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好像很威風,其實內心毫無主見很小女人,但是她的偽裝小致這樣年紀的孩子是看不出來的。她的家在農村,從小被粗枝大葉的拉扯,大點以後又跟著爸媽在城裏打工,吃的住的都是簡單粗陋,能湊合就湊合的。所以她也就不講究。跟她住一個宿舍,經常看見她鞋襪衣服到處亂扔。幾乎頓頓饅頭鹹菜方便麵,對食物從來沒有更高的追求。同宿舍的兩外兩個室友總是組團投訴她,好幾次將她的隻穿了一次的襪子內衣給扔了。宣揚隻要宿舍裏再有餿了的饅頭,黴了的鹹菜,方便麵的盒子便直接將她掃地出門。還是她出麵一再調解,又慢慢地引導才慢慢收斂的。
她是同顏妍當了十幾年的同學閨蜜,一次一次的翻臉又和好,才慢慢的欣賞她的優點,融合接納了她的缺點的。她可以慢慢的同顏妍越來越鐵,閨蜜情越來越深,是因為友誼,也因為同病相憐性格互補。
但是小致才十四歲,又是男孩子。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心。
顏妍已經二十三。性格習慣都已經定型了,年紀上的差別性格的差異習慣的不同也都是代溝。
她從來活得粗狂簡單不計較細節,現在又遇到了難處,隻要有吃有住更不講究。但是小致不一樣,他正處於青春期,很快到了叛逆期,對於很多事情不會習慣性的接受。他這個時候對女人據說很排斥的。尤其是自己不喜歡的類型。
小致是她唯一的弟弟,是除了媽媽之外最親的人。她這些年所有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這套房子其實就是給他的家。小致心裏不高興她也不舒服。
顏妍是她最好的朋友,鐵杆閨蜜,交情比小致的年紀還長。這些年來顏妍沒少替她出頭,凡事都是她打頭陣,外人以為顏妍是彪悍的女漢子,其實她才是幕後操縱者。
而且買這房子也是她的功勞。
不能讓小致心裏不舒服,他是她的親人。也不能讓顏妍知道,心裏難受,她是她最好的朋友。
要小致高興,還要顏妍住的踏實。這個問題得好好想想。
這事兒說起來其實是她考慮不周,就這麽自己一拍屁股走了,將他們兩人留在家裏。本來不是一家人,她這個中間人又不在,矛盾肯定存在。
回想起三人一起出去旅遊,小致已經很明顯的表現出來。隻要顏妍看上的東西,小致都會說不好,各種理由阻攔,尤其是貴一點的。
現在想想小致是不想她花錢。她可以當顏妍是自己人,可小致認為她是外人。自己人隻有他們姐弟。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她不能同他們住一起呀,她要去掙錢,掙錢,還是掙錢呀。現在是各種缺錢,
有沒有既能掙錢又可以住在家裏的兩全其美的好事兒。又或者顏妍可以住在外麵一個禮拜回來住兩天呢。當然一定不能讓小致住校。
忽然靈光一閃。
顏妍現在還沒找到工作,想要她住外麵顯然不合適,那是趕她走的意思,但是她回家來住也許可以商量。
蘇淩雖然翻臉比翻書快,但是如果她好好地求求他,也許他會讓她每天早上去上班,中午回家,下午上班,晚上回家。也就是公務員的班。
不管怎麽說畢竟一個家裏生活,而且還有那樣一種可以過去,但是不可能抹去的關係。
所以還得求他。
柳小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倒黴還是幸運。
因為再次碰到了蘇淩被脅迫的做了不願意做的事,很倒黴。也因為他,讓她壓力緩解,化解了大伯母的無理要求,還幫了顏妍。給了他們物質上的滿足。
說實話她是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可是根本剪不斷。
她覺得再次見到他,遇到的都是些她解決不了的麻煩。比如現在這個小麻煩,她真的是不知道該找誰商量想辦法。
顏妍的事兒不能跟同學說,兩人除了同學黃潔音還真沒有更好的了,可惜黃潔音現在出國了。媽媽不能說,肖繁也不能說。
她能想到的也隻有這個脅迫她對她冷豔相看的蘇淩的。
找他求他就算他拒絕也在預料之中,不會覺得很丟臉。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她們的圈子,不會告訴別人。
小致已經背著吉他走了,顏妍睡著了。她推開小致的房間進去再次將電話撥了過去。
蘇淩剛剛讓自己的身體送鬆弛下來,有點疲憊。
聽到電話鈴有點不耐煩,拿起買也沒看冷冰冰的說:“什麽事兒?”
這個時候打電話的隻有秘書,也就是有突發性的重要事情。
聲音應該在零度以下吧,柳小暖下意識的手一哆嗦,極盡討好的說:“先生還是我,我有點事兒需要向你請示一下。”
她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就像一根羽毛輕輕的劃過蘇淩的心。
他咬著牙咒罵一句:該死的。
他剛剛費了很大力氣才降下去的火呀,此時又躥起了火苗。
“你的事兒還真多,可是現在要給你放假,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要住在家裏,又要幫你朋友找管吃管住的地方,還不扣你工資。你以為你誰呀,這麽大麵子。我誰呀,閑的沒事兒盡管你這些破事兒?”
聽柳小暖低聲下氣的,用很淒苦的語氣將求他的事兒說完,蘇淩嘴角浮出一絲笑意。
這些事兒在他這裏根本就不事兒,幾個電話而已,甚至不用說。這樣的小事兒都可以將剛才閉著眼睛用幻覺折磨了一番放鬆身體的粉嫩小人愁得低聲下氣苦苦哀求,心情真是好到爆。
既然有求與他,不妨換她付出點代價。這樣也不算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吧。
因為就在剛才他覺得放了這個小東西對自己來說是個很大的損失,很慘重的損失,不,簡直就是懲罰。因為這個小女帶給他身體的歡愉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是無法替代的。活了近三十歲,第一次知道自己這副可以魅惑眾生的身體實在是太誠實,對於這個小女人的敏感簡直到了猝不及防的地步。
總之今天兩個電話點燃了他兩次,這麽隻管點火,如果不負責滅,天理難容吧。他被冷水澆過的身體也不答應吧。
“先生,我知道你很忙,日理萬機的。可我這事兒對您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就發發慈悲,當是做慈善,幫幫我。你也知道,我學校還沒畢業,除了你都不知道該找誰。”
柳小暖一邊給蘇淩戴高帽,一邊說自己的無助。
蘇淩聽的心裏癢癢的,臉上的笑意加深。這個小東西還算腦子清楚,有事兒想到找他幫忙。
臉上笑著,語氣依然很冷:“你媽不是幫你找好了男朋友麽?你去找他呀、也可以找你媽,她神通比我還大呢。”
提這些?是不想幫忙,還是在故意拿捏。
有求於人,就不能在乎人家的語氣。
“先生真會說笑,那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怎麽就成了男朋友了。找他幫忙先不說他沒有這個能力,就是有,也比不上先生你是自家人。親不親一家親。至於我媽媽,我可不敢告訴她,如果她知道顏妍出了這樣的事兒,一定不會讓她繼續留下來的。”
小女人很會說話,聲音輕柔軟糯。
蘇淩的心癢癢的,身體在騷動。
想要讓柳小暖負責滅火的想法水深火熱迫不及待的。
他起身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邊走邊說:“要我幫忙把也可以,我也可以讓你這幾天住在家裏。但是現在你必須先去禦景園那邊去上班。顏妍的工作我也可以盡快柳排,半個月以後就能讓她上班。”
“但是如果你沒有回去好好幹完自己的工作,一天扣兩天的工資。”
蘇淩的聲音冷冷的擲地有聲,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柳小暖拿著手機還在發愣。好半天才聽明白,他的意思是她可以回家來住,但是必須現在去上班。也就是她不用請假,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晚上回家住,白天去上班。如果不按時上班,一天扣兩天工資。
這樣好。
工作回家兩不誤。的趕緊的,又掙錢又不耽擱照顧顏妍。
她馬上起身去看一眼顏妍,她已經醒了睜大一雙大眼睛發呆。柳小暖也不顧不得多說話,告訴她:“我老板讓我回去上班,說晚上可以回來住。你的雞湯,鯽魚湯在冰箱,等我回來熱給你喝,餓了的話,自己吃點麵包雞蛋什麽的。親愛的,別多想,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說完拿起自己的小包,攏了攏頭發就跑出了門。
現在已經兩點多,三點趕到蘇淩家不知道算不算遲到。
她沒敢坐公交直接打車過去。
進了大門一眼看見簡言站在門口,王泰在不遠處低著頭看起來心情不好。
糟了,簡言一定會挑刺兒的。
她故做鎮靜的走向樓門,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簡言。,對方的眼裏全是恨意。並且轉過臉去。
什麽意思?
柳小暖不想自討沒趣的問,輕輕推門,門鎖著。
她很快看了眼簡言,她已經轉回了臉。眼睛地笑非笑寓意不明的看著她,柳小暖看出了點鄙視。
她更不想被她奚落,索性拿出鑰匙打開門自己走了進去。
她沒看到門關上之後顏妍狠狠地呸了一口。
柳小暖進了樓,沒敢在客廳裏逗留。老鼠般的快速溜上了二樓。她工作的地方是二樓,她的堅守崗位。哪怕早上已經幹完了一整天的事兒。守著崗位,簡言也無話可說。蘇淩萬一心血來潮查崗的話,她也在。
她很快進了自己調選的房間,進去關門之後將小包上床。習慣性的張開雙臂撲了進去。
昨晚上一直電話柳慰顏妍,加上換了房間,一夜沒睡好。今天早上又緊張。
撲進床,睡意襲來。
忽然耳邊響起蘇淩輕魅的聲音:“這麽著急?”
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床上還有個人,就在身邊。
他什麽時候進來的?剛才怎麽沒看見。而且她一進門就關門。
她差點就彈跳起來,直勾勾地看著他,結結巴巴的:“你,你怎麽在這裏?怎麽進來的?”
蘇淩眼角揚起一個壞壞壞的笑,深邃的眼睛裏泛出一道色彩斑斕的粼光:“想怎麽進來就怎麽進來。我自己的家難道還需要跟你備報不成。”
因為緊張,柳小暖說話有點不利索:“可,可是這是我的房間,你不能隨便進來。”
這男人,剛剛對他有點好感度就刷新她的底線。真是夠了。
蘇淩也不生氣,慵懶的躺在床上痞痞的看著她:“我不能隨便,你就可以隨便了。”
“我當然可以了。”
柳小暖很警惕的瞪著他。不要以為幫了她點忙就可以這樣。她可不是隨便的人。
不對隨便,好像被套進去了。
果然蘇淩也不知道怎麽一下,柳小暖就被他的一雙猿臂攬進了懷中一起躺在床上。這什麽節奏?怎麽感覺蘇淩像是古言小說中武功蓋世的王爺穿越而來,這身手,這長相,這霸氣,。這手段!
見柳小暖吃驚到震驚的半張這紅潤的小嘴,蘇淩邪魅無雙的啞然一笑:“女人可不能輕易說隨便。意思是怎麽都可以。但是男人可以。接下來就是用我的隨便實現你的隨便。”
話音未落柳小暖的小嘴已經被堵上。
柳小暖在極度不情願中又被連哄帶騙,外帶誘惑威逼。總之蘇淩使盡了手段,犯賤賣萌都用上了,徹底讓柳小暖毫絕無還手之力,一絲不苟的努力完成一個個高難速度的動作,將他推上巔峰。
這一次的心滿意足,蘇棱心情大好。自己衝完澡耐心的幫柳小暖也衝了一遍,見她累得跟狗似得。
難得的說了句:“好好睡覺,醒了就可以回去了。”
裝模作樣的這個時候裝好人,柳小暖微微睜開眼睛罵了句:“耍流氓,癩皮狗。騙子大騙子。”
說什麽都行,反正少有的神清氣爽。蘇淩享受過顯得慵懶妖孽的臉上難得的帶著笑容。對於她從紅腫的唇齒間吐出的幾個字,一點也不計較。還一本正經的說:“自己都覺察到了?還有點救。犯錯不可怕,隻要改正就好。小小年紀以後要潔身自好。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兒就這樣,不是誰都吃著一套的。”
又黑白顛倒,說誰犯錯誤那?
她猛地睜眼憤憤的質問:“你說誰犯錯誤?怎麽不潔身自好了?”
“這就對了能然認識到錯誤自覺的對號入座。還是好孩子。你說說你,都說了關係終結了,還這樣急著趕著回來,把我關在屋裏不讓出去。記住啊,這可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