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凶手是誰?
等到安木槿再走進正堂的時候,新郎已經牽著新娘走入正廳準備拜堂。
君臨天見著安木槿回來,這才微微側頭在她的耳邊呢喃:“可準備好了?”
安木槿望著緩緩走來的一對新人,她臉上沒有任何神情變化,她也沒有點頭,隻是很隨意的“嗯”了一聲。
今日是安沫的婚禮,如今所有的三姑六婆皇親國戚都已經在場,這樣的場合最適合做一個了解。
“一拜天,新郎新娘結良緣。”
“二拜地,永保子孫多富貴。”
“三拜東王公,富貴如石崇。”
“四拜西王母,高壽如彭祖。”
看著這一對新人的拜堂,在場的好多小姐姑娘們都向安沫投向了羨慕的目光,雖然君斜飛不如君臨天那樣的有地位,有權利有樣貌,但是好歹人家也是皇族的王爺,也算是姑娘們心中的良配。
安慕悅在一旁看著卻是一臉的不屑,安沫和君斜飛的鬧劇她也算是清楚,安沫的為人她也是了解的,這些羨慕安沫的人,在君慕悅的眼中都是一群大傻子。她覺得,隻有這些恨嫁恨瘋來的女人們,才會想要嫁給君斜飛,在安慕悅的心目中,隻有一個人是值得讓她羨慕的。
這個人就是安木槿,想安木槿這樣的女人,天賦又好,人又漂亮,還能有想君臨天那樣一個出色的男人捧在手心裏疼著,又怎能不讓她羨慕呢。
不過君慕悅也很清楚,像自己三哥這般的男人簡直就是時間獨一無二,他今後想要嫁的男子可以沒有君臨天的權利,可以沒有君臨天的樣貌,可以沒有君臨天的身份,但是這個男人一定得像君臨天疼安木槿那樣的,來疼自己才行。
“禮成,送入洞房。”
當禮部司儀把話說完,新郎新娘正在喜娘的攙扶之下走出大廳的時候,一陣帶著無限氣焰和凝重的聲音傳來出來:“慢著!”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為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感到震驚,當眾人將目光移到出聲之人的身上的時候,此人已經直直的站在了大廳中間。
眾人所驚訝的原因,不過就是因為聲音的來源出自於未來的宸王妃安木槿罷了。
之前安沫流產的流言眾人都已經聽說過來,雖然流傳的版本不一樣,但是共同之處都在於凶手便是安木槿。
也就是因為安木槿是凶手的原因,安侯爺才會吧安木槿趕出家門,與安木槿斷絕了父女關係。
但是今日安木槿的前來,讓賓客們並沒有想太多,畢竟安木槿死君臨天帶來的,然而此時此刻所出現的這一幕,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見安木槿的這一聲,安沫和君斜飛都同時轉過身來,這樣的狀況是安侯爺萬萬沒有想到的,他自己安木槿心中有著很深的怨氣,但是今日的場合是皇家的場子,她沒有想到安木槿竟然就連六王爺的婚禮都敢搗亂。
他始終還是低估來安木槿。
“安木槿你要做什麽!”
程氏站在安侯爺的身邊氣得麵色通話,她直直的對著安木槿質問道。
然而程氏的話並沒有讓安木槿在意,她轉過頭看著程氏,眼神中帶著無限的蔑視,她看程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卑賤的丫鬟,絲毫不留餘地。
“我要幹嘛?我都說了,今日我安木槿是來給六王爺和六王妃送大禮的。”
安木槿著話說得雲淡風輕,但是聽在安沫的耳裏,卻讓她恨得牙癢癢。
安木槿平日裏總是勾引君斜飛也就算來,難不成今日她還要當中拿跟自己搶人不行,之前已經頂來一個‘殺人凶手’的罪名還不夠,今日她又想鬧哪一出。
此刻的安沫很想看看安木槿那一副嘴臉是怎樣的,也很想再當著在場所有親朋好友的麵再指認安木槿,害自己流產的惡行。但是,此刻她是帶著蓋頭的,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她絕不允許安木槿來搗亂,她也不會中來安木槿的計,在這個時候將金絲繡線的鴛鴦戲水的大紅蓋頭取下來。
安逸然站在一旁也覺得頗為尷尬,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依舊相信安木槿目的是純潔的。
“大姐,你有什麽事就快說吧,別耽誤來三姐和六王爺的吉時。”
安逸然的話讓安木槿心中感到欣慰了許多,這些年來,也隻有安逸然才能讓她覺得那那家是有人情味的。
安木槿淡淡一笑,她著一身宮黃色大朵簇錦團花芍藥文錦長裙,筆直的立在那裏,烏黑柔亮的青絲被挽成來參鸞髻,一支鑲嵌暗紅圓珠玉簪子將其固定,再加上六顆鑲水琉石鏤空雲煙金鈾,顯得無限的華貴大氣。
“之前我便已經說來,一定要找出害得六王妃流產的凶手。剛好經過這些日子,我還真就查出了真相了,六王妃,你說說著算不算是大禮。”
安木槿明眸的鳳眸中帶著絕美的高貴,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一種讓人不得不覬覦的凜冽。
“安木槿,你閉嘴!”
安木槿這樣話不僅僅是說給安沫聽的,在安澤雅看來同樣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她安澤雅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來今天,本是已經淡然的安澤雅瞬間覺得無比的害怕和絕望,難道安木槿就是要這樣折磨自己,才會讓她釋然以後,再將她推入這萬丈深淵?
聽見安澤雅的突然出聲,安木槿將頭轉來過來,看著一旁的安澤雅,安木槿看著安澤雅的神情,很明白她是在擔心,她是在害怕,她深怕自己吧她的種種罪行全部公布於眾,讓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墮入深淵。
然而安澤雅的喝止在安木槿的麵前,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隻要安木槿決定的沒有誰能夠改變,特別是君臨天在場的時候。
“這樣大好的消息我怎麽可以不說,若是我就這樣閉嘴,豈不是可惜了。”
安澤雅的阻止果然是沒有用的,在還完全不清楚安木槿究竟軒昂要做什麽的時候,安澤雅也不好再繼續多說什麽。
安木槿這樣的不依不饒,很明顯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對於君斜飛來說安木槿前來搗亂,他並沒有什麽不滿的,若是安木槿的搗亂能夠讓她與安沫脫離什麽關係也是好事,若是後麵傳出去還可以說,安木槿為來他才來大鬧婚禮的。
而對於安沫來說卻是不然,安沫懷胎一事本來就是安沫心中最大的痛,好不容易傷疤都已經好來一半,她也總算能夠如願以償的與君斜飛成親,現在安木槿突然就這樣冒出來揭他的傷疤,還大鬧她的婚禮,對於安木槿的恨,安沫不是一點半點的。
“你所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敢興趣,安木槿,若是你是真心來祝福我和斜飛的那請你閉嘴,若是你來搗亂的我安沫也不會跟你客氣。”
安沫實在忍不下去,她一把將蓋在自己頭上的紅蓋頭掀開,本是白皙的臉蛋已經被氣得通紅。
見著新娘子都已經忍無可忍的將蓋頭掀開,與安木槿當麵對質,圍觀的賓客們以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等待著結果,在他們的眼裏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場兩女爭一夫的狗血劇情啊。
然而安木槿都已經前來掙君斜飛來,那宸王殿下怎麽辦,這不是毫無掩飾的給宸王殿下帶來綠帽子嗎。
想到這裏,圍觀群眾便又以一種同情的心態,偷偷的將目光投向來君臨天。
而君臨天卻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麵無波瀾,沒有人看得出此事他的狀態。
圍觀群眾怎麽看,安木槿並不在意,反正真相隻有一個早晚都是會出來大白的。
“嗬,六王妃說不聽就不聽了啊,這可由不得你。”安木槿冷笑著看著安沫,絕美的臉上全是無限的嘲諷,“我說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也要還給我自己一個清白,今天蹭著各位賓客都在場,我便把事情說清楚。”
安木槿這一番話還沒有等到安沫再開口說話,安木槿便又已經將話鋒接來上來。
“把人給我帶上來!”
安木槿話音剛落,便見著長青和長命將一位穿著鵝黃齊胸襦裙的婢子押來上來。
見著押人前來的是長青和長命,賓客們本還覺得安木槿這是給君臨天帶了綠帽子,現在看來卻是不然。
看著被押上來的人安澤雅身邊的婢女,安侯府的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的驚訝。
“你把她押來做什麽?”
安沫很不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婢女,無論安沫心中相不相信害她懷胎的不是安木槿,但是安沫卻已經認定來凶手就是安木槿,雖然這是他隨意說出來的人的,但是眾人都已經這樣相信了。
安沫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安木槿直接對著她翻出來一個白眼:“凶手就是她。”
安木槿一字一句說得很是清楚,害她懷胎的人就是地上跪著的,安澤雅身邊的貼身婢女,難道這件事與安澤雅有關。
安澤雅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她之前想要殺安木槿的時候,是這個婢女替自己給安木槿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