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那該怎麽辦?”路斯容問道。


  “你在意的是阮阮還是孩子?”墨黑突然開口。


  “廢話,當然是阮阮!”路斯容炸毛了,“老子這命中率,要多少孩子沒有?”


  阮阮忍不住捂臉,路斯容你這麽流氓真的好麽?你不要臉我還要啊。


  “墨先生,那我現在該怎麽辦?”阮阮問道。


  “那個如果是不發生意外的話,那麽這個孩子是不會有問題的,所以我的建議是留著這個孩子,以後如果遇到問題,我們再解決問題。”墨白說道。


  “不行!”路斯容出生反對,阮阮錯愕的看著路斯容,這廝什麽情況,他不是很想要個孩子麽?


  “阮阮,你聽我說,現在趁著這個孩子還小,拿掉他,對你的身體傷害是最小的,如果以後孩子大了,出現問題,你再拿掉孩子,對你身體傷害太大了。”路斯容拉住阮阮的手,急切的說道,“阮阮,真的,你想要孩子,想要多少我以後都可以給你,這個我們不要了,好不好!”


  “斯容,如果我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你會嫌棄我麽?”阮阮反手握住路斯容的,輕聲問道。


  “胡說八道什麽?我們已經有牧牧和暖暖了!”路斯容低聲喝道。


  “那就可以了,我想要這個孩子!”阮阮抽出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小腹上,“他已經來了,我不想剝奪他活著的權利,這場投資我們最大的損失就是將來月份大我們既失去了孩子,我又失去再做母親的機會,既然你不嫌棄我,為什麽我們不賭一場呢?”


  “阮阮,我不想你受苦!”路斯容輕聲的說道。


  “斯容,留下他吧,我很想留下他!”阮阮歪頭看著路斯容。


  路斯容無奈的歎了口氣,有些後悔如果自己一直保持結紮的狀態是不是阮阮就不會受這樣的苦了。


  “阮阮,不許逞強,以後身體有一點不舒服都要及時的告訴我!”罷了,他總是無法拒絕阮阮的任何要求,他將阮阮擁入自己的懷中,他何德何能可以讓一個女人,這樣對他。


  “喂喂喂,一大早上這樣給人塞狗糧是不道德的!”墨白跳腳了。


  “既然已經檢查完了,這個時候閑雜人等不是該退場了麽,慢走不送!”路斯容嫌棄的揮了揮手。


  “那媽咪就交給你了,爹地,中午我再過來給你們送飯!”牧牧禮貌的說完,拉著墨黑和墨白就出去了。


  “小可愛,有什麽事情要和哥哥商量啊!”墨白彎腰將牧牧抱起來,笑眯眯的說道。


  “你放我下來!”牧牧踢了踢小短腿說道。


  “你還記得之前有個人在網上和我大戰三百合的H吧,我之前就想招安她,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可是前天她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幫她隱藏行蹤,我已經讓Ian把她安排在別墅住下了,可是她身上的傷太多了,有些傷口已經發炎導致她高燒昏迷了,你倆過去看看她,如果能順便讓她為我們所用就更好了!”牧牧笑得一臉狐狸。


  “這樣半路出現的人,真的可以放心用麽?”墨白有些不讚同的說道。


  “可是試一試!”墨黑蹙眉說道,“她能找到牧牧,證明她想和過去有個了斷,而她又需要安身立命且可以躲避追蹤的地方,那麽我們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那還等什麽?走著!”牧牧邁著小短腿走了出去,墨家兄弟深深的覺得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在牧牧的身後搖啊搖……


  意大利。


  “冷風,你確定你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冷漠蹙眉問對麵老神在在喝茶的冷風。


  “她受過懲罰後不是回到你的別墅了麽?”冷風倒了一杯茶,推導對麵冷漠的麵前,這是一隻杯體上有一隻木槿花的杯子。


  冷漠看著這隻杯子出神,這是小卉親手燒製的一直杯子,那時候她時刻將自己當做奴隸,他告訴她,他最喜歡的花是木槿花,木槿花開,朝開暮落,可是依然極致綻放,他告訴她,其實她也可以,哪怕花期很短,可是綿延不絕,生生不息。


  那時候她不聲不響的做了這樣一個杯子,然後畫了一朵木槿花,她認真做每一件事,都可以做得很好,就如這哥杯子上的這多花,她畫得極好,放佛真的一樣。


  她將這個杯子送給了他,可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不記得這個杯子去了哪裏,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


  “你在想什麽?一會茶涼了,就沒有茶香了。”冷風輕輕的敲了敲桌麵。


  “這個杯子……”冷漠斟酌著該怎麽說。


  “小卉送給我的!”冷風輕聲說道,“那天,她情緒很低落,她說有人不稀罕這個杯子,可是我覺得這個杯子上的木槿花栩栩如生,就留下這個杯子了。”


  冷漠的心莫然一抽,這個杯子她送給他以後,他一次都沒用過,隨手就放在一邊了,後來也沒有想起來這個杯子。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小卉去了哪裏!”冷漠將杯子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重眸直逼冷風的眼睛問道,“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她不可能離開這座城堡,最重要的是,她在這裏除了你我沒有其他的朋友。”


  “你錯了,漠!”冷風輕聲說道,“在這裏隻有我是她的朋友,在她的心裏你從來就不是她的朋友,你是她的神,你是她的主人,她為你虔誠的奉獻了一切,而她對你是可有可無的,你們的關係是不平等的,朋友是平等的。”


  “我從沒將她當做我的奴。”冷漠低吼,“你到底把她藏到哪裏了,剛你還和我說過,你問我要了她,之後她就不見了,你敢說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我承認,是我幫她離開了城堡,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冷風輕聲說道。


  “你怎麽敢?你怎麽敢這麽做?”冷漠驟然起身,抓住冷風胸口的衣服咬牙切齒的問道。


  “漠少爺,您剛剛說過,她是我的朋友,她哭著求我,讓我幫她離開,我不忍心拒絕她。”冷風平靜的注視著冷漠的眼睛,“或者說,我和她是同一類人,看著她就如同看著我自己,想要掙脫開某些束縛,可是卻沒有辦法,如果離開城堡是她唯一的救贖,那麽我哪怕搭上這條命,我也會幫她離開。”


  “漠少爺,風願領任何責罰!”冷風輕輕的扶開冷漠的手,緩緩的後退,準備跪在冷漠的麵前,哪怕他是冷漠的師兄,但是現在冷漠畢竟是當家人,冷漠平時敬他,但是他不能不懂分寸。


  “風,你知道,我永遠不會這樣對你!”冷漠慌忙扶起冷風,如果沒有冷風,絕不會有今天的冷漠,他也知道冷風一直都是風輕雲淡的,但是一旦喊他漠少爺,就證明他真的在意或者真的生氣了。


  “小卉是我的女人,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放他走。”冷漠也說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可是他隻要一想到未來的日子裏麵沒有小卉的陪伴,就覺得整個世界似乎缺少了點什麽。


  “漠,你真的當過她是你的女人麽?”兩人重新落座,冷風風輕雲淡的問道,“如果你當小卉是你的女人,那麽你給了她女主人該有的權利麽?你知道平時傭人都怎麽說她,怎麽看她的麽?如果你真的當小卉是你的女人,那麽你把小薇放在身邊又算什麽?”


  “……”一時間冷漠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不管你到底將小卉當做了什麽,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除了你們發生了關係,除此之外她和你的女人沒有任何關係,小卉的存在都是很尷尬的,說她是主人她不是,說她是仆人她也不完全是,冷漠,你真的為她想過麽?哪怕你讓她如此的兩難,可是她依然虔誠的對你,為奉獻一切,隻怕自己奉獻的不夠完整。”冷風淡淡的說。


  “如果她真的把我看得這麽重要,又怎麽會離開我?如果她讓我找到她就死定了。”冷漠握拳。


  “你知道她求我放她走的時候是怎麽說的麽?”


  “怎麽說?”我倒要看看這個沒良心的怎麽還說,冷漠心中暗暗的想。


  “她告訴我,她的命是你給的,她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但是她無法忍受你對她的不信任,既然你不信任她,證明你已經不需要她了。我能感覺得到,她舍不得你,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讓她一定要離開這裏。”冷風說道,這是她留給你的信,冷風輕輕的推給他一封信。


  冷漠迫不及待的打開這封信,上麵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少爺,我走了,您保重!”


  冷漠死死的握緊這封信,幾乎將信紙都抓破了,小卉,既然當初是我把你帶回來了,那麽你隻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怕你想死也要問過我同不同意,你想就這樣離開,門都沒有。


  冷漠整個人戾氣狂飆。


  “漠,既然你不愛她,不如放她自由吧,這麽多年她為你付出的夠多了!”冷風輕聲說道。


  “哼,除非我不要她,她想離開,門兒都沒有!”冷漠冷冷一哼。


  “隨你!”冷風說道,“不過,我提醒你最近注意點小薇的動向,我總覺得這次小卉的離開和她有關係。”


  “能沒關係麽?她一身是傷的回到別墅,還非要自己親自照顧小薇的飲食,將一碗熱湯都扣在了小薇的手上,我說了她幾句,她就離家出走了!”冷漠咬牙。


  “小薇傷到哪裏了?”冷風蹙眉問道,雖然小卉一身是傷,但是對於小卉的身手他是了解的,這種程度的傷不注意讓她練碗湯都端不穩的。


  小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是個孤兒,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一個5歲的孩子,可是卻已經在黑市打拳了,那一天她差一點就被打死在拳台上,可是他們的義父帶著冷漠出現在了那裏,陰差陽錯冷漠救了她。


  他們的義父覺得這個孩子也是個可塑之才,帶回來經過嚴格的訓練之後,才放到了冷漠的身邊伺候冷漠,所以,看著小卉是一個女傭,實際上除了幫冷漠暖床,還負責冷漠的安全。


  這是為什麽冷漠允許小卉出現他的床上,因為這種忠誠和歸屬感是從小培養起來的,其他的女人冷漠不相信。


  “手背有些燙傷!”冷漠疑惑的看著冷風。


  從小其實他們三個是一起長大的,但是從小冷風就不太待見小薇,覺得他心機過重,這如今冷風關心小薇,冷漠覺得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的。


  “以你這麽多年對小卉的了解,你覺得她會端不穩一碗湯?”冷風戲謔一笑,“冷漠,有些時候不隻是要用眼睛看,更要用心想一想,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冷漠一路朝著自己的別墅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回憶他今天看到的一切,可是如果說真的是小薇陷害小卉,那麽又是為什麽呢?他們並無衝突啊。


  冷漠來到監控室,將大廳的監控視頻調了出來,他沒有找到任何的端倪,小薇的身影完美的擋住了攝像頭拍攝的角度,他無法解決他心中疑問。


  可是接下來他卻清楚的看到了,小卉整個深情的變化,那握緊的粉拳,劇烈起伏的胸膛,甚至她那視死如歸問出問題的表情,還有她在門口的時候轉過身來,充滿期盼的看著他。


  他突然有些迷茫,他仿佛從來沒有了解過小卉,他一直以為他比她自己都了解小卉,他分明看到她的眼神是那麽的深刻,那麽的不舍,仿佛要把自己的影響刻入腦海中,她的粉唇微張,似乎想說什麽,可是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說。


  待到她再次轉身的時候,冷漠看到她決絕的眼神。


  “小六,將大廳裏的隱蔽攝像頭今天下午的監控送到我的書房。”他的心中有一個噴薄欲出的答案,他當時是著急看小薇的傷勢,但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尤其是冷風提醒了他以後,疑問在他的心頭無限的放大,不找到事實的真相他寢食難安。


  他的別墅內這些隱形的攝像頭除了他和小六知道以外再無第三個人知道,監控裏清楚的看到小薇如何的伸出自己的腳,又是如何在他麵前表演。


  冷漠平生最討厭別人欺騙他,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小薇說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冷漠剛來到小薇的門口,門虛掩著,冷漠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麵的話。


  “HI5病毒想辦法注射給那個女人,我要他上門來求我!”小薇的表情有些猙獰的咆哮著。


  鞠一涵,你這個蠢女人,我這麽教你都不行,你到底還能做點什麽?小薇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哪裏還有半點柔弱。


  “小薇,為什麽這麽晚了還不睡!”冷漠輕輕的推開門。


  “漠,你怎麽過來了?”小薇瞬間變得柔弱不堪。


  “過來看看你的傷怎麽樣了?你在幹嘛,受傷了為什麽不早點休息。”冷漠的雙眸緊鎖著她的眼睛說道。


  “我擔心小卉,她有消息了麽?”


  “還沒有!”冷漠搖搖頭,“但是我一定會找到她!”


  “漠,別擔心,你一定會找到她的!”聽到冷漠說一定會找到小卉,小薇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恨意沒有逃脫冷漠的眼睛,可是他不理解小薇的恨意從何而來。


  “小薇,時間不早了,你身子不好,你早點休息,還有就是老頭子最近已經對你注意了,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自己權衡!”冷漠淡淡的說道。


  “漠,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也不管我了麽?”小薇的雙眸裏蓄滿了淚水,好像冷漠的話狠狠的傷害了他一般,我見猶憐。


  “小薇,你應該知道,雖然我如今足夠強大了,但是依然不是老頭子的對手,被老頭子注意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冷漠點到為止,他剛在門口聽到小薇的那句話,他直覺小薇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兒。


  “你早點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晚安!”冷漠如同過去一般的俯身在小薇的臉上輕吻,沉聲說道,他的聲音本就華麗,如今刻意的壓低聲音,更然人覺得性感得沒邊。


  冷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的,小薇狠狠的握緊雙拳,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感,讓她的恨意更深。


  小丫頭,冷漠他果然還是對你上心了,竟然還警告我?冷漠從小對他就馬首是瞻,哪怕她不愛他,可是卻無法忍受冷漠對其他人上心,就如同自己不愛的玩具,也不允許別人拿走。


  以後的無數年,她都在後悔當初沒有聽從冷漠的勸告。


  冷漠在門口站了一會,他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他內心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不了解小薇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轉身朝著自己房間走了過去。


  “少爺,我是小六派來伺候您的!”一個女傭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說道。


  “恩!”冷漠隨意的嗯了一聲就推門進了房間。


  “少爺,我幫您放洗澡水!”女傭有些拘謹的說道。


  冷漠隨意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茶幾上還放著小卉早上插好的花,這花極符合他的審美觀,似乎小卉做得每一件事情都深得他心。


  直到女傭過來喊冷漠可以去洗澡他才回過神來,緩緩的走到浴室。


  他邁入浴缸的那一刻,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一句國內脫口而出。


  果然還是小卉最了解他的習慣,他素來喜歡用略微涼一點的洗澡水,這個女傭準備的水太燙了……


  “少爺,我做錯了什麽嗎?”聽到冷漠的咒罵聲,新來的女傭嚇得不行,她原來就一直跟在小卉的身邊,她了解少爺雖然看起來整個人溫文爾雅,但是實際上手段冷酷無情,哪怕對小卉也不曾手下留下。


  由於小卉當初是貼身伺候冷漠的,而她有一直跟在小卉身邊,所以小卉離開後,她就被小六調過來伺候冷漠,她是一萬個不願意,伴君如伴虎啊。


  “沒事兒,把浴袍給我送進來就行!”水太熱了,冷漠失去了泡澡的興趣。


  小玲蹙眉,少爺的習慣是每天晚上都會泡澡,今天這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她匆忙的走到衣櫃前麵,打開衣櫃,可是衣櫃麵一排同款的黑色浴袍,小玲糾結了,這到底該拿哪一件啊。


  “快點!”冷漠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


  “算了,隨便拿一件吧!”小玲隨手拿了一件,到浴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冷漠從裏麵拉開一個縫隙,一雙尊貴修長的手伸了出來,抓過浴袍大力的甩上門。


  門異常無辜的發出巨大的聲音,小玲有些忐忑的站在房間裏,剛小六告訴她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不管少爺要求你做什麽,你都隻能服從,包括侍寢。


  小玲的心是有些難過的,這些年一直有個小秘密藏在她的心中,她不敢戳破這個秘密,她害怕那樣就再也沒有機會和他好好講話了。


  “你叫什麽名字?”冷漠看著有些局促不安站在房間裏的小玲說道,他還記得小卉第一次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也是這般的局部不安,明明就害怕得要死,卻依然倔強的看著自己。


  那次他被人下藥了,他知道他自己失控了,雖然從那以後不管他提出什麽要求,小卉都會盡力的配合,但是她發自內心對這件事情是抗拒的,也是恐懼,雖然他每次都想幫她扭轉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但是,每次感受到她那美妙的感覺,他都會失控,讓自己迷失在那種感官的刺激中。


  “我……我叫小玲,是伺候小卉姐姐的!”小玲咬著唇,聲音顫抖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冷漠抬起手臂用一塊幹毛巾擦著頭發,淡淡的說,“你去把浴室收拾一下,然後把髒衣服拿去洗了,還有今天是周幾就拿哪件浴袍給我!”


  冷漠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和小卉差別很大,她將恐懼寫在了自己的臉上,而小卉永遠都是堅強得,哪怕再害怕,都將恐懼掩蓋在自己沒有表情的臉上。


  “什麽?”小玲一臉茫然的說道。


  冷漠淡淡的指了指衣腳上繡的字,其實他從來也沒有這樣的和小卉解釋過,但是她就如同自己的解語花一般,完全了解自己各種習慣。


  “你出去吧!”冷漠淡淡的說道。


  也許是夜晚可以讓人脆弱,卸下白天的所有保護殼,可以更加真實的麵對自己的內心。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點點星光,他有些想不清楚自己對於小卉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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