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

  梁普星質問道:「那這跟你起色心有什麼關聯?」

  「姐夫哥,你別急嘛。」

  夏樹喝了口水,緩了口氣繼續說道:「這邪氣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許多!

  它並沒有馬上消散,而是在空氣中再次聚攏在了一起。

  它先是逃離到千又的身上,經過我的拍打之後,這邪氣接著又逃離到了丈母娘胸|脯位置。

  我也是沒辦法啊,為了丈母娘的性命,只得出手。

  救命第一嘛。

  我只能去觸碰岳母大人。

  誰知接下來它又侵入到千辭姐體內,你們也都看到了過程……」

  提到他的老婆,梁普星就氣不打一出來。

  當然!

  誰會樂意讓自己的媳婦被其他男性觸摸呢。

  更何況那人!

  還是他最看不順眼的窩囊廢,夏樹。

  緊接著。

  只見梁普星瞪著夏樹,出言不遜道:「你瞎扯些什麼東西,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那些鬼話嗎?」

  另外一邊。

  徐千辭和陳美麗拉著小手,緊貼雙耳,似乎是閑聊著瑣事。

  她們絲毫沒把這邪氣一事放在心上。

  夏樹皺了皺眉,一臉無奈道:「姐夫哥,多說無益,咱們以事實見真章吧!」

  這年頭,大家彼此都是無神論者。

  那些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東西,通常都會被人誤以為為是迷信。

  夏樹也沒辦法啊。

  不用過多解釋了!

  人類的解釋,往往是在試圖賦予事實另一層意思。

  甚至是,歪曲事實。

  也就是掩蓋事實的本來面目。

  這種情況下的事實,常有著某些當事人不願為人所知的陰暗面。

  即所謂罪惡。

  但是一個人連事實都不肯承認,不願面對事實不願面對自己做過的事。

  這不正是一種悲哀么?

  梁普星問道:「什麼事實,拿出來吧!」

  眾人一愣,出奇地看著夏樹。

  「我們來看一下陳美麗的情況,就一切都明白了。」

  一句話剛說完,只聽夏樹大叫了一聲:「不好!」

  「發生了什麼?」

  夏樹盯著陳美麗的眼睛,這一刻移到了徐千辭的身上。

  他想要再次出手,卻糾結著,並未作出任何行動。

  「姐夫哥,我姐她再次被入侵了,我知道你不會允許我再觸碰,那我們就等幾分鐘吧。」

  「等幾分鐘,是什麼意思?」梁普星問道。

  「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姐就會陷入昏迷,一病不起。」

  「你個人渣,你詛咒我老婆,看我不打死你!」

  梁普星突然大罵一聲,撲了上去,一個巴掌朝著夏樹揮去。

  夏樹眼疾手快,立馬躲閃而過。

  尼瑪!

  好人難做啊!

  徐老爺子怒喝一聲道:「普星,安靜點,鬧什麼鬧!先聽夏樹把話兒說完。」

  夏樹向徐老爺子投過來一道感激的目光,隨後把視線落在了安家銘身上,懇切他道:

  「安醫生,可以麻煩您一下嗎?」

  「請說!」

  「請您幫忙測量一下千辭小姐的血糖,血脂是否正常。」

  安家銘點頭同意后,走出了卧室。

  沒過片刻,他就帶著儀器設備重返而來。

  安家銘詢問徐千辭道:「讓我測一下你的血糖和血脂吧!」

  徐千辭瞪一眼夏樹,意思是看你小子等會還有什麼話說。

  安家銘剛採樣完畢。

  就在這時,徐千辭頓感兩腿無力,順勢癱倒在了地上。

  「老婆,你沒事吧?」

  梁普星大喊一聲,迅速抓住了徐千辭冰冷的雙手。

  不會吧?!

  難道真被夏樹這小子蒙對了?

  「夏樹,快看!」

  夏樹看了一眼數值后,把數據展示給眾人道:

  「千辭姐的總膽固醇為8.2mmol/l,血糖值是9mmol/l。

  這已經遠遠偏離正常人的指標。

  安醫生,我說的沒錯吧?!」

  安家銘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然而。

  這一刻沒人關注這些數值準不準確了。

  因為,事實已經被夏樹說中。

  徐千辭現在已經病倒,這足矣說明一切。

  「老公,我怎麼突然就頭昏腦漲的,我這是怎麼了?」

  梁普星哪兒懂什麼醫術。

  抬頭看了一下夏樹,梁普星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懇切。

  這可太難了!

  剛才他那樣針對夏樹。

  這下,該怎麼辦。

  其他人更是對夏樹剛才的一番話,有了幾分相信。

  看來這邪氣,當真是真實存在的啊。

  大家冤枉了夏樹!

  徐千辭在梁普星拖扶下,將身體挪到了搖椅上,四肢無力地半躺在上面,語氣微弱的向夏樹問道:

  「夏樹,剛才我還一切正常。

  怎麼一下子就成了這副模樣?

  你老實告訴姐,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沒什麼事吧,啊?

  不會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是被邪氣侵入了?」

  病來如山倒。

  這一刻,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盯著夏樹。

  期待他能做點什麼。

  突然,徐千辭凄慘的嚎叫了一聲。

  眾人頓時一驚,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生怕自己被波及到。

  眼睜睜地看著徐千辭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咣當一聲,整個人砸在了地上。

  她的意識逐漸歸於黑暗,眼看著已經沒救了。

  這一刻!

  徐千辭命在旦夕。

  正常人都看得出來。

  眾人個個是都躲得老遠,生怕她身上的邪氣亂入到自己體內。

  甚至梁普星,也不例外!

  徐勝利終於沉不住氣了,那畢竟是自己親手女兒。

  他怎能袖手旁觀。

  於是,下一秒,只見他緊緊抓著夏樹的兩手哀求道:

  「好女婿啊,好女婿,快救救你姐吧,沒人敢瞎說你亂佔便宜了……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了。」

  安家銘出自醫生的天職,主動上前查看了一下徐千辭的情況。

  回頭轉身沖夏樹說道:「夏樹,你有辦法嗎,病人需要馬上入院手術,否則一切都來不及了……」

  梁普星呆在原地,整個人都嚇傻了。

  怎麼會這樣子。

  陳天驕,陳美麗早已是軟癱在了一側,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唯獨徐老爺子很是淡定,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和。

  徐勝利看向安家銘醫生,問道:「安醫生,我馬上撥打救急電話,你們要不要採取一下急救措施?」

  這一刻。

  徐勝利是真的慌了,他見二女婿夏樹不給任何意見,只得向一旁的安醫生詢問。

  安家銘面如死灰,嘆了口氣,他搖頭回道:「徐先生,非常抱歉,你女兒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此話一出,徐勝利和梁普星當場一震,差點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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