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

  羅喉黨的頭目簡星火,無意間發現百米之外的位置,一群密密麻麻穿著老鼠灰服裝的人群,正急速朝他們這邊趕來。

  在隊伍的右側,不多久便出現了一輛黑色賓士車。

  黑色賓士車開的飛快,最後在酒店門口停下,緊接著滿戰從車上跳了下來。

  簡星火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他不敢相信洛丘市地下皇會出現在這裡。

  是誰走漏了風聲?

  簡星火高興之餘  ,趕緊沖滿戰揮舞著喊道:「滿戰,還是你夠義氣,快來救我!!」

  看著上百人的隊伍開赴到了他們的跟前,簡星火整個人激動的不行,對滿戰的突然到來充滿了各種感激。

  簡星火已經開始考慮離開此地之後  ,如何答謝滿戰來著。

  然而!

  事情並沒有按照簡星火預想的那樣發展。

  只見滿戰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從車上下來之後,徑直朝著夏樹那小子奔了過去,最後在夏樹面前彎腰一拜道:「夏先生,對不起,我來晚了請您責罰!」

  夏樹擺了擺手,示意滿戰上前聽話,然後直接問道:「進展到哪一步了?」

  「回稟夏先生,羅喉黨基地以及杜氏集團已被我們的人全部鎖定,只要夏先生一句話就可以收網拿下!」

  滿戰一臉認真地回道,沒有殘渣任何的水分、

  看著夏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滿戰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羅喉黨成員,都是這些該死的混蛋,若是不用夏樹感受的話,滿戰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給他們一通暴揍。

  這時的徐千又在一旁攙扶著體力流失嚴重的夏樹,望著眼前的滿戰,心底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這高大魁梧的漢子,作為洛丘市的地下皇,為何要對自己的老公如此的敬重?

  徐千又困惑之餘,忍不住小聲問詢夏樹道,「老公,這……什麼情況啊?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啊?」

  夏樹呵呵一笑,攬住徐千又的小腰說道,「秘密?我哪兒有什麼秘密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就是那個京都夏氏集團的夏公子嘛,你一直不相信我說的話,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夏樹說完,顯得有點無辜。

  不是吧?

  怎麼可能?

  徐千又看著夏樹,打量了他好大一陣,還是不敢相信夏樹說的每一個字。

  可是……

  面對地下皇滿戰  ,以及周圍聚攏過來的上百號武裝人員,徐千又當下有點恍惚了。

  夏樹捏了一下徐千又的俏臉,輕輕說道:「老婆,你別胡思亂想了,現在危機已經解除,等我將收尾工作做完,再來給你解釋好了。」

  眼看夏樹鬆開了自己的手,轉身就要朝前邁去,徐千又立馬拉住了夏樹,帶著哭腔道,「等下,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兩人交談的同時,邊上的依維柯上走過來幾個白衣天使。

  他們向夏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立刻在現場展開了簡單的傷口包紮工作。

  看著夏樹的神色略顯好轉,徐千又懸著的半顆心才算落了地。

  周圍人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沒有一人敢輕舉妄動。

  處理完傷勢后,夏樹經過與徐千又再三的交流,徐千又最後才答應先到酒店裡面等他。

  隨後!

  夏樹披著主治醫生的大白褂朝著杜永言走了過來,此時的杜永言蹲坐在地板上,由於門牙被打落了幾顆,臉上的表情一時之間根本看不出是喜是哀。

  當杜永言看到夏樹先自己走過來之後,杜永言趕緊跪著迎了上去,「樹哥,這是個誤會,我會補償您的,求您不要趕盡殺絕,放我一條生路吧!」

  杜永言哭喪著臉,還是頭一次給人下跪告饒。

  看著密不透風的人牆,杜永言很擔心夏樹一怒之下結果了自己。

  「樹哥,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打您的注意,要不這樣,我洛丘的分公司送給你,就當是對您的一點心意。」

  杜永言說的那叫一個誠懇,可憐巴巴的抬頭仰望著身前的男人,他是真的擔心……

  畢竟  ,洛丘市地下皇滿戰的出面了。

  夏樹搖了搖頭,緊接著腿上發力,一腳將杜永言踹了個夠啃泥,悶聲道,「之前你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氣勢哪兒了?」

  杜永言忍住劇痛,趕緊朝夏樹這邊爬了過來,抱住夏樹的大腿,慘兮兮道:「樹哥,我狗眼看人低,我不該那樣對你,您要是不解氣的話,就賞我幾個巴掌吧……」

  見夏樹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杜永言很識趣地當著滿戰等人的面,自己抽起自己嘴巴子來。

  杜永言滿滿的求生欲,使得不遠處嚇得縮成一團的簡星火,整個人耷拉著腦袋,不敢和任何人對視。

  杵在原地的夏樹,身披的白大褂也才幾分鐘的功夫,就變成七星瓢蟲的模樣。

  正因為被之前留在身上的血漬,給侵染了一片又一片。

  十幾個耳光過後,杜永言手上的力度逐漸減弱了下來。

  夏樹冷哼了一聲,就這個認錯的態度,還想徵求我的原諒?

  你怕是想多了。

  砰!

  突如其來的一腳飛踹,愣是將杜永言整個拋飛,直到撞到酒店的門柱才跌落了下來。

  夏樹走上前去,踩在杜永言臃腫的臉盤子上,冷冷說道:「你這種給人認錯的態度,我只會當成是給自己撓痒痒!」

  樹哥,我只是累了,沒力氣了啊!

  我可並不是敷衍您啊!

  此時的杜永言整個人是欲哭無淚,任由夏樹將自己踩在胯下,還不得強顏歡笑,趕緊否認道:「樹哥,我錯了,我這就加大力度,好不好?」

  夏樹冷哼了一聲,隨後將全身的重量都轉移到了腳上。

  很快!

  歇斯底里的哀嚎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響了起來。

  杜永言兩手不聽地拍打著地板,苦苦哀求道,「樹哥,饒命啊,這樣下去我會沒命的,你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後悔?」

  夏樹冷冷一笑,指著周圍一堆堆早已發涼的屍體說道:「在我夏樹眼裡,你跟這些爛肉沒什麼分別,我今晚不結果了你,難不成還留著你他日來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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