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至於嗎?
“喲,這會兒你知道殺人犯法了,之前受雇於人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在做犯法的事?”甲魚手裏的羽毛又在男人手心裏刷了刷。
螃蟹冷冷地瞟男人一眼,喝斥:“給我老實點,想到什麽了嗎?要是沒有想到,我覺得應該把你的鞋子拖掉,用小針來刺一下腳指甲縫,你大概就會想得起來了。”
濃濃的威脅,男人嚇得腿抖。
甲魚邪魅一笑:“喲,紮腳指甲還不如紮傷口啊!”
甲魚突然拿著手裏的羽毛在男人大腿根部戳了一下。
“啊——”男人突然發出慘叫聲。
“嗬嗬,還沒有痛麻木?”螃蟹冷冷一笑。
男人痛得臉色慘白,求饒:“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好不好,我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真的,我發誓,我要是還有隱瞞的地方,讓我天打雷劈。”
“那個女人是誰?”螃蟹冷聲第N次問道。
男人立即答:“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我就是夜總會裏專門做那種事情的。她前幾天去找了我,說是過幾天有筆生意讓我做,隻要做成了,三十萬的酬金。我一聽三十萬的酬金很是動心,當時也怕是殺人放火這樣的事,所以特意問了是什麽事?
她說不是什麽大事,而且神不知鬼不覺。隻是睡一個有夫之婦。就是睡的時候拍成視頻就行。我想著這也不是什麽犯罪的事,隻是睡一個有夫之婦,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睡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傅亞玨正大步走來,一走到門口便聽到男人如此一番無恥的言論。
他所有的怒意都被激發出來。
他大步走近,眸色寒涼,周身透著冰冷的氣息,空氣都仿佛變得冰冷。
甲魚和螃蟹喊了一聲:“老大。”
傅亞玨充耳不聞,他徑直走到一個金屬櫃前,從裏麵取出一根金屬小鋼管來,再走向男人。
男人看著傅亞玨冰冷的氣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手裏還拿著泛著寒芒的鋼管,他嚇得渾身發抖,急道:“大哥,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他直覺這鋼管是要抽打到自己身上的。
啪——
傅亞玨一鋼管抽到男人身上。
“啊——”男人發出一身慘叫。
啪——
又是一鋼管抽到男人身上。
男人再“啊”地叫喊起來。
啪——
第三鋼管下去,傅亞玨絲毫沒有手軟。
男人痛得嗷嗷直叫。
啪啪啪——
第四鋼管,第五鋼管……第十九鋼管……
男人一開始痛得如殺豬一般嘶吼,之後聲音漸漸地小了下去。
甲魚嚇了一跳,立即製止傅亞玨的行為:“老大,你這樣會打死他的。”
傅亞玨充耳不聞,他再一鋼管狠狠地抽下去。
男人已經痛得昏死過去,對於傅亞玨的鋼管,他沒有任何回應了。
傅亞玨冷著臉,一雙眸子裏閃過嗜血的寒意,他再揚起手,一鋼管又要抽下去,螃蟹立即奪過鋼管:“頭,不能再打了,他已經昏死過去了,再打他會死的。我認為,不管大嫂經受了怎樣的傷害,都應該由那個主犯來承受一切。”
傅亞玨聞聲,眸光一閃,他哐當一聲將鋼管扔地上。
他撥打鄧良的電話。
鄧良那端不待他問,立即回複:“頭,已經追蹤鎖定了那輛車子,很快就會攔截到。”
傅亞玨眸光一寒:“很快是多久?”
鄧良答:“淩晨四點以前抓不到人,我提頭來見。”
傅亞玨沉聲:“現在在哪裏?我立即過來。”
鄧良那端傳來呼呼的風聲:“頭,你有傷,在基地等著,我們很快就弄好,不說了。”
鄧良直接掛斷了電話。
傅亞玨眸色沉了沉,他進入自己的辦公室,迅速打開電腦,他再點開投影儀,牆上便跳出一張地圖來,地圖上,數個小點不停地移動著。那是基地的車子。
每一輛基地的改裝車上麵都有定位儀,定位儀在地圖上顯示著小紅點。
傅亞玨用鼠標選中小紅點,上麵就會有小紅點的信息,哪一號車子正在哪個位置。
傅亞玨再從係統裏調出數據,就可以確認哪號車子屬於誰的座駕。
他迅速確認了鄧良幾人的位置。
基地的每一個人,都有專用的座駕。
改裝好的車子,外觀看上去與普通的車子無異,大眾、奔馳、奧迪,幾個無比平常的品牌,並且還是最為普通的車型。
實際上,改裝過的車子,每一輛的性能都能超越極速越野車。並且,每一輛車子的防禦能力都極強,所有的鋼板、玻璃完全是采用防彈設計。除此以外,最為前衛的是,每一輛車子都自帶螺旋槳,一旦出緊急任務發生堵車的現象,可以利用螺旋裝置短時間飛行。
他們一直以為基地的改裝車是很前衛和成熟的裝置,今晚見識了黑衣女人的那輛金屬車以後,他們才發現,沒有最好,隻有更好,一切皆有可能,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傅亞玨迅速從一個抽屜裏取出車鑰匙來。
他拿著車鑰匙去取車。
屬於他的那輛改裝車已經在車庫裏停了很久很久。
他開著車子飛速離開基地。
是夜,無數輛車子在路上飛馳。
有一輛車子與所有的車子都不同,那輛車子在每次遇上塞車的時候,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將車子升起,利用它的金屬圓輪順利地開過去。
這樣的車子,吸引無數人的眼球。
車子開過去以後,便是一路急馳。
鄧良一行人開著車子急追。
鄧良一邊駕著車子急馳,一邊掛著耳機吩咐:“快,想辦法把那輛車子圍起來。”
有焦急的聲音傳來:“頭,那輛車子太特別了,攔不住!”
“動用武力!”鄧良沉聲。
“是!”所有出動人員齊聲回應。
特製的車子裏。
金泫恩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她不時地看向後視鏡,後麵數輛車子正飛速朝著她追來。
她嚇得心跳加快,她咬牙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在路上竄得飛快,她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
她咬著牙,憤然不已:“至於嗎?就連韓若溪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傷到,就出動所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