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精心準備
“怎麽不收?”
顧熾盛看了一眼女人,心裏吃味,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敢在這裏猶豫,不滿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會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甚至都能夠想到,自己要是晚來一會,說不定這兩個人還能舊情複燃,一想到這裏,他就更加吃味了。
林陌顏知道顧熾盛說的是反話,皺了皺眉,更加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往顧熾盛的身邊湊了湊。
暗示他趕緊幫幫自己,他怎麽著也不對,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顧熾盛冷哼一聲,死死盯著對麵的白賀州,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下來。
就這樣的男人,還要跟自己掙林陌顏,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竟然還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顧熾盛想到這裏,粗魯的抱過那束花,直接扔在了林陌顏的懷裏。
“人家送給你的,就要好好拿著,別亂放。”
白賀州還沒有反應過來,懷裏的花就已經被搶走了,十分不高興,但是又不能說什麽。
畢竟最後顧熾盛還是把花拿給了林陌顏,這才不情願的放過了那束花。
“哦哦,那我們就先走了。”
林陌顏覺得自己還處在狀況外麵,一點機會都沒有,不知道這兩個人都在做什麽事情。
眼看著顧熾盛已經上了車,林陌顏也不再耽擱時間,衝著白賀州擺了擺手,快速的跟著上了車。
沒有看到白賀州眼裏閃過的陰狠,砰的關上了門,隨手把花扔在了後座上。
“怎麽這麽虐待你的花?”
顧熾盛沒有好氣的說道,沒有看旁邊的女人,他的心裏像是燃燒了一團火一樣,要不是因為在白賀州麵前,他早就發火了。
“怎麽會呢,又不是你送的花。”
林陌顏吐了吐舌頭,尷尬地說道,她就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還會跟自己說這件事情,還好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顧熾盛聽到女人這麽說了之後,心裏慢慢才好受起來,這個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她沒有想到的。
“什麽回國的?也不知道跟我說一下。”
程塵皺著眉有些不高興得說道,這麽好的兄弟回國,還是從別人的嘴中知道,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老地方,來不來?”
白賀州把剛到好的一杯酒灌入胃裏,辛辣的味道,讓他不覺皺了皺眉,心裏有些難受。
“我現在過去。”
程塵身邊隻有白賀州這一個朋友了,所以自然是不想失去,這一次,有些問題還是不知道怎麽解決。
正好白賀州回來了,就可以多了一個人幫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變得好處理多了。
“麻醉科的白醫生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程塵不知道林陌顏跟白賀州的事情,他們兩個是大學同學,隻知道有那個女生,卻不知道就是林陌顏。
“你說愛而不得是什麽感受?”
白賀州心裏酸澀,腦海裏全是林陌顏依偎在顧熾盛身邊的樣子,一想到這裏,心痛不已。
“想什麽呢?”
程塵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在他的潛意識裏,白賀州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少爺。
這個時候竟然跟他談起來了愛情。
“還生氣呢?”
林陌顏緊緊跟在顧熾盛的後麵,擔心地詢問道,她不知道顧熾盛生氣的地方在哪。
那束花是他拿過來了,電話自己也接了,告訴了他位置。
她跟白賀州就是兩個老朋友,就是想說會話罷了,沒有什麽別的多餘的想法。
這都已經一路了,顧熾盛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了,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緊緊跟在後麵,不高興的說道。
“那個白賀州到底什麽身份?你們兩個以前什麽關係?”
“現在他怎麽又見你?”
顧熾盛接二連三的問題擺出來,讓林陌顏不禁覺得有些崩潰,這個男人真的是小肚雞腸,這個時候還不肯放過自己。
深呼了一口氣,淡淡告訴自己,這是她的丈夫,不能生氣。
平複好心情之後,來到顧熾盛的身邊,看著男人皺眉不爽的樣子,笑著開始解釋兩個人之前的事情。
“我跟白賀州是高中同學,是通過一個社團認識的,那個時候什麽都不懂,隻是學校亂傳的。”
林陌顏不打算跟顧熾盛講兩個人之前的愛情的故事,誰能想到顧熾盛根本就沒有中招,冷臉看了女人一眼。
“那個時候小嘛,確實有情愫產生,打算談戀愛,但是後來家裏出事,我就沒有再想這個問題。”
林陌顏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男人的臉也越來越難看,她都不敢說後麵的話,生怕顧熾盛要對自己做些什麽。
“想清楚了?還有什麽沒有交代?”
顧熾盛倪了林陌顏一眼,總覺得她說的話有些不對勁,這個時候要是再隱瞞,他覺得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沒有了!真的什麽都沒有了,今天遇見他,也是因為跟姑姑出去,在商場裏偶然遇到的。”
林陌顏發誓地說道,她真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畢竟這個時候,她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以後離他原點,別跟他說話。”
顧熾盛冷冷地命令道,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說什麽,這件事情自然是沒有任何要交代的。
林陌顏看到顧熾盛臉色慢慢好看之後,心裏鬆了一口氣,上前抱住男人,把頭靠在男人的懷裏。
“知道啦!”
心裏暗暗嘲諷顧熾盛斤斤計較,這幾天都能夠找到她的錯誤,這個時候的白賀州,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怎麽喝了這麽多?”
程塵從來了之後,一直都在旁邊看著白賀州喝酒,一杯杯下肚,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現在都已經十二點了,要不是強壓著他出來,他覺得下一秒,估計就要去醫院了。
“陌顏,陌顏。”
“什麽?”
白賀州吐完之後,趴在地上,嘴裏嘟囔著這個名字。
程塵沒有聽清楚,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他沒有說出來的名字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