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為自己的相貌討價還價
第二天上班時,葉風特意留意了一下吳憐花,發現她臉色發白,而且眼圈發黑,顯然是一夜無眠。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憐花姐,我看你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要不要請假看醫生啊?”葉風又提了水壺來到了她的麵前。
吳憐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麵生霜,嬌叱道:“葉風,我用不用看醫生,你管得著嗎?你算是什麽東西!”
在確定那份鑒定報告書不是葉風所拿的後,吳憐花也根本用不著給他麵子了。
葉風哪有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心裏暗中冷笑,這個女人真夠陰冷的啊。
嘿嘿,真所謂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好了!
好在這家夥心中有底,故意皮笑肉不笑地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一個辦公室裏的同事,用得著發那麽大的火麽?”
“滾!”心煩意亂的吳憐花,氣得大叫起來。
辦公室裏的眾女亦都一愣,今天這個吳憐花是吃錯了什麽藥,哪來那麽大的脾氣?
這葉風也是一片好心啊,幹嘛這樣對待人家?
葉慕雪有些忿忿然地輕哼了一聲,但沒有出聲,她知道這女人是不好惹的,不想去多管閑事。
韓美玲更是鬱悶了,這吳憐花昨天下午和今天對葉風的態度,怎麽水火兩重天啊。
“葉風,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此時,沈月嬋看不下去了,皺了皺眉頭發話道。
葉風隻得轉身往自己的辦公桌前走去,臨走,不忘甩下一句話給吳憐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吳憐花氣得語噎,霍地站身來,往門外走去。
看著她圓圓的臀部不住地扭動,形同滿月,扭得讓人想入非非,葉風不禁暗咽了一口口水。
這女人雖然人品不怎麽樣,但身材的確不錯。
這於這種女人,要玩,幹脆玩個新花樣!
“色鬼,被人罵了,還對人家想入非非的!”韓美玲看到葉風兩眼色眯眯地盯著吳憐花渾圓的臀部,心中吃醋,伸手在他的腰部狠狠擰了一下。
“哎喲,你要幹嘛?”葉風吃痛不住,瞪了一眼韓美玲問。
“哼,幹嘛?”韓美玲低聲警告道,“葉風,你真的要小心了,吳建輝已經下了決心要搞掉你,我敢肯定,這女人是到死吳胖子那裏去告你的狀了!”
這次韓美玲可猜錯了,吳憐花並沒有到吳建輝的辦公室裏去,而是直接出了公司的大門。
相對來說,運營部的員工是自由的,隨時在半途中可以離開辦公室的。
吳憐花在辦公室裏坐不住,不將那份DNA鑒定報告書迅速拿回手裏,她實在一天也支撐不下去了。
在街邊了一個角落裏,吳憐花給“我要調戲你”又撥去了一個電話。
好在這時電話總算撥通了!
……
在運營部的辦公室內,葉風一聽自己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吳憐花的手機號,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來。
他急忙走出辦公室,來到洗手間,按開了接聽鍵。
很快從裏麵傳來吳憐花那道急促而不失清脆悅耳的聲音:“你……你昨天怎麽失約了啊?”
“呃,請問你是誰啊?”葉風明知故問道。
吳憐花氣得差一點吐出血來了,隻隔了一夜就將我忘了?
她忍聲吞氣地道:“我是吳憐花!”
“哦,原來你是吳憐花,是我日思夜想的大美人!”葉風假裝出恍然大悟似的模樣,拍了拍腦袋道,“真不好意思,昨晚我本來趕到你那赴約的,不料在半路上被幾個熟悉的朋友拉進了酒店,這一喝啊,就是雲天霧地的,把你這一茬事給忘了。真不好意思啊,這樣吧,今天晚上6點左右,我在江南路對麵小巷的夜來香賓館等你!”
“行,你一定要記好帶著那份鑒定報告書啊!”吳憐花道。
葉風灑然一笑道:“放心好了,作為多年的私家偵探,我最講究的就是誠信兩字嘛,既然答應你了,我就決不會爽約的!”
媽蛋,還說不會爽約,昨晚你不就失約了嗎?
那邊的吳憐花氣得緊咬銀牙,等我將東西拿到手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在中江市徹底消失的!
“對了,到時我東西帶來了後,你打算怎樣報答我?”葉風帶著戲虐的口氣笑問。
吳憐花媚笑道:“你想要我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好啊,那就一言為定了!”
葉風回到辦公室裏的時候,韓美玲湊了過來,悄悄問:“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啊,怎麽那麽神神秘秘的?”
“是一個老同學!”葉風信口胡扯道。
“是女的?”韓美玲衝他眼睛閃了閃。
葉風認真地點著頭道:“是啊。不過,過去我們一直相戀著,後來她甩了我,現在她找我想重修舊好,靠,本人直接回絕她了!”
“有誌氣!”韓美玲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葉風卻想著晚上和吳憐花在賓館見麵的事,心中暗樂,特麽的,我想要她怎麽樣,她就會怎麽樣,呃,到時我應該怎麽樣對付她呢?
老實說,葉風對吳憐花並沒有什麽刻骨的仇恨,隻是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在辦公室裏總是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好像自己前世裏和她媽媽偷情被她捉住了似的。
葉風知道,自己日後要想在運營部站穩腳跟,一定得解除吳憐花這個威脅。
吳憐花和韓美玲兩個是不同類型的女人。
他征服韓美玲,更多的是為了一種刺激;而吳憐花外表美豔,而心計陰毒,他要征服她,更多的是讓她明白,我葉風可不是好惹的。
晚上下班後,葉風吃了一點飯,直接到了江南路對麵小巷子內的那家夜來香賓館。
葉風開了一個房間,賓館的老板娘媚笑迎了上來問:“這位先生,要不要小姐陪啊?”
“不用了,我已經在外麵點了小姐,等會過來了,你直接和她交涉好了!”葉風要了房卡,去了二樓的房間。
葉風從沒有住過這種賓館,但聽人說過,燈似賓館是提供小姐特殊服務的,如果客人點的是外麵的小姐,小姐在和男人過夜之前,是要向賓館付提成的。
進了房間後,葉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總算整潔,還像室內還灑了香水,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香味。
隨後,他就向吳憐花發了短信:親愛的,我已經到了賓館,對了,你來後,在櫃台前向老板娘打聽姓田的先生住在哪個房間,她會告訴你的。
他將自己的葉姓,合並到一個口字當中,成了姓田的先生了。
很快,葉風就收到了吳憐花的回複: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葉風又發去短信:不行,你的回複讓我不滿意,太不禮貌了。
片刻,那邊短信回過來了:對不起,親愛的,請你原諒,我是你的乖乖貓,你想怎樣就怎樣!
乖乖貓?
葉風被刺激得小心肝陡地一跳。
又一想,以吳憐花這種女人,她會是乖乖貓?
他又不由得啞然失笑。
這邊葉風等著吳憐花的到來,那邊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已經趕過來了。
她是第一次來到這種賓館,來到櫃台前,問老板娘:“請問,有個姓田的先生住在幾號房間?”
那年輕的老板娘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模樣,除了身材肥而多肉外,一張臉明豔照人,特別是那一雙眼睛清澈如一泓泉水,整個人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一下吳憐花,心中暗暗驚詫,這女人要臉兒有臉兒,要身段有身段,光看那皮膚,雪嫩得跟剛出水的藕一樣,這一壓上去,滋滋的還不冒出水來啊。媽蛋,這姓葉的小子還真會玩啊!
“呃,這位小姐,田先生在二樓的4號房間。”老板娘笑道。
“哦,謝謝你了!”
吳憐花剛要轉身上樓,卻不料被老板娘一把拉住道:“哎,小姐,你手續還沒有辦呢!”
呃,吳憐花愣了,什麽,我來賓館會個人,還要辦手續?
“什麽手續啊?”吳憐花問。
老板娘依然帶著職業性的笑容道:“小姐,你是剛出來做的吧?一看你就不知道行規。一般男人到我們賓館來住,是由我們賓館提供小姐的;如果是在外麵點的小姐,這個小姐必需要先在我這裏先提交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這……吳憐花腦子嗡地一下,差一點氣得吐出一口黑血來了。
——敢情這老板娘將她當成出來賣的女人了!
這是什麽事兒呀。
可恨的是那姓田的家夥,上檔次一點的賓館不叫,怎麽來到這種下三濫的地方。
“多少錢?”吳憐花咬著嘴唇問。
老板娘的眼睛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吳憐花一眼,笑道:“我這裏是到什麽山頭唱什麽歌,見到什麽貨色說什麽價。這位小姐,我看你生得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可謂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像你這種美女出場,沒一萬也有八千,這樣吧,我這人心地善良,樂於助人,你給個一千塊錢的提成得了!”
吳憐花平時恨不得一分錢剁成兩瓣用的人,為了會那個姓田的,一出手就得交出一千,這不是摘她的心肝肺兒嗎?
“你……你這是不是要價太高了啊?”吳憐花有點張口結舌地道。
老板娘頓時一臉不爽地道:“喂,這位小姐,你這不是自貶身價兒嘛?你……你說,就你這相貌,你說自己值多少錢?”
有這麽問話的嗎?
吳憐花一時被噎得無話可說。
其實平時她對自己的相貌也是非常自信的,即使在運營部的那八美當中,她也感學比起那七美中的任何人,那毫不遜色。
話說回來,這年頭,女人的美貌還的確是用市場價格來衡量的。
鳳姐倒時紅過一時,有誰見過化妝品產家找她做過產品代理人的啊?
“能不能少一點,我身上帶的錢不多!”
吳憐花由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為自己相貌的價格,跟別人討價還價。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還真的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老板娘瞟了她一眼,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看來你的相貌也就值八百塊錢了。真沒見過你種出來做這生意的人,再說,這錢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嘛,一會那姓田的不就幾倍的給你了嗎?”
說著這話的時候,老板娘還非常鄙薄地瞪了她一眼。
吳憐花氣得當真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