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再矜持有什麽用?
黎敏兒眸光閃了一下,立即再煽風道:“嗬嗬,我之前說他心裏把韓若溪那個賤人看得很重,你還不相信,現在總該相信了吧?”
“發生什麽事了?”黎曼晴語氣顯得有些著急。
黎敏兒冷哼了一聲,說道:“別人告訴我韓若溪那個賤人帶著她的私生女來風尚大廈購物,我便過來了。她要給私生女買文具和裙子,我當然不願意,我……”
“你做了什麽?”黎曼晴的語氣顯得更急了。
黎敏兒對著空氣瞪了瞪眼,慢悠悠地說道:“我當然不讓她買唄,我就把上次你給我的紅鑽卡拿出來了,不是有優先購買權嘛,我就讓店長把她要買的東西都給我包起來人……”
“後來呢?”黎曼晴仿佛急著知道這件事情的完整經過。
黎敏兒再慢悠悠地說道:“後來,你猜這個賤人做了什麽?”
“她做了什麽?”
“她拿出了紫鑽卡!”黎敏兒說完,默默在心裏鄙夷:真是沒用,做了別人一年的未婚妻,還不如個逃婚的。
電話那端,黎曼晴的聲音透著質疑:“你確定你看清楚了,那是紫鑽卡?”
黎敏兒撇嘴:“當然,我都被店長轟出來了,還能有假?你是沒在,不知道那店長與導購的嘴臉有多惡心,對著韓若溪那個賤人卑躬屈膝,說,您是我們最尊貴的客戶,您看上了什麽就告訴我們,我們立即為您打包,風尚大廈的一切商品,隻要您看上的,全部都可以直接帶走……”
黎曼晴打斷黎敏兒的話:“那就真的是紫鑽卡了!”
黎敏兒趕緊落井下石:“紫鑽卡整個帝都隻有五張,除了傅亞玨以外,還有誰可能給她紫鑽卡呢?所以,你知道韓若溪那個賤人在傅亞玨心裏有多重要了?你看看你出車禍受傷住院期間,傅亞玨也受傷了,就隔著一間病房,他看過你幾次?可是他和韓若溪呢,可是朝夕相處呢。說你傻你還不相信,你還跟我說女人要矜持,老公都要被別的狐狸筋勾走了,再矜持有什麽用?”
“你別說了!”黎曼晴的聲音裏透著隱忍的怒氣。
黎敏兒唇角勾起冷笑,繼續說道:“你長點心吧,私生女的事情你派人查查看吧,也不是太複雜的事情,萬一是真的呢?那你怎麽爭得過韓若溪?”
砰——
電話被掛斷了,黎敏兒對著電話罵咧咧:“蠢貨,我都替你著急!連個男人都看不住,矜持,在自己男人麵前裝矜持,不就是逼著男人出去吃嗎?”
罵完,她再伸腿踢了一腳車輪胎,生氣道:“死到哪裏去了,還不回來?”
說著,她又給媽媽打電話,電話是通的,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
黎敏兒重複打了三四遍仍然無人接聽之後,她生氣地將電話關機:“一會兒找不到我你不要哭!”
*
某金屬基地。
韓雲慧被關在一個金屬質感的房間裏,她坐在一張金屬椅子裏,手腳被繩子綁著,鄧良坐在她對麵,慢悠悠地問:“為什麽要讓人對韓若溪做那種事情?”
韓雲慧心頭一跳,眸光閃了一下,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過來?你想要多少錢?”
鄧良坐在金屬椅子裏,腳架在金屬桌上,嘴裏咬著一根鋁絲,他將鋁絲呸地一聲吐出來,聲音邪魅:“給她點顏色看看!”
螃蟹勾唇一笑,他早已經帶著兩個隊友待命。他們三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拎著油漆,拿著油漆刷,紅黃藍三種顏色的油漆在桶裏淌著。
三個人走近韓雲慧,韓雲慧以為他們要朝她潑油漆,一臉警惕的神情。
螃蟹嘿嘿一笑,拿起刷子在油漆桶裏蘸了一下,將油漆刷到韓雲慧頭發上。
“啊,不要!”韓雲慧尖叫起來。
螃蟹身後兩個人也拿起刷子蘸著油漆刷韓雲慧的頭發。
隻一會兒工夫,韓雲慧的頭發便變成了紅黃藍三種顏色,看上去跟妖怪似的。
頭發上的油漆刷得太多了,順著頭發便滴下來,滴到韓雲慧臉上,也滴到韓雲慧身上。
韓雲慧眼睛處沾上了油漆,眼睛都不敢睜開,她想要擦一下,無奈手被繩子綁著,她隻能用力地甩頭,一甩頭,油漆更是甩得到處都是,滴得也更快了,臉上滴了好多,兩隻眼睛都沒有辦法睜開了,她用力地閉緊,無奈地任由油漆淌過她的眼睛。
“給她擦把臉!”鄧良說道。
立即有人去打了條濕毛巾粗魯地往韓雲慧臉上擦了一把,油漆擦開了,韓雲慧睜開眼來。
鄧良瞟一眼韓雲慧,也不急著審問她,吩咐道:“把刑具拿過來!”
螃蟹壞壞一笑,揚手帶著兩個隊友出去了,沒多大一會兒,便有好些隊友陸續地搬進來一些讓人看了便心驚肉跳的刑具。
有鐵梳子一樣的工具,上麵全是泛著寒光的尖銳倒刺,這種東西古裝電視劇比較常見,通常是用來梳背,順著肩膀往下用力一梳,隔著衣服也能梳下一層肉來,一梳子下去,整個背部血肉模糊,再在梳爛的肉上撒上一層鹽或者鹽水,能讓人痛得滿地打滾,死去活來。
韓雲慧看著這些東西,心跳驟然加速,嚇得臉色都變了。
她自幼在韓家長大,也算是名門閨秀,韓家也有家法,跪祠堂和打板子這樣的家法一直傳承了下來。不過極少動用,父親在很生氣的時候,會拿著戒尺抽打他們,但絕對沒有正式打板子那麽可怕。戒尺怎麽樣都不能讓屁股開花。
在看到這些刑具以後,她猛地發現,打板子與這些可怕的東西比起來,完全不是事,這些東西才真的會要人命。
鐵梳子搬進來以後,又有人搬了一條長凳子進來。
老虎凳?
這是韓雲慧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鄧良冷冷地朝著韓雲慧笑了笑。
又有隊友搬了烙鐵進來。
韓雲慧已經嚇得冒冷汗了。
她咬著牙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你現在可以不說,一會兒也許我心情不好,你就是想說我也不願意再聽!”鄧良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