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梁普星還不忘冷嘲熱諷徐千又一句:

  「千又妹妹,你這老公本事沒有,倒是挺會賽臉喲,我真的是醉了!」

  「普星,你先別說了,給夏樹留點面子吧,他不也是朋友送的嘛,他又不懂那些門門道道,這個不能怪他。」

  徐勝利生怕兩個女婿繼續下去場面不好收拾,於是他主動出來幫二女婿圓場。

  外人只是默默在兩旁看著,都不好再多說其他。

  但是他們的內心早已跟夏樹這個上門女婿劃清了界限。

  今天實在是沒有辦法。

  若是可以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同他夏樹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傳揚出去,都會覺得臉上無光。

  這一刻,徐千又早被這些人整的沒了胃口,借打電話的由頭,把老公夏樹拉出了包廂。

  「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叫你忍耐一下,你沒準備禮物就不送好了,現在搞成這副樣子,你不覺得丟人嗎?」

  「老婆,我錯了。」        夏樹道歉道。

  「飯也別吃了,你回醫院吧,先去把夏雨接回來!」

  徐千又生著悶氣,頭也不回地進了包廂。

  夏樹靜靜地看著,他很想一把拉她回來,告訴她那枚銀幣是真品。

  可是!

  怪就怪在,那幫不識貨的長輩,不懂裝懂。

  自認為自己懂行!

  接下里,徐千又回到了包廂。

  老媽陳天驕也回來了,她轉了一圈沒看到二女婿夏樹,於是問道:

  「二女婿,人呢?」

  女兒徐千又回道:「醫院通知女兒無大礙了,我讓夏樹去接夏雨了。」

  是嗎?

  夏樹怕是待不下去,在這裡嫌丟臉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會館經理模樣的男子從包廂外面走了進來,後面緊跟著一排服務小生。

  很快。

  一盤盤珍惜佳肴,頂級水果,源源不斷的送入包廂。

  這些都是滕王會館最頂級的美味,全部由頂級食材烹飪而成,甚至由五星級金牌大廚親自持刀料理。

  啪!

  啪!

  賴文刀連著輕拍了兩下手,服務小生放完東西后,快速撤離了出去。

  隨後,他走到了陳天驕跟前,謙卑地拱了一下手,問道:「敢問,您就是陳姐吧?」

  徐勝利愣了一下,趕忙上前擋在了自己老婆前面,說道:「你是哪位?」

  陳天驕一把把徐勝利拉開,白了徐勝利一眼,沖著賴文刀呵呵一笑:「是我,是我。」

  「鄙人是滕王會館的老闆,賴文刀。」

  「聽說今天是陳姐的生日,鄙人特地吩咐廚師做了一些本店的招牌菜,還有幾瓶勃艮第葡萄酒,還望您不要嫌棄。」

  一盤盤冒著熱氣的美味佳肴,        擺滿了整個圓桌,徐家親朋眼前一亮,都有了精神。

  往常定都定不到位置的滕王會館,今天由老闆親自加餐送酒送菜,這種禮遇實屬難見!

  domaine        de        la        romanée-conti

  酒瓶上,全法文顯示。

  這款葡萄酒是由拉菲古堡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出品。

  它的產量極為稀少,每年僅        6000        瓶左右。

  單瓶14萬成交價,它是世界頂級的紅酒。

  這些信息,只有姜然知道一二。

  接下來        ,只見賴文刀摸出了一張卡片,雙手俸給了陳天驕:

  「這個是我的名片,您下次光臨會館不需要預定,就有專屬的包廂,只要您報上我的名字,全部服務九折優惠。」

  陳天驕詫異地看著賴文刀,差點忘了去接名片。

  一旁的徐勝利趕緊伸手接住名片,陪著笑臉呵呵樂道:「謝謝,非常謝謝賴總的贊助,請問這些真的不用付錢嗎?」

  「你不聽不懂嗎,一邊去。」

  陳天驕冷哼一聲,湊了過來,接著向賴文刀問道:「賴總啊,賴總!咱們初次見面,不知您這是何意啊?」

  陳天驕好奇賴文刀打得什麼主意,自己又不是高官顯貴,他不是認錯了吧?

  她覺得還是先搞清楚為好,免得等會結賬倒打一耙。

  賴文刀兩眼巡視了一周,都沒發現夏樹的影子,於是好奇問道:「夏先生,他去洗手間了嗎?」

  誰?

  哪個夏先生?

  陳天驕怔了數秒。

  這是徐家聚會,哪兒有什麼夏先生。

  有個別人想到了夏樹,可是他們根本不會把夏樹跟眼前的這件事聯繫在一起。

  夏樹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哪兒有能力結交這種神豪老闆?

  徐千又也嘀咕了一下,很快她就回過了神來。

  彷彿無事發生一般,靜靜地看著。

  賴文刀思維能力比較敏捷,見眾人沒有回應。

  他摸了摸腦袋,顯得有點尷尬,自己莫不是搞錯了?!

  「陳姐,那就不打擾您了,請各位慢慢享用!」

  賴文刀歷來辦事果敢麻利,他沒見到想要見的人,只得先行退出包廂。

  「賴文刀,夏先生?」

  陳天驕看了看手中的名片,自言自語起來。

  她和徐勝利互看了幾眼,兩人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有得出個什麼答案。

  「咱們這裡,有誰是姓夏的嗎?」

  這個問題一出,眾人是紛紛搖頭。

  誰要是認識滕王會館的老闆,不用任何人去問,估計他都會主動跳出來承認。

  「夏先生?」

  「夏樹?」

  「是哪個窩囊廢?」

  「我那妹夫除了姓夏,他憑哪點,能結識滕王會館老闆?」

  「哈哈哈哈……」

  「你心裡不是有答案的嘛,還問什麼問。」

  「你們也是,還真給夏樹長臉,這種話傳到夏樹那裡,怕不是要把那個上門女婿給嚇死。」

  也不知是誰開了個頭,隨後一群人便開始你一言我一語,輪流著拿夏樹開刷調侃。

  「閉嘴!你們都當我是空氣嗎?」

  徐千又一聲怒吼,使整個氣氛陷入了僵硬。

  幾個小輩彼此之間只是互相的看著,不好再說一句。

  他們都搞不懂,那個窩囊廢有什麼值得徐千又護的?

  這時,梁普星開啟了一瓶紅酒,張羅著眾人繼續吃喝。

  時間慢慢的流逝,一伙人吃得都差不多了。

  幾個長輩聚攏在一起,圍著陳天驕和徐勝利又開始拉起了家常。

  「天驕啊,你們一家何時認識這種大人物的?也不跟我們說道說道,莫不是覺得我們不入流?」

  「就是,就是。」

  「姜然就不說了,還有那個神秘人夏先生。」

  「今天確實沒有白來,單單這枚張作霖大元帥背龍鳳紀念銀質樣幣,足以開心幾天。」

  「呵呵,來嘗嘗這勃艮第,大家都沒喝過吧。」

  接過大女婿遞過來的勃艮第,徐勝利給每人倒上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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