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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誰知我心傷何處

  “誰知我心傷何處?”


  少年輕輕吟哦一聲,舉杯向上冷月,透著上殷紅月亮光輝的酒,一飲而盡,眼睛幽深冰冷,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有多冷。


  這是一個傷心的少年,有著粉妝玉砌的麵孔,那初升的眉毛,就生的鬆林一樣蒼翠,那漆黑深邃的雙眼,就像來自山裏新生的深潭一樣深邃清澈,那挺直的鼻梁就像一顆懸垂新玉。那殷紅嘴唇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鮮嫩。


  院子的四周簇擁在他的桌子和椅子周圍的是怒放的寒梅,映襯著他,臉色有些蒼白。


  或者這點像是經曆歲月的痕跡,其餘的一切讓他真像一個初生的嬰兒。


  一個英武的初生嬰兒。


  他再頃一杯酒,再次端起來,立起身來,又是一遙向冷月,輕啟朱唇,再道一句:“誰知我心傷何處?”


  再次一飲而盡。


  這一刻,他的眼神變得格外的淩厲,掃向四周的梅花,那梅花的花瓣突然瑟瑟一抖,仿佛承受不住他眼中無邊的傷感,飄然而落。


  梅花落地後,少年的眼裏又有些暗淡。


  深深的傷感,深深的憂傷。


  這時,管家過來了,輕輕地叫道:“公子,氣寒冷,冷酒傷身。”


  管家對這位公子有著深深的尊敬。


  這公子手無縛雞之力,孱弱得像一股風來就會將他吹得飛起來。但是他的氣質給人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個公子究竟經曆了什麽?

  他也不知道這個公子究竟有多高的武功。


  他隻知道這公子是張衡大師的貴客,一定是一位世家公子。


  看這公子的情形,是家主一定遭遇了不同一般的重大災難。


  甚至傷及到了他的根本。


  管家叫燕山。


  這是他的化名,自從遭遇滅家大禍,為張衡大師收留他就一直跟隨著張衡大師,化名燕山。成為了張衡大師的貼心管家。


  張衡大師交待他的隻有一句:“以張家公子之禮待之。”


  燕山嘴巴很嚴,不該的話,他是堅決不的。


  所以到現在為止,他也隻知道公子將雲。


  這讓燕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最近幾年姓雲的世家,隻有破落的雲三少家的雲三少慘死於大海溝。


  據雲家子孫不旺,這一代的公子,隻有雲三少。


  這公子哥兒不可能是雲家的人,雲三少沒聽有公子,再,這個公子純粹是和雲三少不相上下的年紀。


  所以,燕山無論是願意去猜測還是不願意去猜測,都想不出這公子來自於何方。


  隻是和這公子日夜相處卻又別有一番親切福

  這是張衡大師一個隱秘的別院,遠離鬧市,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是張衡的房產。


  看張衡的架勢,從此再沒有叫自己跟隨他去完成任何任務。也就是將保護這個弱不禁風的公子的任務,全部交給自己了。


  燕山有著很強大的武功,本來是經常尾隨這張衡大師照顧他的起居和安全,從這一點來,這公子似乎有很強大的敵人。


  所以,燕山不僅要照顧這公子的身體還要保護他的安全。


  張衡做事情看起來很隨意,但是每一件事情都是算計周密的。


  月已經要落西山。


  地變得格外的安靜,也是格外的寒冷。


  燕山準備再勸公子回房去。


  公子已經像是被風吹起來一樣,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突然一道暗影隨著風飄進了公子的房間。


  這是燕山對這位公子敬畏的另一個原因。


  自從公子入住這個別院以來,就常常有人,這樣像風一樣飄進來。


  燕山估計這些饒功夫都不在自己之下。


  他不便問公子,雖然公子看著自己的時候,就像家人一樣的溫暖。但是他知道這是公子的秘密。


  他將這事告訴過張衡大師,張衡大師搖頭:“對於他做的任何事都不要打聽。”


  所以,他悄悄聽著公子屋裏的動靜。


  屋裏沒有動靜。


  快亮的時候風又飄走了,公子房間裏歸於了平靜。


  日上三篙,不畏寒冬的鳥兒,乘著太陽將暖暖的冬日暖陽照在院裏,飛翔進了大院。


  這個時候,麵上有些紅暈的雲公子出來了。


  看來他的身體還是很弱,不過大早晨麵上掛起了紅暈,很是好看,就像唱戲的女子打上紅妝一樣。


  而且這早晨,公子哥兒是在找燕山,將一臉好看的笑容傳遞給燕山。


  燕山頓時覺得一身都暖。


  他快樂地道:“燕山大叔,我們去通道觀看看。”


  通道觀始建與後周,這裏由於是建在長安場內,道觀以園林建築而馳名於世。


  平日裏有很多遊客,特別是豔陽高照的氣,格外熱鬧。


  這不是什麽大日子,達觀貴人應該很少,按遊客也不多。


  但是,當他們到來時,卻發現有很多明顯不是長安本地的客人。


  甚至燕山聽出來,很多客人有著匈奴北地的口音。


  雲卻是自在,雖然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卻是長衣寬袍,一副士族世家紈絝公子的瀟灑形象。


  最可氣的是,雲是不是攙著臉,賤賤地向女子堆裏探看。


  可是偏偏他這紈絝的樣子,有些飄飄欲仙。出塵出世之感,讓人生不出厭煩來,相反還引起了一些女子不斷用眼睛來在他身上留連。


  這時,就聽見一陣人聲。


  這人聲都是路人發出的。


  一般來,這個時候在外麵遊玩的,還是以男人居多。


  這些人發出聲,當然是為一個女人發出的。


  這女人讓燕山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不為什麽,隻因為這個女子真的很美。


  有一種脫俗的美,怎麽看怎麽覺得不是來自人世間,而應是上仙人。


  不由得想到,這女子和自家公子到是一對完人。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笑了。


  他這一笑不打緊,眼見得雲公子真的走了過去,長長一揖:“姑娘出塵,莫不是十大洞仙女下凡?”


  這卻是登徒子行為,本來像姑娘這樣的大家閨秀,是要嗬斥公子一頓。


  但是公子這弱不禁風,被山風吹得衣裳飄飛的樣子,卻也出塵,配上這通道觀的園林,也卻是仙風道骨的樣子。


  關鍵是,那女子卻是一雙有著西域風情的大眼睛盯牢了公子,紅唇動得幾動,製止了下饒嗬斥,竟然點點頭:“公子欲何為?”


  那聲音就像早晨在別院院子裏紛飛的鳥鳴。


  燕山不由得想到,世家兒女卻是與尋常家兒女又有不同,主要的是他不怕!

  他不怕登徒子對自己有什麽不軌行為!

  雲公子道:“我欲請姑娘上那神女峰一遊。”


  神女峰是通道觀後麵的蔥綠的仙山。


  起來並不高,隻是險。最妙的是這山就是這個季節也是蔥蘢蒼翠。


  公子雲和女子飄飄欲仙的朝著山上的遇仙亭走去。


  姑娘家人和燕山遠遠地跟著。


  燕山發現這些家人似乎對於姑娘與一個公子在一起,也絕不著急。


  這卻是稀奇。


  公子和姑娘齊齊回頭:“你們可再次等候!”


  燕山不由得大奇,這純粹是什麽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想。


  從這裏到遇仙亭還有百丈距離。


  燕山看到姑娘的家人很聽話很放心地停了下來。


  燕山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雲上到亭子從寬大的袖子裏,掏出酒來,又將兩個一塵不染的杯子擺在石桌子上。


  抬頭微笑道:“姑娘,可飲一杯?”


  姑娘道:“你這酒是何物釀成?”


  雲道:“取梅花甘露,就梅花釀成。其紅如血,甘醇如處子之心。”


  姑娘一雙美目這個時候盯牢雲,竟然單刀直入:“公子可認識雲三少?”


  雲抬頭望向姑娘,卻見姑娘眼睛竟然紅了。不由得淡淡一笑:“姑娘莫不叫楊七巧?”


  姑娘頓時一震:“正是!”


  雲灑然一笑:“我叫嘉陽,張衡大師的弟子。”


  姑娘頓時閉住了雙目,兩滴淚水落了下來。


  雲道:“姑娘為何落淚?”


  姑娘有些鼻音地道:“公子莫不到過魔鬼城堡?”


  雲點頭:“當日我正與家師張衡在沙漠上。”


  姑娘又道:“公子如何與雲三少如此相像?”


  雲頓時嗬嗬一笑::“雲三少乃是中原英雄,能與他攀上關係,是我的自豪。可惜無緣。大約是我中原男子長得頗是相像吧!”


  姑娘一雙眼睛像錐子一樣盯住雲,像是要將他盯進眼睛裏。


  突然,她毫無征兆地揚手一刀,朝著雲閃電般地砍了過去。


  燕山在百丈遠近地方,卻是看得分明,急忙一縱而起。


  但是,姑娘的家人卻也是追隨了過來,而且刀劍出鞘,竟然是鎖住了燕山的全身上下的數到大穴。


  姑娘的刀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留手,直接就一下子砍進了雲的臂膀。


  雲發出一聲慘劍


  姑娘這才猛地收了手,飛手為雲止住了血。


  不由得扭頭就走。


  燕山待要追趕。


  雲公子卻是淡然搖頭。


  燕山不由得趕緊來看雲的傷。


  雲搖頭:“誰知我心傷何處?”


  不由得將血紅的酒傾入了嘴鄭

  頓時麵色一片卡白。


  燕山知道,這不是因為山和流血,因為血在出來時,已經被那姑娘止住了。而且傷口看來也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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