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我要殺了你
冬瓜瘋子真的要瘋了,一直被他視為最信賴的弟子鬆下千郎,居然趁著自己醉酒睡著了工夫,竟當著他的麵,睡了他的老婆。太可恨了,如果不將這個畜生殺掉,這一口惡氣真的要將自己憋得大出血了。
他從牆上摘下武士刀,劈臉就向葉風砍了過去。
可是,葉風就地一滾,順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往旁邊一晃身形,一連讓冬瓜瘋子撲了幾個空。
“師父,你……有話好好說啊!”葉風嬉皮笑臉的一邊往後退著,一邊迅速穿好了身上的衣服。
“八格牙路!”
冬瓜瘋子氣得渾身發抖,咆哮道:“鬆下千郎,你這個畜生,想不到你是這麽一種人,剛才我還誇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連禽獸都不如,當著我的麵,就幹你的師娘,你……”
“師父,你的意思我隻能背著你幹師娘,是不是啊?”
“混蛋,背著我也不行,惠子是我的女人,她可不是你能碰的!”
“可是,師父,你得聽我解釋一下可好啊!”
“你能解釋什麽?”
“師父,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帶人去搜尋那個葉風去了,可你應該知道,那葉風本事很大的,你們區區幾個特工,豈是他的對手?以我想,師父說不定就會死在葉風的手裏,到那時師娘就是寡婦了;不如我先疼她一下,等師父你死後,我也好和她做長久夫妻啊!”葉風笑眯眯地道。
噗!
聽了葉風這一番話後,冬瓜瘋子隻覺得胸口像被人重重擊了一拳似的,一陣氣血翻湧,從嘴裏狂飆出了一口鮮血來。
冬瓜瘋子聲嘶力竭地大吼道:“叭嘎,鬆下千郎,我要殺了你!”
呼呼呼……
冬瓜瘋子雙手握著武士道,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衝著葉風劈頭蓋臉胡亂地砍了過來。
憑他的功夫,又豈是葉風的對手?
葉風也不還手,隻是腳下踩著七步浮雲的步法,左閃右躲,化著一道道殘影,一邊哈哈大笑著,一邊和冬瓜瘋子像貓戲老鼠似的兜起了圈子。
“師父,你別動怒啊,在你死在葉風手裏之前,幹脆就將這美貌的師娘讓給我好了!”
“八嘎,我要殺了你!”
“師父,如果你殺了我,你又死了,年輕的師娘靠誰照顧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將師娘讓給我,這也是天經地儀的事情啊!”
“八嘎,我要我殺了你!”
“別八嘎了,師父,我實話告訴你呢,師娘早就和我睡過了,她說了,寧願被我幹,她也不讓你幹的,她說你沒有我幹得有技巧、有經驗、有味道、有風采、有氣魄……”
“八嘎,我要殺了你!”
……
葉風的話,讓冬瓜瘋子氣得接連又吐出幾口血來。
在這個天底下,有徒弟這麽欺負師父的麽?
三轉兩轉,把個冬瓜瘋子轉得頭都暈了,每次刀刀撲空,他隻得立在原地不動,兩眼瞪著葉風,呼呼地喘著大氣。
冬瓜瘋子絕對想不到麵前的這個人,正是他想要尋找的葉風,還以為是鬆下千郎,他不由得暗自吃驚,這小子什麽時候變得身手如此利索了?
“師父,你怎麽腦子一點開竅啊,我勸你半晌你都聽不明白呢,既然你真要殺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葉風趁著冬瓜瘋子站在那兒大喘氣的工夫,出其不意地飛出去一腳,嘭,將他踹了個仰麵朝天。
隨後,葉風又飛快地從身上取出一封信,趁著冬瓜瘋子不留意的當口,丟在了一邊,仰頭一陣大笑,竄下樓去了。
“鬆下千郎,我饒不了你!”冬瓜瘋子想不到這個弟子還敢對他還手,氣急敗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按響了牆壁上的警鈴。
守在屋外院子裏的保鏢,聽到警鈴聲響,呼隆隆地跑進了屋裏,又向樓上撲了過去。
此時,葉風從暗處一閃身,走了出來,他回首望了一眼樓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屋子……
那些保鏢們湧到冬瓜瘋子的臥室,見他雙手握著武士刀,頭發淩亂,麵色蒼白,氣喘籲籲地站在那裏發抖,都愣住了。
“冬瓜君,發生了什麽事?”其中一個保鏢問道。
半晌,冬瓜瘋子這才緩過氣來,嚷道:“給我將鬆下千郎抓住!”
“抓鬆下千郎?”另一個保鏢有些不解地問。
冬瓜瘋子喝道:“不要多問,聽我的命令就行了!”
“哈依!”那群保鏢又往樓下湧去。
這當口,睡在臥室裏的鬆下千狼剛剛被警鈴聲所驚醒,他披了一件衣服,剛剛拉開門,幾個保鏢一擁而進,就將他給按住了。
“這……你們要幹什麽?”鬆下千郎傻眼兒了。
其中一個保鏢冷聲道:“對不起,鬆下君,我們是奉冬瓜君之命,前來抓捕你的!”
鬆下君愣住了,吼道:“不可能,師父為什麽要抓我!”
“那你去向冬瓜君問個明白吧!”那保鏢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道。
那夥保鏢剛將鬆下千郎押到客廳,冬瓜瘋子手裏握著武士刀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師父,你……”鬆下千郎剛上前一步,被冬瓜瘋子一腳給踹倒了。
“叭嘎,你還有臉叫我師父?混蛋,你的死啦死啦的!”氣得暈了頭的冬瓜瘋子,還沒容鬆下千郎再開口,噗地一刀就捅進了他的心髒。
“啊……”那些保鏢全都嚇愣了。
也難怪冬瓜瘋子失去了理智,眼睜睜地看著“弟子”幹自己的妻子,甚至事後還咒他死,這不讓他氣瘋了才怪呢。
“你們將他褲子給我扒了,我要將他的是非根割了喂狼狗!”殺了鬆下千郎還不解恨,冬瓜瘋子又一次命令那些保鏢道。
割下他的是非根喂狗?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有兩個人心裏旋即像明白了一些什麽。早聽說惠子時常對這個鬆下千郎眉來眼去的,莫不是他和那女人偷個什麽情,被這冬瓜瘋子給發現了。
其中一個保鏢很快將鬆下千郎的褲子給扒了,冬瓜瘋子湊上前一看,頓時呆若木雞一般。
那個鬆下千郎的下麵,空空如也,哪有什麽是非根。
“這……”冬瓜瘋子一時腦子轉不過彎兒來了。
汗,剛才在臥室裏時,他還看到鬆下千郎下麵那話兒雄赳赳氣昂昂的,怎麽這一轉眼就消失了啊。
特麽的,難道是我眼花了麽?此時此刻,冬瓜瘋子的腦子有一點快轉不彎兒來了。
“冬瓜君,你是不是對鬆下千郎產生什麽誤會了?”其中一個保鏢問道。
冬瓜瘋子沒好氣地吼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名保鏢道:“據我所知,這鬆下千郎在女人方麵,是沒有那個能力的,他隻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早在多年前,他有一次下海遊泳時,他下麵那東西就被一條怪魚給咬掉了!”
“什麽?”疼瓜瘋子想不到事情竟會是這樣。
難道會有一個長得和鬆下千郎一模一樣的人,冒充他前來強占了他的妻子?
想到這兒,冬瓜瘋子轉過身子,往樓上臥室趕去。
他想找惠子問一個清楚明白。
此時,惠子已經醒了過來,披著衣服,精神恍惚地坐在榻榻米上,捧著一封信發著呆。
啪!
冬瓜瘋子闖到樓上,一把揪起惠子,怒不可遏地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你這個臭女人,你是不是在看你的情郎寫給你的情書?”冬瓜瘋子嚷著,又順手奪過她手裏的信。
嗡!
可當冬瓜瘋子讀到那封信時,整個人就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腦子裏一陣轟響,差一點兒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