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柳小暖為了表示自己很融入,不是外人。已經溜達到了老爺子身後。她不會打麻將,不過還不算太笨的能看的懂。
蘇洛辰忙跟著起哄:“舅舅,話說的太滿了吧。我就不信你能將爺爺的錢都能贏去。十幾萬呢,現金。”
老爺子手裏還剩了一點股權,每年分紅不少,他沒地方用錢。平時也沒什麽機會,過年了,他專門讓蘇淩幫他提了很多現金。當然能在家裏打牌的,跟他一個桌上的,可都是自己人。
他這是用錢買自己高興呢、
童佳瑤馬上雙眼生花,含情脈脈的看著蘇淩,撒嬌似的:“淩,我正好想換台車就缺十萬。你幫我從蘇老這裏取給我。”
童佳瑤平時端莊美麗的,此時雙目含情兩鬢生化,別提多風情搖曳了。加上聲音嬌的讓人酥到骨頭裏。柳小暖很不經意的就打了個寒顫、
童佳瑤人長得好看確實毫無爭議,也有種牡丹般的雍容華貴。但是她走的是成熟端莊的正室線路,換了風格,就好像皇後進了怡紅院。怪怪的。
柳小暖覺得最讓她受不了的,是童佳瑤發嗲的聲音。她畢竟不是海瑩,沒有播音員那樣悅耳動聽,也不怎麽會婉轉。這聲音平時說話聽起來還可以。但是撒嬌這樣的,實在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也不敢恭維。
說就說了,還要配上表情動作。實在是別扭的難受、
柳小暖想應該是自己也是女人的原因,女人對女人一直是很挑剔的。如果換男人,一定是另一種感受吧。所以蘇淩現在心裏應該是早已經麻酥酥的。也許身子都麻了也說不定。她下意識的看向蘇淩,看到他的眉頭也微微蹙了起來。
難道他也覺得心裏不舒服?不會吧,不是說男人最喜歡聽女人撒嬌的聲音嗎?那是要起一身雞皮疙瘩的,這種疙瘩可不是女人的那種疙瘩。說的是一個疙瘩吧,她很不露痕跡的偷偷抿嘴一笑。
就對上蘇淩警告的目光,她很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難不成他真的起了一個疙瘩?
很齷齪的想著,?就看見蘇洛辰這一把打完起身清了帳就起來,將位置讓給蘇淩。他也不推辭,看了眼笑的孩子似的老爺子挑了挑眉頭:“爸,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啊,你也聽到了佳遙她差十萬。”
老爺子哈哈大笑。他這輩子最愛的就是兒子,就想兒子一天能多陪陪,他自然知道兒子不缺錢,現在兒子可比他有錢多了。但是自己的錢,被兒子以這樣的方式拿去,那自然是最高興的了。
他笑嗬嗬的:“好啊,隻要你能拿去都給你吧,但是,你必須有這個本事才行啊。想當年我可是牌桌上贏四方的。”
蘇淩也嘿嘿一笑:“爸,好漢不提當年勇。您當年本事那肯定是有的,不過這句話您一定更清楚。青出於藍勝於藍吧、贏不了老子錢的兒子不是好兒子。今兒晚上您就把您這些準備無償貢獻的錢全都給我吧。我明兒宴請四方賓客。”
“哼哼,那就放馬過來吧。”
“老爸您就等著接招。”
老爺子挽起了衣袖,蘇淩取下了手表、
父子兩個難得的戰場上見高低的風趣幽默將桌上的氣氛推向了新的**。就連剛才還沉默無語地坐在沙發上的蘇洛依也挪了過來觀戰。
柳小暖不喜歡童佳遙,也不喜歡郭穎。剛才她是站在老爺子身後看,現在蘇洛依擠過來,她隻好稍微讓了讓。
覺得有點擁擠,幹脆又去坐在了沙發上,拿出手機。她不會打麻將,又融入不了人家,反正現在大家都在玩兒,她怎樣也不會影響,還不如看看朋友圈裏現在大家陷在幹什麽?
她看到顏妍正在王泰家裏吃吃年夜飯,一大家子人。黃潔音因為爺爺奶奶年紀大,需要早睡,所以人也睡了,不過貌似在同帥哥聊天。小致正在同另外三個一起去c國的同學組團跨年。
看來現在大家都很忙,她便看起了聯歡會?。現在這個時段?正好是她喜歡的歌後在唱歌。
聽得正陶醉,忽然感覺身邊一道黑影壓過來,抬頭一看。蘇洛辰坐在了身邊。
洛辰出國兩年多,同柳小暖從來沒有聯係過。今天也是他回國之後兩人第一次見麵。當時也就是很客氣的說了幾句,在柳小暖內心,她對蘇洛辰的印象比蘇淩蘇洛依好多了。她相信以前那次喝醉的失禮隻是喝醉了。蘇洛辰並不是真的對她無禮也不是想欺負她。有時候他對自己還是挺好的,所以對於媽媽常說的要她堤坊蘇洛辰這事兒根本沒放在心上。也覺得很不以為然。
媽媽就是明顯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以見他坐過來,很客氣的笑了笑,叫了聲“哥。”
現在大家都長大成人了,要有禮貌。
“小暖這幾年長高了很多呀。我走的時候你才這麽高,到我肩膀吧。現在有一米六八吧。不過更漂亮了,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今年是大四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還有半學期畢業了對吧?”
蘇洛辰笑盈盈的,眼裏閃著熱情真誠的的光。看不出一點兒雜質。
柳小暖想起了以前他眼裏的陰鬱,長大了,都變了。
她很規矩的低頭回答:“是,馬上就要畢業啦,哥,你研究生也畢業了吧?我記得說是讀兩年。”
“記得沒錯,是兩年,畢業證都拿到了,還在外國實習了半年。怎麽樣?畢業後有什麽打算?”
“暫時還沒有什麽打算,我想如果我同肖繁談的還可以的話,想去林家鋪子幫忙。如果談的不好,就去找家別的公司吧,先在小公司學習學習,然後,嗯看能不能進個大點的公司再鍛煉鍛煉,然後再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去帝煌幫忙呢?反正帝煌還缺那麽多人,家裏人本來就不多。自家的生意還是自己人放心。”
“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學的在帝煌也用不上。”
“你總是把自己當外人,小暖,其實這麽多年了,我是把你當親妹妹看的。我覺得吧,自家的產業還是自己家裏人幫忙的好一點。我呢就想過完年之後去,就去,你如果暫時沒別的事兒要不就也來吧,依依也是。”
小暖笑了笑:“嗯,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還是不去了吧,因為我學的是服裝設計專業,去帝煌真的也幫不上什麽忙。再說,我媽媽估計也應該不想讓我去吧。我去了也會給她添亂。”
提起柳小暖的媽媽,蘇洛辰無奈的說:“你媽媽,你媽媽就是想得太多,其實她還是沒把自己當蘇家人。真的是她想多了,我舅舅我還有爺爺,都把你當自己人著呢。爺爺昨天還告訴我,想讓你去幫忙,說你是個很乖的孩子。比依依乖多了。”
“爺爺一定不會這麽認為,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真的,千真萬確。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問。”
“我才不會去問呢,我又不想去。哥,你的郭小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成見呀。”
“沒有,女方人就是事兒多,估計這幾天生理周期吧。”
柳小暖抿嘴一笑。她對蘇洛辰印象好,還記得他在自己最苦難的時候,曾經偷偷地給過她很多錢,很多好吃的東西。這些錢這些東西幫她成功的賄賂了大伯大伯母,讓小致好好的。
那段時間正是她上了高中,大伯母嫌棄小致的時候。
那時候她已經在蘇家住了三年,媽媽對她比較冷淡除了必須的花費,很少給她錢。她不知道那時候本來一直同妹妹一起欺負她的蘇洛辰為什麽會突然對自己好了很多,而且眼裏的恨意變成了陰鬱。
後來她想是長大了改變了。男孩子比女孩子心胸寬廣。說實話,十五歲起蘇洛辰真的幫了她很多,雖然之後為了小致她開始出去打工,卻比不過他偶爾給她他自己的零用錢。
所以媽媽說歸她說,柳小暖心裏是有本賬的。蘇洛辰對她來說是好人。
雖然他一直很少跟自己說話,眼神也很淡。
蘇洛辰同柳小暖,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
其實他這次回來已經早已經放下了對柳小暖的那些事兒,但是經過這兩天同爺爺的交談。他發現爺爺似乎對這個很不起眼的女孩而已的看法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說了好幾次,讓柳小暖去地方幫忙。
加上看到柳小暖比兩年多以前更加的嬌柔可愛,尤其是那雙眼睛。即便是兩年之後再次看到,也讓他心裏一晃,想起了兩年多前的以前某一天,他似乎在一瞬間迷上了這個女孩的一雙眼睛,很癡迷,每天看不到這雙眼睛便覺得失魂落魄。至於後來對這個小女孩產生的各種幻想,各種暗戀。
最終導致年少衝動酒後差點亂性的事情。雖然他為此受到了嚴厲的懲罰,也被那個女人套了進去。
所以這幾年他努力的讓自己忘了那一切。
但是回來見到她還不到一天時間,心裏的小心思又動了起來。
他是個很聰明的人,完全遺傳了爸爸媽媽的優點。
知道恩怨分明。也知道男人的職責。
當年,媽媽過世之後,他有過一段時間很恨那個女人和這個小女孩,也想著用通過自己的方法替媽媽報仇。甚至還想著掐死這個瘦弱的小女孩將屍體扔河裏的複仇計劃。可是後來有一次他無意中發現了一件天大的秘密,雖然不是完全清楚,但是知道了那個女人和這個小女孩其實都是無辜的。無辜到了飛來橫過躲之不及的地步,無辜的比媽媽的意外死亡還無辜。
可以這麽說媽媽是很無辜的發生了意外,那個女人的這輩子的意外卻都是媽媽造成的。
那個女人已經是成年人,無辜不無辜的暫且不說算她倒黴,這個小女孩確實是無辜的,所以當時他對這個小女孩的有敵意變成了可憐同情,最後不知不覺的竟然發展成了一種情愫,。
他知道那個秘密除了爺爺,爸爸媽媽那個女人之外,沒有第五個人知道。就是舅舅也不知道,而且這個秘密是永遠不能說出去的秘密。
所以才很合的好像那個女人陰謀得逞無可奈何的出了國。其實是不能為敵借坡下驢。
這兩年多他已經想清楚了,掐滅了對柳小暖的全部幻想。
這次回來,他是要好好努力,要憑自己的能力超越舅舅取代他的位置。
反正他也姓蘇。
蘇洛辰柳小暖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其實也就是很久沒見問問各自的情況,閑聊拉拉家常般的。更沒有什麽親密的舉動,有兩個人心裏卻很不舒服。一個是蘇淩,一個自然就是郭穎。蘇淩城府深心裏不高興,臉上自然也不會流露出來一星半點。他一邊少有的左右逢源地打著麻將,毫無懸念的將老爺子前麵的現金幾張幾張的往自己麵前拿,一邊不露聲色聽著著小女人和自己外甥的談話。都是些沒什麽營養的互相問候,還是不怎麽舒服。
但是郭穎可不一樣了。同蘇洛辰在一起她心裏本來就沒底,很自卑。又知道了蘇洛辰曾經對對柳小暖的那點心意。
吃醋的味道很快的表就表現了出來。
她不知道柳小暖對蘇洛辰的心思毫不知情,認定她是故意的。所以吃醋就帶著濃濃的恨意,?她一邊打著麻將,一邊眼睛不時的看向兩個坐在沙發上閑聊的人,眼神也有也有剛開始的似乎漫不經心,變成了一怒視,最後變成了嫉妒。
這樣明顯的變化,別人沒看出來。蘇淩和童佳遙都看出來了。
“辰辰,快過來幫幫我啊,舅舅都快把我們的錢贏完了。快點呀,我也想買小汽車的,我也缺了點錢。”
所以當蘇洛辰柳小暖還在有一搭沒一的閑聊的時候,就聽到郭頻嬌聲嬌氣的聲音。發嗲得比童佳瑤還厲害。?郭穎的聲音讓柳小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全身麻酥酥的,腳趾頭縫好像都起了。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正好就對上了她投過來的仇恨的目光。
柳小暖心裏一個激靈。
這女人,真是神經有問題,初次見麵初來乍到的,總好像總是跟她過意不去。
對於郭穎表現出來的仇恨以及憎惡感,柳小暖覺得很難理解。如果說童佳瑤用這種眼神看她,這倒還解釋為也許自己是做賊心虛想多了,或者是她覺察出了什麽聽到了什麽?但是郭穎,她都同蘇洛辰兩年多沒見麵了好吧?不但沒見麵,兩年多來一次電話都沒打過好了。都那樣遙遠的距離了,這女人還用仇恨的的眼神難不成她真是狐狸精不用見麵不用說話都可以勾引人的嗎?
柳小暖可不認為自己有這種本事。不但她沒有就是真的狐狸精也沒有吧。她總的見到人才能勾引吧。再者說如果有這種本事的話,她還用生活得如此艱難麽還用這麽卑微麽。
這女人都是瘋了嗎?真是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郭穎隻是蘇洛辰的女朋友,又不是蘇家的誰。憑什麽這麽對她,柳小暖也毫不客氣地瞪回去。正對上郭穎再次投射過來的恨意。郭穎沒想到她這麽直接,眼色閃了閃。接著又是嬌滴滴的一聲:“辰辰,快點來呀,錢都被舅舅贏完了,那個要不小暖來替我兩把。換換手氣。”
蘇洛辰非常了解郭穎,自然也看到了她昭告天下般的的目光。他很生氣,他對柳小暖的那點心思除了狄文靜和妹妹並沒人知道,他也不想讓人知道。
他現在很討厭郭穎,討厭到不想理她。
他索性裝聾作啞,作視而不見,對她剛才的喊聲也無動於衷。
但是郭穎的眼睛就一直看他。當著這麽多家人,他隻有這是好脾氣的說:“你再玩會兒,輸贏不要緊,要的是氣氛。輸的多了的話算我的”
可是郭穎顯然對他的表現不滿意,她一把打完站起來扭動的身軀就走了過來,一屁股就坐在了蘇洛辰身邊,半依在他身上,微微傾斜著眼睛嬌媚的看著他:“辰辰,這麽好半天我一次都沒開胡過,你就去幫幫我,幫我打幾把吧。輸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打了”
嗲的不能再嗲的聲音,過電的眼神。柳小暖覺得渾身又都不自然起來,她輕輕笑了笑,起身離開。
蘇洛辰的臉上便很明顯的露出來厭惡之色,身子稍微往往右側讓了。郭穎很沒眼力見的靠了靠,還將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蘇洛辰暗暗地皺了皺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不一會兒,臉上又堆起了溫和的笑。似乎是順著她的話站起來向麻將桌前走去。郭穎靠著的身子落了空有點尷尬。她很不滿意的瞪著蘇落辰的背影。見沒人理會她,好半天才重新堆起了笑容也跟了過去。、。
蘇洛辰剛想坐下來接著打。
就聽見童佳瑤笑嘻嘻的說:“辰辰,你們小兩口換來換去的多沒意思呀。這麽輸不起幹脆你去說悄悄話吧,來來,來,小暖來,接兩把玩玩。大過年的一個人坐在那多沒意思。還有依依,來幫我打兩把。”、
蘇洛依眼裏明顯的帶上了鄙視:“不會打,我對這東西一點不感興趣。你們玩,我就是想看看爺爺是怎麽把這些錢全都輸出去的。”
蘇洛依心裏煩,她一直惦記著賀啟城的電話,哪有心思。童佳瑤自然不會勉強她。
眼睛看向柳小暖。
柳小暖忙?說:“我,不會打,隻會看。”
童佳遙笑得花枝招展:“沒事兒沒事兒,咱就是自家人玩玩,輸贏就那麽回事兒,讓辰辰,穎穎給你在後麵看看。”
柳小暖很為難:“我真的不會,我隻能看出來胡牌,但是得排的好好的仔細看,很慢,你們會等得很著急的。”
見她一個勁兒的推辭,童佳瑤笑得更厲害了:“沒事兒,沒事兒,真是小孩子。隻是自家人玩兒。慢就慢唄,今晚上都有的是時間,就當是守夜跨年。這樣吧,贏了算你的,輸了是你舅舅的怎麽樣?”
柳小暖是實在不想玩,她也就是以前同顏妍黃潔音幾個人湊在一起玩過。蠃的都是些零食什麽之類,哪裏有這麽大的籌碼,隨便一輸就是幾百塊,她可輸不起。
而且她也從童佳遙的眼神中看出了另種意思,童佳遙是要觀察她同蘇淩。這個女人一定是知道什麽。
打就打吧。
贏不贏的她根本不關心,但是哪怕是裝她也要裝出同蘇淩沒關係的樣子。
因為蘇淩正帶著妖孽般的笑容看著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好像兩人誰都跟他沒關係。他隻是要贏錢的。
他都這樣平靜憑什麽她不柳呢。對不起童佳瑤的可是蘇淩。
柳小暖也不再推辭了。
柳小暖坐上麻將桌,一雙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蘇淩笑嘻嘻的說:“舅舅,可是童小姐說的,輸了,算你的.贏了,算我的。”
嬌羞乖巧的小摸樣,憨態可掬的。蘇淩心裏瞬間陽光燦爛。她的聲音也好聽,蘇淩耳朵也癢癢的。
不就也是裝作什麽事兒也沒有,營造合家歡樂的家庭氣氛麽。這個她完全可以做到,學設計的多少都有藝術細胞的。
蘇淩心裏樂開了花,眼角依然帶著妖孽般的笑笑意淡淡的說:“那怎麽行,願賭服輸,輸了是你的贏了也是你的。”
“我沒錢”柳小暖不滿的噘著嘴:“你們知道我不會打麻將,還非要讓我打,是不是想將發給我的紅包重新贏回去啊,這可不行。既然給了我就是我的,我不往外拿。一分都不拿。”
小守財奴。蘇淩暗暗好笑。小女人現在的樣子太波動心弦了。他肯定如果隻有他們兩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包括那幾根吃豬腳被舔過的手指頭。
童佳瑤就笑著不說話隻管看牌,老爺子也笑嗬嗬的看著蘇淩說:“淩兒,這話不對啊。怎麽說你也算是大人,怎麽好意思要小孩子的。小暖這樣錢贏了算你的,輸了算爺爺的。放心出牌。”。
蘇淩哈哈一笑:“好一吧,等的就是您老這句話,那你可不能贏孩子的錢啊。我在他們麵前算大人。在你麵前可也是孩子”
老爺子就笑的滿臉菊花開:“是孩子,是孩子。活到八十歲在爸爸麵前也是孩子。今兒爸爸我不贏錢,不贏不贏保證不贏。你們小孩子陪我老頭子玩玩哄我老頭子就是孝順。什麽贏不贏的沒關係,但是既然是玩,那總得分個輸贏吧?那可是手氣是運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