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門麵擔當
我在公安局已經拷了三天了，這三天中除了高瘦警察的正常訊問外，不時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來看我，高瘦警察偷偷告訴我這些中，不但有市局的副局長，就連他們的政委也來了。
這個高瘦警察還告訴我來的人中，有的是想把我撈出去，但也有的卻是想把我送去監獄，我問他到底怎麽回事？但是以高手警察這個級別，我不會知道這裏麵的內幕的。
我猜趙總應該沒少給這個警察拿錢，這家夥倒是照顧我，除了審訊外他都會把我的手銬摘掉，雖然這個時候，我的手腕已經腫了。
這天傍晚我還正胡思想著，這個高瘦警察帶著兩個警察來了，一進門他朝我嗬嗬的笑了起來。
“小子，沒想到你值這麽大的價錢。”
他的話說的我莫名其妙，我抬著頭，傻嗬嗬的看著他。
“怎麽的？在我們這還沒呆夠？要不再拷你幾天？”
我一楞，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走了？”
“簽個字簽完就走吧！”
我馬上站了起來，手腳雖然有些麻木，但還是迅速的簽了字，和高瘦警察打了聲招呼，我就匆匆往門外走去，這個鬼地方我多一分鍾都不想呆。
一出公安局的門，我就見門口站著一群人，楚雄，權星他們幾個，還有趙總路正陳姐他們幾個，連黑星也在，見了我之後，還大叫了幾聲，就好像在歡迎我的回來。
楚雄率先衝了過來，緊緊的把我抱住。
“你小子，生意剛開張，你小子就一個人躲在這個ktv裏麵，讓我們忙的要死，你這個小子，讓我說你什麽才好了。”
和楚雄抱完之後，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好了，我走到了趙姐的身邊，趙姐的眼眶都濕潤了。
我獨自走到了趙姐的身邊，想將趙姐給抱在自己的懷裏，可是我還沒有抱趙姐多長時間，趙姐一把將我給推開了。
我一愣，連忙問趙姐怎麽了。
我看到趙姐想說些什麽，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說出口，回頭就跑了。
一旁的陳姐連忙提醒我快追上去。
幾步，我就追到了趙姐的麵前。
“怎麽了，趙姐，是我做錯什麽了嘛？”
趙姐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看著我，刻意與我保持了一段距離，不讓我靠近她。
“小天，以後，咱們兩個，還是不要再見麵了。”
“為什麽？趙姐，別跟我開玩笑了，這也不好笑啊。”
我一邊笑著說著，一邊來到了趙姐的身邊，想要再把趙姐給抱在我的懷裏來。
“小天，你不知道嘛，咱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勉強我了，我一直不說出來，是不想讓你難堪。”
趙姐再一次狠心的把我給推開，自己轉身離開，坐在自己的車裏，離開了這裏，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趙姐的這個樣子，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陳姐和楚雄他們慢慢的跟了過來，陳姐將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安慰著我說著。
“小天，你趙姐恐怕是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你可千萬別怪你趙姐。”
雖然陳姐這樣說，我還是無法抹平自己心裏的那份傷感。
“好了，沐馨的事，我改天陪你一起問問他，我想和你說的是，你現在，更需要關心得到是你的場子，今天我想著特意回來幫幫你，讓你來做這些的。”
在我不在的這三天，按照楚雄和陳姐的說法，場子的生意確實是不好，主要是因為人手不夠，也沒有什麽知名度。
至於小姐的問題，星月自從發生了假酒事件，已經大不如前了，馬雪也趁機，將自己手底下的一部分人，送到了我這裏，趙姐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估計這也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吧。
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心思花在上麵，照看場子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
陳姐這兩天也沒有事，而且，這場子是陳姐投錢的，我也算了很大的一筆股份給陳姐，一定的程度上，可以說這個場子的實際擁有人就是陳姐。
我和陳姐商量著，首先就是這個要招募一個門麵，不管出多少錢，至少能把場子給撐起來。
我決定首先就是開始招聘，什麽手機廣告，傳單這類的到處發，我們廣告裏麵的宣傳很好，各種高福利。
可是，來應聘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夠讓人滿意的，來的人給人的感覺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我我不需要這些庸脂俗粉，至少要給我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天，我早早的來到了ktv，這兩天因為招人整頓這幾天出現的問題，ktv也歇業了。
陳姐早早的就來了，看著我，一臉愁容。
“小天，咱們是不是應該把標準給放的低一點。這樣招人，什麽時候才能倒頭啊。”
我搖了搖頭。
“陳姐，咱們可是找的門麵擔當，可不是什麽人能招進來的。”
陳姐無奈了，她兩手放在桌子拄著臉有氣無力的衝門外喊著。
“下一個！”
我和陳姐呆了一個上午，可是一個上午來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夠讓我們滿意的。
快到中午了，我真的已經累的不行了，也隻剩下最後一個招聘者了。
推門來一個，我一見這人，立馬就驚了，倦意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這個女子的個子將近一米七，身材修長苗條，皮膚也很白，梳著一長發臉，畫著淡妝，眼角掛著從容優雅的微笑。
如果這人不來的話，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人會來這裏，我怎麽也不會想到有這樣氣質的人會來這裏。
我先是問了她幾個平常的問題，比如什麽名字，年齡之類的，她告訴我她叫雨欣，二十三。這名字一聽就是假名，我也沒多問接著問她說。
“你以前做過這行嗎？”
既然是門麵，肯定要有一些經驗。
雨欣猶豫了點了點
“在哪？”
雨欣輕輕了說出了一個名字，我這一聽嚇了一跳，她說的這個名字在帝都那可是全國場子的聖殿，據江湖傳聞去那個場的非富即貴，那裏的小姐最低的學曆都是本科以上，一個個不但姿色一流還有許多特長傍身，有的通曉外語，有的樂器的水平已經達到了演奏級，一個個可以說是才藝雙絕。
聽說那裏的消費極高一晚消費個幾十萬都是平常的事。
我想了問她說
“那你為什麽不在那了要回到天海市？”
雨欣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對不起這個問題涉及到了我的個隱私我可以不回答嗎？”
“你以前出台嗎？”陳姐突然接話，化解了我的尷尬。
雨欣衝陳姐微微笑著說
“看心情！”
“我平時隻坐素台陪酒陪聊，不出台但要是遇到自己感覺好的，他又肯出價錢偶爾還是會出台陪的！”
陳姐忽然笑了，她指著我問雨欣
“如果他是你的客人，又肯出價錢，你會出台陪他嗎？”
陳姐的話讓我有些尷尬，但是還是很期待雨欣。
“如果是他出多少錢我都不會出台的”
“為什麽？”
雨欣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解釋說
“他太年輕這樣的不成熟，一旦陪過他之後他會經常的找你，你一旦拒絕，他甚至會打擾你的正常生活，我倒是寧願陪中年的大叔最起碼成熟，完事之後一拍兩散，各走各的沒什麽後顧之憂！”
雨欣的話剛說完，陳姐就在一旁拍板說。
“好，你合格了！隻要再開業的時候，我們就通知你上班！”
雨欣微笑著衝我倆點了點頭，轉身剛走兩步我忽然衝她喊著。
“雨欣，你等一下。”
雨欣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你今晚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吃頓飯”
陳姐還在旁邊，我就說出了這話，陳姐在一旁用力的掐著我的肉。
我忍著痛。
“怎麽了，有事嘛？”雨欣似乎還有些不願意。
“別誤會，我是有些問題想請教你，關於你從前那家場子的事，我想了解一下，希望對我們的場子能有幫助！”
雨欣想了點了點答應說。
“好吧，我等你的電話！”
說完就走了。
看著一旁陳姐仿佛要殺人的目光，我連忙借口有事躲開了。
到了晚上。
為了不讓雨欣誤會我把她看的太重，我特意選了家普通的中餐廳。
我到了好一會兒，雨欣才姍姍來遲，但她一進門。廳內的所有目光就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坐下後，我讓雨欣點菜，她也沒客氣點了幾樣菜，我們兩個邊吃邊聊。
“雨欣你說像你以前的場子，投資咱們先不說但為什麽有許多投資不比他少的場子生意卻沒他的好呢？”
雨欣不假思索的回答
“很簡單，神秘的特權加最頂級的服務，讓有種天堂的感覺這樣的場子生意怎麽能差呢？”
“很多方麵，一個方麵就是的素質，當然這些也未必都是高學曆，但必須懂的要多，客人談哲學時你得知道黑格爾是誰，聊金融時你就算不知道斯蒂格利茨怪圈你也得知道什麽寬貨幣什麽M2，說白了就是一點你得讓客人除了對你感興趣之外，還要對你這個感興趣這樣才能建立起長期的關係。”
聽了雨欣的話，我覺得我真的是井底之蛙了，比起我曾經搞得製服誘惑，這些都不算是什麽了。
但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沒明白我就問她說
“那你說的神秘的特權是指什麽？”
雨欣笑笑，她放筷子看著我說
“特權就是比如你們三層樓麵，兩層隻要有錢包廂可以隨便玩，但第三層必須設置成特權隻有份地位顯赫的或者是政府的高官才可以這就是特權。雖然服務不一定要差太多，有一定差別就行，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地位的凸現，才是重點。”
雨欣的話，讓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我沉默了好半天，才抬看著她真誠的說。
“雨欣，如果我邀請你做新場子的經理你同意嗎？除了特權階層需要你陪一陪之外，其餘的時間你就負責管理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