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凄涼的夜裡。
夏樹目光掃視著七個渣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字。
「說!」
「誰是彪哥?」
「就是地下皇滿戰的好兄弟,雷二彪。」
七人之中有一人搶先說道。
雷二彪?
夏樹目光淋漓,閃過一絲寒光。
靜靜注視著眼前一切的方宏博,聽得這個名字后,馬上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夏樹回到了車上,其他人也押著那七個渣渣登上了後面的車輛。
然後,一排車輛駛離了廢棄工廠。
……
另外一邊。
同一時間的滿戰家裡。
待在卧室正準備睡覺的他,突然在這個節骨眼,接到了雷二彪的電話。
「大晚上的不睡覺 ,這是要鬧哪樣?」
滿戰嘀咕著,發著牢騷。
電話中。
雷二彪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說出自己闖下了大禍。
電話放下不到兩分鐘,他人已經跑到了滿戰的家裡,跪求滿戰這個地下皇出手相救。
客廳里。
雷二彪跪在滿戰身前,不停地磕著頭,眼看額頭血絲直冒。
滿戰皺著眉頭,呵斥他道:「二彪,起來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戰哥,我這次完蛋了,我可能還會連累到您……」
雷二彪哽咽著發出聲來,不曉得是肉體上的苦痛造成的,還是精神上的震懾驚到的。
他也是在一個小時前才得到了消息。
據說自己派出去的幾個手下,得罪了一個神秘人。
多方聯繫打聽。
最後,才查清楚那個神秘人,居然就是夏先生。
也就是顧嬌嬌口中的那個廢物,窩囊廢。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為了顧嬌嬌這隻破鞋,去得罪滿戰大佬多次提起的那位神秘人,夏先生。
慘境不止如此!
聽說自己的兄弟,還傷到了夏先生的女人。
眼下這位大佬的女人還在醫院裡搶救……
後果……
不堪設想啊!
這下!
不止八個兄弟被坑了,自己多半也有可能要栽!
夏先生是何等人物?
雷二彪完全不清楚。
他只知道大哥滿戰都要對他唯命是從,敬讓三分。
何況他這個渣渣……
滿戰聽雷二彪說可能連累的到自己,當下一怔,扶起了雷二彪,指了指沙發說道:「坐下來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儘管滿戰表面看起來十分淡定,可他有一種直覺斷定雷二彪口中的禍事跟夏先生有關聯。
因為,能威懾到滿戰的大人物也只有夏樹了。
在洛丘闖蕩這麼多年,雷二彪跟著他什麼風浪沒經歷過。
能讓雷二彪這種性子烈的漢子當面一跪的場面,這還是頭一次發生。
坐在沙發上,渾身戰戰兢兢的雷二彪,緊接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快速敘述了一遍。
滿戰忍著怒火索性聽了半天……
在聽到夏先生的老婆正在醫院搶救,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個重拳砸在了客廳的茶几上,瞬間『咔嚓』一聲,桌子散落成碎片。
「雷二彪!你沒救了!你這可是自尋死路啊!」
「你惹誰不行,非要去得罪夏先生!還重傷了夏先生的老婆!唉,此次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也無能為力啊!」
滿戰目光獃滯地盯著殘廢不堪的茶几,眼神是一片渾濁,他不知道這一刻該如何補救。
他很希望雷二彪說的是醉話,然而雷二彪這一刻卻是異常的清醒。
他騙不了他自己。
得知自己的多年兄弟創下如此大禍,他無力地嘆著氣,腦袋晃動個不停。
你雷二彪這次真的慘了!
我實屬是無能為力。
只能等夏先生髮落了。
噗通一聲!
雷二彪兩腿一軟跪在了地板上。
地下皇的怒火,使得他雷二彪本能的跪了下去,隨後只見雷二彪情緒異常淡定的說道:
「戰哥!實在是對不起您!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為時已晚!
不過……我希望戰哥看在小弟,多年來一直跟隨您出生入死的份兒上,請您在夏先生面前替我說兩句話,求夏先生放過我的妻兒。」
說罷之後,雷二彪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猶如在跟滿戰做最後的道別一般。
滿戰正準備帶著他去向夏先生認罪,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定睛一瞧,滿戰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正是方宏博打來的。
心中一晃,滿戰差點把手機滑落在地,忙不迭地接起電話,恭恭敬敬問道:「方總,有事您吩咐!」
「雷二彪是你的人吧?」
滿戰在最後一刻,也不忘維護自家兄弟道:「是的,方總,我正在教訓他。」
「把人帶到納帕溪谷——藍岸麗舍。」
「嘟嘟嘟……」
方宏博掛了電話,滿戰深呼了一口氣候,沖雷二彪說道:「走吧,跟我去藍岸麗舍。」
換了一件衣服,滿戰和雷二彪驅車朝納帕溪谷方向趕去。
半個小時的功夫。
夏樹和方宏博等一眾人已經提前他們到達。
納帕溪谷,位於洛丘著名的溫泉休閑度假區,婀娜河中上游。
擁有兩千公頃河岸森林,坐享婀娜河天然墅質。
傳承潮婀娜河森林別墅區的歷史文化底蘊,共同依託兩千公頃城市森里公園,共享330萬平米別墅社區的低密。
陽光大平層別墅,超越獨棟別墅的建築形態,以空中疊墅的姿態,突破獨棟別墅的規制,重新定義了別墅生活的居住尺度。
幽靜清雅,空氣質量和周邊環境是喧囂的市區所無法比擬的。
傳說中的」落霞與孤婺齊飛」,幾乎是社區里最常見的景緻。
又過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滿戰押著雷二彪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
滿戰快人一步,到了夏樹跟前,恭敬說道:「方總,夏先生,兩位晚上好!雷二彪已經帶到,敬請夏先生髮落。」
滿戰說完,沖雷二彪使了個眼神。
雷二彪領會,趕緊屈膝跪倒在地,半跪著邊向前邊匍匐說道:
「我雷二彪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跟戰哥毫無關係。
我的手下也都是受到了我的驅使,他們並無任何過錯。
錯在我聽信了瘋女人的讒言,夏先生要打要殺我,雷二彪並無任何怨言,只求夏先生放過無關人等,我雷二彪做鬼都會報答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