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第三十二天的唐門之毒
起兮點點頭。
柴棒棒卻是打斷了他:“你用不著拖延時間,毒陣布好了,他們一個個就像羔羊!”
是的,起兮還在與這卡菲貓周旋,希望給柴棒棒胖母豬贏得足夠的時間。這會兒聽得柴棒棒這樣,頓時哈哈一樂,指住卡菲貓:“這個怪物怎麽還好好的活著?”
卡菲貓突然就像一個傻蛋一樣,定定地看著起兮。
起兮頓時道:“這家夥莫非是傻的?”
柴棒棒:“你揪揪他的臉蛋!”
起兮先是一個手,最後兩個手一起上,將卡菲貓一個本來就很奇怪的臉蛋,扭曲得千奇百怪。
胖母豬:“你將他的衣服褲兒脫了!”
柴棒棒頓時啐了胖母豬一口,罵聲:“流氓!”
胖母豬頓時也嘿嘿傻笑起來,索性走上前去,用指頭點,點一個就倒下一個,一霎時,已經倒下了一片。
起兮道:“不是玩的時候,救巧兒,審訊新匈奴王。”
那柴棒棒卻對著胖母豬罵道:“傻瓜,你將他們點倒做什麽?”
胖母豬一時不知道柴棒棒要什麽,隻是盯住柴棒棒。
柴棒棒繼續罵道:“我們隻是將他們藥倒,你點到倒他們,不殺了他們,他們醒過來,豈不是還要為非作歹!”
胖母豬哦了一聲,又要去動手殺人!
起兮已經一把抓住了兩人,拖起就走,一邊叫道:“他們反正被你藥物控製著,什麽時候殺他們還不是隨你們的意!走走,像跟我去抓住新匈奴王,救出巧兒!”
唐門之毒,實在是威力巨大,他們一路走過去,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和阻擾,轉眼間,就來到了陰山廣場。
新匈奴王和巧兒都在陰山廣場,支起的大鍋還在冒著騰騰的水蒸氣,巧兒的父王老匈奴王還在鍋裏蒸煮著。
所有人也都保持著他們向前做事的模樣,但是一個個就和那死人沒有兩樣,三人一陣風似的過來,這些人連一點反應也沒櫻
柴棒棒先是將楊七巧急忙摟在懷裏,給她喂了解藥,楊七巧醒了過來。但是,卻是全身酥軟著。
胖母豬已經用解藥將雲字號王字號的騎士用解藥救了過來。
騎士們頓時上了馬,頓時將陰山廣場圍了起來。
起兮一把抓住了新匈奴王,命胖母豬用解藥將新匈奴王救醒。
新匈奴王醒過來,起兮不由得一笑,輕聲道:“告訴我解軟骨丹的解藥。”
新匈奴王吃驚地看著起兮:“你命令我?”
起兮冷哼一聲:“不,我要用酷刑逼問你!”
新匈奴王長這麽大,還從來沒遇到人這樣與他談話。
他當然憤怒異常,可是被起兮一手抓著,卻是渾身使不出力,才要嚷嚷!
起兮突然就是啪啪幾巴掌,頓時將新匈奴王的嘴巴打得血肉模糊,眼見得腫了老高老高!
起兮卻還是將他緊緊地抓住。
新匈奴王眼裏因痛苦,射出猙獰的光,猛喘兩口氣,突然用惡毒的光芒盯著起兮。
起兮嘿嘿一笑突然一掌罩向新匈奴王,喝道:“老子不管你什麽屌王,今日不想我坦白不向我討饒,我就玩死你!”
新匈奴王眼前霎時間就出現了豺狼虎豹,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地朝著新匈奴王撕咬而來,新匈奴王的靈魂裏,都是豺狼虎豹的瘋狂叫聲。
就在這個時候,起兮一下子將他扔了出去。
整個陰山廣場就變成了豺狼虎豹橫行的廣場。
他們從不同的方向,對新匈奴王張開嘶咬。
新匈奴王分明看到,感覺到狼咬住了他的一條腿,血淋淋地撕咬著。
新匈奴王分明看見,老虎一口咬下了他半邊頭,刻骨銘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嘶聲叫喊起來。
新匈奴王分明看將豹子挖出了他的腸子,血淋淋拖著潑灑了整個廣場。
新匈奴王分明看見豺正在將他的身體像玩物一樣東拉西扯著……
啊!新匈奴王發出了非人類的痛叫聲。
他真的是嚇壞了。
這個時候,起兮像一個主宰這方地的大神一樣,將頭探向了他:“放心,我幫你把傷治好!”
完,雙手溫暖地一拂。
新匈奴王隻覺得眼前的豺狼虎豹霎時都不見了。
而且身子有恢複如初。
起兮絕對是不壞好意地一笑:“告訴我解軟骨丹的藥方。”
新匈奴王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家夥,頓時,冷笑一聲。擺明了是絕對不會投降。
另一邊楊七巧看住柴棒棒,對她:“放過這些人吧!王城的除了新匈奴王一人,其餘人全部是應該活下來的。”
胖母豬道:“難道帝國樓的殺手們也該活下來麽?”
楊七巧歎口氣:“你知道誰是帝國樓殺手?”
柴棒棒冷笑一聲:“放心,起兮前輩都會逼問出來。”
楊七巧歎口氣:“新匈奴王的欺騙性很強,逼問出來的事情真真假假,未必可全信。”
起兮頓時又動手了。
這次動手整個陰山廣場在新匈奴王眼裏,變成了空中飛禽。
鷹、雕、鵟、鳶、鷲、鷂、鶚、隼、鴞、鵂鶹。
這些動物,就像一個個死神,閃電般地從而降。
凶猛地撕扯吞咽著地上的鳥鼠兔蛇。好一副弱肉強食的景象。
這不算,撕扯吞咽了鳥鼠兔蛇後,又開始嘶啞人類,頓時,整個陰山廣場的人類瘋狂地奔逃著。可是還是在它們尖啄利爪下,血淋淋地被瓜分。
是的,這些猛禽已經籠罩了整個陰山廣場。
最後,這些猛禽,一百隻一千隻一萬隻……密密麻麻地朝著他撲來。
他們用利爪撕扯著新匈奴王的皮肉。
然後用尖啄掏新匈奴王的心。
新匈奴王不是怕痛,更不是怕失去性命。
他是怕這些猛禽的凶惡猙獰和殘忍。
巨大的恐懼像鋪蓋地的巨石,壓得新匈奴王喘不過氣來。
新匈奴王第一次感覺喘不過氣來,原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他掙紮著,但是沒有任何效果,隻是覺得這痛苦壓得他的神經完全崩潰了。
但是,這個時候,起兮再次像一個救世主一樣出現了。
新匈奴王霎時間覺得萬斤重擔一下子去掉了。
但是,新匈奴王知道起兮根本不是來救自己的哪個人!而是要逼問自己軟骨丹的解藥逼著自己向他投降的哪個人!
新匈奴王也是萬分的牛皮,這痛苦一去掉。
他頓時就話了:“朋友,我承認你的手段每次都讓我崩潰,但是,我寧願像一隻夠一樣求饒,但是絕對不會讓你達到你的目的!”
起兮望向柴棒棒和胖母豬還有楊七巧:“你們信不信,我再來一次,這子絕對不會這樣!”
柴棒棒搖搖頭:“我不喜歡吹牛的人,我喜歡看到實際的情況發生。”
胖母豬自然是馬上補上一刀:“起兮前輩,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光不練,就是假的!”
起兮聽得生氣,嘣的一下打在新匈奴王的頭上,隻痛得毫無防備的新匈奴王眼淚都痛出來了。
頓時怒道:“你打我腦殼做什麽?”
起兮頓時,提起一根棒棒,就在新匈奴王頭上左一棒右一棒地敲了起來。
這可是含恨出手,每一棒都是加了力的,就把新匈奴王的頭當成了一麵鼓亂敲起來。
一邊敲一麵罵:“你這腦殼就是腦子敲著玩的!”
聽聽,活活將新匈奴王這腦袋當成了一個敲著玩的玩具。
偏偏這新匈奴王左躲右躲就是躲不掉,變成每每向著這敲擊的棒子迎去。
可憐新匈奴王一個碩大的腦袋上,轉眼間就一個包疊一個包,變成了滿頭的大血包,觸目驚心。實在是嚇死人了。
關鍵是這起兮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新匈奴王實在是忍受不了。
這樣不死不活,關鍵是時刻羞辱時刻疼痛,新匈奴王頓時叫道:“巧兒妹子救我啊,我是你親哥哥!”
楊七巧對於新匈奴王可以,隻有恨沒有兄妹之情。
特別是當他調查出了,這瘟疫活脫脫就是新匈奴王製造出來,散布向中原的時候,她就再也對這個兄長沒有人類的感情。
所以,她嗤之以鼻。
胖母豬喝聲:“這樣的畜生,對你妹妹用軟骨丹,現在都不給解藥,我便給你點毒,讓你嚐嚐滋味。”
頓時雙手像揉油麻圓一樣,在新匈奴王頭上揉起來。
霎時間,這新匈奴王像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是的,本生這被敲得像個破罐的頭這樣揉就痛得傷心,更何況,這子還在新匈奴王頭上用了藥。
也就是,這下子不光是起兮用手段,胖母豬也加入了進去。
頓時,這新匈奴王的腦殼不斷地變著形,每變一次,新匈奴王就是一次煉獄般的痛苦。
起兮看得高興。
笑眯眯地道:“新匈奴王,我知道你橫,我就索性成全地充好漢的德行!”
罷,雙手連揮。
霎時間新匈奴王隻覺得地下裂開了。
先是兩盞他明白知道的來自地獄的紅燈。
紅燈漸漸地朝著他移動而來。
他想看清,但是胖母豬用的毒又讓他的精神聚集不攏來,劇烈的痛苦煉獄般地灼烤著他,關鍵是這兩盞紅燈帶來了巨大恐懼。
紅燈漸漸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