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分道揚鑣
從爆炸中幸存的那兩架蘇27戰鬥機在蘑菇雲消散後重新在黑天鵝港附近上空盤旋著，仔細搜查尋找著地麵上任何會動的東西。
在用機炮收割完幾隻僥幸逃生的雪橇犬的生命之後，沒有發現其他異常的兩架蘇27消失在了天際。
看上去黑天鵝港發生了一場火災，所有人都被燒死在了裏麵。
看上去一切都隻是巧合，唯一存在疑點的地方是真空炸彈為什麽會自動引爆。
等確認戰鬥機們已經返航之後，林塵這才從雪下鑽了出來，順帶把凍得梆硬的零號也從雪裏挖了出來。
就在林塵犯嘀咕，擔心零號會不會真的被凍死之時，他的眼睛卻忽然靈動起來。
他打了個噴嚏，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後，沒好氣地抱怨道：“你這家夥該不會想謀殺我吧？”
林塵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道：“這可不能怪我，隻有兩個睡袋，我自己可是也跟你一樣沒有睡袋呢。”
也許是因為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太過刺激的緣故，在林塵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之後，兩個女孩都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過有睡袋在，林塵也不擔心她們會凍著就是了。
“真是個大膽的家夥，不過現在既然沒用上我幫忙，作為你救我出來的答謝，我可以答應你的一個要求，不過分的那種。”零號活動了一下身體道。
之前達成的交易兩人都覺得不錯，林塵負責幫助零號從囚籠中脫身。
作為回報，如果眾人的躲避失效，零號會幫忙解決追擊的戰鬥機。
不過現在既然眾人沒被戰鬥機發現，原來的交易內容自然就失效了。
作為一個自認為很有契約精神的魔鬼，有著自己驕傲的零號決定補償一下林塵。
“雷娜塔以後屬於我如何？另外你需要幫忙提純她們的血脈。”
想了半天之後，林塵指了指睡袋中的兩個女孩道。
左思右想，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優解了。
零號翻了個白眼道：“這是兩個要求吧？不過算了，反正這個累贅我也嫌麻煩，你願意接手最好，交易達成！”
雖說一開始就是把雷娜塔當成幫自己從囚籠中脫困的工具人，但真的要失去她的時候，零號莫名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很快，他就把這種感覺從心頭驅逐出去。
他不需要這種軟弱的東西，沒有價值的東西被他拋棄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打了個響指，口中吟詠著古老的擁有神秘力量的語言。
在林塵看不見的雪下睡袋中，兩個女孩開始了脫胎換骨般不可思議的新生。
零號如同神祗一樣威嚴，他的語言帶著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喚醒了沉睡在兩個女孩血脈之中的古老力量。
又或許，他隻是解開了兩個女孩身體的某種桎梏。
“好了，交易達成，接下來一段時間裏她們會不斷覺醒，記得給她們準備護膚品。”
在結束吟詠之後，零號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不知要去往哪裏。
“這家夥應該能照顧好那個累贅吧？”零號想。
不知為何，林塵看著零號在風雪中遠去的的身影，總感覺他有些落寞。
他低頭看著雷娜塔的睡袋，發現睡袋正在輕輕顫抖著。
林塵輕輕歎息，拉開睡袋的拉鏈，果然看見女孩正在無聲地哭泣。
林塵猜測，她其實並沒有睡著，又或者突然醒了，總之她應該是聽到了他和零號的談話。
林塵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隻好伸手輕輕拭去女孩眼角的淚滴：“想哭就哭吧，不過小心，這種天氣哭出來的淚水會很快結冰的。”
雷娜塔看著林塵不說話，隻是淚水不停地從她眼角流下。
“他不要我了嗎？”雷娜塔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緊張地看著林塵，就像隻被人丟棄的小貓小狗，可憐兮兮的。
“準確來說是我從零號那把你搶了過來。”林塵安慰道。
“是不是因為我太沒用了？”雷娜塔聲音輕輕的，帶著些許沙啞。
她的觀察力很優秀，所以她心裏明白，事實就是自己被零號作為沒有價值的東西給拋棄了。
於是，林塵開口討要，零號很幹脆地就選擇了同意，沒有一絲猶豫。
“那是他不識貨。”林塵安慰道。
“那你以後會不要我了嗎？”雷娜塔緊張地看著林塵，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林塵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除了死亡，再沒有其他東西能將我們分離。”林塵斬釘截鐵道。
看《龍族》的時候，他隻喜歡兩個女生，一個是零也就是雷娜塔，另一個就是繪梨衣。
當然，穿越後他又喜歡上了霍爾金娜。
不過林塵對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最多就是對美好少女的抵抗力有點差。
雷娜塔的哭泣停了下來。
她可以肯定林塵說的是真話，並沒有騙她，因為沒有人能夠在她麵前撒謊。
零號是她第一個朋友，所以被零號丟下後，她感覺有些傷心。
不過，林塵對她也很好，所以如果是被丟給林塵，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
“好了，繼續睡吧，等你們好好睡一覺，我們再繼續接下來的旅程。”
林塵摸了摸雷娜塔頭頂的白金色頭發。
雷娜塔乖巧地點了點頭，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她沒有問零號為什麽一定要走，這個問題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一次，她真的安心睡著了。
林塵重新拉上睡袋拉鏈，將兩個女孩兒的睡袋貼近放在一起。
接著，他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塊蛋糕，三兩下便吃下了肚。
在離開晚會大廳之前，他用儲物空間收取了大量的食物和清水。
林塵有些慶幸，自己兌換儲物空間是在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吃完後，他閉目養神起來。
雖然他的精神力以及身體素質遠超常人，這一晚上驚心動魄的折騰下來，他也覺得有些許疲憊。
不過他也不敢真的睡著，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敵人或者北極熊之類的動物。
“不管怎麽說，最大的難關想來是過了。”林塵長舒了一口氣。
他還不能休息，他需要規劃接下來的行程，並且要格外小心。
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