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商人麽。說話跟律師一樣,咬文嚼字,鑽空子。不用深究。”柳小暖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既然白羽還沒三對麵,那就先不說。看看她接下來要怎樣。
回到家,肖繁說要回家看看。柳小暖先回家了。一進門,就看見小致很巨星範兒的站在客廳懷抱吉他,邊彈邊唱,神情並茂,有模有樣的。三個同學擺手跟著唱。看見她進來,都圍上來打招呼。、
柳小暖將手裏的麵拿出來,放進微波爐稍微轉了轉,給孩子們端上來。又洗了水果,拿來幹果,飲料。
招呼他們吃飯,說了句:“你們好好玩兒玩兒。我還有點事兒。”便進了屋。
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年紀大了,同小致這樣的孩子們一起,有點不適應。朱洪剛江月便對她可愛的做出拜拜的手勢:“姐姐你忙,不用管我們。”
小致吃著麵條衝她笑:“姐,我們吃完飯要去廣場尬舞,你要去嗎?”
“不去不去,你們孩子玩的,我去多另類呀。這麽冷,廣場有人麽?”
外麵很冷的,廣場估計也沒什麽人。他們是去自娛自樂吧。
小致淡淡的眉毛一揚:“有人,有人約賽了。今兒非得讓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不可,要不姐你跟我們去看看,就當搖旗呐喊助軍威了。”
“還是算了吧,你們小孩子爭強鬥勝,我一大人跟著瞎摻和什麽,早點回來啊。”
小致幾個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嘻嘻哈哈的走了。柳小暖清理了現場,心裏空蕩蕩的。想想小致搬進這個簡陋的新家以後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有一種滿滿的的自豪感,辛福感。可是又想到小致要離開一年時間,很煩躁。
心裏煩,肖繁白羽,蘇淩童佳瑤的麵孔也幻燈片似得交替出現在腦子裏。
她索性什麽也不去做,不去想,就這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手機提示音。
蘇淩發來的信息:“回來了吧。情敵很強勁吧。”
該死的,說風涼話。可是他是怎麽知道白羽也去了滑雪場的,難道他監視她?隨機她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她隻是蘇淩的玩物,被他很輕鬆的玩弄於股掌之中,根本無法擺脫,怎麽會有那麽高的地方,讓他監視。
一定是白羽透露了風聲,或者炫耀。他們都是一個單位的,互相應該有電話。有電話就有微信,可以看到的。
可他怎麽就知道她們就捅破那層紙變情敵了呢。
她很快的回了句:“我們和平共處,沒有情敵。”
哼,肖繁變心了才叫情敵。目前暫時他還沒變心呢。
“真沒原則。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白經理能力很強的。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為達目的用盡手段。寶貝,你可以麽?”
“別小看人。你把那個麽字去了,我可以的。”
“真是冥頑不化。好了,既然你這麽執迷不悟,我也不教化你了,寶貝幹什麽呢?”
“思考問題。你管的著麽。真不知道你不好好的當你的大總裁,管我這些芝麻小事,你很閑麽。”
柳小暖不再理會蘇淩,為了緩解煩惱,拿出一本心靈雞湯看了起來。
肖繁又要去意大利學習了,臨走時同柳小暖吃了頓飯,再次很感人的表達了自己的忠心。還承諾最多兩年,兩人就結婚。柳小暖心裏並無波瀾,也沒有更多的喜悅。但是這樣的承諾還是讓她感動,
不管怎麽樣,有一個溫暖的男子,給了她一個一輩子的承諾。這是值得感謝的。送走了肖繁。柳小暖回到家裏很認真的換著花樣給小致做飯,碼字。心裏煩就看書。倒也沒怎麽多想。,轉眼小致放了寒假,要去C國了。
飛機是早上七點的,柳小暖五點不到就起床,為小致做好了最後一頓早餐。小致心情激動,也是早早起床。
姐弟兩六點不到下了樓,柳小暖一眼看到樓下停著蘇淩的車,王泰正坐在駕駛室裏看手機。
看到他們馬上下車,熱情而不失恭敬地幫著將小致帶的東西放進了後備箱,然後帶著他們去機場。
“王師傅,謝謝你,讓你這麽早的來送我們。”
坐進車裏,柳小暖很客氣的謝過了王泰,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看到過王泰了。
“沒事兒,即使先生不吩咐,我也聽顏妍說了。小致這麽大的事兒,我必須得送呀。”
蘇淩交代的?十幾天了,她努力的不去想蘇淩,兩人沒微信更沒見麵。被王泰一提起,才想起來。
小致很激動的問王泰:‘“王哥,你跟我顏妍姐,嗯,那個在一起了?挺般配的。”
小致是特別希望顏妍同王泰在一起,那樣的話就不會一直煩姐姐了。
王泰苦笑一聲,眼稍很快的看了看柳小暖:“那個,顏妍她有點捉摸不透。說不願意吧,也不拒絕,說願意吧,又不答應,。說真的柳小姐,我一點也摸不著。柳小姐,你能幫我問問麽?”’
送走了小致,柳小暖整整在家裏待了三天沒出門,也沒發什麽短信微信的。狄文靜不放心,過來看她。進了門就埋怨:“小暖,小致隻是去學習又不是不回來了。看你把媽媽急的。”
柳小暖這三天根本沒讓自己閑著,每天兩三萬字。外加看書,邊看還邊做筆記。用這種超負荷的忙驅趕意料之中的空虛感。親情果然很重要。肖繁這麽久沒見也沒這個感覺。
她對讓媽媽這麽擔心有點小小的內疚。她不習慣弟弟離開去外麵,媽媽也但心她呀。
便笑著說:“我又不是孩子,我這不是年底了趕稿子麽。媽,我給你做碗麵條吃吧。熱乎。”狄文靜看這女兒簡陋幹淨整潔一塵不染的房間,將帶來的一大包零食分類放進冰箱。看著女兒圍著可愛的圍裙給自己做手工麵條,心裏喜滋滋的。
她臉上自然的堆起慈愛的笑,伸手摟著女兒的肩膀:“還是女兒好,我的小棉襖呀。暖和,女兒啊,以後如果媽媽不在蘇家了,就跟著你過。我也不住你家,你在周圍買套房子,給你看看孩子。”
柳小暖切著麵條:“怎麽,舍得離開我蘇叔呀。”。狄文靜淡淡的說:‘沒什麽舍得不舍得,你蘇叔有兒有女的。唉,你也知道你蘇叔的病,國際醫學界的難題,雖然不很快要命,並發症很多,遲早他的走在我前頭。’
柳小暖切完麵條,轉臉輕輕的在狄文靜臉上碰了碰:“媽你也別太悲觀,蘇家有錢,我蘇叔不會太早並發症的,你們一定可以白頭偕老。”
狄文靜小女孩似得嬌羞一笑:“還是我女兒好。媽媽隻要有你。老了也不會孤獨寂寞,別的都是浮雲。”
被人這麽依賴的感覺真好,以前是小致,現在還有媽媽。
母女兩人坐在沙發上吃麵條,配著柳小暖醃泡的菜。
“媽,蘇叔,爺爺這段時間怎麽樣呀?還有蘇洛依,她沒找你麻煩吧。”
狄文靜香甜的吃著麵條,滿意的誇著柳小暖:“小暖,你做麵條的手藝比你爸爸,你奶奶還好。他們倒是很會擀麵條,就是農村的那種,又細又筋道的,可是湯的味道不好,比起你調的湯,差遠了。”
柳小暖這三天也沒好好吃飯,吃得比狄文靜還香:“我是你女兒,做得怎樣都是好的。媽,再來一碗吧。”
碗不大,麵不多。母女兩每人吃了三碗,還將兩小碟子的配菜全都吃完。
柳小暖去刷鍋洗碗,狄文靜愜意的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
“小暖,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媽媽也該告訴你了。媽媽一直都很愛你,就算媽媽離開你爸爸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讓我有生活下去的勇氣。小暖呀,不管什麽時候,你遇到了什麽事兒,隻要知道媽媽愛你就對了。”
也許是年紀慢慢大了,狄文靜變得囉嗦起來。這些天她總是想起女兒很小的時候忍心丟下她的那段日子,那是他死而複生的劫難。
“我知道媽,當年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以前我是不明白,現在我能理解。你也不用擔心我。”
柳小暖現在是越來越能理解媽媽了,雖然對於當年她為什麽會那麽狠心的丟下兩歲的她,跟著蘇興走很不理解。
“我女兒懂事聰明。其實我當年進蘇家,簡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的過程。別人先不說,就蘇淩那雙眼睛就能把我打進十八層地獄,這些年我也一直活在他的陰影中。就是現在看到他的眼神我還會心驚肉跳。小暖啊,不是媽媽想得多。這個蘇淩是個危險人物,一定要防著。這人真是可怕。你知道麽,當年老爺子,你蘇叔用盡了心血,才勉強的維持著帝煌。老爺子離開之後,我同你蘇叔簡直是全力以赴,結果還年年虧損,還差點破產。可是那個蘇淩隻用了三年多時間,就扭轉了局麵,不但扭虧為盈,現在居然擠進了五百強。這個人太可怕,我在帝煌做過,知道要想規規矩矩踏踏實實的幹,絕對不可能。他一定是用個什麽旁門左道的手段。”
狄文靜跟女兒在一起,第一次談起了蘇家的生意。
柳小暖也就順著話打問起疑惑了很久的問題:“那他到底為什麽要凍結你的卡,你有沒有真的中飽私囊呀。”
狄文靜片刻的沉默之後點了點頭:“有,肯定有。媽媽的為我們母女兩以後打算算、呀。我們不是蘇家的人,永遠融不進去。萬一帝煌破產,我們的有個退路。可是沒想到媽媽還沒全身而退,蘇淩就插手了。其實現在媽媽的命運就掌握在蘇淩手中,。隻要他一出手。媽媽這輩子就全毀了。所以女兒。不管以後媽媽怎麽樣,你都不要管。媽媽不能讓你卷進來。”
怪不得蘇淩總說隻要她乖乖的,就不會動媽媽。原來她隻是以為銀行卡凍結是在調查。有沒有情況還不一定。,她潛意識裏認為是沒什麽問題的。她之所以被威脅就範,是不想媽媽看到知道她同蘇淩的關係。
“那麽,你牽扯的數目大不大呀。”
貪汙數目小的話,應該後果不會太嚴重吧。畢竟這是自家企業。
“五千多萬,夠判幾年了。”狄文靜苦笑著說:“因為這些,帝煌差點破產,蘇淩不會放過我的。”
五千萬這麽多?
柳小暖不知道經濟案件是怎麽量刑的,但是真的很多。
“蘇叔不知道麽?”如果蘇興也有參與,那就是共同犯罪了,也沒那麽難堪了。
但是如果兩人真的都事兒,那會怎樣呢?蘇興自身難保,也就幫不了媽媽了、
狄文靜搖了搖:“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手腳,他不知道。你蘇叔是蘇家的養子,他的兒女都姓蘇。他怎麽會打自家錢的注意呢。他對賬目一竅不通,也不太喜歡過問,都是我做的。”
“媽媽告訴你這些,隻是想媽媽給你丟臉了。如果媽媽出事兒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就不要回蘇家了。”
狄文靜說的很平靜,看起來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柳小暖雖然覺得媽媽做得不對,但是已經這樣了。便輕輕的抱著她柳慰:“也許會沒事兒。沒查出什麽來。錢你也沒拿走。應該是你想多了。”
狄文靜一直在柳小暖這邊,吃過晚飯母女兩人還出去散了散步。狄文靜同女兒說了很多話,隻說到無話可說才依依不舍的才回去。她說如果不是蘇興生病,如果蘇家不是豪門。她真想住在這裏。
柳小暖回到家裏想著狄文靜的話,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媽媽說的一點沒錯,蘇淩真是太可怕了。這段時間為了徹底斷絕同蘇淩的關係,堂堂正正的做人,她沒有他淩聯係,不理會他偶爾發來的信息。拒聽他的電話,沒想到給媽媽招來了危險。
五千萬對於帝煌那樣的企業是什麽概念不清楚,但是對她這樣的底層人物來說,就是天文數字,隻看過數字沒見過實物。
媽媽銀行卡已經凍結半年了,現在她把實情告訴自己,是不是說明蘇淩已經出手了。
她咬著嘴唇,想了很久。拿出手機找出蘇淩的電話撥了過去。
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有做大的魅力可以以讓蘇淩放過媽媽,但是現在下手應該有自己的原因。
電話並沒有打通,對方無人接聽。
柳小暖心裏涼涼的,忽然有一種挫敗感。被蘇淩欺負了半年,媽媽還是沒有逃過一劫。母女倆的命都不好。她不敢想如果媽媽真的出了事兒,她要怎樣生活。媽媽讓她不要再去蘇家,蘇家也不會再管她。房貸加上弟弟昂貴的異國生活費。還有她要怎樣給媽媽找律師將她的處罰降到最低程度。
心情煩躁,理不出頭緒。惶惶忽忽的打電話給肖繁。
“怎麽了小暖。小致走了不適應麽。要不要來意大利玩幾天。”
肖繁的聲音很溫柔,柳小暖的心情稍微好了點。
去意大利,還要辦護照什麽的很麻煩。再過幾天就是春節了,柳小暖小聲說:“不了,你還有幾天回來呀。”
電話那頭傳來輕輕的笑聲:“怎麽,想我了?很快,導師五天之後過生日,然後就回來了。”
“哦,回來前告訴我航班,我去接你。”
肖繁的聲音讓她柳心,雖然偶爾的她還會想起白羽,想起他們香豔的畫麵。但是肖繁確實是她現在除了媽媽弟弟之外唯一的一點溫暖。不管心裏有多煩惱。隻要打給他,都會聽到溫柔溫暖的聲音。
她覺得肖繁的聲音帶給她的並不單純是男朋友的柔情,更是朋友間的一種溫暖。不過也許是異性才能有的感覺吧,顏妍感覺就不一樣了。
“好,小暖,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我想看到白白胖胖的你,麽麽。我還有事兒要去忙了。”
“拜拜,麽麽。”掛了電話,柳小暖的心總算稍微的踏實了一點。心裏鬱悶,也不想在家裏,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打電話給顏妍,還在上班,今晚上值班。又找回來之後一直忙著找工作的黃潔音,正在家裏投簡曆。她住在南郊,車子正在維修,趕來也得一個小時之後。
關鍵時候都沒人啊,活得太沒人緣了。柳小暖歎息一聲。穿了外衣買了電影票去影院,這幾天上映的是號稱國內十大導演的大製作,場麵宏觀製作精良,演員演技全都在線。柳小暖很快投入劇情之中,兩個小時又哭又笑的。電影結束之後,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穩了穩情緒,起身繞過身邊左右兩對連體嬰般的戀人,走出了去。
什麽時候起電影院成了戀愛劇場了呢,真是刺激人。她這樣治愈係的單身都不適合了。
不過她一點也不後悔,網上絕對沒有現場這麽震撼的效果。
十一點多了,她慢悠悠的走在還很熱鬧的街上,路過小吃街,給自己買了烤串雞爪。到了小區門口,還去旁邊的小店賣了果汁。
回到家裏拿出手機,看到了小致的小視屏。C國中學的環境條件都很好,小致住的是小公寓,三人一個三居室。室友是來自別國的優秀少年,都出了鏡。
她回了一個驕傲自豪的符號。
還有肖繁的,他對她道晚柳。
她便告訴他一個人看電影了,被兩邊坐的人刺激到了,肖繁還沒睡,回了她一句:“等我回去刺激別人。”
兩人又語音聊了一會兒,已經十二點了。
柳小暖覺得頭腦發張,毫無睡意。看了眼別的,都是顏妍黃潔音,同學之間無聊的信息。
蘇淩沒有回電話,一個信息都沒有。
柳小暖自嘲的笑了笑,上床睡覺。睜著眼睛數綿羊。
忽然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嚇得她渾身一哆嗦,心也吊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會來?她嚇得緊緊地裹著被子。暗暗祈禱是走錯門。
也對呀,有單元門的,找誰誰家開門,一定不是找她的。
可是敲門聲又響了幾次。柳小暖不淡定了。悄悄的下了床,鞋都沒穿,光著腳走去門口,想從貓眼裏偷偷看看是誰。
如果是熟人再說,不認識的話就報警。反正隻要不開門,就不怕。
走過茶幾時,還不忘拿起水果刀壯膽。
透過貓眼,外麵站的人竟然是蘇淩。穿著羽絨服,高大挺拔。
沒有回電話,信息,卻半夜十二點多過來。目的絕對不純,柳小暖不知道要不要開門,那種關係不能維持下去了。
可是另一種想法,蘇淩那麽好的身手,想要進來很容易,況且媽媽的事兒,還需要他高抬貴手。再說這麽晚了,會擾民的。
她打開客廳的燈,小心的開了門。蘇淩笑了笑進來。
關上門柳小暖就就噘著嘴嗔責:“你幹嘛呀,半夜三更的嚇人、不能打個電話呀。”
“忘了帶了。”
蘇淩淡淡的說,隨手脫下外衣掛起來。聲音低醇性感。
“怎麽沒把自己給忘了。這麽晚有事兒啊。”
柳小暖心裏知道蘇淩絕對不會輕易過來的,目的不言而喻。不過她可不想繼續。
“不是你有事兒麽?你打電話我就來了。”
蘇淩大咧咧的坐進沙發,一雙深邃的眼睛閃著狐狸般的光。
“我都是幾點打的電話,你現在才來。是不是遲了點,”
柳小暖光著腳站在地上,看著他。
“一點不遲,時間夠用。”蘇淩狐狸眼微微眯起,看這她光潔白嫩的小腳,伸手就將她撈過去抱進懷裏,低頭咬上耳垂:“這麽冷的天,光著腳可不好。會受涼的。”
接下來將她的雙腳放進胸口,抱了起來。就像抱一隻大玩具熊。
淩晨四點多,柳小暖累的幾乎是癱在了床上蘇淩才吃飽喝足,稍做休息,抱她去了衛生間清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沒有睡衣,他便光著身子靠在床頭點燃一根雪茄,抽了幾口也鑽進被子裏。
這些天的日思夜想很難熬。現在渾身舒坦,感覺很困。一覺醒來,已是早上七點。聽到身邊小女人均勻的呼吸,打開壁燈。就看到天天出現在腦子裏的嬌美臉龐。心裏癢癢的,伸手在沿著額頭一點一點的往下描繪,一直到尖尖的下巴,光潔的勃頸。
最後嘴唇壓在了粉潤的紅唇上。
小女人真是他的毒,毒癮犯的他都有點難以抑製了。可是上次小女人那麽說了,短時間內找不到任何理由。今天他沒有去看已經半個多月沒有響的電話了。晚上睡不著,下意識的去看,驚喜的發現她打了電話。都已經躺在床上看書的他一躍而起,比年輕人還急切的過來,竟然忘了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