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互相傷害致死不休
若是換作前幾天,沈桀的生日會之前,就那一天的功夫,我所有的信念對他的所有愛瞬間土崩瓦解,可是,那又能怎麽樣,我還是無法抽出身來說我不愛他了,不愛沈桀這個人。
因為,我要讓他知道,我蘇蠻說過的話,就一定會說到做到,將他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還回去。
我大著膽子走向韓宇,走向這個讓我一想起就害怕到極點的好看男人,問他:“你怎麽會來?”
韓宇笑了笑。硬朗的臉上忽然現出柔和:“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你。”
忽然,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站著。
精致如畫般的眉眼,臉上卻漾著極其深沉的情緒。
我心想,沈桀,你肯定很累吧,每天麵對一個如此惡心的我。
韓宇抬手揉我的頭發,我假意扭了下腳,他一伸手便將我抱住。
我沒有躲開,即使心裏害怕的要命,卻抵不過他沈桀那天親手打破我的幸福夢來的可怕。與之相比,韓宇對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盡管還是高中那樣十七八歲的年紀,卻是愛意和恨意都種的最深刻之時。被卷進小姨設計好的種種,我深陷愛情的漩渦,爬不起來,但又不想被溺死,那便試試誰能活到最好,活的最精致吧。
韓宇見我沒反抗,抱我的力氣又大了幾分:“蠻蠻,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聲音裏都帶著幾分蠱。
可再下一秒,沈桀一腳踹過來時,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我站在一邊,麻木般的看著兩個男人扭打在了一起。
沈桀幹淨的白色襯衫上腳印斑斑,薄唇邊掛著點紅,眸子紅紅的,看起來十分駭人。
韓宇比沈桀壯實,挽起袖口露出半截結實的胳膊。俊朗的眉眼之間滿是戾氣,抬手便狠狠地打了一拳頭在沈桀臉上。
沈桀卻麵不改色的受了,往地上啐了口帶血的唾沫:“韓宇,我cao你媽!”
韓宇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一眼我,說:“蘇蠻她根本就不愛你了,你不知道嗎,剛剛我抱她的時候,她都沒推我了,我說我帶她回家她都沒拒絕。你說,我是不是該把我媳婦帶回家。”
他說的這些,好像都無可厚非,也確實是那麽回事。
我沒有理由反駁,也不想反駁。
沈桀xing感的喉頭滾動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抬起腳便十分利索的往韓宇ku襠那裏踹過去。
那速度,那狠厲,我還算是頭回見。
沈桀,我倒真是看不透你了。我真的很想告訴他,他不用在我麵前裝了,沒勁。
可下一秒,當我看到韓宇因為靈巧的躲過沈桀那幾乎可以讓他下半輩子都休想上女人的玩意,還一把將沈桀壓在地上狠狠碾壓時。
我終於看不下去了,因為看到他流血,我的心口如同被插入無數根綿密的針,疼的我連空隙都無處可尋。
我丟下手裏的早餐,拚命將韓宇推開:“你走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我們周圍聚著不少人,但都是走馬觀花怕事的膽小鬼,看到了躲都躲不及,哪裏會有人管這檔子破事。
韓宇不耐煩的掃了我一眼,吼道:“蘇蠻,你走開一點,我不想打你。”
我極力搖頭,一動也不動的擋在沈桀身邊,倔強的如同一尊雕塑。
韓宇的側臉十分硬朗,如同被十分厲害的畫家勾勒過的線條一般。他耐著性子,連著問了我好幾遍走不走開。
我的答案都是不。
我顯然激怒到了他。
此刻,天上突然下起傾盆大雨。
韓宇扛起我,往小巷子那裏走去。
我用力捶他結實的後背,但他的後背就如同銅牆鐵壁一樣,我捶痛了手,韓宇也沒哼一聲出來。
沈桀狼狽的躺在地上,他好看的眸子裏沒有任何焦距般的看著我,他的身側,雨水衝打著地上的血,渲染成一幅紅色山水畫。
他抬手,薄唇張開又合起。
我讀著他的唇形:manman。
我心都化了。
韓宇將我頂在牆上,用力將我的腿分開。
我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他帶著劇烈的男性荷er蒙靠近我,眸子裏被qing欲浸染。
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滑下,我心跳如鼓。
“韓宇,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饒。
他目光一沉,緊緊鎖著我:“不好,一點都不好,管他什麽沈桀,老子今天就要幹了你,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媳婦。”
我心顫,大聲的呼救卻湮滅在雷鳴聲中。現在這個點,學生們都自愛上課,但是教室裏少了我和沈桀,早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所以沒有人能救的了我。
我是想報複沈桀,但卻並不想把自己的身子給韓宇碰。、
我愛的人是沈桀,不管夾雜多少恨,這些都不會變。
我用力護著自己的衣服,韓宇貼上嘴巴來親我,我偏頭一躲,他摁著我的腦袋就輕而易舉吻了上來。
我咬了他一口,帶著點鐵鏽的味道瞬間襲遍整個口腔。
“韓宇,你今天要是跟碰我,我就死給你看,你信是不信?”我竭力朝他吼道。
韓宇愣了幾秒,張口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死也不讓我碰,是嗎?”
“是。”我點頭,毫無懸念。
韓宇一拳頭砸過來,我以為他要打我,卻隻感受到腦袋震了兩下。
他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把扯掉我的衣服,拿準他那玩意就對著我下麵。
我下麵溜進風,寒冷刺骨。我縮了縮身子,帶著幾分絕望想學電視劇裏咬舌自盡。
韓宇卻捏著我的嘴巴,濃黑的眉緊緊蹙著,笨拙的探舌進來和我抵死糾纏。
他下麵的jian挺一直在我兩腿間磨蹭,像懸在我頭上的一把刀,隨時會掉下來一樣。
可他忽然嗚咽了一下,往我腿上濺落一灘濃白色的液體。
而我偏頭,便發現沈桀,站在遠處,手裏提著把刀看著我們。
韓宇鬆開我,用隻有我們兩個聽的到的聲音和我說:“蘇蠻,老子沒有真的幹你,所以你千萬不能死。但我那玩意隻對著你才硬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