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四十天的揚旗
揚旗就是大風歌的一麵旗幟。
這麽多年,大風歌之所以在江湖上名聲始終不倒,就是因為揚旗。
揚旗終是在人們最需要的的時候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行俠仗義,成就一頓傳奇。
是的,那就是大風歌的旗幟,數百年了一直迎風飄揚。
也就是,他出來是自願出來的。也就是,從來沒有人追蹤到他的行蹤。
這個連百曉生也不能。
百曉生不知道的消息,那就是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所以,這世界上沒有人知道揚旗住在那個方位的什麽地方。
鄧通錢從雲變色這裏得到的消息,卻是揚旗居住的方位。
雲變色知道揚旗在什麽方位,百曉生也很珍貴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雲三少。
他甚至還很惋惜地道:“條件隻一個,你得給我一個絕密的消息,作為交換!”
雲三少頓時爽快地道:“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百曉生擺擺頭:“先欠著!”
大風道:“事實上,大家住的地方,也是有章可循的。我們大風歌十八人,居住分布於下九州,一州住兩人。”
起兮頓時道:“任何人可以住任何州,這卻如何區分。”
雲三少淡然道:“其實我們隻要找到大風歌上人物,這保衛黃河文明的事情,要通知到不是?”
起兮卻又道:“那雲變色和風飛花卻是沒有通知到。”
雲三少一笑:“隻要鄧通錢通知到了,也是一樣。”
百曉生不由笑道:“如果鄧通錢要和我們放對,總是有聚會的一,想來,我們隻要力量比鄧通錢的力量大,鄧通錢隻怕是千方百計也要把他找到的大風歌力量帶上。”
雲三少目光深邃地望著遠方:“我一直懷疑,鄧通錢或者受到道守護聯盟利用。”
鄧玄道:“鄧通錢雖然利欲熏心,但是,他那樣聰明的人,應該不會置大義於不顧吧!”
楊七巧道:“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我以為我們沒有時間去與鄧通錢計較,先找大風歌上的前輩吧!”
大風頓時道:“巧兒這話我讚成。”
揚旗並不難找,因為揚旗從他隱藏的地方自己走了出來。
大大方方地迎接鄧通錢和雲三少他們的到來。
地點,就在長江邊上的廬山。
廬山至少在這個時候,並不是那麽出名。
一方麵達官貴人還很少來到這個地方,二來,這裏沒有道觀寺廟,算不得名山大川。三來全國人口相對較少,人們用不著去遠山僻野找風景,隨便一處山嶺就是風景名勝。
但是,廬山山體山體呈橢圓形,長約25公裏,寬約10公裏,綿延的90餘座山峰,主峰漢陽峰海拔1474米。群峰間散布岡嶺26座,壑穀20條,岩洞16個,怪石22處。水流在河穀發育裂點,形成許多急流與瀑布,共22處,溪澗18條,湖潭14處。著名的三疊泉瀑布,落差達155米。以雄、奇、險、秀聞名於世。
而揚旗就是在廬山腳下一個茅廬等待著大家。
因為,他派手下送來了兩份帖子,一份是給鄧氏商業王國的麵子,給予鄧通錢的。一份是給文明華夏的大英雄雲三少的。
也就是,揚旗認為這兩個人都值得他給麵子。
這似乎從側麵明了揚旗不但是名聲很大修為很高,隻怕是情商也是很高的那種,足足地有領袖群倫的能力。
隻看得百曉生哈哈大笑:“大風前輩,隻怕是這位前輩當得華夏族的元帥。”
大風擺擺手:“揚旗兄,這麽多年一直都在扛大風歌的帥旗!”
起兮道:“他願意,我們樂意,他也有這個能力!”
雲三少胸有成竹地道:“這揚旗前輩卻是用不著多費口舌,必可幫我亦!”
鄧玄看向雲三少:“這麽有把握?”
鄧通錢回顧左右:“我們必須千方百計拉攏這揚旗前輩。”
下英雄道:“似乎一切都在這揚旗的掌握之鄭”
鄧一鳴和鼠破齊齊盯住鄧通錢。
鄧通錢道:“得揚旗,則大風歌入我囊中亦!”
那高道彤突然道:“也許,揚旗也許是像大風一樣有潔避的人。”
鄧一鳴頓時看住高道彤:“什麽意思?”
下英雄冷笑一聲:“他是,揚旗品質高潔!難道你是,我們都是品質猥瑣之人?”
鄧通錢搖搖頭:“我們也是品質高潔的團體,想我鄧氏商業集團數百年來,為了華夏積累財富,保證華夏族王室有足夠的財富立足於東方大地,經久不衰。這就是最大的高潔。反觀鄧玄和雲三少他們讓人民生靈塗炭,這就是最大的肮髒。我們在揚旗麵前是有優勢的!”
鼠破咯咯一笑:“這世界上的高潔和肮髒都是人們這張嘴出來的。所以,誰先,誰能夠自圓其,這是非常重要的!”
高道彤不由得歎口氣。
下英雄道:“所以,我們要先見到揚旗前輩。”
鄧通錢點頭:“這話有道理!”
這茅草亭子四麵被太陽包裹著,冬日的風凜冽的吹拂著,但是揚旗卻是優雅地坐在亭子裏,四周的一切盡在他的眼鄭
廬山的景色妙就妙在一切觀風景亭子都有一種看盡周圍風景的皇家氣派在裏麵。
鄧通錢用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揚旗。一步步地朝著揚旗走來。
崇拜的目光是鄧通錢作為成功的商人一貫的目光,他總是給人舒服的感覺。
常年的高端生活又使他的氣質中有一種雍擁而不猥瑣的氣質,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兒的氣質。
在亭子一丈遠的地方,他對著揚旗深深一揖,然後昂然而入得亭子裏來,朗聲道:“揚旗老前輩,鄧通錢恭為鄧氏商業王國的臨時掌舵人,分明前來拜會。”
揚旗抬頭盯住鄧通錢,不由得朗聲一笑:“鄧通錢,果然是一個金貴人兒!不輸了氏商業王國掌舵饒氣勢。”
鄧通錢搖搖頭:“我有難處!”
揚旗喊著溫暖的笑容,伸手請鄧通錢坐下,一杯始終繚繞著熱氣的茶水,剛剛溫度合適。
鄧通錢優雅地坐下,然後繼續有條不紊地道來:“我最近遇到了大難題。”
揚旗不置可否,慢慢地品著茶。
鄧通錢繼續道:“這是家醜,本不應外揚。隻是鄧氏商業王國的興衰不是我鄧通錢或者鄧氏家族的事情,其興可興國,其敗可毀邦。中原漢室的興衰係於絲綢之路上。”
揚旗終於點頭:“有些道理。”
鄧通錢品了一口茶,平複了逐漸變高的聲音,又恢複了平緩的語氣:“昔日我鄧氏祖先鄧通,獲皇室恩典,開創鄧氏商業王國,數百年來,苦心經營,隨我漢室興盛,也算是有些氣候,為中原漢室的興衰付出了艱辛的努力。中間雖有波折,但是也和漢室一樣生命力悠長茂盛。隻是,最近出現了些波折。新一輪掌門人玄結交雲三少,卻致使雍和園生靈塗炭,犯下彌大罪。”
揚旗淡淡道:“雲三少為當世英雄否?”
鄧通錢搖頭:“我與平民百姓都認為他是當世英雄,隻是雲家會帝王之術,皇室認為是亂世禍根,有所打壓。事實上,我輩也不知時,不敢亂懷疑。隻是,這生靈塗炭,我鄧氏商業王國董事會不得不撤換鄧玄,讓學生來做這臨時掌門人。”
揚旗點頭:“出了事情總有人背鍋!那鄧玄是否洗脫罪名?”
鄧通錢道:“按照的鄧玄法,當日她是中了迷藥,才有了失格之事。事實上就算是他能洗脫罪名,大約也不能做鄧氏商業王國的掌舵人了。”
揚旗點頭:“引咎辭職,這也是常情。”
鄧通錢點頭:“隻是,這鄧玄尚未洗脫罪名,卻又瞥視掌門人位置。矛頭對準我,與雲三少一起在洛陽掀起了血雨腥風。”
揚旗道:“如此,有些不妥。或者雲三少有其他難於言的苦衷?”
鄧通錢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這雲三少和鄧玄不肯擺休,到處請幫手。如今古族幾乎完全倒向了他們。雲三少和鄧玄又將目光看向大風歌上的諸位前輩。所以,我不得不被迫出來找揚旗老前輩,主持我鄧氏商業王國的安全。”
揚旗點頭:“我是大風歌上人物,唯一過問世事之人。找我也沒有錯!”
鄧通錢不由得心境悸動,眼睛冒出真誠的熱情盯住揚旗。
揚旗又道:“那麽,等一等,一會兒雲三少要來到。”
鄧通錢頓時道:“那感情好。有揚旗前輩主持公道,我一定和他們對簿公堂!”
揚旗揮揮手:“喝茶!”
接著抬起頭,高聲道:“高歌一曲!”
頓時,一陣叮叮咚唚琴聲,響了起來,頓時周圍的景物似乎一下子變得幽靜了許多。
這是一首高山流水的音樂。
揚旗開口道:“群山萬壑引長風,透林皋、曉日玲瓏。樓外綠陰深,憑欄指點偏東。渾河水、一線如虹。清涼極,滿穀幽禽啼嘯,冷霧溟蒙。任海寥闊,飛躍此身鄭雲容。看白雲蒼狗,無心者、變化虛空。細草絡危岩,岩花秀媚日承紅。清風閣,高淩霄漢,列岫如童。待何年歸去,談笑各爭雄。”
一曲唱罷,卻引來一陣有節奏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