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進階
“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再跟外人提起。”杜磊叮囑道,他將自己的目光投向擋風玻璃外的大道上。
眼底伸出,有著一抹分明的驚疑,自從得到霸下傳承以來,這個世界在他的眼中,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眼前的這個神奇的夜壺,變向一把鑰匙,替杜磊打開了一道嶄新的大門,讓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不僅僅隻有“霸下”這麽一個神獸。
如此強大的神獸,為何會死於非命,最終將一身的傳承,都封印在一塊普通的玉石呢?它是否存在著天敵,或者遭遇了某種危險,這背後,究竟有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這一切,都像是磁鐵般,深深的吸引著杜磊的步伐,讓他情不自禁的往上麵靠,他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什麽原因。
臨近中秋,月亮是一天比一天圓了,錢靈兒的世界觀,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一路上,她都默默的開著車,神色顯得很迷惘。
杜磊知道,她需要一些時間,來將這些東西,完全的消化掉,畢竟這種事,實在是太過於的驚駭。
“那我下車了,回去記得早點睡,別多想,明天還要早早的去賽場做準備工作。”杜磊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錢靈兒將車停在別墅的門口,俏臉上有點失落,她點點頭道:“沒關係的,我能夠想明白,你放心就好。”
“那就好,晚安。”杜磊將車門關好,對著窗戶揮了揮手。
錢靈兒緊跟著就發動了轎車,轉了個彎,緩緩的消失在馬路的盡頭,這時杜磊才捧著那個黃金夜壺,回到了住處。
和平常一樣,杜偉和李燦都在打遊戲,小龜就默默的趴在哪兒,任由兩人盤膝坐在自己的背殼上,乖乖的啃著蘿卜,看到杜磊進門時,它就抬起頭,咧開嘴,一副開心的樣子。
杜磊朝它笑了笑,隨即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起了覺,而那黃金夜壺的形狀,卻在此時,緩緩的變化了起來。
如果杜磊此刻開啟靈瞳的話,那麽他一定可以發現,一道粗壯的綠色氣流,正飛快的從他的天靈蓋鑽進了他的身體。
睡夢中,杜磊仿若置身在一片混沌的世界裏,四周都是空蕩蕩的一片,此刻的他,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拉扯著,懸浮在中虛空中,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接受著某種洗禮,有點兒類似於玄幻中的洗精伐髓。
四肢百骸中,仿佛都在源源不斷的注入著某種神秘的能量,他感到很舒服,可是由於體內的雜質,排出體外時,渾身的毛孔,需要被撐開到最寬的程度,他也極其的痛苦,這種痛苦不僅僅隻是肉身上的。
同樣也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在對他的靈魂,恩,準確的說,應該是大腦,進行著某種改造。
那種痛苦,是用言語無法來形容的,杜磊很想疼苦的咆哮,嘶吼,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四肢就像失去了知覺一般,無法動彈,他的喉嚨裏,也是發不出哪怕半點的聲音。
這片混沌的虛空中,什麽也沒有,杜磊可以斷定,自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可是為什麽做夢會夢到這裏?
難道是自己潛意識裏的一些模糊記憶拚湊而成的,他沒去過,可是他興許在某個電視劇裏看到過這幅景象。
別墅內,李誌權剛剛談完事務回家,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需要找杜磊商量一下,於是他就上到二樓,敲了敲杜磊的房門。
可是任由他怎麽敲,房間裏都沒有半點的反應,他知道自己這個外甥不可能睡的這麽早,便感到極為蹊蹺。
“小磊,小磊,你如果能聽到我的聲音,就趕緊開門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談談很重要的事情。”
李誌權開口說了幾句,可是房間裏卻是連半點動靜都沒有,他安奈不住,便把杜偉和李燦兩人招呼上來。
杜偉別看人精瘦,可是力氣卻是非常恐怖的,在學校打架的時候,三四個同齡人,都不見得能夠在他這裏討到好。
他倒退了幾步,也沒有猶豫,說破門而入,就破門而入。
“嘭。”
“嘭。”
接連撞了兩下,那門還是如複原樣,並沒有任何要壞的跡象,他也知道,這門有防盜功能,便隻能拉著李誌權和胖子,三個人一起踹。
“嘭。”終於,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這門的鎖芯,終於給三個人強行的踹斷。
當李誌權看到杜磊七竅流血,正不動聲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時,他立馬就不淡定了,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並且才去了一些急救的措施。
好在杜磊的氣息雖然微弱,可終歸還是沒有死,三人的表情都顯得極其凝重,尤其是杜偉和李燦這兩個小夥子,更是要哭了出來。
“李叔,這可怎麽辦啊?表哥他,他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杜偉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杜磊現在可是他的再生父母啊,要是沒有自己這位表哥的幫助,他估計還在老杜的火鍋店裏收拾盤子。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住豪宅,用上萬塊錢的電腦打遊戲,銀行卡裏的存款也早已超過了百萬元,在鎮上,父母更是因此修建了起了新房。
甚至再過半年的時間,自己把駕照考了,杜磊還承諾過,要送一輛價值八十萬的奧迪Q7給他當座駕。
杜磊對他的好,他自然是了然於胸,可是,如今這個那人,卻生死一線,毫無征兆的就發生了這樣事情。
胖子更是直接哭了起來,杜磊可是他的主心骨啊,而且他從小就喜歡跟在杜磊的屁股後邊,兩人親如兄弟。
神秘夜壺給杜磊帶來的,是一場前天大的機緣,可是好的東西,自然都伴隨著各種各樣的凶險。
虛空中的杜磊,雙臂竟然開始緩緩的腐爛了起來,在強大的能量猛然灌入下,他的肉體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了。
“啊。”終於,他可喊出聲了,他那痛苦的吼聲,仿佛足夠將整個虛空洞穿,那種感覺是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