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始作俑者

  k�,�/離陽又想起那日南宮漣漪的慘樣,郡主受了那麽大的苦,這次一定不能輕易放過眼前的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的,簡直是惡魔。她害得郡主那麽慘,一定要好好折磨這個女人。他凶狠的說,“跟我走一趟吧!郡主有請。”


  是去順心閣嗎?上官月還沒開口問,春笙急切的說,“我們小姐為什麽要跟著你走?而且是要去哪裏?”


  離陽眼中的殺意更濃,他瞪著那個小丫鬟,春笙也不由得被他嚇倒,退了幾步。但是春笙沒有退縮,還是擋在上官月的麵前,看著那個男人。上官月有點感動,這個小丫頭所所所為,在這麽狠的男人麵前,還要維護自己,但是這個事又其實這個小丫頭可以左右的,該去還是得去。


  自己很早就認識這個男人了,今天不跟他去是不可能的,這個男人不會善罷甘休


  上官月溫柔的說,“春笙你往後麵站著,我隻是和離公子去一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會少塊肉,你放心吧!記得幫我照顧好我的草,等我回來。”


  離陽有點驚訝,上官月如何知道自己的姓氏的呢?自己並沒有告訴她呀,這個女人果然不一般。


  離陽剛想到這裏,上官月直直的走到他麵前,“我們走吧!我跟你去就是了,不要為難他們。”上官月坦蕩的看著離陽的眼睛,沒有一絲慌亂。


  上官月也沒有等離陽說話,就直直的從寒月閣中走出去了。


  這完全出了自己的意料,離陽以為自己會大費周折來抓上官月,結果居然這麽輕鬆,不費吹灰之力,他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感覺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離陽趕緊追了上去,郡主吩咐自己做的事,一定要盡力完成,把這個女人送到郡主麵前,絕不能讓這個女人耍任何花招。


  此時此刻,一個一身黑衣的妙齡女子正在喝茶。她坐在石凳上,動作優雅,仿佛一幅風景。上官月一看這人素雅大氣,正是南宮漣漪。


  上官月,沒想到南宮漣漪會親自出來,上次發生了這麽多事,她以為南宮漣漪心理會受傷害,閉著不見人,沒想到不是在順心閣見她,而是在這麽多人的地方。


  現在已經是冬季,天很冷,四周的景致已帶了冬天的痕跡,無時無刻不再提醒人們很冷,“外麵這麽冷,二小姐想一直站在那裏嗎?”一個嘶啞的女聲,突然開口。


  此時南宮漣漪嘶啞的聲音和這冬天的冷衣一起刺入人骨,讓人生生感受到寒冷。


  上官月,收起思緒,趕緊行禮,“上官月見過郡主,希望郡主一切安好。”


  “我如何安好?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嗎?”那黑衣女子冷冷地說,她,狠狠地瞪著上官月,似乎恨她恨到骨子裏。南宮漣漪又笑了笑,帶著狠毒和怨恨。


  上官月知道南宮漣漪說的是什麽意思,雖然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對外麵的事還是略有耳聞的,這次怕是逃不過。


  “郡主當真是以為這次的事是我設計害您的嗎?郡主你也信這種謠言嗎?”上官月慢慢的說。


  那黑衣女子眼睛,閃了閃,似乎料到她會這麽回答,“這麽說不是你害我的,你說這都是謠言,你要為自己辯解了?”


  “您這就認定我是始作俑者嗎?”上官月直視著南宮漣漪,輕輕一笑。


  “我覺得漣漪郡主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必定不會輕易相信小人的讒言,這些事這些事本來就不是我做的,又隻能說我是狡辯呢,郡主與我當日二人約下共同聯盟,相依相伴,我們二人本該是朋友,而不是現在相互對立,相互懷疑的關係。”上官月誠懇地說。


  南宮漣漪當然是記得二人曾經守望相助的約定。隻是南宮漣漪也沒有想到二人發展成現在這樣,她也不願意相信此事是這個人所為,可是現在擺在眼前的所有證據都是證明此事是上官月作為,是這個女人讓自己現在如此之慘,淪落到這種境地,那先前的承諾與二人的聯盟又算的了什麽呢?


  “二小姐能說會道,這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想要證據,我就把證據擺在你麵前,那日明明是二小姐的侍女將東西落在了順心閣,後來你的侍女又回來取手帕,這些事都發在事發那一晚上,這不是你存心的嗎?證據現在都在這裏,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南宮漣漪狠狠地瞪著這個女人,狠狠地攥著拳頭。


  如此多的證據。這個女人不得不承認了吧。看這個女人還能如何狡辯?耍什麽花招?

  可是南宮漣漪不懂上官月,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打死也不會承認。


  “幸好我今日聽了郡主這話,如果我現在不好好地為郡主理理思緒,恐怕真的是要被郡主誤會一輩子了,那我真是訴苦也沒人聽了,我以為你說的是什麽證據?原來單憑一張手帕,你就要說這是我幹的,假設如果是齊王妃丟下了手帕呢?你就說這一切都是齊王妃幕後主使的,是齊王妃害你嗎?要是按我來說,一個手帕確實做不了證據,郡主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沒有根據的。”上官月慢慢的說。


  如此跟南宮漣漪說明自己的理由,無論這個女人多笨,也是能聽明白的了。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南宮漣漪一聽上官月這話,氣的不打一處來, 她狠狠的瞪著上官月,本就有傷疤的臉上更加猙獰了,看著令人害怕,“我娘怎可能會害我?”


  生氣過後,南宮漣漪細細的品著上官月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確實,僅靠一張手帕是無法定人罪的,不能說是誰拿著手帕就是幕後主持者。她呆呆的望著上官月,“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挑撥我們的關係,把這次是嫁禍給你,好讓我誤會你嗎?”


  上官月沒有立刻回答,她知道這個女人並不笨,一時半會兒就疏通了這件事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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