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就不要不承認了,那些照片都是真實的,一點PS的痕跡都沒有,你就是半夜的時候和陌生的男人約會,還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娛樂記者開始瞎編一些根本沒有看到的事情。


  阮阮大怒,她怒氣衝衝的吼道,“我從來沒有和任何的男人發生不正當的關係,你們憑什麽這麽說。”


  很多的娛樂記者為了獲利第一手的獨家新聞,當然不會這麽輕鬆的放過阮阮,有人立刻對著阮阮說道,“那個陌生的男子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就是你的老板,薑道,不知道你半夜約會你的老板,還跟他在公眾的場合又摟又抱的,你這樣做對得起路斯容嗎?”


  一個女記者氣憤的問道,路斯容可是她心中的偶像,男神,她一直以來都以能嫁給路斯容為奮鬥目標,不知道從哪天起突然間冒出了這個叫阮阮的女人,奪去了路斯容所有的愛,她怎麽可能會甘心,這樣子,讓她逮住了一個機會,她就是要把阮阮整下去。


  阮阮沒有想到薑道也會被人給人肉出來,她下意識的覺得不應該把這件事扯到薑道的身上,她立刻解釋道,“這件事跟薑道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不要胡說。”


  “胡說,那這樣說,就是阮小姐承認,是你一廂情願的勾引你的老板,其實你的老板根本就不想跟你發生不正當的關係嘍。”


  於慶生也混在了娛樂記者裏麵,他收了鬱淺淺的錢就是要把這件事給鬧大。


  今天很多的事情都是他爆料給那些記者的,他也沒少在裏麵煽風點火。


  阮阮覺得這群人越說越離譜,她根本跟她們解釋不清楚,阮阮不想跟這些人再糾纏下去了,她推開人群想要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可是娛樂記者好不容易等到了阮阮,怎麽可能這麽輕意的就放她離開,有些人看到阮阮準備走,立刻上前一步扯住了阮阮的衣袖,“不準走,你還沒有回答清楚。”


  阮阮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記者,“放手,要不然我以騷擾罪名起訴你。”那個記者一聽阮阮真的動了怒,立刻把手縮了回來,不敢在扯住阮阮的腳步。


  於慶生看到阮阮要走了,他立刻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不能放她走,她就是一個蕩婦,肯給路斯容帶綠帽子,我們要為路總聲張正義。”一句話鼓動的記者們都熱血沸騰了,就像那個娛樂的女記者,心中一直都愛慕著路斯容,她怎麽會讓另外一個女人對她心中的男神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還有很多人的是因為路氏集團的勢力太強大了,如果能跟路氏攀上關係,那自己以後就能飛黃騰達了,這個時候隻要是能幫著路斯容出一口惡氣,那自己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目的,大家抱著各自的目的開始重新向阮阮聚攏起來。


  於慶生往後退了一步就看到那群人往阮阮的方向衝了過去,阮阮看到這群娛樂記者不要命的向自己衝了過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好像要把自己碎屍萬斷的表情。


  阮阮真的是嚇到了,她放聲的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了起來。


  阮阮穿著高跟鞋,小西裝的套裙,步子本來就邁不大,怎麽可能會跑的過這群常年在外奔波的記者,幾步的距離,阮阮就被這群人給扯住了。


  這群人不在有剛才的那個理智,不知道是誰帶的著,有的人開始對著阮阮動起了手。


  有人扯住了阮阮的衣服,有人扯住了阮阮的頭發,更有人拿著東西往阮阮的頭上還有身上丟去。


  阮阮被這樣的場麵嚇到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頭,放聲的尖叫著,有的人更是拿起照相機把阮阮這副狼狽的樣子都拍了下來。


  於慶生躲在暗處,用手機錄著這精彩的一幕,他點了發送,把這段的視頻發到了鬱淺淺的手機上,果然過了一會兒,立刻有一筆錢打到了他的銀行賬戶上。於慶生看到那批錢的錢數,他立刻吹了一聲口哨,揚起了得意的笑臉。


  阮阮的叫聲引起了停車裏等待阮阮到來的薑道的注意,他推開車門看到阮阮被一群人圍攻著,他立刻撒腿就往那群人的方向跑去。


  跑近一看,他看到阮阮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有停的被人撕扯著,被人打著,衣服都被撕開了,身上還有被青紫的痕跡。


  薑道怒了,他朝著人群中大嗬了一聲,“住手。”


  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他們抬起頭看到薑道站在自己的麵前,又一次的興奮了,有人指著薑道的臉大聲說道,“是那個奸夫。”


  立刻人群開始向薑道圍了過來,薑道沒有看新聞,完全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被說成是奸夫。


  有人開始往薑道的身上丟著東西,被薑道給躲開了,人群中立刻爆發出不滿的呼聲,“打死這對奸夫**。”


  人群立刻分成了兩股,一股繼續襲擊阮阮,另外一股則是向著薑道的方向進攻。


  薑道看到阮阮被人打倒在地,有人甚至用皮包不停的在她身上抽打著,阮阮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薑道的心扭著的疼。


  他什麽也不顧的就衝到了阮阮的麵前,把阮阮護在了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些人對阮阮的暴打。


  狂風暴雨的拳頭和東西往他的身上招呼了過來,他的耳邊響起了各種辱罵的聲音。


  薑道咬著牙,用身體護著阮阮,強忍著身上的疼痛。


  突然間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消失了,辱罵聲也沒有了。


  他被人拉了起來,推到了一邊,他抬起頭看了過去,路斯容黑著臉冷冷的盯著他看著。


  路斯容看到新聞,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阮阮工作的地方,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他找到停車場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不停的對著阮阮拳打腳踢著。


  路斯容蹲了下去,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下阮阮的頭發,阮阮嚇的往縮了下,路斯容的眼中立刻閃出殺人的目光。


  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溫柔的對著阮阮說道,“阮阮,別怕,我在這。”說著路斯容把阮阮小心翼翼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中。


  路斯容抱著阮阮站了起來,他用眼神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那群娛樂記者接收到路斯容的眼光時,都嚇的全身控製不住的發著抖。


  他們第一次認識到了路斯容的可怕,隻是小小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們控製不住的身體發抖,心慌不已。


  以幾個膽子大的記者一看情況不太對,想要開溜,立刻被路斯容帶來的保鏢給攔住了。


  路斯容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懷裏不停發抖的阮阮,他的心裏疼極了,他要先把阮阮送到醫院去,再收拾這群人。


  路斯容衝著晨辰遞了一下眼神,人就抱著阮阮離開了。


  那群記者看著路斯容離去的背影,才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可寬恕的事情。


  保鏢們把那群記者團團的圍住了,晨辰站在他們麵前,目無表情的看著那群人。


  他用手指了指地上丟下的東西,對著那群人說道,“這剛才都是誰往路太太身上丟的東西,現在自己認領。”


  大家都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去認領自己的東西,他們也不是傻,看到剛才路斯容那麽寶貝阮阮的樣子,現在誰承認動了手打了阮阮,那以後的日子就不用過了。


  晨辰冷笑的看著這群人,“很好,你們敢做不敢當是嗎?”說著晨辰對著保鏢擺了下手,保鏢立刻給晨辰搬出來把小椅子。


  晨辰坐在上麵,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看著那群人,“你們今天誰不把這些東西認領回去,就一個人也別想走了。”


  說完晨辰就坐在上麵安靜的看著那群人。


  人群中立刻有人爆發出不滿的聲音,“你憑什麽不讓我們走,你們這是非法扣留,我可以訴你們的。”


  立刻有人複合的說道,“就是,就是,別以為你們路氏家大業大就可以隨便的欺負人,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大家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道。


  晨辰隻是微微一笑,“那你們剛才攔著路太太不讓她離開,算不算是非法扣留呢。”


  話音剛落大家立刻都不敢說話了,他們剛才那樣做不僅是非法扣留,還動手打了阮阮,都可以夠成刑式犯罪了。


  晨辰伸出手指指了下地上的東西,“快點,誰的東西誰就過來認領,別逼我動手。”


  話音剛落,仍舊是沒有人敢站出來,晨辰也有點動怒了。


  晨辰看著那群人冷冷的說道,“你們以為你們都不出來承認,我們就查不出來,是誰動的手嗎。”


  說著晨辰對著手下的保鏢擺了下手,“你們那這些東西都給我收起來,我們送到斯法鑒定去驗指紋,一個個的給我驗,驗到誰就給我起訴誰,不用留任何的情麵。”


  說完晨辰就站了起來,掃了那些人一眼轉身就要走。


  有人立刻站了出來,快速的跑到晨辰的麵前,衝著晨辰一臉的諂媚,“那個瓶子是我丟的,不過我沒有丟到路太太的身上,我隻是喝過水之後隨後丟在了地上,我現在就去撿起來。”


  最先站出來的人是於慶生,他立刻撿起那個空的礦泉水瓶子對著晨辰說道。


  大家看到於慶生帶了頭,都跟著一個個的乖乖的把丟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停車場的地麵又恢複了幹淨整潔的樣子,晨辰轉過身去,看到幾乎每個人的手都拎著東西,他心中一冷,那就是說明站在這裏的每個人都對阮阮動了手。


  晨辰對著手下的保鏢擺了下手,“把這些人都給我帶回去,然後把停車場的錄像帶給我調出來,一個個的給我查,隻要是對太太動手,立刻就送到警察局去。”


  話音剛落,人群中立刻爆發出哀叫聲,晨辰再也不想理這群人,他轉身來到了薑道的麵前,他看到薑道正在揉著自己的胳膊,身上也有輕微的擦傷,好在不嚴重。


  “我送你去醫院吧。”晨辰看著薑道說道。


  薑道搖了下頭,“不用了,小傷,沒事的。”說完薑道轉身就離開了。


  路斯容把阮阮抱到醫院,想把她放在病床上,讓醫生給她檢查一下身體,可是阮阮緊緊的扯著他懷裏的衣服,就是不敢放手。


  阮阮被嚇壞了她整個人都縮在路斯容的懷裏不停打著顫,路斯容心疼極了,他貼在阮阮的耳邊輕聲的哄著,“阮阮,乖,不怕,我在呢。”


  “斯容。”阮阮抬起滿是驚恐的眼睛看著路斯容,路斯容點了下頭,“我在。”


  阮阮把臉整個都埋在路斯容的懷裏,路斯容如何的勸說,阮阮就是死死的抓著路斯容,就是不敢下來。


  路斯容無奈的歎了一口,他抱著阮阮的身子,轉了一下身子,自己坐在了床上。


  他輕輕的把阮阮胳膊上的衣服撩了起來,看到裏麵青紫的傷痕,路斯容眼神一暗,狂風暴雨在裏麵翻湧著。


  很好,是誰給了他們這麽大的膽子連他路斯容的女人都敢動手欺負了。路斯容抱著阮阮上醫生給阮阮上藥,阮阮好不容易恢複了平靜,靜靜的躺在那裏睡著了。


  路斯容坐在阮阮的床邊,看著阮阮安靜的睡顏。他兜裏的手機不停的響動著,路斯容拿起手機,看了下裏麵的號碼,是鬱淺淺打過來的。


  路斯容慢慢的退出了病房外,接通了鬱淺淺的電話。


  鬱淺淺焦急的聲音立刻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路大哥,你看新聞了嗎?上麵說阮阮她出軌,這怎麽可能。”


  鬱淺淺對著電話那頭一臉擔心的說道。


  路斯容靠在牆邊,一言不發點燃了一根煙,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鬱淺淺聽到路斯容不說話,她小心的問道,“路大哥,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啊?”


  “醫院。”路斯容心情煩燥的說著。


  鬱淺淺一愣,立刻在電話的那頭吼了出來,“你受傷了?”她緊張的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在什麽地方,我現在馬上就過去。”


  路斯容還是那副樣子,“不是我,是阮阮。”


  鬱淺淺聽到路斯容的嘴裏還說出了阮阮的名字,她的心情一下子就跌落到了穀底,但她仍舊是強打起精神問道,“阮阮,阮阮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路斯容一想到剛才阮阮全身都是傷痕的樣子,他的心就變得暴力不堪,他隻想發泄,卻一直都沒有找到發泄口。


  他強壓著心底的不快對著鬱淺淺說道,“不關你的事。”說著路斯容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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