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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4章 是讓一個女人害的

  果然,葉風到了姑嫂排檔不久,魯山和柳采春也急急忙忙地趕到了。


  他們自然不敢怠慢,誰知道這位葉大爺玩什麽嬌蛾子,萬一惹惱了他,被他抖出奸情來,他們兩條命也算玩完了。


  把柄捏在葉大爺的手裏,他們對他也隻有惟命是從。


  隻是在來的路上,魯山一臉苦悶地想,不會是這位葉大爺看中了柳采春,讓他帶她出來……


  柳采春也想,是不是那個姓葉的今天見到本美女動了心,如果真的能和那位葉大爺春風一度的話……


  兩人雞想鴨猜,誰也猜不透這次葉大爺約他們出來,葫蘆裏到底裝的是什麽藥。


  “坐,坐下,我不是洪其昌,在我麵前,你們不用拘束的!”葉風帶他們進了一間包廂,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指了指座位道。


  兩人麵麵相覷,戰戰兢兢地坐在了葉風的對麵。


  柳采春努力地保持著迷人的笑容,還時不時地向葉風飛去一個媚眼。


  對於她的媚眼,葉風卻直接無視。


  在他的心目中,身邊的那些女人,從中隨便挑出哪一個,也比柳采春這女人強多了。


  若論相貌,這柳采春雖然長得不錯,誘惑值也高,但心地不純,這不是他所喜歡的女人。


  他在洪府不時地戲弄著柳采春,無非想試一下洪其昌的耐心,隻是想不到那姓洪的倒也能沉得住氣。


  服務員將菜一一端了上來,還上了兩瓶酒。


  葉風開了酒,給每人倒了一杯。


  “來,我先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天長地久!”葉風舉了舉手裏的杯子。


  魯山和柳采春一下子頓住了,不知是喝好,還是不喝好。


  做賊心虛,這一對野鴛鴦畢竟心也是虛的。


  “葉堂主,這……”魯山哭喪著臉,吱唔著,卻又沒敢說出什麽來。


  葉風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將你們兩人的事說出去的,隻管喝,喝個痛快。如果需要的話,到時我也可以在這附近給你們兩人開個房間,這裏是我的地盤,非常安全,沒有人敢破壞你們好事的。”


  “謝謝葉堂主!”魯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


  柳采春也是汗出如漿,不住地扯著桌上的餐巾紙揩抹著一張粉臉。


  葉風淡淡地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心裏暗覺好笑,道:“好了,話歸正題,找你們來,我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請二位要對我說實話。”


  魯山道:“隻要我們知道的,肯定會對你知無不言。”


  “葉大爺,你隻管問,我一定會竹筒倒豆子,什麽都會說的。”柳采春跟著一臉巴結地道。


  對於兩人的表態,讓葉風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很好。嗯,我要打聽的,是洪家的那個老孔,他原先是哪裏人?”


  魯山和柳采春,都想不到葉風請他們到這裏來,為的就是打聽老孔這個人。


  柳采春道:“我聽洪其昌說過,這老孔就是這西城東郊的鄉下人。”


  “哦,他是怎麽進入你們洪家的?”葉風又問。


  柳采春告訴葉風,那還是近十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洪其昌在路過市人民醫院門口,發現一個老頭抱著自己的一個孫女兒跪在街道旁求乞,一打聽原來老頭姓孔,他的孫女兒誤食了有毒水果,被送到醫院救治,卻查出患有骨癌。


  好在所查出來的骨癌還是初發期,需要做切除手術,但各種費用也不少,沒有二十多萬元不行。


  老孔兒子和媳婦早年都已經患病去世,隻留下這麽一個孫女兒在身邊,平時拿她當命根子一樣看待,如今屋漏偏遭連陰雨,他鄉下一個種地的老頭,一下子哪裏能掏出這麽多的錢來?


  洪其昌了解到這些情況,當時就慷慨解囊,從銀行裏取出了二十萬元錢,幫助老孔墊付了所有的醫藥費用。


  孫女兒出院後,老孔無以為報,找到洪其昌,願意賣身為奴。


  也正因為如此,老孔就進了洪家。


  葉風聽了,心裏頓時一怔。


  據他所掌握的資料,十來年前,洪其昌在道上還隻是一個小混混,開了一家黑店,平時走在街上,看到人家身上帶了錢,恨不得大白天拿把刀子,將別人的錢就搶到自己手裏來。就以他這種貨色,怎麽可能會拿出那麽多的錢,去幫助一個求助無門的老人?


  葉風不由得心中疑雲頓起,難道姓洪的早就發現老孔是一個水屬性者,這麽做就是想將他拉到身邊,為自己所用?

  這也不可能啊,就憑洪其昌那點本事,他怎麽可能發現屬性者。


  也就像葉風這種奇葩,擁有了一對神識,從人體的氣機上能看出屬性者的與眾不同。一般情況下,普通人是無法識別屬性者的。


  葉風略一沉吟,望了柳采春一眼,道:“你那時也嫁了洪其昌了吧,洪夫人,你相信姓洪的會舍得掏錢救助一個老頭?”


  柳采春道:“當時我也覺得好奇的,問洪其昌為什麽這麽做,他說他小時候,父母找算命瞎子替他算過命,他是黑魚精轉世,以後要想能夠飛黃騰達,隻有遇水才能大發。而老孔是水神屬性,有他在身邊,他才能有發跡之日!”


  “哦,這倒是有趣,他怎麽會認為老孔是水神屬性呢?”葉風問。


  柳采春道:“有一年冬天,洪其昌有一次與幾個朋友到西城江郊去玩,正好碰到老孔在河裏摸魚,發現他一個猛子紮在水裏,總能在水底下呆上幾十分鍾,後來他又聽附近的人告訴他,老孔最絕的是,在水下呆上四、五個小時都沒事,所以他以為碰上水神了!”


  在葉風搜集的資料中,他的確聽人說過,這洪其昌是從不吃黑魚的,看來他還真將自己當成黑魚精轉世了。


  大凡混黑的人,因為平時壞事做多了,都是很迷信的,生怕仇家半夜前來索命。因此,父母親的生死可以不管,卻得花高價請回一尊菩薩放在房間裏,早晚一爐香,晨昏三叩首,這幾乎每天必做的功課。


  從柳采春所說的情況來看,這可信度還是蠻大的。


  頓了一下,葉風又問道:“你可知道,現在老孔的孫女兒叫什麽名字,目前在哪裏?”


  “哦,他這孫女兒名叫孔令珠,在省城明珠讀大學,現在應該是高二了!”魯山道。


  難怪上次盧莉莉生病從省城回宛溪市區,就被洪其昌手下的人綁架了,說不定這孔令珠還和盧莉莉挺熟悉的,洪其昌是從她那兒打聽到的消息。


  “我對這個孔管家很感興趣,平時你們兩人給我注意一下,這個人平時喜歡和哪一些人接觸。”葉風道。


  呃——


  魯山和柳采春都愣了。


  這麽一個老頭子,平時除了能做一些家務活外,什麽本事也沒有,即使能在水裏呆上那麽幾個小時,又能怎麽樣,葉風怎麽對也他有了興趣?

  老來寶,難道這老孔人老了,還真變成了一個寶貝?

  “行,我們一定會注意的。”盡管兩人對葉風的做法很不理解,但還是異口同聲地道。


  葉風又道:“我今天和你們所說的話,千萬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明白嗎?”


  兩人忙不迭地點頭道:“那是當然的。”


  “還有,這孔管家在洪府,平時和誰走得最近?”葉風問。


  柳采春道:“要說這孔老頭子和誰走得最近的話,應該算是洪文了。他說洪文媽媽過世得早,很可憐,我們洪家弄什麽好吃的,他都偷偷送一份給他。”


  在聽了柳采春的話後,葉風心中對老孔產生了幾分好感,看來這人還挺富有同情心的。


  “柳采春,你也不要對洪文太刻薄了,”


  葉風瞪了她一眼道,“凡事拿捏好分寸,對你有好處!”


  柳采春這才想到洪文和葉風是朋友,頓時嚇得一個激凜,連忙道:“葉堂主說的對,我以後一定會對洪文好的。”


  “同時,我也警告你們一句,這洪其昌壞事做得太多了,報應肯定少不了的,你們得給自己留條退路!”葉風警告道。


  魯山滿臉堆笑地道:“葉堂主,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吩咐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對,葉堂主,往後我柳采春也是你的人了,你要我躺著,我決不站著,你要我分開兩腿,我絕對不會並攏的!”柳采春也跟著後麵討好。


  汗,這女人說的是什麽話啊!

  隻是她的話說得有點讓人想入非非了,葉風被刺激得小心肝微微跳動了一下。


  “有你們這句話就好!”葉大爺對他們的表現非常滿意,舉起手裏的杯子笑眯眯地道,“來,為我們的合作,幹上一杯!”


  從小排檔出來了以後,葉風就給市人民醫院的黃思遠打了一個電話,聽說他正在醫院裏上班,當即就趕了過去。


  他需要查出當年老孔孫女得病的具體情況,說不定從中能挖出一點對自己有利的東西來。


  “哎呀呀,葉兄弟,你真是稀客呀,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啊!”在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裏,黃思遠拉著葉風的手一頓猛搖。


  隨即又將葉風讓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他自己卻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葉風倒像成了這裏的院長似的,而他僅僅是個陪客。


  葉風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問:“黃院長,我向你打聽一件事,近十年前,你有沒有給一個姓孔的孫女兒孔令珠治過病?”


  其實,葉風已經打聽過了,十多年前,這黃思遠是這家骨科醫院的主任,一般疑難雜症都要經過他的手。


  可事情畢竟過去那麽多年了,這讓黃思遠一下子哪能想得起來。


  他不知道葉風巴巴兒的跑到這裏來,怎麽打聽起這事來了。


  黃思遠一時愣了半晌,道:“我還真記不起來了。”


  葉風冷冷一笑道:“洪其昌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呃,葉風這一提醒,黃思遠激凜凜打了一個冷戰。


  “這……葉兄弟,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麽一回事,可是……”黃思遠臉上冒著冷汗,“這……”


  葉風看到他那神色慌亂的模樣,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譜了。


  這其中果然有問題。他問道:“你老實告訴我,當時,那孔令珠真的患了骨癌嗎?”


  “這……這個……”


  “怎麽,難道這裏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敢說出來?”


  黃思遠被葉風逼問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扭頭看了看門外沒有人過來,趕緊起身關了門,反鎖上了,撲嗵一下子,就跪在葉風身邊了,鼻涕眼淚的都下來了。


  “葉……葉兄弟,這事說出來你要替我保密啊,否則,我這院長的位子就保不住了!”黃思遠苦苦哀求道。


  葉風皺了皺眉頭道:“好了,別跪在地上婆婆媽媽的,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有什麽話,站起來來說!”


  平時,葉風最看不起這種沒有骨頭的男人了。


  “是,是……”黃思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痛心疾首地道,“隻怨我當時色迷心竅,說起那件事,我都是讓一個女人害的!”


  聽了他的話,葉風愣了,這事怎麽又扯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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