心中默念那個人的名字,五味雜陳。
我不知道這件事霍啟東跟韓美盼究竟知不知道,但是韓宇對我的用心良苦確實是讓我感動。
他安排好了人,在我開啟保險櫃的時候才給我這份東西,恐怕是也算到了我窮途末路的這一天。
這也是我最後破釜沉舟的辦法了。
我驅車想要盡快的回到沈家大宅中。
可是路上卻遇上了堵車,好不容易不堵了,卻讓我覺得整個城市中的交通都奇奇怪怪的。
我中一陣陣的煩躁,卻又不得不扶緊方向盤。
路上遇到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一輛逆行的大貨車對著我行駛過來。
駕駛室中的司機,麵色猙獰的看著我,似乎是在下定什麽決心一樣。
汽車猛的向我駛來,我心中一陣陣的恐懼,我急打一下方向盤,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大貨車的行駛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似乎是在緊緊的追著我不放一樣。
心中突然明白,我剛才的事情已經被人發現了。沒有想到霍啟東的手腳竟然是這樣的快。看來他一直都在派人追蹤我的蹤跡,而他這裏就是要殺了我。我還不能夠死,我還有孩子,還有沈桀,還沒有幫助沈桀把霍啟東徹底打敗,我不能夠死。
而身後的大貨車,似乎是對窮追不舍這件事情有足夠的經驗,我被緊緊的逼到了立交橋下,汽車已經沒有任何的地方行駛了。
“嘭”的一聲,汽車撞在了柱子上,安全氣囊狠狠地彈出,我被撞的暈倒了過去,手中卻是還死死的攥住韓宇留給我的東西。
心中皆是不甘心,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
我甚至都沒有告訴沈桀我今天出來的是目的是什麽,甚至是還沒有跟沈桀分享今天拿道證據的喜悅。
……
等到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是在醫院了。
這個過程漫長的我似乎是在地獄裏走了一遭。
我完全不知道我究竟昏迷了多長時間,身上都已經在醫院躺著僵硬了。
而我醒來以後,隻見到白花花的牆壁。完全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我掙紮著想要從病床上起來,可是渾身卻沒有一點點的力氣。
我猛的想到韓宇留給我我的證據,卻發現已經不見了,手中空空如也。
整個人的腦袋裏麵已經是一片糊塗,記不清很多的事情。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坐在病床上像是傻子一呆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