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鬱淺淺的手輕輕的拍打在對方的手上,像是給對方撓癢癢一樣,不僅沒有把對方拍疼,還把對方給拍的哈哈大笑,領頭的那個小混混笑著指著鬱淺淺,對著自己的兄弟說道,“沒想到這個小妞還挺辣的,我就喜歡這種的,夠味。”
說著他立刻伸出了手,往鬱淺淺的身上探了過去,嚇的鬱淺淺開始大聲的呼喊起來,鬱淺淺扯著嗓子吼道,“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呼喊聲更讓那幾個小混混興奮起來,帶著的忍不住上前一步抱住了鬱淺淺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懷裏帶去,鬱淺淺嚇的把手中的東西都扯了出去,扯了對方一身。
領頭的小混混被鬱淺淺的熱咖啡甩了一身,滾燙的液體濺的他叫了幾聲,他被燙的氣極了,伸出手,就往鬱淺淺的臉上甩了幾巴掌。
他們聽從鬱淺淺命令一定要假戲真作,所以領頭的小混混卯足了勁一巴掌就甩的鬱淺淺臉頰腫了起來。
鬱淺淺被那個小混混幾巴掌打倒在地,她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怒瞪著那個領頭的。
領頭的小混混朝著鬱淺淺的方向呸了一口,“真是不識抬舉,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說著他伸出手來薅住鬱淺淺的胳膊就把她扯了起來。
他把鬱淺淺扯到了自己的懷裏,盯著鬱淺淺紅腫的臉頰,得意的說道,“你要是還不乖乖聽話,老子就再賞你幾巴掌,打到你聽話為止。”
鬱淺淺害怕的全身顫抖著,她嗚嗚的哭了出來,小混混看到鬱淺淺的眼淚,他更興奮了。
他把嘴往鬱淺淺的臉上貼了過去,“省點力氣,一會兒哥哥好好疼你,有你哭的時候呢。”
領頭的小混混嘴還沒有碰到鬱淺淺臉的時候,就被人扯住後脖子一下子甩了出去。
鬱淺淺被小混混帶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路斯容立刻伸出手來,把鬱淺淺接到自己的懷裏,護在了身前。
他低下頭看到鬱淺淺紅腫的臉頰,他的雙眼裏迸發著要殺人的目光,他冷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那幾個小混混的方向,全身都散發出將人致於死地的氣息。
領頭的小混混看了一眼路斯容,他被他身上的霸氣震懾到了,他迅速的往鬱淺淺的方向掃了一眼,他看到窩在路斯容懷裏的鬱淺淺同樣麵色冷冰的盯著自己,那眼睛雖然沒有路斯容那樣的銳利,可是卻像一條毒蛇一樣,讓人全身上下忍不住的顫抖著。
小混混有點後悔了,他好像惹上了不應該惹上的兩個人,可是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他硬著頭皮也要做下去。
他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路斯容的麵前,一臉囂張的指著路斯容的鼻子罵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管老子的事,趕緊滾開,要不然老子就不會讓你好過的。”
路斯容感受到鬱淺淺一直拚命的在自己的懷裏發著抖,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下鬱淺淺的後背,“別怕,有我在呢。”
路斯容有點後怕的想到,如果他今天沒有來給晨辰送文件,那鬱淺淺在這個晚上是不是就會被這群人給欺負了。
越想路斯容越氣,他現在隻想把剛才欺負鬱淺淺的那個小混混狠狠的揍上一頓。
領頭的那個小混混看到路斯容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他也有點生氣了,他可是這個地頭上的一霸,平時人人都要給他幾分麵子的,沒想到今天會遇上路斯容這樣一個不怕死的,那他還不給他一點教訓看看。
領頭的小混混對著手下幾個兄弟招了招手,那幾個人立刻都聚焦到了領頭的周圍,他們討好的看著領頭的老大,摩拳擦掌的說道,“老子,要不要哥幾個給你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啊。”
“是啊,老大,讓我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小白臉,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幾個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說道。
領頭老大嘿嘿一笑,得意的看著路斯容,“你現在快點給我認錯,跪下來喊我爺爺,我就可以放過你一命,要不然。”說著領頭的小混混放肆的一笑,對著自己的兄弟招了招手,“要不然,我們哥幾個就好好的收拾一下你,把你打服,然後再讓你叫爺爺。”
路斯容看著對方得意的嘴臉,他抿著唇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看著那幾個小混混。
領頭的老大看到路斯容眼中的不屑,他突然間怒氣橫生,他對著自己的兄弟揮了下手,“兄弟們,給我上,給這小子一點顏色,讓他知道下誰才是他爺爺。”
那群小混混立刻從兜裏掏出了幾把刀子,衝著路斯容的方向慢慢的靠攏了過去。
路斯容把鬱淺淺從自己的懷裏扯了出來,把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他又把外套西裝從自己的身上解了下來,在自己的手裏纏成了一條麻花的形狀,冷靜的看著那幾個小混混慢慢把他和鬱淺淺圍在了一個圈中。
那幾個小混混才不會和路斯容一對一的對打呢,他們一窩蜂的全都衝了過去。
他們本以為像路斯容這樣的男人,空有其表,隻是為了能在女人麵前顯擺一點自己的男性魅力,根本沒有任何的戰鬥力,所以他們幾個人嬉笑著,沒有把路斯容當回事的,衝了過去。
本以為能在幾招內就把路斯容給放倒的,誰知道路斯容一出手,就直接把兩個人幹倒了,剩下的幾個人,臉上,身上也掛了彩。
領頭老大一下子被路斯容的身手給驚到了,他仔細觀察著路斯容的出手,幹淨,利落,完全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練家子。
這下子領頭老大的真的是慌了神了,他從一個小混混的手中撿起來一把刀子,衝著路斯容的方向喊去,“你是誰,你是警察嗎?”
路斯容冷笑了下,他一點也不想回答這幫小混混這麽白癡的問題,他放倒了幾個小混混,心裏仍舊覺得不痛快,心中的那口惡氣還是沒有出來。
領頭的老大叫著喊著衝著路斯容的方向衝了過去,路斯容揮動起手中的布條,一下子就抽到了領頭的老大的臉上,抽的領頭的老大眼冒金星,整個人淒慘的哀叫了一聲。
老大捂住自己的臉,對著路斯容的方向喊道,“好啊,你小子,有兩下子。”說著他用手推著旁邊的人,“你們給我上,還等什麽呢。”
那幾個人也被路斯容打怕了,一時間沒有人趕靠近路斯容的身前,路斯容冷哼了一聲,更是一臉瞧不起的表情。
這種態度可真是激怒了那幾個小混混,他們爬了起來,把自己手中的武器重新拿了起來,喊叫著往路斯容的方向衝了過去。
路斯容看到這幾個人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他正麵對著他們,把後背留給了鬱淺淺,他得用生命護著鬱淺淺,要不然,鬱芷璿肯定會怪罪自己的。
鬱淺淺被路斯容護在身後,她通過縫隙看向領頭的小混混的方向,她偷偷的朝著那個小混混遞了一個眼神。
那個小混混收到了鬱淺淺的暗示,他在路斯容對付那幾個人的時候,拿著刀子朝著路斯容的後背刺了過去。
鬱淺淺立刻驚叫了一聲,“路大哥小心。”然後她整個人就往路斯容的方向撲了過去。
她用自己的身體整個都擋在了路斯容的麵前,那個小混混的刀子根本來不及收回來,噗呲一聲,半個刀子都紮進了鬱淺淺的腹部上,鬱淺淺立刻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就往路斯容的方向倒了過去。
那個小混混也嚇呆了,他沒有想到鬱淺淺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不要命的撞到了自己的刀子上。
那個小混混真的嚇壞了,他喊了一聲,“瘋婆子。”然後自己把手中的刀子丟在了地上,立刻帶頭跑了出去。
路斯容看到鬱淺淺捂住自己的肚子慢慢的倒了下來,他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淺淺。
鬱淺淺捂住自己的腹部,她感覺到自己腹部的血像是水開了閘一樣,往外流著,她的眼前越來越模糊了,連眼前的路斯容都快看不清了,可是她仍舊忍著身上的疼痛,對著路斯容的方向笑了下,“我沒事,不疼的。”
說完鬱淺淺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路斯容用手用力的捂住鬱淺淺的腹部,他想把止住鬱淺淺身上流出來的血,可是鬱淺淺的傷口太深了,血順著路斯容的指縫一直不停的往下流著,流的路斯容隻看到血紅的一片。
他把鬱淺淺打橫抱了起來,焦急的在鬱淺淺的耳邊說著,“淺淺,別睡,堅持下,我送你去醫院。”
路斯容把鬱淺淺抱到了醫院裏,醫生看到鬱淺淺腹部那嚇人的傷口,立刻就把鬱淺淺送到了急救室裏。
路斯容被擋在了急救室外,他一臉焦急的一直看著急救室裏的燈,不停的在原地踱著步,他本來不信佛,可是他現在特別想祈求上天,保佑下鬱淺淺一定要脫離危險,如果鬱淺淺能脫離危險,他路斯容都願意減幾年的壽命。
路斯容看到急救室的燈滅了,醫生從急救室裏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出來,路斯容立刻迎了上去,他緊張的看著醫生的臉問道,“醫生,淺淺她沒事吧。”
醫生看著路斯容的臉,搖了下頭,路斯容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他的額頭上都起了冷汗,雙眼緊盯著醫生的方向,醫生看到路斯容一臉緊張的神情,他笑著對路斯容說道,“患者沒有事,你放心吧,雖然血流的多,可是傷口並不深。”
路斯容鬆了一口氣,他的身子無力的往下滑了下去。幸好鬱淺淺沒有事,要不然他真的沒有臉再見鬱芷璿了。
鬱淺淺被推到了病房中,一直都是暈迷不醒的狀態。
路斯容守在鬱淺淺的床邊,一直在等待著鬱淺淺的蘇醒。
路斯容從兜裏掏出手機,剛才在打鬥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摔壞了,現在根本開不了機,他試著按了好幾次,都是黑屏的狀態。
路斯容拿著手機煩燥的又從兜裏掏出了一根煙,點燃,放在自己的嘴裏狠狠的吸上了一口,他這麽晚還不回去,阮阮一定會擔心的,可是現在他根本聯係不上阮阮。
路斯容把煙蒂狠狠的丟在了地上,然後轉身進到了鬱淺淺的病房中,他又重新坐到了病床前,看著鬱淺淺的臉,鬱淺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嘴唇也褪去了血色。
路斯容看著鬱淺淺的臉,心裏全都是愧疚之情,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頭,他從來沒有感到自己是這樣的無能,他應該照顧好鬱淺淺的,為什麽會讓鬱淺淺受到這樣的傷害。
路斯容用手輕輕的錘了下自己頭。
鬱淺淺第二天才悠悠的轉醒了,她一轉眼看到路斯容爬在自己的身邊睡著了,鬱淺淺忍著腹部的疼痛,伸出手來,輕輕的摸上了路斯容的頭。
這個男人是她朝思幕想的男人,她的手摸上路斯容的臉,順著他的臉頰一路的往下摸去,路斯容的臉頰很柔軟,溫度也很溫暖,她留戀的一直把手放在路斯容的臉上,她真的是太舍不得放手了。
路斯容感覺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臉頰,他睜開了眼,看到鬱淺淺的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臉,鬱淺淺沒有想到路斯容會醒的這樣快,她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臉上,沒有收回去。
鬱淺淺尷尬的笑了下,“路大哥,你醒了,我剛才想叫你來著。”
路斯容從鬱淺淺的手心裏把臉給抬了起來,他用手揉了下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他看著鬱淺淺的臉色雖然蒼白,可是眼睛卻是雪亮的。
路斯容心裏又暗自的鬆了一口氣,他看著鬱淺淺的臉說道,“淺淺,你感覺怎麽樣了,還疼嗎?”
說著路斯容用手指了指鬱淺淺的腹部問道,鬱淺淺感覺到自己的腹部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為了能博得路斯容的同情,她用力的搖了下頭,“不疼。”
鬱淺淺用力的幅度過大,腹部受力,疼的她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她控製不住的呼了一聲疼,她的舉動嚇壞了路斯容,路斯容看到綁著她腹部上的綁帶上有血跡滲了出來,他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我去給你叫醫生。”
話音剛落,他就焦急的往門外跑去,他剛走到門外就吃了一驚,阮阮站在門外,正在和一個護士打著鬱淺淺的病房。
路斯容看到阮阮,他吃驚又欣喜的叫了一聲,“阮阮,你怎麽來了。”
阮阮看到路斯容一臉焦急的神態,她立刻走了到路斯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