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媒體接到匿名的電話說白萋萋和阮阮會在這家咖啡廳裏進行最後的談判,所有的記者就像是蜜蜂聞到花蜜一樣,都來到了這家咖啡店裏守侏待兔。
沒想到的是還真的讓他們等來了一個這麽大的一個新聞,路斯容的正室和情人湊到一起,在這家咖啡店裏談判,看架勢,似乎是正房更占優勢。
記者立刻都衝到了前麵,不從阮阮和白萋萋的身上挖到新聞,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阮阮和白萋萋被幾個人圍在了一起,感覺像被一群狼包圍住了,那些媒體人紅著眼睛看著阮阮,他們衝著阮阮喊道,“路太太,對於路先生出軌這件事,你真的一點也沒有想法嗎?”
“是啊,路太太,我們看你和小三的關係還挺和睦的,你和白萋萋是不是想二女共侍一夫啊。”
人群中立刻有人猥瑣的開口問道。
話音剛落,人群中立刻爆發出哄堂的笑聲。
眾人都在等著看阮阮的笑話。
阮阮再也忍不住了,她衝著人群中大喊道,“我先生根本不可能會出軌。”
有人抓住這個點,立刻回擊道,“那你今天來這和白萋萋在談些什麽,白萋萋為什麽會喊出那些話,你怎麽跟我們解釋下。”
人群中質疑的聲音越來越大,白萋萋背對著阮阮嘴角都要控製不住了,她就是讓阮阮自亂陣腳。
人群中聽到阮阮喊聲好多人都覺得阮阮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有人衝著阮阮喊道,“路先生沒有出軌,白萋萋為什麽要喊出來讓你原諒她。”
“是啊,看樣子果然如報紙所說,路先生和路太太已經離婚了,白萋萋就是那個第三者。”
“是啊,白萋萋就是第三者,為路太太報仇,打死那個第三者。”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喊了說出來,人群中立刻炸了起來,人群中衝出來幾個人扯著白萋萋,就撕打了起來。
白萋萋被眾人扯著,大聲的慘叫著,“路太太,我再也不敢了。”
阮阮瞪大了眼睛,突發的事件,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看到人群中衝起來幾個陌生人,把白萋萋團團圍住,有人上前一步扯著白萋萋的衣領,就開始叫罵了起來,“白萋萋,你是狐狸精,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麽破壞路太太和路先生的婚姻。”
剩下幾個人附和著,他們扯著白萋萋的頭發,對白萋萋的身上開始毆打起來。
那些人把白萋萋的衣服撕開,把她精致的發型都扯開了,白萋萋狼狽極了。
白萋萋慘叫著,用力的掙紮著,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怎樣的反抗都沒用,白萋萋嘴裏還不停的說著叫著,“路太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有人對著她的嘴就是一巴掌,“你做出那種事,還有什麽臉讓路太太原諒你,你這個賤人,把她的腿打斷了,她不是說都是因為她的腿受傷了,路先生才抱她回去的嗎?”
有人立刻附和起來,找來一根棒子,照著白萋萋的腿上直接揮了過去。
白萋萋發生一聲驚天動地般的慘叫,她一下子栽倒在地。
阮阮整個人都驚呆了,她看到白萋萋的慘狀,再也忍不住,她衝到白萋萋的麵前,舉起雙臂護在了白萋萋的麵前,“你們太過份了,怎麽可以打人呢。”
人群中看到阮阮站了出來,立刻有人喊道,“路太太,我們這是在給你出氣啊。”
“是啊,不是你讓我們來收拾白萋萋這個賤人的嗎,你現在跳出來裝什麽好人。”人群中開始爆發著質疑的聲音,把所有的罪過的髒水都潑到了阮阮的身上。
阮阮焦急的大喊著,“我沒有,不是我讓你們這樣做的,你們冤枉我。”
阮阮覺得這群人來者不善,是故意栽贓她的,她急於證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她根本不知情。
阮阮解釋的喊叫聲,根本無法蓋過人群發出的聲音。
媒體抓住了這個勁爆的新聞點,閃光燈一直不停在阮阮和白萋萋的身上閃動著,好像要把阮阮和白萋萋的一舉一動都拍進來。
人群中對阮阮質問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有人上前一步把阮阮扯開,他們接著對白萋萋拳打腳踢起來。阮阮聽到了白萋萋骨頭斷裂的聲音,白萋萋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聽的阮阮冒出了一層的冷汗。
阮阮看到白萋萋捂著她原本就受傷的那隻斷腿,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臉已經白跟紙一樣。她想上前查看白萋萋的傷勢,可是她被人扯著,想靠近白萋萋的邊都難。
人群中突然間有人大喝了一聲,“阮阮。”阮阮聽到路斯容的聲音,她看到人群立刻被軍隊的人分開,路斯容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他來到阮阮的身邊,上下打量著阮阮,焦急的問道,“阮阮,有沒有受傷。”路斯容接到阮阮和白萋萋在咖啡店被人圍住的消息後,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看到阮阮隻是臉色有點蒼白的站在那裏,他的心立刻放了下來。
阮阮撲到了路斯容的懷裏,嗚嗚的哭了出來,她看到路斯容的一瞬間才覺得自己是安全的,她抖著手指,指了指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著的白萋萋,“白萋萋她受傷了。”
白萋萋捂著腳躺在地上,大聲的呼著痛,路斯容皺著眉頭走到白萋萋的身邊,蹲了下來,他伸出手剛觸碰到白萋萋的胳膊,白萋萋立刻疼的大叫起來,她抬起頭看到是路斯容後,立刻大聲的說道,“你別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來往了,放過我吧。”
路斯容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他輕聲的說道,“萋萋,別害怕,是我,沒有人再敢傷害你了。”
白萋萋捂著自己的腳,放聲大哭起來,她哭的肝腸寸斷的,嘴裏一直不停的認著錯。
路斯容轉過頭看了眼阮阮,阮阮緊抿著唇,一直盯著白萋萋的方向。
路斯容沒有任何顧忌,他彎腰就把白萋萋從地上抱了起來,“去醫院。”
白萋萋整個人靠在路斯容的懷裏瑟瑟發著抖,她撲在路斯容的胸口小聲的說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和路先生來往了,路太太,你就放過我吧。”
說完白萋萋就暈了過去。
路斯容抿著唇,鐵青著臉把白萋萋帶到了自己的車上。
人群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拍一張照片,阮阮跟在路斯容的後麵走出了人群,她看到路斯容把暈迷的白萋萋放在了副駕駛上,這一直都是阮阮的位置,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讓別的女人取代了。
阮阮攪動著自己的手指看著路斯容的方向,路斯容對著阮阮說道,“上車吧,萋萋她暈倒了,不能坐在後麵,阮阮你委屈下。”
阮阮咬了下唇,還是乖乖的坐在了後麵的座位上。一路上,她透過後視鏡看向路斯容的臉,路斯容一直都是緊抿著唇,一言不發。
直到把白萋萋送到醫院裏,他也沒有開口跟阮阮講過一句話。
白萋萋被送到了急救室裏,阮阮上前一步,小心的扯了下路斯容的袖子,“斯容,這件事,不是我安排的,是白萋萋約我來的咖啡店。”
路斯容看了眼阮阮的臉,他伸手揉了下阮阮的頭,“我相信你,阮阮。”
阮阮心中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她撲到路斯容的懷裏,緊緊的摟著路斯容的腰。
白萋萋被醫生推了出來,她原本受傷的那隻腳,更嚴重了,腳踝骨的地方斷裂,不能走路,要躺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阮阮一靠近白萋萋的病床前,白萋萋就瑟瑟發抖嘴裏不停的求饒著,她對著阮阮不停的懇求著,“路太太,我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我不敢在和路先生有任何的來往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阮阮伸出手想拉下白萋萋的手,白萋萋立刻發出尖叫聲音,她一直不停的往路斯容的懷裏躲去,阮阮咬著唇,看著白萋萋的臉,她臉上全都是驚恐的表情,演技好的讓人一點也不能發現她是裝的。
路斯容哄著白萋萋睡下了,他輕輕把阮阮拉到門外去。
他一臉尷尬的看著阮阮,為難的開口說道,“阮阮,現在萋萋很不穩定,我留下來陪她一會兒,你先自己回去好不好。”
阮阮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她卻隻能點了點頭,路斯容揉了下阮阮的頭,“乖。”
阮阮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路斯容的方向,她看到路斯容跟她揮了下手,轉身進到了白萋萋的房間裏。
阮阮的心扭著的疼,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婚姻產生了不安的感覺,她覺得路斯容對白萋萋總是關心過多,而忽視了自己。
夜晚的星空繁星點點,點綴在天空上,阮阮抬起頭看著天空,她的心裏空蕩蕩的,有風吹過吹的心涼透了。
阮阮突然間想喝點酒,隻有酒精才能把她的心重新燃燒起來。
夜色撩人的酒吧門口,阮阮站了很久,她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進去吧,進去吧。
阮阮咬了下牙,跨進了酒吧門口。
夜色撩人果然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撩人的很,裏麵形形色色的男人,正在搖動著自己的身體散發著最強的荷爾蒙的氣息。
阮阮來到酒吧吧台坐好,酒保看到陌生的麵孔,很新奇的看著阮阮,“嗨,美女,第一次來嗎?”
阮阮身體緊繃,她點了下頭,“給我來一杯,你這裏最烈的酒吧。”
酒保一挑眉,像阮阮這樣單身來酒吧買醉的女人,很常見,他笑了下,給阮阮調了一杯酒,遞到了阮阮的麵前,“夜色撩人。”
黑藍色的液體在阮阮的麵前晃動著,就像夜空中的黑,隨時都能把她吞滅了一般,阮阮舉起酒杯,一口就吞了下去,辛辣的液體順著她的喉嚨一路滑到她的胃中,五髒六腹都燃燒了起來。
阮阮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好多要把肺都給從喉嚨裏咳出來了。
阮阮把酒杯放了回去,給酒保比了一個手勢,再來一杯。
酒保一愣,笑著又給阮阮調了一杯,“美女好酒量啊。”
二杯酒下肚,阮阮的眼睛喝的都有些朦朧了,她看著酒保的開始傻笑起來,“嗨,”她衝著酒保的麵前擺了下手。
酒保無奈的笑了下,“你喝醉了。”
阮阮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我才沒有醉呢,我還能再喝三千杯,給我上酒。”
酒保搖了下頭,拒絕了阮阮的要求,“你喝醉了,我讓你的家人來接你吧。”
阮阮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袋,單手放在自己的嘴上,“噓,我沒有家人。”
阮阮剛說完這句話,她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阮阮顫抖著手把手機掏了出來,是路斯容打來的電話。
阮阮笑著看著上麵的電話號碼,輕輕就給按掉了。
酒保挑眉看著阮阮的舉動,阮阮把手機放到了酒吧的吧台上,對著酒保拍了拍桌子,“再給我來一杯酒。”
酒保搖了下頭,“美女,你真的喝醉了,家人會擔心的,趕緊回去吧。”像阮阮這樣單身漂亮的女人,來酒保裏這樣的喝酒,會成為很多人的獵物,酒保是最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醉了的阮阮似乎並不能領會到酒保的好意,她用力的拍著桌子,“給我酒。”阮阮的舉動已經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
酒保看到好多的男人看到阮阮後,眼睛都亮了下,有幾個人明顯有唇唇欲動的念頭。
酒保按著阮阮的肩膀把她按回到了座位上,“好好好,你坐好,我給你酒好不好。”酒保先哄住阮阮,一會兒準備給她的家人打電話。
阮阮立刻乖乖的坐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
酒保這次沒有調很烈的酒,而是調了一杯帶了果汁的清酒給阮阮。
阮阮一入口,酸酸甜甜的,又帶了點酒精的濃香,她立刻眯起了眼睛,說了句,“好喝。”
幾口又把整杯酒喝了下去,她把空酒杯推到酒保的麵前,眼睛亮亮的看著酒保,“還要。”
阮阮真是有點醉了,她說話都咬字不清。
她看著自己麵前的酒保已經重影,好像她又看到了路斯容,一想到路斯容,阮阮心裏就難受的緊。
她突然間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出來,這可嚇壞了她對麵的酒保。
酒保用手輕輕碰了下阮阮的肩膀,“嗨,我說,你別哭了,趕緊回家吧。”
阮阮把手埋在自己的手中中,用力的搖著頭,“我不回,你都不要我了,我回去幹嗎?”
酒保一臉黑線的看著阮阮,果然還是喝醉了,開始說胡話了,酒保又輕推了下阮阮的肩膀,“小姐,你喝醉了,我打電話給你家裏人讓他們來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