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我無……大礙……休息一夜,就能恢復。」

  夏樹忍受著巨癢,牙齒咬得嘎嘣響。

  庄雅寧臉色陰晴不定,走到夏樹身邊    ,遵下了身來,開始寬解他的衣服。

  「你……你,你想幹什麼?」

  夏樹一臉狐疑地看著庄雅寧,眼皮無力地強撐著,問了一句。

  誰知道!

  接下來,庄雅寧開始體貼地幫夏樹塗抹起,她之前用過的抗癢葯。

  她的小手輕柔地在夏樹的肌膚上緩緩劃過,夏樹瞬間感覺到異常的舒適,無意識地發出蘇爽的shenyin。

  「這……」

  「這樣不好吧?」

  她俏臉一下紅了,害羞的說了句,「我願意。」

  「啊?」夏樹有點懵逼。

  這庄雅寧上次和這次的反應變化之大,讓夏樹有點適應不過來。

  他已經結了兩次婚了,他不想對不起徐千又,可治病救人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眼下,病人已經他脫離苦難,再跟病患糾纏不清,他怎麼對得起徐千又?

  思索再三,夏樹趕緊打斷了庄雅寧道:「我……我,我夏樹是有老婆孩子的。」

  「我不介意!」庄雅寧開口說了一句。

  「啊?」夏樹吃驚道。

  你不介意,我會介意啊!

  再說,即使你爸媽同意這事,我丈母娘那邊也不會放過我的,徐千又更是有可能打死我的!

  還有,我怎麼向自己的兩個孩子交代?

  庄雅寧遲疑了一下,俏臉一紅,害羞的說了句,「上次我以為你是個輕薄之徒,沒想到你關鍵時刻依舊顧忌自己妻兒的感受,你這種男人難能可貴。」

  「……」

  「謝謝你,夏樹!」

  夏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苦笑一聲后,繼續回道:「還真別說,你確實應該好好感謝我,我為了救你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好好感謝感謝你?

  庄雅寧一聽,臉頰立馬紅到了耳根子。

  她扶著夏樹,坐到了床邊,掀開了一條被子,兩個人捲縮在了一起,就那麼輕輕地幫夏樹減輕著痛苦。

  夏樹心跳的厲害,可是身體虛弱的厲害,不由得他動上分毫。

  嘴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很誠實。

  不多時,就感覺到身體舒適了不少。

  難不成雛女血真的可以解陰毒?

  夏樹腦海中冒出一連串的疑問。

  安撫著懷中的夏樹,庄雅寧輕柔地嘀咕道:「夏樹,我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啊?」

  「夢裡,我獨自一人在趕往西方極樂世界,就在即將踏入大門的時候,你從後面叫住了我,並向我伸出了雙手……」

  「我當時不能動彈,我向前進很輕鬆,可是我為了你,我選擇了艱難的道路。」

  為了我?

  你是為了你父母,為了你自己吧。

  夏樹回道:「你的選擇是對的,死亡比活著更容易。」

  「活著很累嗎?」

  「嗯,活著挺累的,尤其像我這種上門女婿,活著更累,恐怕你永遠都體會不到。」

  「好吧。」

  庄雅寧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后,繼續說道:「你說這人如果死了,是不是所有的痛苦就沒有了,也就徹底的解脫了呢?」

  「會不會就真的去到了一個極樂的世界,沒有憂慮,沒有煩惱,無牽無掛?」

  「這個……我可說不好。」

  庄雅寧這番話把夏樹給問住了,治個病他還沒多大問題。

  這種哲學性的東西他並不擅長,他沒想到庄雅寧會跟他討論起這些東西。

  看來經歷過死亡的人,他們的思想覺悟是要高於常人很多。

  要不然,怎麼會說他們死過一次呢……

  經驗高於一切。

  「不過,我認為呢,人的靈魂是存在著的。」

  「哦哦?你怎麼會如此深信人是有靈魂的?」

  「哈哈哈……這還用說嘛,否則清明節你以為真的只是為了紀念屈原嗎?民間習俗上墳祭拜難不成都是封建迷信?」

  「……」

  「另外,西方那些紀念逝者送花和華人的紙錢,真是送給鬼的?」

  「……」

  夏樹無邏輯的一番話,讓庄雅寧聽得莫名一笑,認為他說的有一點在理。

  「你挺有趣的嘛?!」

  「這叫有趣啊?哈哈……好吧,你覺得有趣就行。」

  「……」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談天說地,聊了很多。

  一個晚上。

  很快就過去了。

  ……

  陰毒轉移到夏樹體內,給他帶來的傷害,只殘留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隨著夏樹體內血液的快速流轉,第二天一早基本上就消除殆盡。

  把夏樹的身子從自己身上推開后,伴隨著吱嚀一聲,庄雅寧打開了房門。

  天吶!

  爸媽和妹妹都在門口躺的橫七豎八。

  怎麼回事?

  他們一夜都守在門口?

  那他們不是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啪啪~~」

  顧不上臉上的嬌羞,庄雅寧當下啪啪拍了兩下手掌。

  莊家三人頓時警醒,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

  三個人驚喜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個個是大聲叫了起來。

  「雅寧,你沒事了嗎?」

  「姐姐,你終於好了啊。」

  「太好了,夏樹果然沒令我們失望!」

  就在庄德佑和庄彩萱開心歡呼的同時,齊雁蘭卻思路清奇,拽著自己大女兒拉到了一邊,質疑地向她問道:

  「女兒,你跟媽說,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呆了一整夜,那神棍……他,他沒有怎麼著你吧?」

  「媽啊……你說什麼呢……」

  庄雅寧臉色羞紅,捂著臉向齊雁蘭撒嬌道。

  「說啊,他到底有沒有碰你身子?」

  「沒有,我們只是蓋著一個被子,說了一晚上話。」

  「什麼都沒做?」齊雁蘭完全不信。

  作為做來人,她能不知道?

  「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問了啦。」

  庄雅寧不想理自己老媽了,假裝很生氣道。

  「唉,媽!姐姐才剛好,你別嚇著姐姐了……」二女兒庄彩萱看不下去,在一旁幫著姐姐解釋道。

  庄雅寧補充道:「我們都誤會他了。」

  齊雁蘭接著問道:「怎麼說?」

  「雅寧,跟爸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一家人都很好奇。

  庄雅寧臉頰發燙,紅著臉把陰毒轉移到夏樹身上的經過簡略地重述了一遍,聽得莊家人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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