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幹的?
突然。
一聲冷喝!
「幹什麼東西?!」
售房大廳的門口。
夏樹的身影,在這一刻及時竄了出來。
「我岳父岳母來你們這裡看房,你們憑什麼要轟趕他們?」
夏樹眼神凜冽地看著幾個置業顧問,又無意間被徐千又臉色的紅色巴掌印,給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誰打的徐千又?
這特么到底是誰幹的?
夏樹當下一驚。
瑪格蛋的!
自己只不過停了一下車的功夫,就有人敢對自己的媳婦下手如此重手?
當下!
夏樹不敢細想,趕緊快步走到徐千又的面前,輕撫著徐千又的臉頰,急切問道:「千又,快告訴我,這是誰幹的?」
徐千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有意無意地看向妖艷少婦道:「沒有啦,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徐千又眼眶噙著淚水,雖然內心很不舒服,可一想到對方後台很硬,自己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還是躲得遠遠的好。
可是……
夏樹卻與徐千又的想法大相徑庭。
緊接著。
夏樹扭頭看著冷艷少婦,板著臉惱怒道:「那可不行,你是我夏樹的女人,我的女人可不能受這種氣!」
「今天不管是誰動的手,我都要它十倍償還,而且必須跪在你的面前向你道歉!」
嘶嘶……
圍觀的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是誰啊?
這也太霸道了吧?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夏樹的身上,紛紛猜測著他的身份。
「呵呵……就你這臭屌絲,口氣倒是不小呵!你特么的還要十倍給你婆娘討回來?你怕是想進局子想瘋了吧?!」
冷艷少婦鄙夷地看著夏樹,並沒有把夏樹這種屌絲放在眼裡。
這種自以為是的垃圾男人,她見得多了去了。
一聲破舊不堪的牛仔裝,真是有夠大言不慚的!
邊上的光頭漢子,挑釁地看著夏樹,冷笑道:「小老弟,裝個逼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老婆和你丈母娘都服軟了,你就別在給她們製造禍端了,趕緊跟著她們走吧!」
光頭佬自以為是的認為,夏樹不過是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然而,下一秒。
夏樹他動了。
啪!
夏樹快步沖著冷艷少婦跟前,揚手就是狠狠一個巴掌,愣是直接將該女子扇翻在地。
「不好意思,得罪了,先還你一巴掌,讓你回味回味,我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噗……」
光頭佬趕緊上期去攙扶自己的女人,被打的少婦順勢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附帶著幾個牙齒掉落在光亮的地板上,發出了『叮叮…… 』的聲響。
這一幕!
著實令在場的眾人,驚的紛紛捂住了嘴巴。
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夏樹,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架或說些什麼。
剛走到大廳門口的陳天驕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婿,也被這傢伙給嚇到了。
我的天吶!
這傢伙!
他怎麼越來越不像自己所認識的那個窩囊廢了?
他膽兒也太肥了吧?
出手迅猛,都不帶給人家反應的機會。
只是……
他做事之前能不能過過腦子啊?
他該不會沒看到女小賤貨也是帶了老公的吧?
完啦,完啦!
剛才,那賤人還說什麼……她哥哥是這個片區的所長。
慘了!
夏樹這沒腦子的玩意,這次怕是又要大禍臨頭了啊!
「夏樹,你這是鬧哪樣啊?我有說讓你摻和進來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下大禍了。」
事已至此,陳天驕又能做什麼呢?
她趁著怒罵夏樹的功夫,趕緊跑到徐勝利和徐千又的跟前,拉著兩個人便要向外面走去。
「女兒,徐勝利,別看了!這可不管咱們的事,都是他夏樹惹得禍,讓他一個人去處理吧,咱們趕緊走!」
售樓部的美女帥哥,被陳天驕這一舉動給搞得一頭霧水。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丈母娘嗎?
這也真是讓這些人重新對丈母娘這個物種有了新的了解。
天啊擼的!
這瘋婆子之前不是打電話向自己女婿求助的嗎?
人家來了,她直接就過河拆橋,將鍋甩給到了人家頭上?
她可真是厚顏無恥之徒啊!
然而,陳天驕卻不這麼想,她哪兒顧得了周圍人一樣的眼光。
她的目的很簡單,趕緊離開這裡!
那對姦夫音符背景強硬,完全不是她們老徐家能夠應對的。
可是,徐千又卻並沒有聽從自己老媽的意見,甩開陳天驕的拉扯,怒視她道:「媽,你怎麼能這樣?人家夏樹不是為你而來的嗎?你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我做女兒的真是懶得說你,你想走,你就趕緊走吧,我要留下來陪夏樹!」
說完這些,徐千又趕緊跑到一臉鼻血的冷艷少婦旁邊,遞出紙巾並道歉道:「對不起啊,我老公他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帶你們去附近的醫院去處理一下?」
徐千又心裡如同明鏡 一般,既然夏樹已經動手打了她們,而這賤人的哥哥又是這裡的所長,唯一的解決辦法是趕快求得她們的諒解。
只有如此,自己這邊才不至於承擔過多的責任。
畢竟,對自己而言,對方是一個不可得罪的存在。
多說好話,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了。
誰知道!
冷艷少婦接過徐千又遞過來的紙巾,便擦便望著夏樹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老公,你不要管我了,那個窮逼好大的膽,你趕快替我去教訓他!」
她摸著嘴巴邊的被打斷的牙齒,氣得兩眼冒著金光,恨不得立刻衝到夏樹身邊。
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光頭佬聽到自己女人的怒吼后,提著雙拳,扭頭就朝夏樹這邊走了過來。
「混蛋!你特么的這是找死!」
只見,下一秒!
夏樹騰躍一腳,迅速地踢打在了光頭佬的腦袋上。
肥胖油膩的漢子,他的腦袋哪兒經得起夏樹這一記重擊,當下就兩眼一黑,咣當一聲就砸在地地板上。
夏樹整理了一下褲腿,猶如無事發生一般。
可是,光頭佬卻躺在地上,抱著腦袋,疼的那叫一個齜牙咧嘴,想罵又不敢罵,別提又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