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一半的分紅
一路沉默,深潭領蕭正來到了一個外表十分誇張的小房子前,居然是個木屋!蕭正覺得很驚奇,在有機強化材料橫行的竟然還會出現木結構的屋子,看著眼前快要倒塌的木屋,蕭正十分懷疑它是不是可以抗住2級微風——
深潭說道:“這就是你的訓練場地,這幾天對你的基礎訓練由我來指導,什麽時候合格了,然後在進行更高級的訓練,那時候閣裏會派你的專職教練過來。訓練下午就開始,你先去準備一下!”
“什麽?你?不要,堅決不要,你公報私仇的話,那我就太虧了。”
“負責你的專職教練沈老師這幾天有事,基礎訓練由我代課,我再說這一遍,有疑問的話去問閣長!”
除了蕭正之外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彳亍不前,感覺蕭正就是長著人臉的怪物。其中一個說道:“這是吸星大法嗎?”
安誌德吼道:“你是電視劇看多了。”
高淩風當年沒有承包土地,他把機耕隊承包了下來,他和李青田兩個人商量好了,既然大家都種地,光靠人力是不行的,一定需要拖拉機幹活,所以他倆合夥承包機耕隊,兩個人一起幹,誰用車誰就花錢雇他們。兩個人粗略估算了一下,到年底出車的收入不會比黃朝舉他們包地的掙的少。
“橫嶺莊”的又一個培訓班開辦了。
老郭頭一聽到傅屬記讓自己發言,突然一下子緊張起來,傅屬記說,“老郭啊!你講講吧。”
潘建柏隊長也給他打氣,“老郭,別緊張,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好!大家既然這麽看重我,我就說兩句。俗話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我老郭在‘橫嶺莊’打了這麽多年獵,這次是把事兒惹得最大的一次,也多虧了傅屬記、楊技術員把我及時救了回來。但是我覺得,咱沒犯法就不害怕。大家說是不是?”
下麵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老郭說得對。”
“咱不犯法,公安能把咱咋滴啊,老郭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
……
老郭接著說,“但是不犯法的前提是要懂法……”
馬號、蜂場、豬舍和羊圈都被周向東給承包了。自從曹陽光死後,他請自己的親戚,一個遠房舅舅——郭愛軍給他幫忙。
郭愛軍兩口子三十多歲的年紀,結婚十多年也沒有孩子,找了很多醫生看病也懷不上,去城裏檢查身體還都沒有毛病,後來又看了很多鄉村的老中醫,用了很多辦法還是懷不上,時間長了兩個人也就漸漸地失望了,放棄了要孩子的想法。不過郭愛軍夫妻兩個人對養蜂是個內行,周向東承諾到年底蜂場的收入給舅舅一半的分紅。
翠香看著柳五喝酒,隻見他眯眯著眼睛,臉色微紅,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很享受的樣子,不禁又笑了起來。
“你笑啥?”
“我笑你,喝就喝唄,看把你給美的。”
“喝酒還不美,那幹啥美?”
風中傳來陣陣女子淒泣聲若有若無……
“聽到沒?”
馮安福低聲咬牙說道,蕭正點點頭心中也暗驚道:“難道真有靈?”
“鵬濤,這怎麽回事?”
“嗎的,剛十分鍾前這個島的監控全灰了,不知道怎麽回事,還在檢查,你們那邊什麽情況……”
蕭正聽完,心中一沉,職業J人對暗藏危機的判斷,讓他感覺到這灰暗之中蘊藏著無限殺機,所謂的靈魅魍魎不過是想讓人陷入恐慌,從而製造出最有利的擊殺環境。
那女子的淒泣聲忽遠忽近,漂浮不定的根本判斷不出在哪個方位,這片山林無端吹起陰風陣陣……
那物體瞬間四分五裂在空中爆開,與此同時,蕭正在身體下落的同時,用另外一腿踢出一記違反人體運動科學的直蹬,重重的擊在大灰狗的後背,直接將他踹飛五米之遠,豎趴在地一動不動。
譚青雪是觀望人群中最驚呆的一位,她都有種磕頭拜師學藝的衝動,這腿法簡直可以用靈斧神工來形容了。
蕭正踢完後,眼看身體要砸落在地,隻見他單手拍地一撐,硬是改變了重力,讓身體直挺而上,穩穩的站起。
翠香忽然想起來邀請姐姐一家明天來吃飯的事,就對柳五說,“哎呀,我也想起來一件事兒,明天晚上我叫姐姐她們一家來咱家吃飯,正好商量商量秋後去京城看爸媽的事兒。”
柳五放下手裏的酒杯疑惑地問道,“他們也要去京城?”
“姐姐說想回去,姐夫好像不太想去,他沒去過京城。”
“原來是這樣啊,那明天再商量吧,用不用我早點回來做飯?”
“不用,姐說她明天早點過來幫我,我倆做飯能忙過來。你明天陪姐夫再喝點,今天美了,明天繼續美。”
宿舍的年輕人們集體承包了東山的果園、木耳場和下坡的池塘,準備在池塘裏放上魚苗,發展養魚事業,收入由大家自行分配,大隊不再幹涉,技術員馮其茗給他們做指導。
蕭正伸手向安誌德,心裏念叨隔空取物,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這隔空取物對人不管用,正當蕭正在思考的時候,安誌德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指著蕭正。
安誌德低頭去看,蕭正抓住這一秒,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過安誌德手中的槍。
被躲過槍的安誌德麵色煞白,求饒道:“放過我吧!我不會在找你麻煩。”
蕭正仿佛感覺有尿味,發現安誌德站著的地方有濕的痕跡,他媽的!真有出息,還尿褲子了。
“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生平最恨兩種一人,第一種就是在我麵前耍手段的人,最後一種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而你恰恰集兩種於一身,讓我怎麽放過比?我今天就打斷你的手腳,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安享晚年。”說完,蕭正狠狠的一腳將安誌德踢翻滾在地。
“啊——啊-——”嵇天磊幾聲歇斯底裏的喊叫,麵目猙獰的躺在地上,想說些什麽,缺欲言又止。
看著深潭的死人臉,蕭正哀歎自己本來想進安全閣牛B一下,怎麽卻偏偏碰上這個災星,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等等,這裏就一個木屋,晚上我們住在那裏?”蕭正指著眼前破破爛爛的屋子。“難不成就住這裏?”
深潭點了點頭:“本來打算露天訓練,考慮你是女孩,稍微照顧一下,這座房子的建造費我就不要了,木材費從你第一個月的工資中扣除!”
“凸——”蕭正狠狠的比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