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也不會看上你
看到直升機出現在視線裏,她立即向空中揮動著雙手。
一邊大聲朝上麵喊著:“金會長,您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您的華韓女友嗎?”
直升機的槳聲突然發生了變化,竟緩緩地降了下來。
金會長聽到杜曉的聲音了?
“爸爸,我們為什麽停下,這裏是很危險的地方!”黎曼晴。
“有人在喊我。”金雋哲。
“可是我傷口好疼,爸爸,我一直在流血,我現在必須立即去醫院!”黎曼晴。
“泫恩,給爸爸三分鍾的時間,抱歉!”金雋哲很是抱歉不能第一時間送寶貝女兒去醫院。
因為,他實在是太想知道杜珍的消息了。明知道已經故去了,聽到有關於她的事情,仍然邁不開腿。
直升機越降越下,金雋哲看向下麵,猛地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眨眼,用力地眨眼,再伸手用力地揉了揉,之後看向地麵,那道熟悉的身影啊,仍然沒有消失。
他狠狠地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熟悉的身影卻變得更加清晰,沒有像電影裏那樣,變成星星點點的碎片,而是清晰又明豔地站在他的麵前。
“阿珍!”金雋哲激動地喊著。
在飛機還沒有停穩的時候,他一腳跨出了艙門,身體一個踉蹌,他差點摔倒在地。
他迅速穩住身體,快步朝著杜珍跑去。
再見到金雋哲,杜珍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想要閃躲。
下一刻,她的手被金雋哲用力地握住,他情緒難抑激動:“阿珍,真的是你?”
一對闊別二十多年的戀人四目相對,眸光皆深,有淚光在眸裏流動。
“怎麽會一聲不響地離開?我恨不得找遍了整個華韓!”金雋哲老淚縱橫。
杜珍心裏極度不是滋味,她隻是希望他不要夾在中間為難,一麵是女友和女兒,一麵是年邁的妻子和家族的集團,他非得在裏麵作出選擇,得有多難呢?她不想他為了她放棄一切,她也害怕他真的選了集團和母親她會心生怨恨,所以,她替他做了決定!
自己做的決定,再苦再難再累,總是要無怨無悔。
“阿珍,對不起!”金雋哲一把將杜珍抱進懷裏。
杜珍在金雋哲的懷裏瑟瑟發抖。
杜曉遠遠地站在一旁,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自己的生身父親。
這個男人,給了她生命!可她對他是那樣陌生。
金雋哲這才看向杜曉,狐疑:“她是?”
“是我們的女兒,我後來給她改名杜曉。”杜珍。
金雋哲渾身陡然一怔,他眸光冷冽而犀利地看向直升機。
黎曼晴早在杜曉出現時心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所以她希望能夠勸動金雋哲立即帶她去醫院。
在金雋哲讓直升機停下來的時候,她心頭那股不好的預感達到了峰值。
在金雋哲與杜曉身邊的中年女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她猛地意識到了什麽,她立即忍著劇痛下了直升機準備逃走。
她慶幸自己手裏有槍,關鍵時刻一定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見金雋哲犀利的眼神射了過來,她身體瑟縮了一下,隨後脖子一梗:“爸爸,怎麽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金雋哲猛地想到傅亞玨的那句話,你確定這是你的女兒嗎?
原來傅亞玨早知道!
他一步一步走向黎曼晴。
黎曼晴一步一步地後退,她圓珠子溜溜地轉動著,她緩緩地向杜曉的方向靠近。
隻要她挾持到杜曉,她就可以脫身。
杜曉早就注意到黎曼晴了,她故意裝作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等著黎曼晴靠近!
黎曼晴見杜曉眼睛看向別處,心中一喜,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突然從腰間拔出槍來。
砰——
杜曉一腳踹在了黎曼晴拔槍的手上,黎曼晴手部一疼,槍已經飛了出去。
她立即趴過去要槍。
杜曉一個箭步衝過去,一腳踏在槍上。
她居高臨下的眼神鄙夷地看著黎曼晴,仿佛在看著一條狗。
黎曼晴現在趴在地上的姿勢,的確很像狗。
她意欲從杜曉的腳下奪槍,杜曉冷哼一聲,一腳碾在黎曼晴的手背上。
“啊——”黎曼晴痛得喊叫了一聲。
杜曉腳下再狠狠地用力。
“啊啊——”黎曼晴尖聲叫著,“爸爸,救我!”
她努力示弱,想要喚回金雋哲心頭的柔軟。
就算不是親生的,畢竟做了這麽長時間的父女,他對她的愛從來都不是假的,他已經打算把KS的一切都交給她了,何況,她還救了老太婆的命,怎麽樣,金雋哲都不應該對她置之不理的。
杜曉聽到黎曼晴喊爸爸,腳下的力道就更重了。
“啊啊啊——”黎曼晴尖叫著。
杜曉蹲身在黎曼晴麵前,她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到黎曼晴的臉上。
黎曼晴咬牙瞪著杜曉。
杜曉冷聲:“不知道我為什麽打你是嗎?這一巴掌,是替若溪打的!”
黎曼晴瞪著杜曉的眼神就更加怨毒了。
啪——
杜曉又是一巴掌甩到黎曼晴臉上:“這一巴掌,還是替若溪打的。”
黎曼晴覺得杜曉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她比韓若溪要瘋狂得多。
啪——
杜曉再一巴掌抽到黎曼晴臉上,聲音鄙夷:“這一巴掌,還是替若溪打的。”
黎曼晴眸光怨毒得厲害。
“嗬!”杜曉冷笑一聲,“覺得自己被打很無辜嗎?”
黎曼晴不語。
杜珍遠遠地看著女兒,她知道自己的女兒雖然性格剛強男性化了一點,但她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不會去隨意欺負人。
金雋哲看著杜曉,眸光複雜。
杜曉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踹中黎曼晴的胸口,聲音冷沉:“在你每都在想著要怎麽毀掉若溪的時候,你有想過若溪是無辜嗎?若溪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她殺你爹媽,刨你祖墳了?黎曼晴,人在做,在看!就你這種女人,傅亞玨就是再瞎,也不會看上你!”
聽到杜曉清楚地叫出自己的名字,黎曼晴臉色陡然一變,她聲音壓低:“你,你怎麽知道我是……”
“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杜曉冷笑。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黎曼晴又問。
“忘了。不過,一個人冒用別饒身份,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杜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