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他抬起看向許衡的臉,許衡的眼睛從進到製藥廠時就開始閃著光,那是**的光芒,是金錢渴望的光芒,猴子被那一道光芒射的心中更驚,他太瘋狂了。


  許衡很滿意自己看到的這一切,他轉過頭看向殷桃,“殷小姐,還要多久我們的第一批就可以被製出來了。”


  殷桃看了看正在下麵工作的工人,她的目光中露著太多的情緒,“還有一點點就能成功了。”


  對比許衡的迫不及待,殷桃顯然不希望毒品那麽快的就被製出來。


  許衡點了下頭,還是有點焦急的催促道,“希望殷小姐抓緊點時間,我和先生都快等不著看到成品了。”


  殷桃點了點頭,抬起頭看了一眼猴子,她的目光中全都是對於未來的迷茫還有懼怕,卻又堅定不已。


  許衡頗有點得意,他轉過頭看向猴子,“這裏怎麽樣?”口氣中都帶著一絲的驕傲,不得不說許衡確實很厲害,猴子也沒有想到他和白淒淒會把陌氏變成整個人的毒品集團。


  猴子點了點頭,“很讓我吃驚。”


  許衡笑著拍了下猴子的肩膀,“那你就以後跟著我好好幹吧,跟著我幹可比你特種兵強多了。”


  殷桃心中一驚,她快速的掃了一眼猴子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心底裏浮現一個聲音,猴子叛變了?

  ……


  路斯容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外前,看著外麵的風景,外麵是一片祥和的風景,可是路斯容的心底裏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覺得這個城市馬上會有一場的血雨腥風。


  路斯容想到猴子帶給他的消息,他怎麽也沒有想過白淒淒會那麽的瘋狂把整個的陌氏都變成了製毒和販毒的工廠。


  他的眼睛微眯著,他必須要快點對陌氏進行打壓,讓白淒淒加快自我滅亡的速度。


  ……


  陌氏這幾天覺得路氏是故意在跟他們作對,他們在許多的拍賣會現場都能見到路氏派來的人,隻要是他們陌氏想拿到的地,路氏不管多少錢都要搶在他們前麵拿下那塊地。


  所有的項目隻要是陌氏參與了,路氏必出現,而且是不惜一切代價的都要把那個項目搶到自己的手中,已經很多次了,陌氏明明隻差最後一步,都被路氏從中插了一腳。


  陌氏的人氣的鼻子都冒了煙,陌氏已經有幾個月沒有拿到一個項目了,整個陌氏陷入到前所未有的陰雲之中。


  白淒淒陰著一張臉坐在自己辦公室裏,她辦公室大門是反鎖的,陌氏董事會的股東們都站在白淒淒辦公室的大門前不停的叫罵著。


  他們大聲的吼叫著,讓白淒淒快點滾蛋,有的人甚至開始不停的拍打著白淒淒辦公室的大門,根本沒有人再把白淒淒當成陌氏的總裁,他們更認為白淒淒是一顆災星。


  從白淒淒上台的那天起,陌氏的股票一直都在狂跌不已,現在更是搞得整個陌氏連一個項目都拿不到,這麽大的一個集團,每一天的運作都是幾百萬,已經連續快三個月沒有項目去,憑白的損失了這麽多的錢。


  股東們的心都在滴著血,他們再也控製不住了,他們連年老的話都不想聽,他們聚在白淒淒的大門口,他們要讓這個災星快點從陌氏滾出去。


  白淒淒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辦公椅上,她把自己縮成了一團抱著膝蓋坐在椅子裏,她聽到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聽到那些人站在外麵用力的拍著門,似乎每個人都想衝進來把她給吃掉。


  白淒淒的心裏害怕極了,她捂著自己的耳朵,以為這樣就能聽不到外麵的聲音。


  白淒淒捂著耳朵都能聽到外麵叫囂的聲音,她聽到有人開始在外麵用身體碰向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她聽到辦公室的大門被那幫人撞的咯吱咯吱的作響。


  白淒淒再也忍不住,她開始發出尖叫聲,不停的吼著,“滾,都給我滾。”


  說著她拚命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來。


  就在白淒淒已經快要絕望的時候,她聽到外麵有一個聲吼了起來,”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麽,滾,不閑丟人。“


  有人立刻對著那個人叫了起來,“年老,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護著那個女人嗎?”


  年老不滿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作主吧。”


  年老的臉徹底的陰了下來,眼睛裏也閃著射人的光芒,那些人沉默了下,沒有任何人敢忤逆年老的意思,大家都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年老站在白淒淒辦公室的門口高聲叫著,“白淒淒,開門。”


  白淒淒仍舊捂著自己的耳朵縮在椅子裏,不敢動。


  年老幾乎已經快要失去耐性,他對著裏麵大聲的叫著,“白淒淒,你給我開門聽到了沒有。”


  白淒淒聽到年老的聲音,眼淚都流了下來,她赤著腳慢慢的走到門口,把門拉開。


  白淒淒剛拉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年老二話不說一巴掌就甩到了白淒淒的臉上,“賤人。”


  白淒淒被打了一個踉蹌,眼淚流的更凶了。年老看到白淒淒的眼淚,他沒有一絲的心疼,他也扯著白淒淒的頭發把白淒淒拖到了沙發裏。


  年老舉著手不停的對著白淒淒的臉上抽了下去,打的白淒淒拚命的慘叫著。


  白淒淒在不停的求饒著,“求求你了年老,別打我了,我錯了。”


  年老的巴掌揮的更用力了,他氣的全身都在顫抖著,白淒淒賠了他那麽多錢,他怎麽可能不心疼,他此時此刻特別的想掐死白淒淒以解心頭之恨。


  白淒淒被年老打的嘴角開裂,一呼叫都疼的全身哆嗦。她用手拚命的護著自己的肚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挨著年老的痛打。


  就在白淒淒以為自己要被年老給打死的時候,有人衝到年老的身後,一下子把年老從白淒淒的身上拉開。


  許衡聽到風聲剛趕到白淒淒的辦公室裏,就看到年老又在對著白淒淒施暴,許衡看到白淒淒臉上的那些血她再也忍不住了。


  他扯著年老的脖子把年老一下子從白淒淒的身上扯開,年老畢竟上了年紀,怎麽可能會是許衡的對手。


  年老被許衡推到了地上,他抬起頭看到是許衡把自己推倒的,心中那份怒火騰的就冒了起來。


  他從地上跳了起來,對著許衡的鼻子指著罵道,“許衡,你算是什麽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


  許衡冷著眼了一眼年老,他走到白淒淒的麵前,看到白淒淒的臉上嘴角都全都是傷,他心裏疼極了,他抖著手指像是怕弄疼白淒淒一般,把白淒淒從沙發上輕扶到自己的懷裏。


  白淒淒一雙小手緊緊扯著許衡的衣襟,在他的懷裏瑟瑟發著抖,她把臉埋在了許衡的懷裏,無聲的哭泣著。


  許衡輕撫著白淒淒的後背,無聲的安撫著她。


  年老看到白淒淒和許衡趕在自己麵前摟摟抱抱,他心中湧起來一股酸意,那股酸意一直湧上他的眼淚,刺的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他強忍著伸出手指向許衡,“許衡,你好樣的,上次有人替你擋了那幾槍,我真的後悔,怎麽不多派點人把你給弄死。”


  許衡一聽到年老提上次他派人暗殺自己的事,他心中那股怒火就控製不住,他把白淒淒慢慢扶在沙發上坐好。


  他衝到年老的麵前,舉自己的拳頭照著年老的臉就揮了下去,年老想反抗,可是他根本就不是許衡的對手,幾拳就被許衡打倒在地。


  許衡騎在了年老的身上,一拳一拳的對著年老的臉不停的揮著自己的拳頭,打的年老也是滿臉是血。


  許衡還是覺得不過癮,這麽長時間裏憋在他心中的那股怒氣,似乎都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檔口,他打的拳頭上全都是血,還是不肯放過年老。


  白淒淒有點怕了,她叫著衝到了許衡的麵前,用力抱住了許衡的腰,“許衡,快點住手,你會打死他的。”


  許衡就是想要把年老給打死,他背對著白淒淒,低聲吼道,“放手。”


  白淒淒哭著抱著許衡的腰拚命的搖著頭,“不放,你真的會打死他的。”白淒淒被許衡身上的戾氣給嚇到了,她真的害怕許衡因為一時的衝動就把年老給打死。


  她不能失去許衡,可是許衡以為白淒淒是因為心疼年老,而不是讓自己動手的,他頹廢的把手垂了下來,肩膀都拉了下來,他低著頭對著白淒淒說道,“放開我。”


  許衡的聲音裏染滿了悲傷,白淒淒仍舊不敢鬆手,她抱著許衡的腰,輕輕的問道,“別再動手了。”


  許衡點了點頭,“如你所願。”


  白淒淒慢慢把手從許衡的腰上拿了下來,許衡慢慢轉過身來看向白淒淒的臉,他的眼睛裏全都是痛苦的神情,“你就這麽護著這個老男人嗎?”


  說著許衡用手指了下躺在地上一臉都是血的年老。


  白淒淒立刻搖了頭,“沒,我沒有。”許衡怎麽這麽想,她要護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他。


  許衡痛苦的閉上了嘴,在他的眼中,他覺得白淒淒這都是狡辯,“白淒淒,我很失望。”


  許衡的眼中一點光彩都沒有,白淒淒內心狂跳不止,她上前一步抱緊了許衡的腰,“許衡,求求你,別離開我。”


  許衡慢慢把白淒淒的手指從自己的腰上掰了下來,他真的對白淒淒再也沒有任何的奢望了,他把白淒淒輕輕推到一邊去,自己轉身離開。


  白淒淒站在許衡的身後撕心裂肺的喊著許衡的名字,她的心中總是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次許衡走了,她可能會真的失去了許衡。


  許衡的腳步隻是頓了頓,就從白淒淒的麵前消失了。


  白淒淒慢慢蹲了下來,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可能失去了這個世界上唯一個人真心對她好的男人了。


  許衡瘋狂的開著車,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著白淒淒那張臉,他心裏痛極了,那種痛如同被刀子紮進了心髒,一下又一下的紮著,疼的他呼吸都停了。


  許衡把車子開到了高速公路上,現在隻有這種刺激才能讓他短暫的忘記白淒淒帶給他的痛苦,許衡把車子開到已經完全的超出了規定的速度,他的車子像一根離弦的箭一般向前麵飛了出去。


  許衡手中緊緊握著方向盤,他的臉上全都是淚痕根本看不清前麵的路,也不知道他自己把車子開到了什麽方向去。


  許衡根本沒有看到前麵已經架起了一塊牌子,上麵寫著此路正在施修請繞行的牌子。


  許衡開著車就撞了上去,車子瞬間就把牌子給撞飛了,許衡這才知道自己開到了一段危險的路段,他猛的踩下腳下的刹車。


  可是已經晚了,車子還是按照慣性往前行駛了一段路,猛的一頭碰到了施工用的沙包上,撞的安全氣囊都彈了起來,車子都斜著飛了起來。


  許衡手中的方向盤都脫了手,車子轉了幾個圈之後,終於在碰上了護欄後才停了下來。


  許衡的腦袋整個都撞到了安全氣囊上,又彈到了後座上,又撞到了旁邊的車窗上,腦袋被車窗上的玻璃劃破了,血流了一腦袋。


  許衡用手捂住自己的腦袋,推開車門從車上爬了出去。


  他剛爬出來,立刻有人上前一步就把他拖到了安全地帶,他的車子周圍聚集了大量的人群,大家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許衡。


  有人立刻報了警,叫了救護車,有人把許衡放在空地上,用簡單的救護手段處理許衡額頭上的傷。


  有人蹲在許衡的旁邊問道,“先生,你的家人電話是多少,我幫你打個電話。”


  許衡動了動嘴,那個人聽到許衡說了一句,“我沒有家人。”


  周圍的人看向許衡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許衡被人送到了醫院裏,他躺在醫院裏,看著天花板,才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樣的悲哀,他第一次覺得自己身邊連一個真正的親人都沒有。


  許衡躺在床上看著自己手上呆著的點滴,他想到白淒淒,想到她的眼淚他的心裏就煩躁的很,他坐了起來,把手上的針頭從手背上扯開了。


  許衡離開醫院,等醫生進來想來查看許衡傷勢的時候,隻在床頭上發現一疊的錢,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


  猴子靠在一旁邊,看著殷桃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液體兌到了一起,他看著那些東西在殷桃的手裏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變成了一個個小的結晶體。


  猴子覺得很稀奇,他開口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啊。”


  殷桃撇了一眼猴子,“你初中化學是還給了老師了嗎?連硼砂會形成水晶花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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