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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沒說什麽

  貓很仔細的照顧著白貓,每天貓都抱著白貓講故事,直到睡著。一天,白貓在貓懷裏一動也不動了,白貓死了。貓抱著白貓哭了,貓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有一天,貓不哭了,貓再也不動了,貓和白貓一起死了,貓再也沒有活過來。


  沒有情感的活了99萬次,真不如有愛的活一輩子;無法體會生命地活99萬次,更不如用生命付出的愛地過一輩子。每個人都能體會出生命的價值嗎?不是的,有的人無法體驗生命的價值,有的人不能享受“付出生命之愛”的感覺,這些都像貓一樣,在時間上是早晚問題。


  貓再活了99萬次之後,終於找到了白貓。為什麽白貓會讓貓有那麽特別的感受呢?因為白貓終於讓貓發現了生命的價值,這種價值就是付出你的愛,愛你的親人朋友,甚至愛那些弱勢、等待幫助的人。因此,貓開始享受它之前未曾領悟的生命,一輩子的意義遠遠超過了之前的99萬次生命。


  在每個人的生命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讓自己深刻體驗的事情,讓自己慶幸此時此刻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人清楚地知道活著的美好。有了這些,或許會覺得此生已經足夠了,那就錯了!生命中還有更深刻的體驗在等著你,那就是付出你的愛。如果覺得無人可愛,那可能是因為還沒有遇到讓自己覺得不可思議的白貓而已。或許該時刻注意以下周圍,到處都是你的“白貓”。


  如果足夠幸運,那麽在你一生之中,可能會遇到幾個持有可以打開你內心倉庫的鑰匙的人。但是,許多人終其一生,內心倉庫卻始終未曾被開啟。其實,這些人都不知道,鑰匙就在自己手上。


  貓雖然活過99萬次,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活過。貓一直被人捧在手掌心中,一直被人疼愛著,但他卻一點兒都不開心,直到它開始去愛,開始去體驗人生。有了家庭、有了愛人、有了孩子,才開始付出他的愛。


  能不能這樣覺得:人可能也像貓一樣!仔細想一想:從出生到現在,你快樂嗎?你是否一直在尋找一種感覺、一種悸動——心靈的悸動,以便能夠真正活出自己的生命,好在白發斑斑時,回憶起這一生可以安心地對自己說:我,沒有白活!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究竟可以活幾次,我們的來世,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把握的,在今生的有限的時間裏,我們要真真正正的活一次,用這一生來換來世的安慰。


  轟轟烈烈的愛過,全心全意用生命去付出、去愛、去體驗生命的價值。就算是付出生命,那又怎麽樣?我們已經愛過了!


  “無聊啊,姐,最近怎麽這麽無聊啊!”蕭正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鬱悶的說道。


  自從上次事件之後,hx高層就發生了一場巨大的地震。然而,和**的混亂局麵不同,安全閣卻一直保持這緘默,風平浪靜的就像一灘死水。


  蕭正傷勢早就好了,這得益於他異於常人的體質,這麽重的傷,居然隻是過了兩天,就活蹦亂跳的從醫院裏出來了。


  而深潭,傷勢太重,還在病床上貓著呢。


  正因為深潭沒有回來,這幾天,沒有了訓練蕭正的人,所以,蕭正就徹底閑了下來,除了深潭之外,能教育蕭正的教練,還沒有出世呢。


  王蕾盈盈笑著說道:“這麽無聊?不如來看書吧。”說著,指著眼前桌子上的一摞厚的足以砸死人的大部頭。


  “那我還是繼續無聊好了。”


  “出來!我們飆車去。”蘭海的聲音再外麵響起。


  蕭正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吼道:“好,馬上就來。”


  “哎!醫生說……”王蕾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蕭正就不見了蹤影。這小子,念動有進步了。王蕾苦笑著搖搖頭,又低下頭處理那一大堆的文件。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你不是出去了嗎?”王蕾頭也沒有抬。


  可是響起的卻不是蕭正的聲音,而是費宜修。


  “夏侯樂欣和蕭正呢?”


  王蕾抬起頭:“蘭海和蕭正剛剛出去,好像是飆車去了。老趙,有事?”


  “馬上聯係他們,要出任務了。”


  “好的。”


  正在外麵飆車的蘭海和蕭正的身上同時亮起了表示警報的紅色燈光,兩個人對視一眼,才一臉不高興的回到了安全閣。


  蕭正的大腳一下將大門踢開了,倒背著手溜達溜達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墩在沙發上,腳往茶幾上一放。


  蘭海跟著進來了,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費宜修一陣頭疼,這兩個人倒真是投緣……本來蘭海一個活寶就夠鬧了,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


  “你們給我端正點兒。”費宜修低聲吼了一句,卻也沒有吼太大聲,這都是安全閣的寶貝,吼壞了可沒處補去。


  看到下麵兩人都不搭理,費宜修又是一陣鬱悶,覺得做這個閣長太沒有威嚴了。王蕾掩著嘴輕笑了一聲,這老趙,也是太寵著自己的隊員了,說起來,以前的時候,他也是一個活寶呢!


  費宜修輕輕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你們兩個,有任務了。”


  蕭正一聽,蹦了起來。


  “什麽?這麽快就有任務了,我的傷還沒有養好呢。”


  費宜修、王蕾、蘭海頭上都冒出了一滴大大的汗珠。


  這小子,太無恥了。


  費宜修:“嗯?剛才是誰出去飆車的?”


  王蕾:“嗯?剛才是誰說好無聊的?”


  “……是誰兩天就從醫院裏跑出來的?”這當然是蘭海。相對來說,蘭海還是比較有職業道德的。


  “好了,好了,不鬧了,這次要派外派的,本來我的意思是讓比較穩重的人去,但是哪個比較穩重的人,傷勢還沒有好,所以這一次我就沒有選擇了。”費宜修慢騰騰的從手提包裏抽出一份資料。


  “這是資料,你們先看一下。”


  蕭正接過資料,連看也不看就遞給了王蕾,因為他知道,這裏麵,還是那個看起來最溫柔的何姐說的算。


  “唔,國寶被盜了?”王蕾眉頭一皺。


  資料上明確顯示,珍藏於收藏館的國寶《牧童上瑤賦》原卷,被盜走了。


  “是的,就是在那幾天,盜寶者趁著北京極端混亂,混進了收藏館,然後伺機盜寶,而館藏工作人員由於疏忽,導致了現在才發現,《牧童上瑤賦》被掉包了。《牧童上瑤賦》是我國僅存的幾件國寶之一,所以上麵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尋回畫卷。”


  “真沒意思,蘭海去好了。”蕭正嘟囔著。


  “不好意思,這次蘭海另有重要任務,這次是你和王蕾去。”費宜修遺憾的攤攤手。


  “不是吧?”


  “這是你和王蕾的身份資料,要全部都記住。”


  “……”蕭正看了看那足有一個拳頭厚的資料,心有不甘的問道:“那麽,閣長大人,我和何姐要去哪裏?”


  “歐洲,因為沒有盜寶者的任何資料,隻是憑借有一家拍賣行發布的消息來確定了範圍……”


  蕭正一愣,隨即欣喜的說道:“那就是說,我要出差,去歐洲?”


  “是的。”


  “那我沒有意見,誰不讓我去,我跟誰急!”


  “……”


  蕭正一回到家,就開始收拾東西了,什麽能帶的不能帶的,全都帶上了,裝了滿滿一個大包。


  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蕭正開門,見是王蕾,馬上將她讓了進來。


  “你這是要幹什麽?搬家嗎?”王蕾望著屋內的一片狼藉,驚訝的說道。


  蕭正搔搔頭,不要意思的說道:“不是啊,不是說要出差去歐洲做任務呢,我就收拾一些常用的東西。”


  王蕾哭笑不得:“那也不用把家裏搞成這樣啊。”說完,俯身替蕭正收拾起來。


  “對了,蕭正,明天就要走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什麽人啊?”蕭正摸摸腦袋,沒想著我在北京還有什麽認識的人了。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獲哦~~”


  “這麽神秘幹什麽?還不是遲早要揭穿?”蕭正輕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麽?”


  “沒……沒說什麽。”


  “沒什麽就快收拾,收拾好了就跟我走!”


  “是……是的。”


  一時間,塵土飛揚。


  “啊!啊!啊!”連續三聲驚歎的叫聲從蕭正口中吐了出來。


  梁丘壺鬱悶的看著蕭正:“我說老大,就算是好久沒有見了,但是你也不用興奮的學鴨子叫吧。那樣很惡心的說!”


  蕭正撲上去圈住梁丘壺的頭,不停地鑽啊鑽,一邊興奮的嚷嚷道:“哈哈,你小子原來還沒有死啊!讓我白擔心了,還以為你去被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拿去切片研究了。”


  “疼啊,放開!”


  兩個久別的豬頭終於再次相逢了。王蕾笑吟吟的看了看眼前正在打鬧的兩個人,會意的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丘壺,最近怎麽樣?再這裏還待的習慣不?”蕭正放開梁丘壺,問道。


  梁丘壺苦笑了一下,說道:“還行吧,就是太沒有自由了。那幫老頭子都是瘋子,以前我一直以為我就夠天才的了,可是現在看看他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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