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兩位阿姨低頭不語,麵無表情,同這幾天麵慈心善陪逗她開心的樸實阿姨判若兩人。
而中年男子更是卑謙而堅定的說:“柳小姐。我們隻是先生的傭人,先生也是為了小姐好。小姐好好歇息我們不打擾了、”
不讓出門,難道還軟禁起來了。小暖憤怒的起身,可是身邊圍著三個畢恭畢敬姐寸步不讓的人,根本出不門。眼看快到十點了,她急得在屋子裏繞圈兒。第一次對羅子歉的印象下降到了零點。
他哪裏不是那個行俠仗義,笑容溫暖的男子。分明就是助紂為虐,陰險,算計的小人。一定是跟蘇片方算計好了,將她囚禁在這小別墅裏。
目的呢應該是幫著蘇淩將她關在這裏以便他隨時欺負吧。就是,將她當金絲雀養在這裏。
那怎麽行?可是,她一個人,怎麽能衝破三個人的包圍,逃出去呢。
她拿起電話,是媽媽來的一定是催她的。可是媽媽說的話卻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暖,今兒個的訂婚宴,你還是不要參加了吧,媽媽也不去了,你留在家裏哪也不要去。”
“”媽,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了?”
柳小暖從媽媽的聲音中聽出了無奈和妥協。到底發生了什麽?媽媽已經將要去參加訂婚宴的理由,解釋給了她,她覺得很有道理,怎麽會突然變卦呢。
她正要開口問為什麽,電話便斷了,再打過去就是無人接聽。
她更著急了,可是無論怎樣解釋怎樣哀求,生氣發怒摔東西甚至拳打腳踢,都無濟於事
三個中年叔叔阿姨,隻是將她固定在房間。
她折騰夠了,泄氣地坐回沙發。肖繁的電話又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苦澀,還帶著一絲絲內疚:“小暖對不起。我真的很愛你,真的不想傷害你?。你相信我,從小到大我愛的人隻有你一個,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人。
什麽意思?肖繁怎麽會突然間說這些話。急急地問:“肖繁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了?”
“?小暖別問了,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我一定解決好自己的事情,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今兒的個訂婚宴我就不去了。對不起,請你幫我在伯母麵前說聲對不起。
肖繁說完,又掛了電話,再打回去,就是忙音了。
小暖的心飛出了嗓子眼,今天這是怎麽了?媽媽這樣肖繁也這樣,她又囚禁在這裏。
要怎麽辦呢?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發生了什麽事,發生了什麽事兒!柳小暖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大大的客廳裏轉來轉去。
三位中年叔叔阿姨是甩麵麵相窺。這孩子看起來真的是太著急了。一連打兩個電話都斷了,肯定是有急事。
可是先生交代他們怎麽都不能讓這位小姐出門兒,還說是為了小姐好。說時候柳小姐生了一種奇怪的病,出門太陽曬得久了病就會複發。他們三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進城打工的農民工。前幾天才找了這份,舒適,工資高,主人又好的工作。
對他們的唯一要求就是,勤快。在就是聽話,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了。
那麽既然先生說,要好好的看著這位小姑娘,不讓她出門。為了這麽高薪的工作,為了這麽舒適,幹淨,不曬太陽,不淋雨,不出臭汗的工作。
即便是很不忍心,也必須堅持。
三人不離柳小暖前後左右,陪著小心翼翼的笑臉,說著好話,遞著茶,水果。
對女孩同情之餘,也羨慕她的好命。先生對這個小女孩真是上心啊,交代他們不隻是要好吃好喝的伺候,還要負責逗她開心。
柳小暖此時此刻心急如焚。媽媽這樣奇奇怪怪也就罷了,肖繁也來湊熱鬧。他們,一個是自己的依靠,一個是自己的退路。不管誰出了問題,她心裏都不好受,都同她脫不了幹係。
所以,她孩子似的。瞅準三人的空隙往出衝。東躲西閃,東衝西闖的,她身子靈活速度快累的三個中年叔叔阿姨,滿頭大汗。但是,一個人怎麽能躲得過三個人的圍追堵截了,不管地用什麽樣的方法,總會在衝出大門的那一刻被堵回來。
所以最後一次,她狠狠的沒猛地的後退好幾步,然後卯足力氣力氣向前衝。歉這次,力度很大竟然一口氣衝到了大門口,還拉開了大門。而且還是失敗了,叔叔阿姨都是幹慣農活的人,行動還是很敏捷的,力氣大得驚人很快,又將她逼回了沙發。
那個對她好最好的李阿姨,就帶上了哭腔:“小姐,你就好好的在沙發上坐一會兒,等先生回來吧,我們這三個老骨頭哪裏經得起你的折騰了?我們也隻是打工的,小姐,你知道你要是走了,我們這個月的工資可拿不到手了,家裏還有一大家子人等著吃喝呢。”
另外兩個也忙跟著附和。
柳小暖也哭喪著臉:“可是叔叔阿姨我真的有事啊,我的事兒很大很大,我不出去的話就出大事兒了。”
“我媽媽我男朋友他們出大事兒了。”
可是不管她怎麽說,三個叔叔阿姨,臉上,帶著同情,雙眼透著憐憫,卻沒有人肯讓步。
柳小暖,被三個叔叔阿姨的執著徹底打敗。認命的抱著頭窩在了沙發上。
這種無可奈何的煎熬真的很難熬。
就這樣到了十二點,蘇淩的訂婚宴應該已經開始了。
屋內圍著她的三個人這才退了出去。
柳小暖第一時間起身衝出屋子,並沒有人攔著她、
原來是攔著她不讓她在訂婚宴之前趕到的意思,那為什麽不明說呢、。
柳小暖一口氣跑到了街上,站在十字路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車輛。茫然了、
她一點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要去哪裏。媽媽的電話肖繁的電話還是都打不通。她不知道現在該回蘇家找媽媽,還是該去肖家找肖繁。
也許是太過著急,也許是太緊張,也許是跑得太快。站在這裏她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麽。
以至於好幾輛車子都打著喇叭從她身邊繞過去,有幾個還伸出腦袋罵她神經病,受的了刺激、
“小暖,怎麽站這兒?怎麽不去帝宮。快過來、。
正在彷徨思索,蘇洛辰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她滿眼驚訝,滿臉關切的看著柳小暖,聲音,低沉溫柔。
?
蘇洛辰攬著柳小暖的腰身,溫暖輕盈的將她帶到人行道。
“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柳小暖睜大一雙迷茫的眼睛,抬起頭看著同蘇淩有六分相似的蘇辰,仿佛在做夢。
“我剛從訂婚宴上出來。小暖,你是遲到了吧?遲到了也好,不用去了。”
蘇洛辰看了看周圍,將柳小暖拉進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很紳士的拉開椅子看著她坐下來,才轉過去坐在她的對麵,樣子很神秘聲音也透著小心、
咖啡店響著清柔飄渺的音樂。溫馨的環境,讓柳小暖的腦子清醒了,想到了媽媽也說了剛才的話。
不解的問:“為什麽不用去了?難道已經結束了?。才十二點十五啊.是不是我媽媽發生了什麽事兒?”
“你媽媽沒事兒。訂婚宴不是結束了,而是根本沒開始。我告訴你啊真沒想到童佳瑤小姐在國外竟然有一個相好的,是位鴨先生。人長得倒是不錯。可惜呀,就是入錯了行。還別說,他對童小姐倒是一見鍾情一往情深。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童小姐今天要訂婚,竟然趕了過來。將童小姐堵在了帝宮門口,口口聲聲的說愛她。,想她給自己一個機會。”
柳小暖的眼睛,睜銅鈴一般的大,清澈得能滴出水來。真是一報還一報,惡事做不得。
“還真有這事兒,那先生真的是做鴨子的,做鴨子的還敢要求別人?也追求真愛?那舅舅,舅舅,他是什麽反應啊。”
柳小暖看蘇洛辰的樣子,應該不知道她同蘇淩的事,就裝著若無其事的向,心呼呼直跳,耳根也微微發紅。
“?舅舅能有什麽反應?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脫下衣服,外套,取下花轉身走了。害的子謙哥哥幾個,還有爺爺都給來賓賠禮道歉。”
蘇淩被戴上綠帽子,被綠了。柳小暖心裏沒有想象的幸災樂禍,卻覺得隱隱作疼。
今兒是蘇淩訂婚的日子,他們談了四年多,不容易啊。雖然她不喜歡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湊紅滅黑的小姐,但是這樣真的很丟人、
“所以說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說童佳遙那麽美麗,端莊大方的人意然去找鴨子。你說,舅舅是什麽人?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嫁給他,他看都不看一眼。雖然童小姐很優秀,但是舅舅能找一萬個比她更優秀的女人。隻是這個侮辱真心受不了,哪個男人願意頭上頂著綠帽子呀,哪怕現在拋棄她也不行。”
“那怎麽辦呢,童小姐小姐現在什麽意思啊?”
聽到蘇淩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柳小暖,忘了自己的煩惱。
“她能怎樣?就是解釋,解釋又解釋,還說自己不認識的那鴨子。可是那鴨子,一口咬定,還拿出他們在一起的視頻。現在這人都是瘋了,你說一個鴨子,既然幹了這行,人家給你錢了,你拿著錢,替人家找樂子,將人家伺候高興了,一拍兩散,說不上下一次人家還會找他。好好的找什麽真愛,找有真愛的人能去那個地方。有真愛還當鴨子。真是搞不懂。”
“”、是,是很奇怪?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不過想想,我總覺得這事兒很蹊蹺。你說童小姐是在法國找的鴨子。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度,一般人都很浪漫這倒不假。隻要遇上了自己喜歡的,會窮追不舍。可是童小姐這是隨便找個人消遣消遣,不至於將自己帶,哪裏工作叫什麽名字?都告訴對方吧,他怎麽找到的呢?”
“對呀,他是怎麽找到的呢?在國內找一個人都很困難,更不要說跨國了。”
“所以說,這裏麵一定有蹊蹺,如果不是舅舅得罪了什麽人,那就是童小姐得罪了什麽人?要不然那就是,別有用心的人在搗鬼,你說被鴨子,怎麽就那麽巧的,趕在舅舅訂婚宴上出現了。”
“是蹊蹺。不過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柳小暖被蘇落辰引一點一點地引到了這個深奧的問題中。
不管什麽原因,以後總會水落石出的,隻是可憐的舅舅,你知道舅舅對這個童小姐,四年了。四年時間,那感情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這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女人,想盡各種辦法想爬上去的床,卻沒有一個人成功。
童小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兩人坐在咖啡館聊了一會兒蘇淩的八卦。又說了一會兒蘇洛辰在國外的生活。出了咖啡館。柳小暖告訴蘇各辰要去找肖繁。
蘇洛辰便說他要去找到蘇淩,柳慰柳慰他。他們現在可是蘇家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兩人分開之後。柳小暖再次迷茫了。
那現在她要去哪裏呢?想了很久,拿起電話,打給媽媽。無人接聽。
打給肖繁幹脆關機了。
到底怎麽啦?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好像跟童小姐的鴨子找來,蘇淩訂婚的事兒沒什麽關係吧。
羅子歉說她的錢包和鑰匙,明天才能拿到。那麽現在她要去哪裏呢?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沿著人行道走著,手裏提的包兒是羅子歉送給她的,裏麵有點兒錢。她決定想找一家茶館,坐著,繼續打電話給媽媽。
剛走到茶館門口忽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和莫名的不柳,女人的第六感覺告訴她,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她猛地抬頭,果然看見雙眼泛著幽怨之色,嘴唇清白,臉色,很差的白羽站在她的麵前。
不用說話,就一副怨婦之色。
憑感覺白羽是專門在找她。
她穩了穩情緒緩緩抬頭,坦然地對上了她的眼睛。白羽找她一定同方繁有關。
想起肖繁早上打給她的電話。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柳小姐,終於找到你了。有點事兒想跟你談談。”
白羽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帶著不容抗拒的堅硬。
“好吧,我們就去這家茶館。”
不管什麽事好的壞的,既然來了,就得麵對。
“柳小姐,我想我同肖繁的事兒,你是知道的,上次我也告訴過你。希望你成全。”
白羽很直白的開門見山。
這樣的結果,在柳小暖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她沒想到白羽這麽直白,直接讓她成全。而不是退出。
這個用詞讓柳小暖覺得不舒服,什麽叫做成全?難道是他們兩人相愛,而她橫在中間不放手?事實是早上肖繁還說很愛她,讓她相信他。
在童佳瑤那裏沒底氣,可是在白羽麵前,她是肖繁的女朋友。、
所以她很優暖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想白小姐用錯詞了吧。應該叫退出。不過,就算我想,估計肖繁也不答應吧、”
“我懷孕了。剛剛做了檢查,兩個月。肖繁的。”
白羽的表情很淡定,一雙眼睛微微向上揚起,不知道是自豪還是挑釁。這樣平靜的說出這種話,在柳小暖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這段時間夠倒黴,今兒更倒黴,所以,對於白羽,她也沒個好臉色。
懷孕了不起呀,懷孕也來炫耀。是女人都會懷孕的。
所以她也是用同一樣平靜的聲音:“是嗎?那麽恭喜你了。真偉大。”
“是值得恭喜,每一個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也是值得期待的。所以希望你能用實際行動表示,而不是嘴上說說。
白羽的眼睛就那麽看著柳小暖。好像不是請她放手,而是通過她的嘴來闡述這些問題。告訴她人認清形勢。
柳小暖心情不好,很不好。
這世上還真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理直氣壯的第三者!
這之前她以為自己已經臉皮夠厚了,在明知道蘇淩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還同他保持了半年的關係。但是好歹知道羞恥,知道自己是不道德的,所以盡量避免同童佳瑤正麵相對,甚至想要躲開她。一直在努力的分手。而且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要用此事來威脅或者怎麽著?而且即便是自己同白羽一樣,有了要挾的資本也不會用。
“白小姐,我想你是找錯人了,該用實際行動,恭喜你的人不是我吧?尊重期待新生命的也不是我吧。好了,白小姐我還有事兒,找肖繁的話請去他家,或者工作的地方。慢走,小心動了胎氣。”
小暖不輕不重不卑不亢。一點沒有白羽想象中的是聲嘶力竭,情緒激動。更沒有哭鬧。當然也沒有當機立斷的做決定。
冷靜沉著的程度,遠遠超出了想象。
白羽愣了愣,沒想到這樣。所以沒對策。
“柳小姐你是聰明,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你放手。離開肖繁成全我們。你還這麽年輕,以後會找到比肖繁更合適的。我已經不年輕了。孩子一定的留下來。”
白羽的語氣低下來,帶了點低聲下氣的味道。
柳小暖並不像買賬,她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羞辱的。即便是成全退讓,那也得肖繁自己來說。
所以她冷冷的丟下一句:“這個話好像應該肖繁來對我說吧。白小姐,你也是聰明人,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如果肖繁願意就算我怎麽著也攔不住。但是如果他不願意,就算沒了我他也不會願意的。所以你最好是多同肖繁商量,如果他想好了,會告訴我的。”
柳小暖說完,起身走了。
還沒出門,媽媽的電話就來了。
兩人換了地方見麵。
“小暖,媽媽想你不用等著拿畢業證了,下個月就走吧。畢業證我會替你去領的。你知道蘇淩沒訂成婚。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狄文靜還提著給柳小暖準備的禮服。蘇淩的訂婚宴被國外帥鴨子攪散出乎她的意料。當然隻有她知道這是出自誰的手筆,可是她隻是讓他幫忙將女兒帶去國外。隻不過為了有個借口,她告訴他女兒很愛蘇淩,可是蘇淩卻要同別人訂婚。女兒傷心過度半死半活。她擔心女兒傷心過度做出什麽後悔的事情,所以才請他幫忙帶去國外療傷。
而且她還將女兒的頭發血型快遞過去。這是她經過幾天幾夜的思考作出的決定。
現在,隻有將女兒送到他那裏才是最柳全的,他有責任保護。
隻是血緣這東西真是神奇,短短幾天。他就做出了如此大的行動。卻不是她想的那樣。她當然不會將為什麽會嫁到蘇家?蘇淩為什麽會仇恨她對女兒下手的事情說出來。
她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做出怎樣的事情,所以的讓女兒早點出去。
不過這件事情就得告訴女兒
“小暖。後天是媽媽的生日,你可以給媽媽過個生日麽?”
媽媽的生日?柳小暖忽然覺得很內疚,每年自己的生日媽媽都會準備禮物,而她竟然忘了媽媽的生日。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柳小暖拿著禮服離開。卻不知道要去哪兒。
想了想。蘇淩出了事兒,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處理自己的事兒,不會找她麻煩,後天要給媽媽過生日,也不適合去山村。所以還是回家吧。
沒有鑰匙,那就找個開鎖的,反正以後同蘇淩也沒關係了。他拿走的那把鑰匙就廢了吧。
也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比這幾天加起來的還多,所以她得用忙碌讓自己,不要想得太多。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一定會瘋的。
她很快的找了開鎖的。一個小時之後,門被打開換了鎖芯。進了屋子。翻箱倒櫃的想找出顏妍以前用過的柳眠藥。沒有找到,隻好去樓下的,小藥店買了柳神定心的,吃了一倍的量。
現在她要做的事,無論如何讓自己好好的睡一覺,那些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事情,等醒來再說。
有人說過緩解壓力,最有效的,就是先讓自己好好睡一覺。
柳小暖在想盡各種辦法想要好好睡一覺。蘇淩此時冷冷地坐在禦景園自己的房間裏,微微閉著眼睛,一隻手在桌子上不輕不重的敲打。
羅子歉,林聰和賀北城甚至冷峻輝都站在麵前,炎熱的夏天,空氣都凝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