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您先生對您真好
平坤隻好依言坐上摩托車。
Ken又對黎曼晴說:“你來開車,我挾住他!”
黎曼晴咬了咬牙,強打起精神來。
平坤又笑了:“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能放倒一條狗的藥,卻放不倒你。”
“閉嘴!”黎曼晴嗬斥,她越發厭惡平坤了,平坤就是一個陰險小人。
黎曼晴提起精神來開摩托車,Ken強行勒令平坤坐上去,平坤坐上去以後便雙手擁住黎曼晴的腰。
黎曼晴渾身就是一僵,Ken看著刺眼,嗬斥:“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平坤挑眉:“我們在床上的時候比現在親熱多了啊!”
黎曼晴用力一扭摩托車把手,油門加大,車子猛地開得飛起來。
平坤反而抱她抱得更緊了。
“把你的爪子拿開!”Ken再嗬斥,並拿錢用力地抵住平坤的頭,已經怒不可遏。
平坤識時務地雙手放開,陷入單戀的男人啊,瘋狂,他不惹!
平坤的手才剛剛放開,Ken突然一腳將平坤踹了下去,他身體再猛地前傾,雙手扶住摩托車把手,用力一扭,車子油加到最大,發出嗚嗚的響聲,車子飛馳而去,仿佛脫韁的野馬。
平坤被踹翻在地的瞬間,他立即拔出槍來,在地上滾了一周他便用槍對著摩托車輪胎一陣開槍,可是車速實在是太快,子彈沒有打到車子上,車子便已經消失在視線範圍。
車子一路往前,黎曼晴的頭發如魔女一般在空中飛舞,車子越往前開得久,她越激動,雖然身體越來越軟,但她一直強撐。人在逃命的時候,真的會迸發出強大的毅力。
半個多小時以後,Ken一腳刹車使車子停了下來。黎曼晴身體已經軟如一灘泥,她用力咬舌尖,將舌尖咬爛,讓痛感使自己保持清醒。
她問Ken:“怎麽樣?我們安全了嗎?”
“是的,安全了。”Ken鬆一口氣。
“快走,我們立即離開這裏。”黎曼晴說道。
Ken棄了摩托車,將黎曼晴打橫抱起,迅速往目的地跑去。
十五分鍾以後,一架私人飛機緩緩地起飛。
……
平坤讓人在各個交通要道布置了關卡,卻一直沒有搜到黎曼晴和Ken。
他整個人都變得很不好,原本自信滿滿的,給黎曼晴下了藥,她行動起來就會比較累贅,逃起來也不快,很容易逮到。
再以韓蓓進行要挾,即使黎曼晴再心狠手辣,親眼見到親生媽媽被人割肉的時候,難道還能不動容?他又失算了。
他還封鎖了所有的酒店和離開越南的出口。
沒想到,黎曼晴這個女人最後還是逃掉了,以私人直升機的方式離開了越南境。一旦出境,他想要再抓到人就很困難了。
他臉色十分難看地杵在大廳裏,他跟前是十幾個穿著製服的男人。
平坤正要吩咐什麽,盲絕急匆匆地趕了進來:“殿下,我聽說黎曼晴逃了?”
平坤臉色變得更難看:“是的,她逃走了,這個女人太心狠手辣了,連自己的媽媽都可以用來犧牲,先生的話是對的,女人一旦心狠起來,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是做不成的。”
“立即給傅總裁打電話,剛逃走,也許他會有辦法!”盲絕提議。
平坤眸光一閃,立即撥打傅亞玨的電話,可是不管怎麽打都無法接通。
平坤眸色變得冷沉。
盲絕擰眉道:“聯係不上傅總裁聯係他的助理試試看!”
平坤又立即給蔣宇打電話。
蔣宇在電話裏告知,傅總裁陪著他妻子去法國了,他說了會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去的地方也許會沒有信號,所以聯絡不上不要驚慌,一切工作按部就班就好。
得到蔣宇的回複,平坤無奈地掛斷電話。
盲絕歎了一聲,問道:“韓蓓死了?”
平坤是王子,身份尊貴,他能做的隻是在黎曼晴出逃之前勸阻,可是沒有勸住,所以他趕回來,準備在抓捕黎曼晴的事情多上心。
可是航班延誤他沒有及時趕回,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平坤搖頭:“倒是沒死,割了幾片肉下來,當著黎曼晴割的,以韓蓓的命來要挾,都沒有辦法讓黎曼晴回頭。”
盲絕語氣冷嘲起來:“嗬,女人一旦狠起來才是真狠!我早與殿下說過,黎曼晴是一個泯滅了人性的女人。早在不滿十八歲的時候,她就可以策劃害死親叔叔的車禍案,這樣的女人,又怎麽會在乎她媽媽的命呢?上一次,她不是也隻願意用六十億贖回她媽媽麽?”
平坤冷沉著臉不說話,一切其實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沒有防住韓蓓被韓蓓一把推倒,黎曼晴身邊的男人趁亂挾持住了他,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是他大意!
盲絕又說:“殿下布局了這麽久,怎麽會讓她有機會逃走呢?”
平坤沉聲道:“韓蓓突然攻擊我,隻是幾秒的時間,局勢便逆轉。韓蓓是中了藥的,我沒想過她竟然會有力氣攻擊我。”
盲絕有感而發:“女子本弱,為母則強!”
“先生,我們先審人吧,抓到了兩個營救黎曼晴的人,希望能審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平坤打起精神來。
“嗯。”盲絕應了一聲,便與平坤走出大廳。
*
曼爾莊園。
若溪陪著媽媽散步。
剛下過一場雨,空氣格外清新。
傭人過來為歐思蓉披了外套,說是先生讓她來的。
歐思蓉的臉上便劃過柔情。
若溪與媽媽往前走,她低聲說:“太太,您先生對您真好!”
“是的,埃裏克很好,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句重話,莊園裏所有的女人都羨慕我!”歐思蓉臉上的笑意濃了些,眸子裏滿溢柔情。
若溪微笑著說:“您要是再做夢的話,就多想想您先生對您的好,多想想現在生活的幸福!”
歐思蓉突然頓住步子,側頭看著若溪:“你說我為什麽總做那樣的夢呢?夢裏的一切變得越來越真實,我越來越覺得夢裏的一切仿佛就是我從前的生活。我的女兒,我能夠看清她的臉了,她小小的樣子,萌得我心都要化了,她穿著白色的公主裙,手裏拿著風車,風車在手裏轉動,她的裙子也隨風舞動。我覺得,她不是盧西亞,但是我想不起來盧西亞小時候的樣子。我每天都被這些事情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