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她不敢同別人分擔,甚至最好的從來沒有隱瞞過任何事情的鐵杆閨蜜顏妍都隻字未透。
她覺得很壓抑,很多時候感覺快要窒息了。
好像全世界的壓力都堆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現在,一個全新的早晨,在看到這個對她來說惡魔般存在男人熟睡的臉龐,她的心是平靜的,坦然的。所有的不好似乎全都被他恬靜的美不勝收的臉龐所融化,所有的壓抑被他均勻的呼吸驅趕。
她覺得這事兒並非那麽悲慘,每個人都要經曆的事兒被她提前經曆了,隻是感覺不怎麽美妙而已。凡事都有兩麵性,雖然不好的居多。但也不是一點好的都沒有,最起碼他讓她知道了男人卸下偽裝是怎樣的一種生物,以後遇上喜歡的人知道了怎樣能取悅他。
她同蘇淩已經成了過去,他說過以後恢複以前到以前的關係。
那麽不管好與不好,都留點美好吧。
她的手輕輕伸出去,一點一點的沿著蘇淩的額頭眉毛鼻子嘴唇下巴描繪著。這樣長相美好的人是不可複製的,她希望以後的愛人也有這樣賞心悅目的顏值。
她鑒賞般的描繪,讓其實早就在她睜開眼睛伸胳膊的時候就醒了的蘇淩身體幾乎都炸了毛,活了近三十歲,他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忍無可忍。
小女人的指腹好像是炸雷,每挪動一點都會炸的他外焦裏嫩的。他的心髒跳動加快了一倍。
可是想到昨晚上聚會的動機,已經食言過的舉動。尤其是昨晚上很殘忍的折疊了小醉鬼大半個晚上的壯舉。生生的用歉疚壓住身體時不時的爆發。
怎麽都是一言九鼎信譽為主的男人。說出去的話出爾反爾的太過頻繁,人品會受影響的。
可是他很真切的感受到小女人半撐著的溫軟身體,甜糯的氣息。
感覺她的手指到了堅毅的下巴處一直延伸到了喉結處。
蘇淩的身體幾乎顫栗起來,實在受不了了,隨著喉結猛烈的滾動,一個翻身。小東西這可不能怪我言而無信,是你自找的。
“你沒有人性!”
當一切終於在她的哀求煎熬中歸於平靜之後,柳小暖氣若遊絲的罵了句。
蘇淩麥色臉龐此時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眼睛也格外的黑亮。他嘴角含笑的看了眼軟綿綿慘兮兮的小女人。略微淺淺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汗津津的。
拿出一根雪茄點燃吸了一口。
隨著悠悠上升的煙圈吐出一句:“人性是被你激發出來的。”
柳小暖渾身被抽筋扒骨似得沒一點力氣。
都被折磨成這樣的還被說風涼話,她很自己瞎了眼竟然會認為熟睡的他是美好的,可以複製的。
“卑鄙,小人,言而無信。”
柳小暖實在沒力氣多罵幾句。
忽然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們怎麽會睡著在一起的,他昨晚上不是去送美女主播了麽。按理說應該**一度,不回來的。而她,對了,是喝了半瓶酒的。還是白酒。
她留在腦子裏最後的畫麵是扔掉酒瓶倒在沙發上高喊著讓一切隨風。
後來發生了什麽?
她一下子半坐起來雙眼圓鼓鼓的盯著他。
“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恢複以前的關係麽。為什麽,為什麽你會在我房間?你這樣出爾反爾有意思麽?”
蘇淩淡淡的看著她,麵對她如此激烈的反應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在煙霧彌漫中竟然泛著淺紅色。
“看什麽?都被你摧殘成什麽樣子了還好意思看。你,你這是家暴。”
柳小暖隨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眼,更加暴怒了。
她那潔白美好的身體呀,簡直是慘不忍睹,青紅相間沒幾塊好的。
這還是人幹的麽?
蘇淩收回眼睛,又是輕輕吐出一口煙圈。
很平靜的下了床,進了浴室。
是有點過了,必須的快點離開。用冷水衝著身子,蘇淩這才長歎一聲,年近三十了,小女人身上自己染上的五顏六色都讓他崩潰讓他無言以對,以前那清新寡欲的自己呢?那值得驕傲自豪的他還有節操麽?還能節製麽。
蘇淩洗完澡,也不去管柳小暖,開門走了出去。
他的出去好好想想,這樣的他還是自己麽?柳小暖保持著憤怒的半坐姿直到蘇淩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才轟然倒在床上。
這世上怎麽會有她這樣悲催的人物出現,被人家一次次的吃幹抹盡。說好的各自保平柳互不幹擾呢?照這樣下去她什麽時候是個頭呢?
不行,不能再這麽被動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蘇淩。
以前她不知道蘇淩什麽時候會放手,為了他不去找媽媽的麻煩,為了每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才會同他達成口頭協議,直到他膩了之前都留在蘇淩家,做女傭。但是現在情況變了,蘇淩已經說了恢複以前的關係,也就是間接的告訴她,他已經膩了,關係終止。
而且他已經用事實證明他有很多女人,不隻有童佳瑤,全市矚目的夢中情人,國民女神海瑩都是是他的。
所以她完全不需要繼續留在蘇淩家。
至於一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也不必要留戀。
她很快算了算,手裏的錢最少夠半年的房貸,隻要她繼續努力,房貸的事兒不愁,蘇家每個月給她五千,最不行還有媽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說過還替她還的。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讓媽媽出手的。
這麽一想,渾身好像有了使不完的勁兒。很快下了床衝進浴室,將自己狠狠地搓洗了半個小時。
洗完之後還沒忘記吃了藥。
然後整理好全部的東西,包括電腦全都帶著出了門。
為了掩飾脖頸處的痕跡,她穿的衣服領子有點高,但是都是紗網形的,。倒是高端很好看。
拖著行李箱,背著的小包電腦包下了樓。驚訝的發現蘇淩竟然獨自坐在沙發上,一隻手端著咖啡,一隻手拿著雪茄。他衣冠楚楚,很意外的黑襯衣紅西服,還打著領結。
她愣了愣,隨即平靜下來,也沒說什麽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就走。
跟這樣一個人麵獸行的人沒有一點共同語言,無話可說。
到了門口,一手拉開門。身後傳來淡淡的冷冷的聲音:“就這麽走了?真是無情。不說點什麽?”
柳小暖沒理會,提著箱子往外走,隻聽得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身後傳來蘇淩放下遙控器的聲音。
什麽意思?還要說點什麽,離別的煽情麽。
想到身體上慘不忍睹的顏色,柳小暖放開行李箱轉身一步一步的走近蘇淩,咬牙切齒的小樣子像個小刺蝟,清澈的眼睛即便是憤怒也帶著一點點的哀怨,那裏有一點點的震懾力倒是很讓人憐惜。
蘇淩的心髒忍不住跳快了幾拍。想到昨晚上自己的肆意妄為,這個小女人的身體裏到底有沒有骨頭,怎麽會那麽柔軟那樣柔韌呢,能讓他折疊成他想要的樣子。
那種滋味實在是蝕骨**啊。
柳小暖重重的走到他麵前,雙眼圓睜,美麗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蝶翼般的。
“說什麽?不知道蘇大總裁想聽什麽?”
柳小暖從沒有過的怒吼。她的聲音很好聽,吐字清晰,發音標準。即使這麽憤怒,也好聽。
但是聲音的確很大。
蘇淩滅了煙火,淡淡的看著她。指了指身邊:“坐下,河東獅吼!女孩子記得要溫柔……。”
“不然呢?”
河東獅吼也是他逼出來的。還要溫柔,麵對他著頭野獸能溫柔才怪。
“不然就嫁不出去變成老姑娘。”
柳小暖臉上很顯小,皮膚細致到可以清楚的看到細細的汗毛。生氣起來,一根根好像豎起來,清澈到可以淨化心靈的眼睛,卷翹濃密修長到令人神往的眼神。粉潤的小嘴唇。
一點不像二十歲的大姑娘,倒像十五六歲跟家長叛逆的高中生。
蘇淩的心瞬間軟的一塌糊塗。
她隻不過是個小姑娘,按現在的標準來說,也就是大一大二的女生,在家長眼裏還是孩子,須要寵溺的。
他是個男人,大她**歲,跨越了一個多代溝。
這樣的將自己這可恥的身體需要以報仇之名,用報仇的力度摧殘她真的好麽。小孩子都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
他真的隻是報仇而不是什麽別的?比如身體之類的。
當然這點是肯定的。沒有興趣的女人他是不會多看一眼的,報仇的方法很多種,每一種都不是需要他親力親為的。稍有興趣的也不必他花費心思。有興趣的他還要她自己送上門來呢。
不過好像現在自己送上門也不行了,有興趣的也隻有海瑩,可惜昨天的聚會證明,已是過去某個瞬間的事兒了。
心軟了,眼神也溫柔起來,看向柳小暖的目光也帶著些許的寵溺。
柳小暖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剛才還打算直接拿起咖啡杯砸上去。
可是看到他帶著男性特有的慈愛溺寵的目光,楞了。
從來沒有成熟的男人用這樣紅太陽般光芒萬丈的眼神看過他,這不是幻想中爸爸的目光麽?
從她記事起,媽媽就離開了,爸爸看他的眼神是疼愛的更是憐憫的。但是她想要的是這樣太陽般溫暖溺寵的。她想做爸爸的小棉襖,將這光芒好好的吸在身上,可惜沒有。
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這個被她詛咒的魔鬼似的男人眼裏。
她癡癡地看著的眼睛,呢喃:“變老姑娘就變老姑娘,又不要你養活。”
簡直就是跟家長頂嘴式的。
蘇淩的嘴角懸起一個美好的弧度,伸手拉著她坐在身邊。
剛剛洗過澡的小女人身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體香,委屈的睫毛好像煽動的蝴蝶翅膀,晶瑩的淚珠在在清澈漆黑的眼中醞釀,好像滾動的珠玉。
她噘著最掙紮著,卻一點也無濟於事。
“我是不介意養你一輩子的,你也用不了一條藏獒的錢。”蘇淩下意識的用嘴唇碰了碰她的睫毛,嚐到了鹹鹹的玉珠。
“你才是狗呢!大狗瘋狗。說,要說些什麽。”
柳小暖一把推開他的臉。憋著嘴瞪著眼,都快哭了。
拿她比藏獒,他才是藏獒,全家都是藏獒。
她不會罵人,認為這些就是最難聽的。
真的還是個孩子。沒長大呢。
蘇淩一點也不生氣,還笑了出來。
笑的太陽般的燦爛。
還伸手捏了捏洋娃娃般臉蛋。
“說說想要點什麽?”
這小東西簡直太打臉了,就這麽走了也不提點條件,比如說錢。,
“龍肝鳳髓你有麽?熊心豹子膽你有麽?哼,隻要你以後不要欺負我我什麽都不要。”
她可不想拿自己換條件,很掉價。
半個小時之後柳小暖再次推著自己用了多年的小行李箱走向門口。
蘇淩深邃不見底的眼神泛出一璿膩的寒意,冷冷的追問:“你確定什麽都不要?不要還房貸?不要供弟弟?”
小東西這麽著急的想要離開讓他惱火,想他蘇淩堂堂帝煌財團的總裁,五百強企業掌門人。平時不知道多少女人明裏暗裏的想要陪他,未婚的已婚的都有,當然他有點潔癖,已婚的當然不入法眼。未婚的也隻選他能看得上的有興趣的。他出手大方,每一次都會讓她們眉開眼笑到千恩萬謝的。而這個小女人是最讓他滿意舒服的。可以說讓他體驗到了做男人最大的滿足,最高的樂趣。也讓他的男人雄風震天吼。
可是她不要錢,不要說一千萬五千萬的,一百萬十萬的都不要。
她甚至告訴他,那個提供給他的銀行卡已經注銷。
怎麽會有女人這樣拒絕他的慷慨。
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也是他的恥辱。就好像他要了她沒有負責,這跟強有什麽區別。
他沒去動遙控器,柳小暖站在門口怎麽都拽不開門,氣的用腳狠狠地踹了幾下。
這有錢人就是閑的沒事兒,隻是一個門而已,幹嘛要裝遙控器。
她憤而轉身:“我都說了八遍了,不要不要什麽都不要。隻要不找我麻煩,不找我麻麻煩就行了。至於還房貸,供弟弟那是我的事兒,跟你沒有關係。”
蘇淩心裏很滿不舒服,臉冷的蒙上了一層寒冰。
“你確定你不去找你媽要錢?”
“我管我媽要錢關你什麽事兒?”
這該死的男人什麽意思,難不成她不要錢還不行麽。
她隻當是被狗咬了還不行麽?她又不是買自己的,再說了蘇淩的錢能拿麽?他同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總有機會抬頭不見低頭見,拿了他的錢會讓她更自卑。她可不想他曾經是是她的金主。
蘇淩漆黑的眉毛一豎:“當然有關係了。你媽是蘇家的人,是我大哥的太太。現在他們的卡都是凍結的,也不知道哪一天解凍。解凍了那些錢也不一定就是她的,現在他們每個月隻有一萬塊,如果給你還了房貸供了弟弟,他們有事兒怎麽辦。別人會說我蘇淩克扣他們。他們可是原帝煌總裁和夫人。”
這都有關係?
柳小暖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不讓她要媽媽的錢,怕給他加上克扣家人,尤其被他拉下位的蘇興夫妻。
柳小暖也是個很有骨氣的孩子,不管他什麽原因,她都是不會拿他的錢的。,如果說前幾次他對弟弟對她的好能接受,那是因為她叫過他舅舅,也做了他的女人。就當是為了心裏平衡,也為了他的麵子。
可現在她已經決定發誓不要再做他的女人,自然也恢複不到所謂的舅舅的關係。
紅果果的金錢交易她自然不會接受。
她很堅定地說:‘我說了不要就不要,以後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也不是我親舅舅,我幹嘛要那你的錢。至於我媽媽的,如果我需要自然會要,哪怕她到什麽地步。我弟弟,我自然會努力賺錢,不在你這裏,難不成外麵再沒有我能幹的工作了?’
蘇淩氣的恨得不狠狠地將她才摧殘一番讓她聽話,讓她就像早晨承受不了那樣苦苦哀求。
那樣的話他會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而且是錦衣玉食。
可是這個小女人很倔。跟那個女人一樣。
那個女人在蘇家十幾年,知道他恨她,蘇洛辰蘇洛依都恨她,卻多少年如一日的在蘇家對他對老爺子敬畏,對姐姐的一雙兒女嗬護。十幾年他竟然找不出趕她出去的理由。
但是這個仇一定要報的,姐姐同他的母親一樣。
所以現在他也不能欠這個小東西的,免得以後真的翻臉時心裏內疚、
可是這錢她如果堅持不要,他也沒有辦法。
好了,。他還有事兒要辦。這可人的小東西既然要走就讓她走吧,剛才他已經想好了。
對這個小女人必須放手。下一步他的好好查查那個女人同猛老大的真實關係,他已經快三十歲,也得成親生子。就在剛才麵對孩子般的柳小暖,他突然產生了濃濃的父愛。
“好吧,以後我們各不相幹,記得每周五準時回家。”
他起身大踏步的走到柳小暖麵前,伸出手打開門。
可惡。
這道門不但是可以遙控的,還是可以用指紋打開的。還好昨天晚上她沒有想要逃出去,怎麽出得去。
蘇淩第一次很紳士的幫她拿著箱子,到了門口喊了聲:“王泰。”
王泰很快的的出現,隨著他一起出現的還有簡言。她的手上包著紗布,看見蘇淩馬上上前擋在他麵前。
‘“先生,昨天是我錯了。我不該讓柳小暖摔倒。先生,我不要這個月的工資,全都給柳小暖作為賠償,。隻求先生不要趕我走。”
簡言簡直是聲淚俱下,隔了一夜,臉色蒼白眼袋突出雙目無神,同俏麗傲氣的女管家判若兩人。
蘇淩看都不看她,吩咐王泰:“把車開過來。”
簡言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先生,求您看在我哥哥的麵子上,不要趕我走。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蘇淩依然沒理她。
都跪下了!她也真放得下,又不是古代跪什麽跪。
不過這都是她咎由自取,作為一個女人,嫉妒吃醋可以,指桑罵槐都可以,害人就不好了。
看來蘇淩還是有是非觀念的。
柳小暖低著頭默默地走去一旁。
最後的別離,就滿足一次蘇淩,讓他做個紳士,畢竟以後還要見麵。見麵她還是晚輩。
卻見簡言膝蓋一轉,擋在了她麵前。
一雙手就這麽抱上了她的腿。
柳小暖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就是所謂的抱大腿麽?
好像不是這樣的意思。
長這麽大,見的女人最能撒潑的就是大伯母金美玲,簡言這樣是撒潑麽?
見她發愣,簡言抬起臉,淚汪汪的:“小暖,小暖,我知道你是個心底善良的姑娘。是我錯了,我不該嫉妒你,不該對你使絆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看在我也照顧過你的份上,幫我說說好話。讓先生把我留下來。以後我一定好好照顧你。”
照顧她的份上?好好照顧她?她有麽?會做麽?
好像都不需要了。可是,求她?
這不是撒潑是求她。
是跪下求她,被人跪的感覺真的很捏扭,讓人六神無主。柳小暖雖然很討厭簡言,並不不想幫她。
但是都跪了。
她茫然的看向麵癱般的蘇淩。
蘇淩不但親自將柳小暖的行禮箱放上車,還親自開車送她。
留下依然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簡言,不知所措的王泰站在樓外的庭院中淩亂。
柳小暖到底同先生什麽關係?好像不僅僅是女傭他的秘密女人這麽簡單,這待遇童佳瑤童小姐都沒享受過。簡言再一次的慶幸有驚無險。
還是柳小暖這個學生妹腦子太簡單,太容易相信人。先生這麽看重她,這對於曾經信心滿滿的想要一步一步的俘虜蘇淩的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最大的羞辱。先生是她這麽多年唯一的目標,怎麽會輕易放棄。、
不過看樣子柳小暖是要離開了,隻要她離開自己就有機會。
先生還是在意自己的,要不然怎麽會柳小暖隻說了一句話,就默許自己留下來。先生說話從來是板上定釘的。
簡言在王泰有點不解的目光中緩緩起身,豪不尷尬的拍了拍並沒有塵土的膝蓋,抬頭挺胸的離開。走幾步優暖回頭:“王師傅,車子不在,你幫忙給花園澆點水。”
王泰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
又擺管家架子了,剛才也不知道誰就那麽毫無尊嚴的給柳小暖跪下了。
他可隻是司機,隻要負責先生的五輛車子幹淨,隨時待命就好。家裏的一且雜務什麽的不在他的工作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