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忽然,柳小暖感覺身子被輕輕的一帶。接著就到了蘇淩寬厚溫暖的懷裏。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兩人已經走下公路,上了通往加油站的小道。
柳小暖幾乎是被攔腰半抱著,毫無反抗力的被沿著小道轉過彎就帶到了公路下麵。
那裏有一個小型的花園,這個時候空蕩蕩的,隻有中間幾個長條椅子。
蘇淩將柳小暖放在了中間花壇上。
冷冷的看著她:“我們得好好談談。”
從來都是女人哭著喊著追著趕著的投懷送抱,還從來沒有那個像她這樣急著宣告同他脫離關係。
脫離關係這事兒得由他說了算,當然他說了也不一定算,不對,是可以不算。
但是必須得由他做主。
一個這麽小的女人都控製不了,他還怎麽配被羅子謙他們叫老大。
“談什麽?我們還有什麽可談的。”
柳小暖的心情糟糕到了一種境界,感覺心都快爆炸了。郊外曠野的風比起城內放肆張揚了很多,柳小暖穿的很厚,也感覺好像被吹透了般的刺骨。
“說,為什麽要當著這麽多人故意跟林家那小子親親熱熱的。是做給我看的。還是做給白羽看。”蘇淩也穿著羽絨服,他身材高大,體格好,即使站在這樣的風口處,也帶著溫暖。
柳小暖身嬌體弱,冷的已經開始打哆嗦了。也許是心情不好抗寒能力也差。她覺得冷氣都穿過厚厚的棉衣鑽進了肚子,胃隱隱的疼了起來。
蘇淩也許是感覺到了,將身體挪了挪,。擋住風口。
然後將她隻是輕輕的一拉,就到了小花壇的涼亭內。
亭子雖然四麵敞口通風,到底是擋了許多。
“你是我什麽人呐?你問我就得告訴你呀。”柳小暖火氣大,吃了嗆藥般的。
蘇淩伸手輕輕的托起她精致的尖尖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你說我是你什麽人?”
柳小暖眼睛稍微一抬起,就對上了那張妖孽無比的臉,那雙眼睛此時此刻在不太明亮的路燈下閃著幽深的光,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隨著嘴唇的微微啟動閃閃發光。
柳小暖忽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腦子裏就閃過了前段時間剛剛看過的電影裏妖孽無雙的狐狸精,美輪美奐的男版的狐狸精。
她很快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晚上十點,柳小暖好像感覺一股冷風吹進了心底,涼颼颼的,有點驚悚。腦子隨之清醒了許多。
“不是我什麽人,這不按照輩份叫你舅舅,其實沒一點關係。”
也不敢繼續口無遮攔口不擇言,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摸不清楚他發的什麽風還是謹慎一點。萬一這壞人把自己丟在這裏,那可是哭都沒眼淚。她隻是坐著車子看見過這條路,也不知道距離通往城區的路有多遠。
“一點關係沒有?說的這麽輕鬆。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有很大很深的關係了呢?原來你並不在意,怪不得當著男朋友的麵這麽能應付呢。果真是小狐狸精,得了老狐狸精的真傳。”
蘇淩一點一點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起著的眼睛上亂顫的睫毛。
“你才是狐狸精,男狐狸精。”
要說她就是了,反正這些年也被蘇洛依說的耳朵起繭了,但是憑什麽說媽媽。
這跟媽媽有半毛錢的關係麽。
“你的意思是我們才是一家,我是男狐狸精,你是女狐狸精,你媽媽是老狐狸精?”
真無聊幼稚。
柳小暖閉著眼睛不理他。
蘇淩的嘴唇就輕輕的碰在了她的睫毛上:“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麽接下來是不是要好好談談。談談怎樣讓我們的家庭和睦,和諧。”
一家人,和睦和諧?
什麽意思?是威脅麽,難不成他的意思是如果談不好了,家庭就不和睦不和諧了,又要針對媽媽。
柳小暖猛地張開雙眼,蘇淩這個變態難不成想讓她回蘇家去住。
蘇棱就看到了一個清澈透明清亮的世界。
“我們是住在一個家裏,但是我們不是一家人。我一般不回家,不影響家庭和諧和睦。”柳小暖腦子反應很快。
“不,這個家庭說的是你和我,我們兩個同類的家庭。”
蘇淩嘴角浮起一絲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看著柳小暖,
“我們,兩個,家庭?你說笑話吧。我們兩個怎麽可能有家庭,你沒病吧!”
柳小暖覺得這個男人今天一定是受了刺激,比她還大的刺激。
“我們兩個為什麽不可能有家庭。我買套房子,你住進去。我養著你、”
就在剛才蘇淩突然間就做出這麽一個決定,柳小暖對他來說具有致命誘惑,比傳說中的狐狸精誘惑還大,他不想放棄她,更不想別的男人擁有她。
那麽最好的就是養著她。養一輩子。
“嗬嗬嗬,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好歹是個大學生,長得不是很差,也有能力養活自己。為什麽要你養我呀?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我又不吃錢。”
這男人簡直就一神經病。
“我會對你很好的,也不會再追究你媽媽的事兒。房子寫你名字,每年給你一千萬零花,我也不是天天回家,也就是隔三差五的。”
蘇淩深邃的眼睛逼視著她。
簡直是開國際玩笑,柳小暖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神經病發作的邊緣了。
“先生,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現在的關係是被你威逼利誘的,並不是我自己的意願。我不想跟你保持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我想要正大光明堂堂正正。你說我賤,是,我是賤。親眼看到肖繁同別的女人那樣還往他身上貼。可是他很愛我,他可以給我一個女朋友的身份,我們可以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可以一起去吃飯狂街,可以見朋友,見我弟弟,我媽媽。他可以給我一個家,可以替我遮風擋雨。所以他同那個女人我就當沒看見。”
“我打算一畢業就結婚,好好的做他的賢內助,以後相夫教子孝敬公婆。至於我們,以後就隻是沒有關係的家人。”
柳小暖說完,撥開蘇淩的手,拿出手機看了看,十點過了。
“先生,十點多了,我得回家了。我弟弟還有半個月就要走了,我的多陪陪她。我想你也該回去好好陪陪你那位端莊嫻熟的女朋友了。我想你呢最好跟她好好說說,以後對我媽媽客氣點。不要以為誰都能欺負她。”
也許是話說的多了也說順了,柳小暖沒有看到蘇淩越來越冷的眼神。
還很不識時務的問了句:“我們怎麽回去呀?這個地方也沒車。羅先生會來接我們還是讓人來接呀。”
蘇淩這段時間對柳小暖很溫和,她也不怕他了,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一點也不顧忌;
蘇淩卻不淡定了。這個小女人真是可惡。他第一次想要給一個女人一個家,她竟然這麽輕易地就拒絕,還拒絕的這麽幹脆。
他伸手抓住柳小暖的肩膀,讓她麵向自己。
幾乎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柳小暖,你好樣的,看來我是對你太過放縱了。告訴你,不要以為我慣著你,你就可以隨心所欲,我蘇淩決定的事兒還沒人能拒絕。”
“那你要怎樣?難不成還要強求。拜托先生,這可是法治社會。暴力是要受到嚴厲打擊的。”對於他的咬牙切齒,柳小暖後很是不屑。這麽長時間的接觸,她早
以看出蘇淩對她的寵溺,也知道他對她的狠也就是語氣眼神,最大程度也就是身體的摧殘。前者不用管它,後者她現在已經有方法化解了,比如昨天晚上那樣化被動為主動。
“你,嚴肅點,沒跟你開玩笑。”聽到柳小暖近乎撒嬌的聲音,蘇淩的更加生氣了。
他都認真了,小女人怎麽這麽不當回事兒。比他還隨意,這可不行。以後在她麵前怎麽還威嚴可裝。
“哎呀,都十點多了,真的該回去了。”
柳小暖也不是一根筋的人,同蘇淩一起這麽久,又天天相處。知道男人都是小孩,很多時候不能硬碰硬。
越發來勁兒了。蘇淩的眼睛嚇人,射出陰森冷酷的光。臉上完美的線條更加的剛毅了。
真生氣了。柳小暖一個激靈,很久以前的恐懼感襲來。
她眼珠子一轉。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柔聲細語的“就當跟你開玩笑的好吧。走了啦,真太冷了。好了,再凍下去會死人的。先生,蘇總,蘇大總裁。您就大人有大量,你是地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就一弱女子,頭發長沒見識。你就別跟我較真了,我今兒心情不好,情緒不穩。胡說八道的,您也別真生氣。我,跟你相比真不還是個孩子,沒長大呢。您是大人,是氣勢強大,雄霸一方的大總裁。我們之間沒可比性,不在一個檔次。所以你就別逼我別跟我一般見識。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怎麽了。我要回家好好想想。”
說這還用柔嫩的小手拉著蘇淩的衣服搖晃、
嬌憨無比。就像低頭認錯的小女孩。
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語氣成功的取悅了蘇淩,他輕輕歎息一聲。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小女人說的也對呀,自己是個大男人,還是這樣有身份的男人。跟一個女人這麽計較什麽。,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了這麽多的小女人。
不是都說女人頭上都帶著二兩豬頭肉的麽,也就是說女人有時候腦子裏裝的是漿糊。
“那麽,告訴我剛才的我說的會不會考慮。”
柳小暖驚訝的從他暗啞無奈的聲音中聽出了期待甚至一點點的祈求。剛才說的那就是要養她。
真會白日做夢,她這麽一個才華橫溢,滿身抱負前途不可估量的大好青年怎麽能甘願做人家的金絲雀,還是見不得光的。
“先生,我不想步我媽媽的後塵。我討厭做第三者,討厭破壞別人感情的人,我想要一份純粹的感情,雖然現在已經不可能多麽純粹了。但是我還是我想讓人生完美一點。因為我喜歡家的感覺,喜歡做飯喜歡布置房間喜歡設計衣服,還有更喜歡孩子。”
柳小暖沒有明說。,但是很含蓄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她是要結婚生氣相夫教子的。
她知道蘇淩將她帶來這沒人的地方,一定不會隻為了吹風。剛才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再讓他生氣,後果會非常嚴重。媽媽告訴他,蘇淩是個非常可怕的人,做事手段非常的毒辣,惹了他等於招惹了地獄的惡魔。
雖然她自己現在沒有以前那樣怕他,但是他生氣的樣子她可是見過的,那雙眼睛絕對可以挖出人的心髒。
她還記得那一次他將童佳瑤的妹妹童佳欣小姐直接扔下車的樣子。那可是他小姨子呀。
所以不能惹他生氣,免得自己被丟在這裏。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肖繁結婚,生個孩子。他愛不愛你,跟別人有沒有關係,你不介意?”
蘇淩將她往懷中緊了緊。
她的話讓他心疼,他也有點內疚。
柳小暖幽幽的說:“我還有資格介意別人麽?你不知道我有感情潔癖,所以我們同學都有男朋友了,我沒有。我就是想等我弟弟上了大學,我沒負擔,沒有任何顧慮的談一場戀愛,沒有任何條件,不受任何外在原因的影響。”
現在她的頭腦總算是清醒了。
聽她這麽說,蘇淩剛才還挺堅硬的心便柔軟了。不管有多氣人,到底還是個孩子,說話都帶著不切實際的美好憧憬。聽起來雖然美好,卻很幼稚。
他輕輕的笑了笑,帶動一股氣流。
“傻姑娘,你弟弟上了大學,還有五年,你都二十五了。那個年紀想要談一場純粹的戀愛,好像有點遲。”
“一點都不遲,一般大學畢業正常也就二十二三歲,找個工作,工作一兩年就那個年紀了。不過少了但是不到等於沒有。。”
“那麽現在是被我改變了?你恨我麽?”
蘇淩低下頭將柳小暖的看著柳小暖凍的紅紅的小臉。
“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想想。”
怎麽能不恨!可是現在依偎在他溫暖的懷裏,這個字好像很遙遠。
“一定是恨的。不過,恨我就對了。告訴我,今天為什麽會跟肖繁白羽在一起,要帶他們去帝宮,為什麽要當著我的麵跟肖繁那樣?說實話。”
終於說出了主題。原來是吃醋了。難不成蘇淩愛上了她?
這個笑話好像很冷。她同學室友黃潔音以前說過,男人就是愛吃醋霸道,自己在外麵花天酒地,卻不許女人有哪怕一丁點的背叛。
既然這麽問,柳小暖索性實話實說:“不是我要同他們在一起,好巧不巧的碰上了。你說我怎麽這麽倒黴,回家心裏煩躁頭昏腦脹,就想找人隨便聊聊,電話一翻,就看到了吉耳。她正在跟那個白小毛吃飯,就讓我出來看看她男朋友,我本來是不想出去,可呆在家裏胡思亂想得難受,又經不起她再三軟磨硬泡的,就去了。誰知道那個白小毛是白羽的弟弟,正好也約了白羽吃飯,白羽就帶了肖繁來。後來吃完了,又非要K歌。又非要去帝宮,那我看到你跟童小姐那麽恩愛,心虛,就怕她看出點什麽來,不就秀個恩愛給自己壯壯膽唄;不過話說,你女朋友對我可不是一般的敵意呦。對我有敵意可以,反正我也被依依這麽羞辱慣了。可是不能牽扯到我媽媽。再說,依依好歹跟我媽媽有關係。她對我們有成見,可以理解。可是你女朋友,憑什麽?對吧。”
蘇淩背著柳小暖走到可以攔到車子的地方,柳小暖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坐上車,柳小暖才睜開眼睛,見出租司機的眼睛總是看向蘇淩,幹脆縮進他懷中,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讓他俯下臉來。
蘇淩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就壓下來。司機師傅這才收回眼睛,暗想自己真是亂對號入座,看得多了見誰都像偶像蘇淩。想想人家堂堂大總裁,怎麽可能這麽晚了在郊外坐出租,他很清楚蘇大總裁最便宜的車子也是好幾百萬,他拉一輩子客人也賺一半三分之一。
司機是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喜歡看財金欄目,每天都做著發家致富的夢。對於蘇淩這樣的青年才俊,商界奇才,是充滿了萬分的崇拜。
車子很快就到了陽光花園,柳小暖這才將頭抬起來,飛快的下車。
看著柳小暖進了單元門,蘇淩拿出錢夾抽出一遝百元大鈔遞給司機:“你先走吧。”
便下了車,大踏步的先離開。司機看著手裏紅的耀眼的一遝大鈔,少說也在十張以上。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剛才那帥得讓人嫉妒的老板說不定還就是蘇大總裁呢,要不也是未來的大總裁,就這手筆,他多少年還沒遇到過呢。
得了,今兒出門燒了高香遇到財神了了。他哼著小曲兒也不再繼續拉人,直接回家了。想想今兒回去老婆即將展開的嬌媚笑臉,猛踩了一腳油門。
蘇淩出了陽光花園小區大門,也沒打電話讓誰來接他,自己慢慢的往回走。
腦子裏全是柳小暖喜怒哀樂的小表情,不管什麽樣,哪怕是像隻小刺蝟,也是可愛的小刺蝟。
回到蘇家,客廳裏的燈都關了,看了眼老爺子臥房那邊。燈還亮著。他難得的走過去,想看看老爺子今兒怎麽樣。這些天他心情不錯。,紅光滿麵的,還說他想要去南方暖和一點的地方散散心。他想去問問打算什麽時候去,誰陪著去,想要什麽樣的地方,是靠海,還是背山。城區還是郊外。療養院還是租套別墅。
如果他正好沒睡的話,就問問清楚了,好讓羅子謙柳排柳排,羅子謙處處有朋友。
走到門口,他耳朵靈光,聽到裏麵有細碎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一男一女。
蘇家這棟樓房平時除了自家人,蘭嫂。嚴峻都不會輕易出現。現在多了幾個醫生護士,不過晚上一般都是衛大夫,李成值班,老爺子年歲大了,晚上睡得早,一般這個時候基本上都睡了。今兒有點奇怪,不但沒睡覺,還在說話。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
老人家這個時候還在跟誰說話呢,該不會身體不適吧。
正要抬手敲門,突然多了點心思。想到了柳小暖有一次取笑說老爺子臨老入花叢了。當時他還懲罰性的好好教育了一遍呢。
他伸手輕輕的在門上摸索了幾下,輕輕推開。
就看到老爺子半靠在特製的沙發床上,上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露出鬆懈的肌肉。本該晚上不值班的梁大夫也隻穿著單薄的睡衣。正在給他擦身子。他覺得有點晃眼也有點刺眼。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自己年邁體弱,路都走不了的爸爸,一雙骨瘦如柴的手很不老實的摸在梁大夫的依然挺拔卻沒有弧度的腰上,一雙老眼也色迷迷的。
老爺子這是要黃昏戀哪,人老心不老。
蘇淩輕輕的帶上門,悄沒聲息的上了樓。
腦子裏就全是老爺子梁大夫那幕他不該看的畫麵,他能想到如果他不早點離開,一定會看到更勁爆的。
他覺得有些頭疼。說實話他很敬佩老爺子,除了當年對姐姐那件事情上犯了糊塗,別的方麵絕對是稱職的。也是有魅力的。當年媽媽過世的時候他還不到五十歲,正是男人的極品年紀,不但有錢人長得也帥,魅力絕對比得上年輕人,那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離異少婦,大齡女青年甚至二十幾歲的大姑娘都明裏暗裏的想辦法,托關係找機會的想進蘇家。哪怕是用手段。可是他都斷然拒絕,一心一意的打理生意,照顧他同兩個外孫。
甚至在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的情況下,寧可將帝煌交給負心的蘇興,在家照顧他。當然他當年少年氣盛,對老爺子心懷不滿,也處於叛逆期,處處同他做對,後來不顧他的反對,一意孤行的大學期間就加入了國A組織,還沒讀完就去了國外直接效力。四年前他回來。進入帝煌,老爺子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而是借口身體不好要去陪老朋友。放手讓他發展。
現在回想起來,能這麽順利的擠走蘇興,當上總裁,都是老爺子默許的,或者說是意料之中的。
想想這些年對老爺子也就是物質上的關心,其實並沒有真的陪伴,還真有點對不住。
可是現在竟然出現了這一幕,想要彌補還有了別人。不過老爺子這個年紀這樣的身體,這麽對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