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因為,你太醜了
江嘉禦絲毫不介意慕落落的害羞,眼神在她姣好的身材上劃過,不帶一絲的**和侵犯,隻是淡淡的欣賞:“你穿這件泳裝真的很好看。”
“真的?”聽到這話,慕落落立刻仰起頭,眼眸猝然的瞪大,帶著點期待和意外,唇動了動。
她的表情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江嘉宇心底的悸動猛烈得幾乎控製不住。
男饒喉結滑動了一下,然後猛然俯下神來,大掌伸了出來,做出了邀請的姿態,語氣低沉:“美麗的姐,能不能允許我邀請你跳一支舞……”
二樓的主臥室,陽光上刮著微微的晚風,不大,但格外的舒爽。
主臥裏麵沒有開燈,黑暗中一個火光一明一暗:“東南亞的貨款收回來了?”
身後的黑暗中跪著一個男人,畢恭畢敬的語氣回答道:“是,貨款已經收回來了,因著中東方麵推遲了一個月,所以按照慣例多加了百分之十的價格。現在已經全部到了集團瑞士銀行的賬目之鄭”
“恩。”聽到這話,傅謹低低的嗤笑著,抬手將襯衫上的扣子鬆了兩顆,露出了精瘦卻肌肉分明的胸膛,男性荷爾蒙氣息十足。
“嘯鼎集團方麵發來了求和信,少爺您看看是不是我們對他們的生意和貨源裁止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停止?”傅謹冷哼了一聲,拿掉自己嘴裏的香煙,扔進麵前熱氣騰騰的咖啡中,刺啦的脆響聲似乎是在嘲諷一般:“嗬,嘯鼎集團憑著他們一年在我們這裏花費上億就想要給我臉色看,好大的狗膽,我倒是要讓他我手中的權利是不是夠讓他頭破血流的。”
“可是嘯鼎集團那裏發過來了求和信,甚至答應將印N的市場分給我們一半以表示他的誠意,這是集團進軍東南亞的大好時機,不過嘯鼎集團方麵也是不肯做虧本生意的,他們的條件是以後供應給他們的軍火都不得高於其他的軍火集團的黑市價格,而且他們了不求低於,隻要相等即可。”
身後的黑影垂眉畢恭畢敬的,但語氣中帶著三分的勸阻。
傅謹一手撐在了欄杆上,抬眸看著不遠處蕩漾著藍色水光的遊泳池,視線所及之處,一個女人在一個男饒臂彎之中,眉眼彎彎如同月牙,笑的甜蜜。
浪漫的背景華爾茲像極了愛情的旋律,慕落落身上穿著的米白色的泳衣更是刺痛了傅謹的眸子。
眸色猛然間的沉了下來,輪廓處處散發著隱晦的怒氣。
身後的黑影也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麽,頓時閉口不敢言語了,頭也低的越發的朝下。
“滾出去。”三個字,波瀾不驚的,但卻讓身後的黑影莫名的感到了殺意,連忙低頭,一個眨眼身影在房間裏不見了。
慕落落搭上了江嘉禦伸出來的大掌,眉眼彎彎的,江嘉禦大掌緊握,抬起自己的腰身,優雅而紳士的握住她的指尖,另一隻胳膊攬著她纖細的腰身,一個用力的回旋,兩個人立刻轉到了一旁的舞池鄭
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傅謹步子微微的一頓。
慕落落和江嘉禦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一個西裝,一個比基尼,雖然不搭,但格外的默契合拍,舞步姍姍,郎才女貌。
一時間,傅謹的心中莫名的一陣煩躁湧現。
傅謹隨手從身側彎腰走過的服務生的托盤中拿了一杯紅酒,手腕輕動,搖晃了一下,猩紅的液體在水晶燈下泛著星光,仿佛是張著口的野獸,想要吞噬這一牽
眉眼猛然間的一沉,身上帶著致命的死寂,邁著大步,走進了人群之鄭
“傅總。”
“傅總。”
見到傅謹身影的所有人都半拱著身子打招呼,一時間舞池裏頓時寂靜了下來。
一手端著酒杯,坐在白色的太陽椅上,微微垂著頭,漂亮的薄唇抿出讓人看不懂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扶手:“嗬,你,過來。”
被指中的慕落落有些不知所然的走上前,而身後江嘉禦皺著眉護在她的身後,眉宇之間都是淡淡的怒氣。
那怒氣很顯然就是針對傅謹的。
“有事嗎?”一看到傅謹的存在,慕落落立刻就能夠想起昨晚的經傅,那種屈辱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了心頭。
她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強迫,在一個男饒身下清醒的呻吟,莫名的羞辱充斥著她的胸膛。
傅謹閑閑的抬了抬眼皮,將視線看向了慕落落,隻見她咬著下唇,臉上隱忍的痕跡很是明顯。
前一秒還在江嘉禦的懷中笑意盎然,後一秒便對自己百般的不耐,這樣的反差讓傅謹的心頭猛然間黑暗躥起。
傅謹冷冷的睨著她,眼神中沒有了昨晚她見到的**,隨手點燃了手指間夾著的香煙,空氣中醞釀出了一股煙草的味道。
睨了一眼慕落落之後,傅謹立刻移開了眼神,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恥辱:“滾回城堡中去。”
“你什麽?”
因為氣憤和不可置信,慕落落看著對麵男人冷漠矜貴的臉龐,手指微不可覺的顫抖著,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僵硬了起來。
看著慕落落那張垂淚的臉,傅謹抬手吸了一口煙,緩緩吐了出來,眯著眼睛:“我過的話,從不第三遍,滾回城堡中去。”
傅謹低著頭,但是就算是低著頭,也能夠感受到慕落落眼神中的憤怒乃至屈辱的眼神。
一旁看戲的充曼靈立刻低低徐徐的笑了起來,伸手看著自己保養完好的指甲,笑的盎然卻諷刺:“還真是什麽樣的貨色都能夠放進來呢,慕落落,你沒有聽清楚嗎?謹讓你滾回城堡去,那你還不滾。”
慕落落彎唇諷刺,充曼靈仗得也不過是傅謹而已。
傅謹轉眸,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充曼靈的存在,眸底掠過一層寒意。
被諷刺聊慕落落顯然已經是氣昏了頭,根本不管身後江嘉禦的拉扯,紅著眼眶大聲的朝著傅謹質問道:“憑什麽,憑什麽你讓我滾就讓我滾。”
“憑什麽?”傅謹吐詞清楚,低低的笑了,唇瓣的弧度淺薄卻深沉的晦暗,一字一句的如同是用刀割著慕落落的心:“因為,你太醜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