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讓我扔了。”冷漠看到小卉防他像防賊一樣,他的氣就往頭上湧。


  “丟了,你憑什麽丟我的衣服。”不得不說酒後還有點酒意的小卉膽子比以前大多了,像這樣大聲的跟冷漠說話,以前的小卉是不敢的。


  冷漠眯起了眼,他的小卉不是以前那個乖小卉了,他把小卉從被子裏挖了出來,開通扒小卉身上的衣服。


  小卉的手緊緊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瞪大了眼盯著冷漠,“你幹嗎扒我衣服。”


  冷漠根本沒有理會小卉的反抗,“這是我買的衣服,你的衣服現在在垃圾桶裏,上麵全都是你吐過之後的酒味,你喜歡要,你自己去撿,把我的這件還給我。”說著更用力的扯著。


  小卉知道自己誤會冷漠了,原來他是因為她原來的衣服髒了,才給她換上了一件新衣服。小卉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冷漠,冷漠冷著一張臉,手還放在小卉胸前的衣服上。


  小卉舔了下有點幹的嘴唇,看著冷漠,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冷漠看著小卉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他的身體立刻僵住了,他把臉別到一邊去,從小卉的身上起來了。


  小卉看著冷漠冷著一張臉,沒說一句話,就走進了浴室裏,沒一會兒,浴室裏就傳來了水聲。小卉一臉疑惑看著冷漠,不明白他為什麽大半夜的要去洗澡。


  冷漠剛才看到小卉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他就差點忍不住把她壓在床上了。他不能再讓小卉以為她隻是他的發泄工具,從今天起冷漠必須要改變他在小卉中的看法。


  冷漠衝著冷水,用手狠狠的錘了一下牆,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啊,隻能看不能吃,他忍的身體都要炸了。


  冷漠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終於從浴室裏出來了,他看到小卉趴在床上睡著了。他輕輕的爬上了床,把小卉翻了過來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歎了一口氣,“哎,你真是我劫啊。”


  小卉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冷漠,她的心底裏還有一點小小的失望。她看到冷漠留給她的衣服,錢,還有車鑰匙,她是穿了衣服就走了出去。


  小卉到家時候,阮暖暖立刻迎了出來,一臉興奮的看著小卉,“阮家小卉,成功了嗎?”昨天小卉一個晚上沒有回家,阮暖暖和阮阮以為小卉真的成功的尋找了一夜情,把冷漠忘記的一幹二淨了。


  小卉疲憊的搖了下頭,轉身就進了房間裏。


  ……


  鞠一涵坐在咖啡店裏,等待了神秘女人很久了,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她有點不耐煩了。她已經喝了三杯咖啡,那個女人還沒有出現。


  鞠一涵站了起來,她已經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她抬起手,剛要喊來服務員,就看到神秘女人邁著步子,優雅的從咖啡店門口走了進來。


  她生氣的重新坐回到座位裏,神秘女人走了進來,輕輕的拉到鞠一涵對麵的椅子坐了下去。鞠一涵不悅的立刻開口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嗎?”


  神秘女人抬起手叫了一杯咖啡,直麵鞠一涵的怒氣,“這點等待都讓你這麽難耐,那你還有什麽耐心去等到路斯容。”


  一句話,讓鞠一涵的怒氣蕩然無存,不得不說神秘女人真的很有辦法,她上次給的那個地址真的成功的拆散了路斯容和阮阮。這幾天她去路家,看到路斯容經常是一個人回去,再也沒有看到阮阮的影子。


  鞠一涵立刻緩和了臉色,她內心中是很佩服這個神秘的女人,隻要一個地址就能激得阮阮離開路斯容,想當初她做了多少的努力都沒有拆散兩個人呢。鞠一涵想伸出手去握住神秘女人的手。


  神秘女人眼神一斂,手端起了麵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躲開了鞠一涵的觸碰,鞠一涵尷尬的收回了手,但仍舊一臉期待的看著神秘女人。“你還真是厲害呢,這麽容易就拆散了路斯容和阮阮呢。”


  神秘女人隻是笑了下,“別急,拆散她們隻是第一步,不讓他們複合才是最重要的。”說完神秘女人把咖啡杯放了下來,對著鞠一涵勾了勾手指。


  鞠一涵立刻湊了上去,神秘女人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鞠一涵抬起頭來一臉的吃驚。“這,這不可能。”


  神秘女人對著鞠一涵笑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你不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吧。”


  說完神秘女人沒有理會鞠一涵吃驚的表情,一個人走了出去。


  走出咖啡店門後,神秘女人隻是微微的揚起了嘴角,說了一句,蠢貨。


  ……


  阮暖暖把紅色的裙子遞到了小卉的手裏,“給,今天就穿這個出席酒會。”


  小卉沒想到阮暖暖還真的把這麽一條暴露的裙子給買了下來,她立刻搖起了頭,“不不不,我不能穿這個。”


  阮暖暖瞪了小卉一眼,“你今天必須給我穿,就穿這個,給我出席穆家的酒會,到時候,我在酒會上在給你找一個帥哥,把冷漠那個大渣男徹底的給我忘記了。”


  小卉還想拒絕,阮阮笑著開口,“小卉,酒會上的衣服大家都是這麽穿的,你別不好意思,我晚上也會穿一件小禮服的。”


  阮阮的腿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已經基本上痊愈了,除了走的沒有正常人快以外,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假以時日她的腿應該會和正常人一樣了。


  阮阮看著自己的腿,有點唏噓,她的這雙腿是用自己的孩子換來了,午夜夢回的時候,她還是會偷偷的流著淚,她仍舊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小卉看到阮阮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鏤空抹胸設計,把阮阮的胸部顯露無疑,下麵是魚尾的設計,緊緊貼著阮阮的腿部,曲線玲瓏,性感中帶著清純。


  小卉點了點頭,阮暖暖立刻開心的把小卉推進了房間裏,小卉換好裙子,一臉嬌羞的走了出來。阮阮看到小卉眼前一亮,“果然很漂亮,很適合你呢。”


  小卉不安的問道,“會不會有點露。”


  阮阮笑著直搖頭,“那不是露,是性感,相信小卉會成為今天酒會上最漂亮的女士呢。”


  小卉立刻搖頭,“夫人才是最漂亮的。”小卉稱阮阮夫人,叫阮暖暖小姐,無論阮阮和阮暖暖怎麽讓她改掉這個稱呼,她都改不過來,後來兩人就隨著她去了。


  阮暖暖墊著椅子把一串鑽石項鏈戴到了小卉的脖子上,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媽咪,你看我的眼光怎麽樣。”


  不得不說阮暖暖小小的年紀,越對時尚的眼光非常的準,有了這串鑽石項鏈,小卉整個人都漂亮的發光。


  阮阮滿意的點了點頭,給阮暖暖點了個讚,阮暖暖更得意了,她右手挽起了阮阮,左手挽起了小卉的胳膊,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


  穆家的酒會,是穆亦華為阮牧原辦的。他準備把自己的穆氏集團正式交到阮牧原的手上。這場酒會就是給阮牧原正名的,原來阮牧原根本不要接手穆氏,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逗不過經驗老道的獵手。


  穆亦華用計謀讓阮牧原答應他,接手穆氏十年。穆亦華笑了,十年後想念阮牧原想放棄穆氏也會舍不得的。


  阮牧原一臉黑線的站在酒會的大廳門口,冷著臉站在穆亦華的身體,接受著各種人的獻媚。


  阮暖暖挽著阮阮和小卉的走進酒會大廳的時候,眾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阮阮成熟性感,小卉則是清純中透著可愛。阮暖暖更不用說萌的讓人心底裏發軟。


  阮暖暖看見站在大廳門口的阮牧原和穆亦華,她立刻放開阮阮和小卉的手,撲到了穆亦華的懷裏,甜甜的喊了一聲,“大舅公。”比起阮牧原,穆亦華更疼愛這個阮暖暖。他把阮暖暖的抱著舉了起來,在半空中轉了一個圈。


  “我的小暖暖又漂亮了。”說著他忍不住所阮暖暖抱在懷裏,他簡直愛死這個小可愛了。阮牧原忍不住撇了下嘴,這個阮暖暖又開始賣萌了。


  阮暖暖被穆亦華放了下來,她跑到小卉的身邊,拉起小卉的走,走到穆亦華的麵前,“大舅公,這個是阮家小卉。”


  “哦,阮家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人呢?”穆亦華好笑的問起阮暖暖,阮暖暖緊緊拉著小卉的手,“她是我的人,就是我們阮家的,你們誰也不準備欺負她。”說著阮暖暖瞪了一眼阮牧原,她這個話是說給阮牧原聽的,阮牧原總是無緣無故的就讓小卉黑進某個係統,小卉每次幫阮牧原幹活的時候,都沒有時間陪她玩遊戲了,她當然不開心了。


  阮牧原這麽聰明,當然聽出了阮暖暖話裏的意思,他冷哼了一聲,雖然是雙胞胎,但是阮牧原和阮暖暖的性格差的太大了,雖然她們兩個平時打打鬧鬧,互相嫌棄,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她們的感情。


  穆亦華看到阮阮現在的腿已經恢複的和正常人差不多,他開心的有點淚目,他走到阮阮的麵前,低頭看著阮阮的腿,“阮阮,你的腿現在還疼嗎?”


  阮阮搖了下頭,“不疼了。”穆亦華紅著卡眼眶拍了拍阮阮的肩膀,他最疼的就是阮阮,看到阮阮沒事了,他比誰都開心,“阮阮,以後有事就點好舅舅說,你媽媽已經不在了,以後什麽事就由舅舅給你做主。”


  阮阮點了點頭,比起阮家,穆家的人才更像是她的親人。阮阮被阮暖暖拉著往酒會中走去。


  今天酒會來了不少的人,穆家在桑城也算是有頭有腦的人物,這次為了讓阮牧原正式成為穆家的當家人,穆亦華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桑城基本上有頭腦的人都來了。


  阮阮看到很多認識她的人,這次見到她都換上了一副嘴臉,不再是一副嫌棄的模樣,而是一臉諂媚的圍在阮阮的周圍。


  阮阮下意識的想躲開這些人,她覺得這種環境下,她很不舒服,她轉了個身,一個人逃到了外麵的陽台上。陽台上是另外一個世界,沒有酒會中吵雜的環境,被隔絕成了一個完全安靜的環境中。阮阮站在陽台上,端著酒杯,看著陽台外的一片翠綠,她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


  阮阮端起酒杯,剛想喝一口酒,突然有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你的腿剛好,別喝這麽多的酒,傷身體。”


  阮阮端著酒杯,一愣,她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路斯容的聲音,她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大半杯,“我的事,不用你管,路總。”語氣中透著疏離感。


  路斯容從暗處慢慢走到阮阮的旁邊,他低著頭掃了一眼阮阮的腿,阮阮纖細的小腿,筆直的立著。從剛才阮阮走進來,路斯容就注意到了,阮阮的腿已經恢複了正常,路斯容的內心狂喜,“阮阮,你的腿沒事了,是嗎?”


  “拜路總所賜,我的腿現在終於恢複正常了。”阮阮冷哼了下。說著,她又喝了一口紅酒,她就是要和路斯容對著幹。


  路斯容慢慢走到阮阮的身邊,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阮阮,“阮阮,你不能原諒我嗎?”路斯容眼中滿是痛苦的神情。


  阮阮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路總,您殺了人,現在又想去乞求那個人的原諒,你覺得可能嗎?”


  路斯容自從阮阮離開的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尋找阮阮的消息,無奈阮阮被人保護起來,所以的信息他一點也查不到,他找阮阮都要找瘋了,還是阮牧原邀請了他來參加這個酒會,他才能再次的遇到阮阮。


  路斯容上前一步,想把阮阮抱在自己的懷裏,他特別想阮阮,想的心裏都跟著疼。路斯容的手還沒有落到阮阮身上,就被阮阮躲開了。阮阮狠狠瞪了路斯容一眼,“路總,您珍重點。”


  路斯容的手尷尬的舉在半空中,又落了下來。路斯容站在陽台上,看著戶外的一片綠色,“阮阮,你這麽恨我嗎?”路斯容突然說道。


  阮阮從看到路斯容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慌亂到不行,她現在對路斯容是又愛又恨,如果不愛他,那她的心為什麽在看到路斯容眼神中的痛苦,她也覺得疼的不得了。


  阮阮咬了咬牙說道,“是的,路斯容,我恨你,我恨你擅自替我的做了決定,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他也是我的,你憑什麽在我什麽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殺了他。”阮阮有點奔潰了,她哭著對著路斯容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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