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劉同點了我的台
她沒把話的後半句給說完,但是我也猜到她想說什麽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算是敷衍了過去。韓美盼帶我去選台子,但是我幾場下來都沒選上。
夜夜笙歌裏的小姐幾乎沒有差的,所以我真的算不上很突出。
韓美盼有幾分泄氣,“估計是你點太背了,再去試幾個。”
我沒有拒絕,任由著她安排。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會在這裏遇到劉同。
韓美盼通知我的時候,我已經在化妝室裏幹坐了一個小時。
我趕緊抿了兩下口紅出去,但一進到指定的包廂我就愣了。
“劉老師,怎麽會是你?”我忍不住驚訝出聲,連他的稱呼我都沒有改。
韓美盼在一旁笑,“原來你倆認識呀?怎麽,他還是你老師,那就好辦多了。”
我被韓美盼推上了前,真的,當時別提有多尷尬了。
我簡直都想找個地縫趕緊鑽了,要知道我現在穿著小姐的衣服,然後麵對著我當初的老師,還是點我台的客人。
韓美盼斜眼笑:“蠻蠻,好好陪著劉老師!”
劉同站起來,一把拉過我,然後他自己又坐在,將我整個身子都抱在他懷裏。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他媽的都什麽跟什麽呀。
“劉,劉老師。”我繼續叫,腦子完全不在狀態那種。
劉同拉我起來,和我對視,說:“這麽喜歡叫,那待會兒到床上也一直這樣叫好不好?”
我慌亂不及的搖頭,怎麽也沒想到他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他的派頭,早就不是當年那副寒酸的樣子,攀上王家的高枝,他肯定是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
一身的名貴,與他身上原本的儒雅氣質完全的不符合。
“劉同,你不是我老師了,我也不是你的學生。但是你的台我不陪,等下王悅又來尋我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我現在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可不想再讓王悅那根攪屎棍摻合進來,那簡直是要命啊。
劉同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你在怕她?你陪誰不是陪,這樣好不好,我bao養你,我知道你沒錢,王悅那小婊zi她那麽喜歡我,她要是找你麻煩,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服軟。”
他這話一完,我感覺這世界都好像變了。
這話真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嗎?
簡直了。
“劉同,你變了。”我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特別淡定的往旁邊挪了挪。和他坐在一起,靠太近我總感覺特別別扭。
這老師,真是喜歡我?我怎麽也想不到王悅當初說的會是真的。
“我不變,這個世界都變了。我還要等著被人踩在腳底下wan弄嗎?”劉同說的特別激動,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多少事。
但是那天晚上王悅灌了他的酒,還把他帶去開房了,有些事情不用想也都能知道會發生什麽。
“所以呢,這就是你現在墮弱的理由?”我張口便反問了回去,實在想不通,該是怎樣的事情會讓他如今墮弱到來夜總會!
“那你自己呢,還不是一樣。”他目光淡然如水,掠過我時帶著幾分灼熱。
我被他反問的無話可說。
劉同忽然將我強勢的摁在沙發上,我掙紮不過來,被他占了點便宜。
我們扭在一起,我不肯讓他碰。但也沒討到多少好,畢竟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來過懸殊。
而此時,包廂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踹開,真的是直接被踹開那種,我嚇的不行,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警察都已經進來了,而且在那最前麵站著的竟然是沈桀。
我和他視線碰撞在一起,更多的是窘迫。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目光陌生的讓我居然還會有心寒的感覺。
劉同卻是不慌不忙的坐起身子來,把弄亂的襯衫扣子一個個的都係好。我看到他luo露出來的肌膚有好幾塊都被我抓破了皮,都出了血,看起來都有點猙獰。
或許,這在旁的人看來,剛剛指不定有多激烈呢。
但我真的,衣服還是好好的穿在我身上。隻有裙子被撩的有點高罷了。但細思極恐,如果不是沈桀和警察的出現,我鐵定會在劉同身上吃大虧。
我以為我會被警察帶走,這本來是理所當然的,而且就擺在眼前的事,像我這樣穿著打扮,又在夜夜笙歌的包廂裏,不因為mai淫被抓進去都是奇跡。
但偏生奇跡就是發生了。
警察特別友好的看著沈桀,說:“沈少爺,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這下次還有事您再打招呼就成。夜夜笙歌這場子還是挺幹淨單純的,檢查也都沒啥大問題,一些旁枝末節的東西,你稍帶著讓底下人注意注意就成。”
沈桀斂了斂眸子,目光特別的深沉,讓人很容易陷進去的那種,我正在愣神的時候,他已經開了口說:“有勞。”
僅是兩個字,被他卻吐的特別清楚,讓人感覺特別有說服力。
他身上從來就不缺王者的光環,甚至更多時候,他理智起來的思維漸乎超過了常人。
我在看他,目光一瞬不瞬的就那樣落在他身上。可他分明沒有在看我,直接便撞過我去和劉同說話:“劉老師,夜夜笙歌貌似不適合您再來,所以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了。您覺得呢?”
劉同輕哼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說:“沈桀,你做過我的學生,我大概的也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這事你想捅到王悅那裏去,倒是恰巧合了我的心意。”
沈桀麵色忽然暗了下去,“既然如此,那就自便。”
我以為他會就那樣走掉,但沒想到的是,他直接將我扛在肩膀上帶走了。
劉同想來攔,但卻快不過沈桀讓送關門的速度。
我沒有大喊大叫,畢竟這場子沈家有股份在裏麵,看沈桀這樣子,沈家估計還是幕後最大的老板。
我被他直接帶出了夜夜笙歌,塞進了車子裏。他給我係安全帶的時候,我特別狠的咬了一口。
他仍舊沒喊疼,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那樣一張好看到過分的臉上,分明寫滿著複雜的情緒,可卻偏生我連半點都看不懂他想的是什麽,他想要的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