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誰

  「雖說我們只打過一個照面,可杜家絕對不是你們可以招惹的對象,我勸你們就此打道回府,我宰鴻卓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宰鴻卓說完,無意識地狂笑了起來。

  夏樹止住腳步,回頭看了宰鴻卓一眼,冷冷說道,「是嗎?我這人就是不信邪!」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給自己留點退路吧。」

  「我偏不!」

  「你知道杜家的背後勢力是誰嗎?」

  杜家的背後勢力?

  還真別說,杜家在莫北區是排名第一的大家族,資產沒有千億也有數百億之多。

  作為家主的杜玉澤,人脈之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單單宰鴻卓所聽說的杜家背後的另外一個靠山,更是他這輩子望不可及一個的存在。

  所以,在宰鴻卓眼裡,沒有人有資格挑戰杜家的權威。

  只因為杜家太過強大!

  「我管他是誰,神擋殺神,佛擋殺fo!」

  夏樹以一種不屑的口吻回復道,同時補充了一句,「提醒你一下,羅喉黨在洛丘早已土崩瓦解了。」

  一聽此話,宰鴻卓再也沒有辯駁的氣力,只因為這小子太深不可測了。

  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斷送在了夏樹的手裡,宰鴻卓有點不甘心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跟我們羅喉黨過不去?」

  宰鴻卓不敢相信自己辛苦創立的組織,竟然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被眼前的小子擊潰的完無體膚。

  而且,簡星火至今都沒任何音訊。

  宰鴻卓擔心自己的小老di已經不再這個世間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帶著傢伙的武裝人員,宰鴻卓開始有點發憷。

  他斷定,眼前的年輕人必定來歷不凡,絕逼不是庸庸無為之輩。

  然而,夏樹呵呵一笑,並沒有理會宰鴻卓,直接邁著步子走出了此間娛樂會所  。

  會所門口。

  除了一輛黑色賓士之外,後面緊跟著十幾個輛沒有拍照的麵包車。

  隨著滿戰的一聲令下,所有車子再次啟動,直奔莫北區的杜家別墅而去。

  行進的途中,滿戰不忘沖夏樹問詢道:「夏先生,您確定要跟杜家決戰到底嗎?」

  「是的,馬上就要到了,你膽怯了不成?」

  夏樹看著滿戰,從滿戰的神色中察覺到了異樣。

  也是!

  滿戰已經不再是那個喊打喊殺的洛丘市地下皇了,為了洗白自己的身份,旗下的兄弟自從跟隨夏樹之後,很少再去做哪些作姦犯科之類的勾當。

  當然,倘若遇到非要暴力解決的麻煩,他們往往將此種事情外包給了兄弟組織去做。

  滿戰立馬搖頭否定道,「沒有,夏先生,或許您對漠北的杜家不太了解,莫北區名義上雖然只是單純的一個區域,可是它的區域範圍足足相當於三個洛丘,這裡歷來被稱為富人的後花園。」

  「此處的家族多多少少都有公職在冊,想要搬到杜家,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在漠北,沒人敢跟杜家為敵,一旦有人尋找杜家麻煩,其他各個家族都會在暗中支持杜家,因為杜家在過去入資了其他家族的企業,多多少少佔了一定程度的股份,可以說……他們各個家族早已成了一根藤上的螞蚱。」

  滿戰之所以將自己知道的信心全盤托出,正是因為他覺得不到萬不得已,最後不要跟杜家魚死網破。

  不打無裝備之仗,是滿戰的謹慎作風。

  所以,滿戰很擔心夏樹一時衝動  ,僅僅因為他老婆徐千又受到了杜永言的惦記,而將他們整個夏家拖下水,總有點得不償失。

  畢竟,在滿戰的認知里,夏家的勢力全部集中在京都,遠水解不了近渴,更何況杜家更是莫北區的地頭蛇。

  聽完滿戰的陳述,夏樹沉默了良久沒有回聲。

  夏樹並不是擔心只對付不了杜家,而是一直在挂念著一品江山那邊。

  為自己二叔捏著一把汗。

  只求自己的二叔能夠將康若煙給死死拖住,只有這樣,後續的工作才好順利開展。

  一陣功夫過後,夏樹淡淡說道:「打電話給杜玉澤。」

  車子繼續前行,沒過多久就進入了漠北的中央區域,在單向道上由於十幾輛車子有序的前進,開始逐漸排起了長龍。

  幾十秒過後,電話接通,很快便傳來一道鴨嗓聲:「喂,哪位?」

  「我是夏樹。」

  「夏樹?不認識,你打錯了。」

  杜玉澤說著,將視線落在了身旁的女子身上,這位小姐姐身穿黑色絲襪,整套裝扮看起來頗有成熟女人的風韻,這類女子,是不少男人喜歡的款。

  作為康若煙的暗養多年的死士,康曼青出現在了杜玉澤府邸,自然是為了傳達康若煙的命令。

  夏樹呵呵一笑,直接打開車門走到後排杜永言所在的麵包車旁,沉聲說道:「杜玉澤,你兒子犯了一個大錯,作為他的老子,我想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幫他善後。」

  聽到這裡,杜玉澤突然怔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年輕人,你該不會想要敲詐我吧?那我勸你早點斷了這個念頭。」

  「不不不,我並非缺錢的人,恐怕你理解錯了。」

  「我不管那麼多,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兒子,趕緊離開漠北這個地方。

  否則!我馬上安排人鎖定你的位置,到那時你想活著離開,恐將成為一種奢望!!」

  杜玉澤能在漠北這個地方屹立不倒幾十年,自然是什麼場面都經歷過,絕對不會因為夏樹的三言兩語而被嚇退。

  「這該不會就是你的善後方法吧?」

  夏樹寒色說道,然後命人直接將杜永言給拖了出來,仍在了地上。

  早已失去行動能力的杜永言,爬在泊油路上,猶如一個乞丐一般,登時便引來了周圍行人的注視。

  下一秒!

  夏樹毫不客氣地踩在杜永言的膝蓋上,大聲命令道,「接著,你爸的電話。」

  「啊啊啊,疼……求求你,挪開您尊貴的大腳,好嗎?」

  此時的杜永言,幾乎用一種哀求的語氣再向夏樹請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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