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過就是說兩句話嘛,蕭騰,你不會連這都不敢吧?!我軟儀不過是一介女流,你蕭騰曾經可是領導,難不成你還會怕我嗎?!就算我真的想對你耍花樣,怎麽,難道你連搞定我的本事都沒有嗎?!”
“放肆!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大言不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這副鬼樣子,連衣服都是臭的連臉都沒洗幹淨,你又是哪裏來的勇氣敢挑戰我們蕭總的權威?!趕緊滾遠點兒!別特麽在這擋著我們蕭總的路!”
“蕭騰!你手下的意思也是你的意思是嗎?!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一回就算你做好再萬全都準備你也不可能預料得到他們要怎麽傷害軟軟!當然,憑借你的能力,我估計你應該能保證軟軟和你們的孩子沒有生命危險,但他們倆是不是會受傷,是不是會受很重的傷,是不是會受到那種一輩子都不可逆轉的傷,這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哦!”
軟儀有些嘲諷的勾起唇角笑了笑,突然轉身,有種要直接轉身走掉的意思,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她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她這分明就是假裝要走但卻不走等著別人挽留她的意思嘛!
果然,軟儀才剛一轉身就被蕭騰給叫住了。
軟儀微微有些竊喜,以為蕭騰總算是“上鉤”了,但事實上,她那點小把戲根本就是蕭騰在上幼稚園的時候玩剩下的,她又怎麽可能真的騙得到蕭騰?蕭騰之所以會叫住她,不過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耍什麽把戲而已。
最重要的是,軟儀這個女人真的太懂得利用他的軟肋了。
對於蕭騰來說,不管是誰,隻要從別人嘴裏聽到軟軟的名字,哪怕別人的威脅分明就是胡編亂造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就能被戳穿的謊話,可他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對方兩眼,多聽對方說兩句。
“等等。”
“怎麽?又改變主意了?哈呀,果然還是軟軟管用啊!我剛才劈裏啪啦說了那麽一大堆都沒見你動心,我這才一提到軟軟你就這麽上心,早知道我就早點把那個小妮子給搬出來了,還省得我白費那麽多口舌!不過話說回來,我跟軟軟雖然沒感情,但她好歹也是我生的,我還真挺感興趣你到底喜歡那丫頭什麽?要說長相吧,軟軟長得的確不錯,但比她好看的女孩兒多了去了,她也不見得是最好看的那一個,要說身材吧,她實在是太瘦了一點兒,懷個孕我感覺她都挺費力的吧,還有……”
“我把你留下可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哎呦!嘖嘖嘖,還發起火來了,至於麽?我不過就是很好奇想問你一下。你那麽疼那個丫頭,還那麽急,急得在她剛滿二十歲那天你就迫不及待的帶她去領證登記結婚了,該不會……該不會你在那丫頭很小的時候就認準她了吧?甚至……你們倆是不是在那丫頭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那個過了?”
軟儀話音剛落,蕭騰的臉色立馬驟變得恐怖極了,一個嗜血般陰森凶狠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端端的就刺到了軟儀的身上,嚇得剛才還滿眼挑釁的她也忍不住渾身一哆嗦,後背莫名其妙就浮起一層細汗,嚇得她眼珠都不受控製的抖了好幾下。
還沒等軟儀從這巨大的恐懼中回過神來,一隻力道大得無以言表的手掌就宛如從天而降一般,精準的掐在了軟儀的脖子上,不僅扼製住了她身上所有的囂張氣焰,那巨大的力道更是猶如神助一般,讓蕭騰輕而易舉就用單手把軟儀雙腳離地的拎了起來。
一時間,自己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壓在了軟儀的脖子上,不僅讓她喘不過氣來,還讓她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蕭騰給切斷了似的,一點都沒有誇張的成分。
軟儀脹紅著臉頰,連同耳朵和脖子一起都被脹得巨紅無比,就在她以為自己可能會什麽都還沒來得及做什麽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蕭騰給掐死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撞到了一堵冰冷的牆壁上,在這寒冷的季節裏,涼得她骨頭都像被刺透了似的,絕望極了。
可與此同時,扼製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卻突然消失了蹤影,盡管讓她總算是能大口大口的把氣喘勻了,但突然從騰空的高度摔到地板上去的那一瞬間,她那一把“老骨頭”還是感覺疼得厲害。
這半年來,她已經遭受了太多太多的變故和屈辱,也經曆過那麽多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身體早就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加之前段時間她還自導自演了一場幫軟軟擋住危險的車禍,她現在這身體素質,哪怕是別人輕輕的碰她一下她都會感覺疼得很,也就更別提被蕭騰從騰空的高度摔下來會是個什麽感覺了……
抬起手臂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蕭騰目視前方,連餘光都懶得往軟儀的身上瞥一眼,冷冽狠戾的嗓音隨即就居高臨下的刺在了軟儀身上。
“看來你是不記得你拿我的錢時說過的話了?!拿了我那麽多錢你還敢回來,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嗎?還真是不巧了,不管你打不打算說,我今天還非得聽聽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你……蕭騰……你想幹什麽?!”
“現在不是我想幹什麽,而是你想幹什麽?”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軟儀,你好歹曾經也是當紀太太的料,沒想到,你竟然會愚蠢到這種程度!你當初勒索軟軟,不就是為了錢嗎?我給了你那麽多錢足以讓你富裕的過完下半生,你難道還不滿足?!我始終相信,愛錢的人絕不可能不愛命!你放著國外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非要回到國內來,隻有兩個可能,要麽,你就是活膩了主動來送命,要麽,你就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被人要挾,必須回來替人消災!我說得對嗎,軟女士?”
“你你你……你……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噢?是嗎?沒關係,隻要我聽得懂你在說什麽就行了。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趕緊起來前麵帶路,否則,軟軟會怎麽樣你也許看不到,但你會有怎樣的下場,我想你很快就能看到!”
聽到了蕭騰如此清晰的分析,軟儀就像一下被雷給擊中了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啊!這麽簡單直接的邏輯她之前怎麽完全都沒有想過呢?為什麽她就隻知道頂著一個混沌的頭腦被人給牽著鼻子走,為什麽就不能冷靜下來清醒的思考思考?
被蕭騰這一提醒,軟儀臉上那種猶豫的焦慮表現得比剛才更加明顯了些。但蕭騰對於軟儀這個人的心思是並不了解他也沒興趣去了解,所以從目前看來,蕭騰並不能看出此時軟儀的猶豫到底是因為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傷害軟軟,還是在單純的猶豫她要不要找回自我,擺脫別人對她的擺布。
不過,可以見得的是,那個至今都還沒有浮出水麵的“對方”已經開始著急了,甚至,他們已經想不到別的有效的辦法可以來打擊蕭騰了,所以他們才會大動幹戈的把這個看似沒什麽用但卻有可能會起到大作用的軟儀找來實行他們的計劃。
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方想要打垮蕭騰和蕭家的心思自然是有增無減的,但蕭騰也不是吃素的,這期間雖然蕭騰也並沒有在每一次都做到百分之百的全身而退,但每一次過後,蕭騰對軟軟對蕭家的保護力度都會有本質上的加強。
除了最開始那幾次因為他的疏忽造成的差錯以外,最近好幾次軟軟的遇襲都被他防備得毫無破綻,直接把軟軟可能受到傷害的可能扼殺在了搖籃裏。
正因為對此,“對方”的人才會那麽著急那麽焦慮,先不說之前好幾次他們都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功虧一簣了,單說這最近的一次襲擊,就已經夠讓他們士氣大減的了。
“對方”的人同樣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無論是從壞事那個分支還是被派來醫院襲擊軟軟的這個分支,動用的人力物力都不是用簡簡單單的數字就能隨便衡量得了的。可以說,“對方”完全是把那一次的襲擊當做了最後的一次襲擊,做好了勢必要成功的心理暗示,可即便是在這樣萬全的準備下,“對方”的人依然還是失敗了。
這麽看來,上一次的襲擊應該就是“對方”的人在能力最大限度上做出的行動了,就算在沒有任何人力物力損耗的前提下,他們也不見得能再做出比上次殺傷能力更強的行動來,也就更別提他們的的確確損傷了不少。
顯而易見,“對方”的人非常有自知之明,他們很清楚自己在現階段就算再發起無數次進攻也隻是徒勞的自我毀滅而已,於是他們就徹底放棄了再度襲擊的念頭,這也就是為什麽軟軟從進產房到出院這幾天時間裏,對方的人都沒走發起過任何攻擊的原因。
在積蓄力量的同時,對方的人將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放在了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儀身上。
畢竟,要想再度和蕭騰以同級別的能力較量甚至是打敗蕭騰,這對於對方的人來說,就算不會誇張到要修養好幾年,但一兩年的時間還是要的。
硬拚不行,對方隻能選擇智取。
將近期內唯一的希望壓在軟儀身上,而軟儀又是顆隨便就能棄掉的棋子,所以對方認為,就算軟儀這枚棋子的行動失敗了,對他們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正是這顆他們眼中可有可無的棋子在最後關頭不僅反悔不幫他們了,竟然還陰差陽錯的就把他們推向了前往萬丈深淵的路上……
“幡然頓悟”的軟儀就像突然之間良心發現了似的,一時間腦袋裏麵浮現出來的竟然全都是軟軟的樣子!此時的她,甚至比過去那麽多年裏的任何一個時間更希望自己能夠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好好的照顧軟軟,疼愛軟軟,彌補軟軟……
深深的吸了口氣,軟儀就像是下定了好大的決心似的,拖著疲憊的身子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布滿了皺紋的眼睛死死的看著蕭騰,似乎很努力的想向蕭騰傳遞點什麽信息卻又怕會被別人盯上。
就在軟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蕭騰極其不耐煩的嗓音再度飄入了她耳中。
“走,前麵帶路。”
“哦,哦……”
被逼上“絕路”的軟儀拖著極其艱難的腳步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毫不誇張的說,她甚至感覺自己的雙腿上就像被綁了兩個巨大的鐵塊似的,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如果她真的把蕭騰帶過去了,那她豈不是就真的當了任人擺布的棋子助紂為虐了?
就算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救軟軟才會答應那個指示她的人來到這裏做這些事,可如果她真的做了,哪怕軟軟一點都不會受到傷害,那她恐怕這輩子也絕對不會再原諒她了吧?
正當軟儀焦慮到了極點的時候,原本跟在她身後隔她還隔得有些遠的蕭騰竟然突然走到了她身邊和她比肩平行,但這樣平行的位置隻保持了不到一秒,蕭騰就超過她,直接走到了她的前麵去。
這樣的畫麵要是被別人看到了,百分之百一定會以為高傲慣了的蕭騰隻不過是不願意走在軟儀的身後所以才高傲的超過了她而已。
但卻隻有軟儀一個人知道,蕭騰的的確確真真實實的是在她的身旁和她比肩平行過一秒的!
因為就在那短短的一秒鍾,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口袋竟然增多了一點點的重量!
假裝保持著目視前方的姿勢繼續往前走,軟儀盡可能的用餘光暼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口袋,她果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口袋裏竟然多了一個藍牙耳機,一個閃著已開機已連接狀態下的藍牙耳機!
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藍牙耳機一定就是剛剛蕭騰在和她平行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扔進她兜裏的吧?
可蕭騰為什麽會扔一個藍牙耳機在她的包裏呢?
難道是為了竊聽她和收買她的人的對話嗎?
不對!不會是這樣!
蕭騰扔這個藍牙耳機給她一定是有更重要的用處!
從軟儀身邊經過了以後,蕭騰越有越快,和軟儀直接拉開的距離也越來越明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蕭騰是有多看不起軟儀,連走路都不願意和她隔得近一點,可事實上,蕭騰卻是在故意拉開距離避嫌,這麽一來,“對方”才能更加放鬆警惕,而她的藍牙耳機才能隱藏得更好,不被發現。
軟儀一頭霧水的看著蕭騰越走越快的背影,同時,看著距離和收買她的人約定的地方越來越近,軟儀焦慮得整顆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了。
或許是因為做賊心虛,軟儀慌張得一雙眼睛四處亂看,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她緊張得不行。
但正是因為她緊張得四處亂瞟,猛然的一抬頭,軟儀正好看到了天花板上的一個監控攝像頭,再往前麵一看,不遠處的天花板上又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回想起前兩天她聽說的事情,軟儀立馬頓悟,這間醫院的所有監控攝像頭全都被收買她的人給控製住了。如果蕭騰不想打草驚蛇的話,他就一定不會去動監控攝像頭!
這麽說來,直到現在,醫院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還在收買她的人的控製中了?!也就是說,現在她和蕭騰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給隨時監控著!
虧她剛才還想著,走廊上很有可能有人正在用“肉眼”監視著她,所以她恐怕隻能用寫小紙條的方式來向蕭騰傳遞信息了。
但是現在看來,寫小紙條的辦法頂多隻能瞞得過走廊上那些用肉眼監視她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瞞得過掌握著監控攝像頭那邊的人!
想想看,既然她這麽沒腦筋的人都能想到這一點,那麽那個極其精明的蕭騰肯定早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也對不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蕭騰剛才塞在她衣服口袋裏的藍牙耳機肯定就是用來讓她聯係他的了?!
隻是,藍牙耳機那麽大一個,她就算沒有當麵和蕭騰說話,但她把那麽大的一個藍牙耳機拿在手上或者是掛在耳朵上自言自語,那豈不是同樣也會在第一時間被監控攝像頭那邊的人發現啊!
同樣的道理,她都能考慮到的事情蕭騰肯定也會考慮得到,所以這個藍牙耳機她到底應該怎麽用,才能既把消息傳給蕭騰而又不被發現呢?!
突然之間,軟儀的腦袋裏麵瞬間閃現出了一個她之前很偶然看過的一個新聞,說是市麵上新出了一種特別高科技的藍牙耳機,這種藍牙耳機最大的優勢就是能夠排除所有不是人聲的雜音,同時還能用耳機裏麵一個非常先進精密的零件來收集到極其微弱的人聲,並將人聲經過高級雜音過濾的裝置先過濾再清晰的放大給需要接收聲音的人。
對!就是這樣!蕭騰給她塞在衣服口袋裏麵的一定就是有這種功能的耳機!
想到這裏,軟儀的眼睛裏突然閃現出了一抹很克製的很不希望被人發現的欣喜,有一種在絕望中總算是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感覺。
不管蕭騰給她塞的到底是不是這種耳機,軟儀都打算試一試。畢竟到現在為止,她實在是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於是,軟儀一邊強裝鎮定,一邊伸出她的右手也就是監控攝像頭所在方位的那隻手,假裝她的鼻子和嘴巴有些癢,就似有若無很自然的把她得手放在鼻子和嘴巴周圍輕輕的摳著抓扯著。
軟儀的動作有些大,正因為摳得有些用力,她的手在她的臉上晃動得也有些厲害,正好可以用這個晃動的時差來擋住她嘴巴的晃動。
畢竟,監控攝像頭通常像素都不太高,並不能拍得太清楚,而她這樣的晃動頻率用來對付渣畫質的監控視頻完全就是綽綽有餘嘛。
“我現在要聽從吩咐把你帶去一間病房,假裝是要跟你談話,實際上那間病房裏麵已經被熏好了很高濃度的催情香,就算你體格再強身體再好,毫無防備的進去,你也一定會中招。等你中招後,正好病房裏麵有個**在等著你。在催情香的作用下,你必定會和那個**發生關係,並被人拍下你們上床的照片,到時候,你和軟軟的關係必定會破裂,甚至可能會離婚分家,你也很可能會因為失去軟軟而頹廢不已。等到了你們蕭家自顧不暇毫無防備力的時候,所有的襲擊會同時向蕭家的每一個人襲來,將你們一一殺害,達到徹底瓦解蕭家並且吞掉蕭家所有財產的目的。”
假借著摳鼻子嘴巴的假動作,軟儀以最快的速度用蚊子那麽小的聲音猶如自言自語一般的把整件事講了出來。
可是在講完整件事情之後,軟儀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輕鬆,反而更加著急了。
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蕭騰塞在她口袋裏的這個藍牙耳機到底有沒有這麽強大的功能。如果隻是非常普通的藍牙耳機的話,就憑她剛才那小到了極致的聲音,是絕對不可能會通過藍牙耳機傳遞出去的。
如果傳不到蕭騰耳中,那豈不是剛才她說的那一長通話就全部都白費了?
最可怕的是,就在她不知不覺摳著鼻子嘴巴自顧自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和蕭騰零散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約定的那間病房門口!
也許是聽到軟儀的腳步停了下來,走在前麵的蕭騰也跟著停下了腳步,然後用那種不帶任何感**彩也聽不出來任何語氣的嗓音冷冽開口。
“這間?”
“嗯?嗯……是……是這間……”
“既然是這間,你不進去還在等什麽?”
“嗯?!”
軟儀一頭霧水的看著蕭騰,急得就快要把剛才的那些話再大聲的重複一遍給蕭騰聽了!
怎麽回事?!
是蕭騰聽到了她說的但沒有理解清楚,還是蕭騰他壓根就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她不是說過這間病房裏麵有很高濃度的催情香嗎?
難道蕭騰聽不懂她的意思是說,她就不進去了讓他自己有所防備做好準備自己進去解決嗎?!
像蕭騰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理解不清楚?
完了完了,照這麽看來,蕭騰他一定是沒有聽到她剛才說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