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你是我的敵人
弗斯曼所住的地方,與玉女村特色產品店不遠,因此,出了門口,葉風和他也沒有用車,直接就走了過去。
路上,弗斯曼笑著問葉風道:“請問葉先生,不知道你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談啊?”
葉風神情變得稍微有些冷峻,道:“在路上談這個話題有些不方便提,等到了你的家裏再提吧!”
“好,好的!”看到葉風神色有些冷,弗斯曼心裏有些不安起來。
弗斯曼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得罪了葉風,否則,他這剛一出門,麵色就變得有些不善起來了呢!
到了家裏,弗斯曼忙著要給葉風衝泡咖啡,葉風將手一擺,道:“弗斯曼先生,不用麻煩了,你坐下吧,我有話問你呢!”
弗斯曼這個世界著名醫藥專家、諾貝爾獎獲得者,竟然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葉風的對麵,麵對這個來自華夏的鄉下小農民,他突然萌生出這樣一種感覺,自己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渣似的存在著。
“葉先生,有什麽話你直說吧!”弗斯曼謹慎地說道。
葉風眸光微微有些發冷,道:“弗斯曼教授,我這人是會看相的,而且能從一個人的外貌看出對方家裏有多少財產,我知道你應該是一個不缺錢的人,在溫哥華的銀行賬戶上,你至少存有一億六千萬多美金吧?”
弗斯曼聞言,內心頓時震驚無比,自己賬戶上的錢,就連自己的女兒露茜都不知道具體有多少,可眼下的這個華夏小農民是怎麽知道那麽清楚的?
“葉先生,你真是太神了!”弗斯曼點頭道。
葉風冷聲道:“你這種話很多人都和我說過,而且和我說這話的人,大多都是我非常信賴的好朋友!”
在聽了葉風的話後,弗斯曼簡直是委屈死了,心想,聽這葉風的意思,難道他沒將我當成他的好朋友?泥馬,我的女兒都被你幹了,說什麽我也算是你半個嶽父了啊!
弗斯曼支吾道:“葉先生,我也算是你的好朋友呀!”
誰知葉風在聽了他的話後,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你不算是我的朋友,甚至可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有可能是我的敵人!”
在聽了葉風的話後,弗斯曼大吃了一驚,心想,這個華夏的鄉下小農民來加拿大,我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啊,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想想女兒都是這個葉風的女人了,雖然弗斯曼知道葉風不會娶露茜的,但好歹自己是露茜的父親啊,即使我做錯了什麽事,也不至於將我劃成你的敵人吧。
弗斯曼不由得鬱悶極了,他怎麽也想不出自己在哪兒得罪了葉風。
弗斯曼有些糾結地道:“葉先生,我到底在哪兒得罪你了,你為什麽說出這種話來呢?”
葉風冷聲笑道:“弗斯曼先生,我知道你對醫藥研究是非常厲害的,這個我很佩服,據我所知,你還在研製控心丸吧?”
“這……”弗斯曼內心震驚了一下,他不知道葉風是怎麽看出來的。
話說,自己研製控心丸,與這個葉風也沒有什麽關係啊,難道他還記著當初自己派露茜到華夏,想用控心丸將他控製住的事情?
可是,當初露茜到玉女村去,不是被這個葉風識破了目的,從而還將自己的女兒幹了,收成了他的女人了嗎,難道他還念念不忘這事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華夏的鄉下小農民也太小心眼兒了吧!
弗斯曼苦笑了一下,默默地點了點頭,半晌才道:“是啊,葉先生,我是在研製新的控心丸,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在你的身上打主意了,不管怎麽說,好歹我的女兒露茜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再怎麽說,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
點了點頭,葉風道:“我知道你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而且你也是真心會站在我這一邊的,甚至我知道,你也在全力維護我設在溫哥華的華夏玉女村特色產品店。不過,你做錯了一件事情!”
弗斯曼有些懵圈地看向葉風,道:“還請葉先生明示!”
葉風眸光微寒地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弗斯曼先生,現在你所研製的新控心丸,是專門提供給日本人的,而且他們並許你以重金,對不對?”
聽了葉風的話,弗斯曼當真是震驚不已了,這種絕對秘密的事情,葉風是怎麽知道的呢?
在葉風麵前,弗斯曼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透明人一樣,沒有絲毫的隱私可以藏匿了。
此時,在弗斯曼的額頭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弗斯曼不由得脫口說道:“葉先生,這事你是怎麽知道的?”
葉風微微一陣冷笑,道:“我說過,本人會看相,我是從你的相貌上看出來的。”
“你連這個也能看得出來?”弗斯曼一臉錯愕地問道。
當然,這些都是葉風從弗斯曼氣機上看出來的,他手上的戒指隻要抓住了別人的氣機,就能向主人提供這個人相關的信息。
葉風點頭道:“不錯,在我來加拿大見到你時,就已經看出你接受了日本人的委托,在幫他們研製新的控心丸,不過,當時你還沒有研製出來,因此,我也沒有急著找你。現在你應該研製出來了,我自然要找你了!”
弗斯曼徹底的要抓狂了,這個來自華夏的鄉小農民到底是什麽人啊,他不僅能從別人的相貌上看出對方的財產,連一些絕對隱私的東西他也能看得出來?
弗斯曼有些不解地問道:“葉先生,你就因為我研製的新控心丸要提供給日本人,你這才對我生氣的?”
“不錯!”
葉風寒聲道:“你應該知道,日本人對我華夏一直是亡我之心不死,而你新研製的控心丸,如果被日本人利用來作軍事間諜用的,這對我華夏是很不利的。我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我是一個華夏人,不論任何人,如果一旦做出對我華夏不利的事情,那都是我的敵人。對於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葉風的話,讓弗斯曼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葉風將自己有可能劃為敵人,緣由在這裏。
弗斯曼搜集過葉風很多相關的資料,知道他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他能說出來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得出來的。
“葉先生,你需要我怎麽做?”弗斯曼抹著額角上的冷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