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蘇清歡誠實的點了點頭說,道:“她可能段子看多了!”
“我剛想解釋的,可她不給我機會!”師師吐了吐舌頭。
看著身邊不斷投來的好奇目光,蘇清歡無奈的搖了搖頭,哭笑不得的說,道:“可我好像是無辜被牽連的!”
“嗬嗬、嗬嗬、嗬嗬嗬!”
師師幹笑著,她打死也不會承認,剛開始她的確是沒機會解釋,但到後來,她是有機會解釋的,不過她就是不解釋。
兩顆蛋的故事,無需解釋!
“你不是對唐宇有興趣嗎?他現在身邊有那麽一位女郎坐著,你還不擔心?”
見梁師師有些沒心沒肺的模樣,蘇清歡就想挑點事。
“就那種蛋女,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再說了,有興趣並不代表著就要怎麽樣呀,這個還是要深入了解的。”
師師聳了聳肩,明顯不將蘇清歡的話放在了心上。
兩女並肩著走入了秦氏,這兩個氣質各異的女性,一路走來,不知道引起多少側目的目光。
“嗨,阿伊,早上好!”
剛走進秦氏,就見到了正想躲避的阿伊,蘇清歡笑著並沒有點破,但梁師師卻偏偏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早上好,喻含姐,師師姐!”
阿伊的眼睛明顯有些腫,想來是哭過了。
這邊,眾人正在奔著上班,那頭,唐宇正載著毛星宜不斷的向前。
雖然車內無風,但唐宇總有一種自己在風中淩亂的感覺。
“你的蛋!”
毛星宜的眼淚也差不多幹了,但神情卻前所未有的變成了一個小姑娘,怯生生的指著唐宇放在腿上的兩顆雞蛋,委屈之極。
“星宜,這不是我的蛋,好吧,這是人家送我的雞蛋,僅止而已,我和剛才那個師師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好不好,你不要這種樣子了!”
唐宇一副頭大的模樣,也確實,他這個人最吃不得這一套了,以前的毛星宜就算再怎麽也假裝自己是個小姑娘,也從來沒有這樣子過。
這是由心而發的啊!
“那你可以把你的蛋送給我嗎?”
毛星宜繼續懦懦的,呶了呶嘴,不凶,著實委屈。
“好吧,你要就拿去吧!”唐宇點了點頭,隻要能扶平這個大小姐的情緒,他還留這兩顆蛋做什麽,臉上的傷早就好了。
這梁師師也怪,大早上的送人兩顆蛋做什麽,這讓人怎麽蛋定!
“喻含,你看這件衣服怎麽樣?”
難得放假,陳彤抓準了機會,約了蘇清歡出來,現在她正指著一件數十萬的衣服,風輕雲淡的問著。
“恩,很漂亮!”
蘇清歡點了點頭,眼中有著不著掩飾的羨慕。
做為工薪族的她,就算是家中有著小富,也買不起動輒一件需要十多萬的衣服,所以她必須要有羨慕。
“那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試試看!”
陳彤笑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沒有炫富之感。
這就是她的厲害之處了,明明就是為了勾引起蘇清歡的**的,卻又做的那般順其自然。
片刻之後,陳彤從衣帽間走了出來,蘇清歡假裝著不由自主的喃語,“真美!”
透過玻璃,陳彤看到了蘇清歡眼中赤果果的**,她在心中不停的冷笑著,她要的目標快達到了。
“夫人,這件衣服是由意大利的頂級設計師親自製作的,不管是從手工製作還是麵料上來說……”
導購小姐眼中冒著精光,不停的向陳彤說解著,陳彤是店裏的老客了,幾乎每次過來都會買那麽一到二件,能接待她是她的榮幸,不過更讓她開心的自然是那份提成了。
“喻含,你要不要試試?我看那件很不錯也!”
陳彤沒有理會導購員,徑自的伸手衝著蘇清歡指了下某件衣服。
“我……這個……(不)”
蘇清歡有些失落的搖著頭,惶恐中帶著赤果果的**。
“您的眼光真好,這件衣服是出自法國的時裝設計師之手,和這位小姐很相配啊!”
導購員巴不得陳彤能買光店裏所有的衣服,不用陳彤再說什麽,旁邊站著的另一位導購員立馬走了過去,拿出衣服,在蘇清歡麵前誇耀著。
“夫人,我……哦,蘇清歡,我這個……。”
蘇清歡模樣十分惶恐,在喊出陳彤為夫人時,見陳彤微不喜的模樣,立即改了口,稱為蘇清歡。
“先試試,衣服也要人來襯,這些衣服放在這裏,也是一文不值得,穿在了你的身上那才叫值錢。”
陳彤很滿意喻含的反應,在她看來她已經徹底的被自己勾起了某種**。
人不怕有**,但最怕的是自己的**得不到滿足,就如現在的喻含,那眼中已經充滿了對金錢的渴望,對類似於總裁夫人生活的渴望。
望著蘇清歡有些膽怯,但依然走進了更衣室,陳彤臉上的笑容更盛。
正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微微顰了下眉,她迅速的接起了手機。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說了些什麽,她隻笑著說了一句“那你把畫麵切過來。”
說完這句話,陳彤一邊往那監控器監視不到的地方走,一邊對著導購員說,道:
“你們多找幾件衣服給喻含小姐試試!”
眾導購員本就有這個心,終於等到陳彤開口,每個都忙不迭的挑選起了衣服,站在那更衣室外,就等著蘇清歡出來。
蘇清歡從更衣室內出來時,見陳彤站在那兒,作勢欲喊。
“夫人正在接電話,喻含小姐,您身上這件衣服十分的合身哪,還真是應了夫人那句,穿在你的身上才能顯示出這衣服的價值。”
蘇清歡虛榮的笑了,就像沒有發現陳彤一瞥而過的目光似的,她很快又被這些熱情的導購員給淹沒了。
這個時間,算算應該差不多了,她一定在看那個吧!
更衣室內,蘇清歡心中冷笑著,縱然這兒是更衣室,裏麵除了她沒有別人,她依然隻是在心中冷笑,臉上的表情該怎麽樣的表情依舊怎麽樣。
剛剛可是陳彤先自己一步進入這個更衣室的。
麵對像陳彤這樣子的人,她隻能想的比對方多,做的比對方想的還要多,才有可能取得最終的勝利。
這場戰役,自己是一步也不能錯的。
如果說隻是為了爭奪秦斯含,蘇清歡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必要費這麽大的周章。
她所為的是女兒跳跳,她不知道陳彤是否在跳跳身上做了什麽手腳,有些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做了這麽多的事情,為的就是讓這萬一不會出現。
此刻尉遲然的墓碑前,一個神秘的女子,正低著頭,站在那兒。
她已經站在那裏動也不動有幾分鍾了,即便如此,誰也不會疏忽她的謹慎與小心。
那一身的裝束將整個人包裹的十分神秘,任誰也看不出包裹在衣服之內的人到底是誰,僅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有著無限的悲哀,但卻又是有心之人無法看到的。
僅從外型,似乎是個女人。
結束默哀後,她伸手輕輕的觸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途中女子幾欲下跪,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直到女子離開,陳彤所埋伏在那裏的人都沒有動過,他們更像不曾存在於那個地方一樣。
陳彤就這樣看著女子離開,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
尉遲然,你女兒想來看你,卻連踏入你墓碑周圍的膽都沒有,你若有知,是不是很傷心呢!
尉遲蘇清歡,三年沒見,看來你還是隻會這麽點手段,想騙過我的眼睛,哼,可笑,我怎麽會不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你呢!
“哇,好漂亮啊!”
陳彤監視著墓地的情況間,蘇清歡已經換了幾件衣服了。
每一次出來,導購員們總會給她一個驚豔的笑容,那眼神也真誠的讓人信以為真。
看來最好的說謊者是這些導購員們,利益的趨勢,不過這也是她們的職業,隻是有時候這種職業的毛病,會成為她們現實生活中的性格寫照,蘇清歡心中暗想著。
餘光看到陳彤往自己這邊走來,或許她不知道,現在的她雖然依舊笑臉盈盈,但那嘴角有著一抹十分細微的得意與不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陳彤花了約二十年的時間研究自己,這三年來自己也一刻不停的研究著陳彤。
雖然二十和三數字差的有點大,但她研究的二十隻不過是曾經的自己,而自己研究的三年,卻是包括了現在的她。
相比較之下,蘇清歡還是有把握的。
“蘇清歡,你覺得我這件好看嗎?”
直到陳彤走近,蘇清歡才像是美夢突然驚醒了一般,有些難過,但臉上還是盛裝著笑容,隻是這笑容很僵硬。
“好看,很好看,剛剛那幾件也好看!”陳彤笑著說道。
她喜歡眼前的喻含眼中這種想要,又因為知道自己沒能力要,而展現出的痛苦和不甘。
有了痛苦,有了不甘,才能更好的被自己利用,才能順利的踏上自己這條船。
很多事情,自己都不能親自去處理,隻要手中有她,那就方便多了。
蘇清歡的臉上,有著因為陳彤的讚美而顯露出的十分明顯的喜悅,但幾秒後,這份喜悅又被她自己強製的壓了下來,低頭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
“我還是換下來吧!”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緊緊的撰著衣服的一角,似乎極為不舍。
陳彤沒有說話,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鼓勵蘇清歡,隻是含笑著看著蘇清歡失落的背影,以及慢慢關上的更衣室的門。
“你們將喻含小姐穿過的幾件都包起來!”
在蘇清歡徹底關上更衣室的門後,陳彤才轉身對著導購員們發了話。
“好、好!”
眾導購員們歡喜,剛剛蘇清歡可試了好幾個導購員手中的衣服,但凡是她們提供的,那就是她們個人的提成。
不過眾人歡喜之餘,也不由得羨慕起了更衣室裏的喻含的好運氣。
這總裁夫人是出了名的大方,但也從來沒有這樣子過,以前她都是和紀家的那位一起來的,兩人都是有錢的主,而且關係又是姑嫂,根本不在乎誰買單誰受益。
這喻含可不同,她臉上那麽明顯的表明了她沒有這個能力購買這些。
原來她們也隻是為了不得罪陳彤才會獻殷勤的,沒想到這次獻對了。
走出更衣室的蘇清歡,明顯表情有些不自然,微低著頭,身上再也沒有那種既有活力又自信的健康美女的感覺。
十分戀戀不舍的,蘇清歡將手中剛換下來的衣服遞給了導購員。
看她的模樣,就像想要吞了這件衣服一般。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呀,眾導購員不由得同時想到。
“喻含小姐穿著這些衣服,真的很漂亮,這些衣服能穿在你的身上,是它們的幸福。”
導購員們一邊裝衣服包裝起來,一邊恭維著。
蘇清歡尷尬的笑著,萬般不願,但最終還是開口。
“我……。”她想說自己沒這個能力買這些衣服,麻煩她們了。
但根本不等她說下去,陳彤已經截斷了她的話。
“喜歡就買下來吧!”
蘇清歡心中難過,但看了忙碌的導購員一眼,似乎有所明悟,張大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但暗暗的卻又有著一絲竊喜。
“這怎麽,怎麽可以呢,還是不要了吧!”
她的拒絕明顯的不真實,在場的眾人都聽的出她的言不由衷。
這裏的一件衣服都要數十萬,陳彤卻是一次性的讓這些導購小姐包了五件,上百萬的衣服,讓眾人既嫉妒又羨慕。
“好了,錢我都付過了,你要是不好意思,那工作的時候好好努力就是了!一家人不需要這麽客氣的,你再說不要,反倒是生份了關係。”
陳彤落落大方的說著,也不等那徑自猶豫不決的蘇清歡開口,她又繼續說,道:
“好了好了,你留個地址給她們,給她們個時間送過去,我們先走吧,帶著也不方便!”
蘇清歡想了想,臉上雖然依舊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走到了客服台,接過她們拿的筆,在裝好的衣服外包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電話、還有住址、以及送去的時間。
不得不說,這種店的服務真的十分的完善。
每一件衣服都放在了一個密封的包裝袋裏,然後袋子四周又弄了嚴密的封條,確保在送貨的途中,衣服不會被調包。
不過想也知道這種服務應該不會是誰都能享受到的,大概因為陳彤是她們的大客戶吧。
出了這家店,陳彤並沒有回去的打算,反而拉著蘇清歡繼續逛了起來。
不過這對蘇清歡來說也算不了什麽,出現在墓碑前的女人是程殷廷安排的,目的並不是讓陳彤發現那個人是“蘇清歡”。
她這麽做的目的,其實隻是為了麻痹陳彤。
讓她覺得她的敵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讓她覺得尉遲蘇清歡經過了三年的改變,依然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兩人也不知道逛了幾圈,不管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女人對逛街永遠有天性上的愛好,許久後,她們才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蘇清歡點了杯咖啡,而陳彤隻要了一杯白開水。
在蘇清歡故作詫異的目光下,陳彤悠然自得的喝起了她的白開水。
“我不太喜歡飲品,一直以來習慣了喝白開水!”
陳彤是這樣子解釋的,蘇清歡含笑的點著頭,臉上有一種羨慕。
還一直以來習慣呢,呸,在心中蘇清歡止不住的吐糟。
突地,蘇清歡的手機響起,結束了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
看了看陌生的來電號碼,蘇清歡略作猶豫後,將電話接了起來。
“您好,哪位?”
“您好,喻含小姐,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男音,這語氣聽著似極為輕挑,但聽那聲音又感覺很是穩重。
蘇清歡自然是聽出來他是誰了,但現在的自己是喻含,她要扮演喻含的一切,除了演給陳彤看外,還要說給孟晨聽。
“您是……。”
似思索狀,蘇清歡慢悠悠的開著口,微顰眉頭,突地雙眼一亮,眼中更有著說不盡的喜悅,但她還是沒有說出對方是誰,盡力平淡的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她的表情落入陳彤的眼底,她的語氣也落進了陳彤的耳裏,陳彤在心中冷笑著,這喻含果真是外表比心更能讓人記住。
她想騙對方,雖然盡力的說的平淡,但隻要有一點腦子的人,都聽的出,她話中的不真實。
“喻含小姐,可記著那晚在KTV中發生的事情,你的好身手,我可記憶猶新啊!”
電話那頭,孟晨邪邪的笑了,他也不點破她這拙劣的撒謊技巧,他對這個女人挺感興趣的,不過看起來,對方的身手和外貌比她的心思更要來的讓人難忘。
很顯然,孟晨想的和陳彤想的一樣。
“孟晨!”
蘇清歡極力平複心中的震驚與喜悅,嚐試著平靜的去訴說。
“我就知道喻含小姐不會這麽快就忘了我的,怎麽樣,喻含小姐今天晚上可有空?”
孟晨並沒有任何的周旋,長刀直入的開口問道。
蘇清歡臉上略微猶豫了一番,正要拒絕,卻見到對麵的陳彤正衝自己使著眼色,不停的張口說著無聲的話。
“答應他,答應他。”
陳彤可沒那麽多時間放在培養喻含的身上,她要盡快的將她扶植起來,所以絕不能放過任何一次的機會。
男人第一次相約,想也知道,就算這喻含再想答應,最終拒絕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她可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蘇清歡咬了咬嘴唇,望著陳彤,似做了決心,對著電話說,道:“恩,有空!”
陳彤立即露出了笑容,仿佛自己才是最開心的那個,她喜歡自己能掌控的東西,喜歡眼前的喻含聽自己的話,事實證明,喻含的確已經開始聽話了,這讓她如何能不開心。
“晚上有一場宴會,我想請你當我的女伴,恩,現在也不早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孟晨的話自信而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如果說這次的回歸,蘇清歡要排出誰的改變是最大的,那無疑是孟晨了,他好像變的極為自信,就連當初受到的情傷,還有那段黑暗的曆史,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作為老朋友,蘇清歡真心替他開心。
結束了與孟晨的對話,蘇清歡高興中又帶著驚慌。
孟晨能參加的自然是上流社會的宴會,作為喻含的她該高興能獲得孟晨的相邀,但同時也要擔心自己該如何應對那種宴會。
更還有,她根本就不可能有參加那種宴會的晚禮服。
“怎麽了?你在擔心什麽呢?”
陳彤對她的這種心思了如指掌,不過她還是選擇了明知故問。
蘇清歡麵有羞澀,頓了半響,歎了口氣,微呶了嘴開口說,道:
“我沒有合適的衣服!”
“嗬嗬,這個呀,別擔心,既然孟晨請你陪他出席晚宴,那他會搞定的,恩,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下來當電燈泡了,先走了,還要去接我寶貝女兒呢!”
陳彤說著含笑的看了眼時間,而後起身離去。
目送陳彤離開後,蘇清歡一個人坐在那裏,繼續品著咖啡。
臉上的表情依舊,隻是多了一絲得意。
四年的時間,她學會了太多太多,不管何時何地,都要隱藏好自己真實的想法,因為你永遠不會猜到敵人什麽時候會出來。
最好的朋友能給你最好的支持,最大的敵人能讓你有最大的進步。
或許陳彤就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敵人吧!
雖然之前自己一直被她所擊敗,但相信最終自己會奪得勝利的。
人生就如咖啡,有苦也有甜,有時候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放下糖份,但更多的時候,你買來的咖啡是被別人放下了固定的糖的。
突然一道陰冷的目光直射而來,蘇清歡抬頭望去,發現離自己不遠處,正坐著一個男人。
或是知道驚動了她,男人快速的收回了目光,不過這一切依舊逃不過蘇清歡敏銳的心。
她可以肯定自己從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為什麽他的目光如此的陰冷。
這種陰冷,竟然讓她不含而栗。
莫名的熟悉感。
這男人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第一次在陳祖濤那裏見到的食堂房門上畫著的眼鏡蛇。
陰狠而毒辣,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像眼鏡蛇的男人。
可自己不認識他,為什麽他會以那種眼神看自己。
還有一種可能,他看的不是我,是已經離開的陳彤,而我隻是因為坐在這裏,所以被攜帶了。
經曆過那麽多事,蘇清歡再也不會因為某人是自己沒見過,或不認識的就不會有危機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