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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一定要說

  “安信的性格我想大家都了解,他是一個敬畏強者的人。其實他在我們這兒的時候他不僅說過剛才那種瞧不起我們的話,同時也說過‘技不如人’等讚賞我們的話,我想他在匯濱的警閣裏肯定這兩種話也說過。


  可為什麽紀正誼就認為我們是神探,而我們自己卻不這麽認為呢?主要差別就是安信案件是我們偵破的!當他在我們麵前說技不如人被抓也好,還是不小心被抓也好,我們會認為他有時候對我們服氣,而有時候對我們又不服氣,我們並不會太在意。可紀正誼主要是核實他在匯濱所犯下的罪行。


  從他的角度看來,安信所有的不服氣都是針對他說的,而所有的服氣都是針對我們說的。所以當時吃飯的時候他才會說我們是神探九組,而同時又惱火地對他的兩個手下說他們連一起小小的殺人案也偵破不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腦洞大開地有了個大膽的假設。如果我們也從紀正誼的角度來看,會不會安信所有的不服氣都是針對我們說的,而所有的服氣都是針對另外一個人說的呢?正因為他技不如那個人所以他才被我們抓了,也正因為我們的水平不行所以根本抓不到那個人!


  如果真的有這麽個人存在的話,我驚訝地發現安信身上貌似三個說不清的疑點居然能夠得到完美的解釋:首先因為安信對那個人的徹底歎服,所以他甘願冒那麽大的風險隨身攜帶那塊時時刻刻都可能出賣他的手絹。


  那塊手絹也並不是他說的什麽護身符,而是因為那塊手絹根本就是那個人曾經的攜帶物或者也是他的一個習慣,安信是留做神物或者是在有樣學樣。其次也正是因為安信的歎服,所以那找不到的兩千萬其實並不在他的手裏,而是被他心甘情願地給了那個人。最後就是安信所犯下的案子總體上看讓我覺得很迷惑。


  他交代的以前犯的那些案子都計劃得十分周全,毫無破綻。而在瀘榆做的這幾個案子卻差點意思,很難相信是一個人做的。伴隨著這個瘋狂想法的誕生,我接著開始了天馬行空般的猜測。因為這一大筆錢在銀行係統裏查不出任何蹤跡我推測它仍然以現田的形式存在,這讓我很快就想到了何有田的老婆:唐豔茹。


  因為我記得何有田說他老婆最大的夢想就是把一次賺來的錢在地板上鋪幾個來回。當唐豔茹這個名字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的時候,我再次驚訝地發現我可以穿鑿附會地把很多現象都歸結於她的存在,而所有的巧合都能跟她完美地無縫對接!

  比如我覺得裴宛筠的死是因為她吃醋裴宛筠和何有田走得太近的原因,安信之所以說不出裴宛筠自殺的原因那是因為安信隻是一個執行者而不是一個策劃者。何有田每次和裴宛筠在一起都被她碰到並不是巧合,而是因為安信給她通風報信的結果。


  既然安信可以和徐樂聞一起去匯濱辦茶廠,那麽作為大敗虧輸的她和一事無成的安信也完全有可能在徐樂聞撤出後走到一起從而也結識了慕正豪。


  我又想起半年前慕正豪團夥內部的那次清洗活動中消失人員的資料,發現凡是因為賣淫嫖娼被匯濱警方處理過的人都在那次名單上,那是因為她特別痛恨這種生活糜爛的人的緣故。由此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巧合,就是為什麽銅鈴是掌握安信最多秘密的人,可是被除掉的人卻是的小牛?並不僅僅是因為銅鈴口風嚴的緣故,而是因為銅鈴對他那個癱瘓在床的老婆矢誌不渝,而小牛又是一個私生活糜爛的人。我想狗蛋子當時應該也是這麽認為的吧?”蕭正說到這兒看著狗蛋子。


  “正哥,我想的方向和你略有不同,沒你這麽複雜。”


  狗蛋子老實地搖搖頭:“我之前一直就沒認為安信有多厲害,他之所以能逍遙那麽久是因為匯濱警方不太給力的原因。


  但那天吃飯的時候紀正誼給我的印象卻很精煉,也很有才幹,和我完全有得一拚。我覺得憑他的水平安信早就應該被繩之以法了。


  當時我的腦海裏突然也產生了一個和你有些類似的想法:既然大家都認為那麽差的慕正豪卻能在匯濱呼風喚雨是因為背後有一個黑明豺在幫襯的緣故,那麽,我認為那麽差的安信卻讓大家都覺得神鬼莫測會不會也是因為背後有個人在幫襯的緣故呢?當我想到這裏時發現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估計你當時應該也在想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人是誰我根本毫無頭緒。後來我裝出一副了然在胸的樣子詐你,沒想到你一點都不經詐,很快就漏了餡。當你想用徐柔麗做誘餌對何有田進行困難幫扶的時候,我知道你懷疑的那個人是何有田的老婆唐豔茹……但是,有句話現在我一定要說!已經憋在我心裏很久了。我狗蛋子可以堂堂正正地拍著自己的良心對天發誓,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都堅決反對讓徐柔麗去冒這種險!

  而且也堅決不會配合你幹的這種蠅營狗苟的勾當!……可是胳膊終究還是扭不過大腿,正義終究還是沒能戰勝邪惡!我的哀求絲毫感化不了你肮髒的靈魂,臉上的淚痕也打動不了你那顆冷酷無情的心……每當徐柔麗離去的時候,誰能看到我暗地裏哀哀欲絕的身影,每當徐柔麗歸來的時候,誰又能聽到我雨窗前喃喃祈禱的低語……”


  “我有突破唐豔茹的辦法!”就在大家被狗蛋子的酸語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作為正主的徐柔麗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把額頭上的毛巾往茶幾上用力一摔,大煞風景地提出了一個和當前氛圍極不和諧的建議:“既然能成功第一次我就能成功第二次,我去幫王大哥再疊一次被子!”


  “你快歇了吧。你就是疊成豆腐塊也沒用。”蕭正哼了一聲,說:“從她被抓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布的閣,你和何有田的事是假的,像她這麽聰明的人是不會上同一次當的。”


  “她不是愛錢嗎?我們能不能先從銀行借一億兩千萬出來擺在她麵前,我就不信她不動心。”程賓實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辦法。


  “咋?她動心了難道你還能給她噢?”除了徐柔麗稍微還願意搭理一下整天都沒正形程賓實,其他的人連程賓實在的方向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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