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查明真相
眾人心翼翼的觀察著慶建帝的神色,好像很想從慶建帝的臉上找到一絲線索。
倒是上官月,眼神似有若無的落在宋寒的身上。
這麽快,看來是有收獲了嗎?
那奏折……
“混賬!”慶建帝突然一聲怒吼,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讓人無法忽略的怒氣,怎麽也無法抑製。
殿上,所有人都被嚇的一驚,公孫皇後忙安撫道,“皇上,您這是……”
“潘瑞,你給朕好好跪著。”慶建帝拿著奏折,指著殿上跪著的人。
帝王的怒火,忽然就燒到了尹知府潘瑞,而除了局外人,連他這個當事人,都有些搞不懂事情發生的經過。
一旁的大將軍宋揚,看了宋寒一眼,眉頭緊皺。
“皇上,可是犬子的事情,有了眉目?”潘瑞十分害怕,有些心驚膽戰的胡亂猜測著著,可他這一提他的兒子,坐在主位上的那個君王,臉上的怒意再怎麽也抑製不住了。
“你兒子,休要給朕提你的兒子,你那兒子簡直就是死有餘辜。”慶建帝忽然之間站起身來,就著手中的奏折,砸在了潘瑞的頭上,“你自己好好看看,你那好兒子都都幹了些什麽好事。”
潘瑞頭上吃痛,十分戰戰兢兢的跪著爬到了奏章的旁邊,撿起來看到上麵的內容更是下的滿臉流汗,臉色也極其難看。
“不,不會的,這些……”潘瑞看完,目光裏閃爍著滿滿的不安,“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懸密使已經帶人掀了你兒子的窩,找出的那些屍體……基本上都是一些未成年女子的屍骨,而且那些活著的幼女也都錄有口供,你,這其中的誤會在哪裏?”慶建帝眸子眯了眯,“你身為尹知府,南燕的律法,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
潘瑞身體一顫,且不那些死了的人,*幼女,這些都是不可饒恕的大罪,而剛才那奏折上羅列的人數……
潘瑞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那人數之多,就算是治了安兒死罪,也不是過分的。
這大殿之上,好些人單是從慶建帝的言語中,好似都聽出了些端倪,大多數人都隻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唯獨尉遲啟眉頭緊皺。
尹知府少爺十分喜好女色,這一點朝堂上的人幾乎都知道,可幼女……尉遲啟對於這個消息,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與此同時,他的心裏不禁有了一個懷疑。
今早,潘常死了,連著他背後做的那些勾當都接連被牽扯出來,難道這一切僅僅隻是一個巧合嗎?
巧合?可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
尉遲啟看了上官月一眼,會是她嗎?
可潘常的這些事情,連他也不知道,這個上官家的庶女又怎麽可能會知曉呢?
上官月啊上官月,尉遲啟發現,自從認識這個女人起,她身上有太多的迷,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探究,可是卻又找不到一絲一毫的頭緒。
尉遲啟思緒都不知道被飄到哪去了,不知何時,看著上官月,竟有些入神,而一旁,你像非常端莊文雅的上官芊,本是想偷看祁王南宮蘇,卻忽然看到了尉遲啟深思的模樣。
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上官月,心中忍不住的一陣顫抖。
上官月……二表哥他,想到剛才在祈樂門外二表哥的表現,他我不是真的被這個賤蹄子給迷住了吧?
可不對!
二表哥看上官月的眼神,裏麵掩藏著探究和深思。
“聽聞潘少爺好女色,那行凶之人,莫不是個女子?”
尉遲啟剛才的話,讓上官芊忽然想起了些什麽。
“啊……”上官芊身體被嚇得直抖,被自己心裏的那個猜測嚇得直接打翻了茶盞。
上官芊的這一聲洪亮的尖叫聲,讓殿上原本就緊繃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尉遲英情不自禁地皺起眉毛來,拉了拉上官芊,上官芊意識到什麽,連忙起身,向帝後二人請罪,“芊兒該死,芊兒不心打翻了茶杯,請皇上皇後賜罪。”
南宮蘇看了一眼上官芊,正好撞上上官芊有些驚慌的目光,隻是一瞬,南宮蘇並覺得十分無趣,於是移開了眼神,繼續喝著手中的茶。
那眼神裏的淡漠,讓上官芊心裏嚇得咯噔一下,心中暗道不好,自己這般失態的模樣,隻怕會讓那個祁王殿下對自己的印象更差。
“畢竟是女兒家,聽到這種事情,心中不免會同情那些女的的遭遇。”尉遲老夫人歎了口氣,言語老道毒辣,一句話,江芊兒的所有事態都歸咎到了對那些人的同情之上,如此一來,倒是更顯得你依然有一顆人慈善良憐憫的心。
“是,那些幼女也確實可憐。”公孫皇後開口道,看了上官芊一眼,語氣更多了幾分關心之意,“芊兒你別怕,本宮和皇上不會怪罪你,你快坐下吧。”
“皇上,皇後娘娘仁慈。”上官芊朝二人行了個禮,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大氣,可是一想到心中冒出的那個詭異的猜測,現在她坐下之後,在心中不斷地滋生,一直蔓延。
上官芊聯想到今一早,尉遲啟得知畫上的人是上官月的時候,匆忙離開時的樣子,再聯想到剛才在祈樂門外,二表哥對上官月的興趣,上官芊更覺得事情這件事似乎非比尋常。
以她對二表哥的了解,二表哥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那麽一句話,除非……他是早就知道些什麽!
但是,她能猜出幾分真相?
恐怕表哥安排毀掉上官月清白的人正是知府公子吧!
這麽來,知府公子的死與上官月脫不了幹係?
上官芊理清思路繼續往下揣測,發現越來越接近真相,讓她難以置信。
上官月果真會如此做嗎?
可她一個弱女子,毫無縛雞之力,她是如何殺了人並隱瞞真相。
恍然間,上官芊這才發覺自己越來越不了解她的這個妹妹了,上官月身上散發出來的神秘感,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甚至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