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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出品,質量保證啦!這次是一個新的靈異故事,還是會繼續努力寫下去,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先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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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中最尷尬的事情是夢遊嗎?
不,是在火車上夢遊。
更尷尬的是,夢遊就夢遊,偏偏還吻了身邊那個好看的男人。
被當成花癡就算了,反正隻是擦肩而過的旅程,偏偏這個男人跟我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鏡中有吃蠟燭的背影,門前有燒紙錢的大漢,米上的腳印又是誰的……
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鼓起勇氣對上身邊男人的桃花眼:“你……到底是誰?”
他薄唇一勾欺上來:“問這麽詳細,你想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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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文呢!是一個現代靈異小說,行文是比較搞笑輕鬆,驚悚時也很驚悚哦!喜歡十二風格的大家,可一定不要錯過呀!鏈接我放在作者有話說那裏,大家可以點進去觀看,保證良心作品!接下來是試讀,希望能合大家的胃口!
我在做夢。
夢裏有一個男人,長的真好看,尤其是一雙桃花大眼,簡直稱得上攝人心神。
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可是莫名其妙,我就知道我喜歡他,引人犯罪的那種喜歡。
知道是做夢,由著性子就往他那薄唇上吻下去,草木清新襲人,感覺很好,就是有點涼。
這個男人好看的眼睛被厚重的睫毛投下一層陰影,目光冷如水,修長的手伸過來,卻是攥住了我正在活絡的手腕,將我拉開了。
“疼疼疼……”我像是在浮遊半空之中時被人狠狠的拉回到了地下,猛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通往秦皇島的火車上,身體真的靠在了一個男人的懷裏,握著我的手還沒鬆開呢!
抬頭對上了那個男人的桃花大眼,我後背涼了下來,他衣衫不整,質量上乘的襯衣起了皺,上麵還掛著一根我的長頭發,薄唇邊,有一抹我唇膏的顏色。
怪不得做了那麽個夢,敢情是被人占便宜,現實投射進夢境裏去了?
一個激靈從那個男人懷裏跳出來,出於本能,手比腦子反應的快,抬起來就給了那男人一個耳光。
“啪。”
他沒來得及躲閃,也或者是根本沒躲閃,五官臉型都精致的麵孔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呼……”火車飛快的前進著,身邊旅客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在盯著我。
“姑娘,”有個大爺用一種息事寧人的語氣說道:“亂親人家還打人,有點過分了。”
啊?
其他人也都以一種譴責的目光望著我。
“妹子,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一個小夥子躍躍欲試的說道:“你的狂野姿態我喜歡!”
他攥著的手機上有一段視頻。
視頻裏的是我!
而我在裏麵,真跟乘客們說的一樣,捧著那個男人的臉就吻了下去!
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等一下,我動作奇怪不說,明明男人坐著我站著,彎腰就能碰上,我卻還是踮著腳,腳跟離地,有三寸……
這不跟傳說中的鬼上身一樣!
而視頻裏,那個男人顯然對我半點興趣全無,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隻是伸出修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拉,我才是個清醒的模樣,還不知好歹的打了他一巴掌。
我夢遊了?
不論如何,做錯了事情要道歉,這是做人的基本準則,強忍尷尬,剛要把那一聲對不起說出來,忽然就想起來了,不對呀,我剛才不是睡著的,而是被什麽東西給撞暈的!
之前我正想給個老大爺讓座,可是才起身,腦袋就“嘣”的一下,被個特別堅硬的東西撞上了,疼的我眼前一片空白,接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而這個桃花眼男人身邊正擱著一個圓滾滾的瓷器,上麵像是被什麽撞擊過,裂了一條縫隙,縫隙裏還有一抹血跡呢!
我摸了摸後腦,果然有一道還沒愈合的傷!
這就是那個凶器!而這個凶器,怎麽越看越像……骨灰壇?
“難道真的是鬼上身了……”
這個想法來的自嘲,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一語成讖。
最重要的是,現在我是討說法還是道歉?
而正在這個時候,火車換了一條軌道,我一個沒站穩就要往前倒,又一頭要撞在了那個男人的懷裏!
真是一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實在不想再碰到那個男人,拚盡了最後的力氣往他左邊一閃,結果力有不逮,不僅自己當場翻倒在地,一隻手還把那個骨灰壇給帶下來了。
骨灰壇咕嚕嚕的順著我的肩膀滾到了我的懷裏,沉甸甸的,蓋子則劃出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啪的落在地上,碎了。
骨灰壇裏升騰而起一股子白霧,結結實實的撲在了我臉上。
想也知道,這白霧是個什麽成分……
造孽啊……
我已經不想抬頭了,可是一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伸在了我麵前。
是那個男人的手。
握手,就是言和的意思,他的骨灰壇把我腦袋給磕了,我夢遊占他便宜,又打他一巴掌,兩清了。
沒錯,既然是一場意外,我薑茶也不能當個小氣的人。
就勉強著握了他的手站了起來:“謝謝……”
沒想到,我站起來之後,他的手還是沒有縮回去,還仰起了好看的臉,用一種耐心有限的模樣望著我。
“人家隻是讓你把骨灰壇還給他。”那個大爺又插了一句嘴。
嘴角一抽,上蒼啊,請賜予我一條地縫吧。
“有乘坐本次列車到北戴河站下車的旅客注意了,請您下車後到一站台出站。”
站報比超人來的還及時,把骨灰壇丟給了他,抓起了自己的包,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躥到了車門口,學生時代的體育老師要是能看到了我這個風采,一定會露出欣慰的笑容。
幸虧這是一場旅程,擦肩之後,可以跟他們永不相見。
出了站台才鬆了一口氣,想給將要造訪的遠房表哥打電話,卻又發現手機不見了。
不是吧,我當即將包翻了一個底朝天,卻一無所獲。
丟在火車上了?一聲汽笛聲響起,火車早已離站。
看看表,指針正指向了半夜十二點,四周也沒有公共電話。
要命啊,幸虧我還記得表哥的地址,搭個出租車,自己找到表哥那裏去吧。
一輛出租車來了,司機探頭:“妹子去哪兒?”
我忙跳上了副駕駛的位子:“大哥,虎頭崖!”
車啟動了,司機倒是挺健談:“妹子剛下火車吧?上虎頭崖幹啥去?”
“哈哈哈,”我幹笑一聲:“找人。”
一抬眼掃到後視鏡,我的心當時就提起來了,剛才在火車上抱著骨灰壇的桃花眼男人,那頎長的身形,正端端正正的坐在了計程車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