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雲三少演陣
到現在為之,楊七巧不得不承認,真正講進攻殲敵,自己似乎算計不過雲三少。
在麵對八大金剛的老大醉莫笑時,他還是少了一口英雄豪傑之氣。
或者,領兵打仗直接就還需要錘煉!
甚至要趕上冒頓都需要錘煉。
但是,他總覺得自己有自己的長處,那就是智謀。
他明白自己的重裝騎兵的長處,就是衝陣和防禦。
衝陣可以是無堅不摧。
防禦可以是固若金湯。
隻是麵對雲三少這樣的陣型,這樣要有智商有智慧的打仗。
也就是光靠猛衝,隻怕是次次都落入陷坑裏!
所以,他要將這醉莫笑困死在這沙丘裏。
風月教主一拂披風,很是裝逼道:“嗬嗬,這烏龜陣能抵擋我的一股風麽?”
醉莫笑冷冷地道:“在這重裝騎兵巋然不動的情況下,你再大的風,就是一個屁!”
風月教主頓時擰起了眉頭:“我不信!”
醉莫笑道:“你的風催動過水麽?”
風月教主點點頭:“我吹起浪濤萬丈!”
醉莫笑又道:“你的風吹起過樹嗎?”
風月教主嗬嗬連笑:“我得一片森林拜伏於地。”
醉莫笑點點頭:“好,你吹吹這不動如山的重裝騎兵!”
風月教主頓時披風一下子帶著他飛翔起離地三尺高,對著火眼狻猊道:“老火幫我!”
火眼狻猊頓時將一蓬蓬的火星灑向圍困的重裝騎兵。
風月教主對醉莫笑道:“大哥,看好了!”
霎時間,就見風平地而起。
先是沙粒飛揚,然後是飛沙走石,最後是形成了如同沙塵暴一樣的龍卷風一樣遮蔽日的景象。
伊稚邪眼見得這沙塵暴將重裝騎兵籠罩了起來。重裝騎兵頓時燥動起來。
有千夫長請示道:“將軍,是否發箭反擊。”
伊稚邪喝道:“敵人在哪裏?”
是啊,難道對風對沙進行射擊。
又有千夫長請示道:“將軍,是否迎頭痛擊!”
伊稚邪道:“巋然不動!敢動者,殺無赦!”
啊!
有重裝騎兵被遒勁的風吹得連連後退,大有衝擊陣腳的架勢。
伊稚邪毫不猶豫地揮刀將這士兵斬殺在陣前。
頓時,重裝騎兵齊齊一凜。
伊稚邪大喝道:“重裝騎兵的口號是!”
重裝騎兵齊齊吼道:“衝陣入破竹,守陣如銅鑄!”
又有風在陣中喧囂起來。
這下子士兵們不敢亂動。
不一刻就傳來了人被燒焦的慘叫聲。
可是重裝騎兵,動也不動。
是的,輕騎兵衛兵有一個最優秀的特點,那就是不折不扣地執行命令!
這是楊七巧最欣賞的一點。
這也是冒頓的士兵最缺乏的紀律性。
所以,楊七巧堅持要用自己身邊執行紀律嚴格的輕騎兵來控製重裝騎兵。
風月教主哀歎一聲:“這些狗造的匈奴重裝騎兵!”
顯然,風月家主這逼是裝不下去了。
火眼狻猊不由得擰眉道:“老大,難道我們就這樣被圍困?”
醉莫笑道:“不包括你們,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的陣地就在這裏。”
風月教主尖叫道:“你這樣被如鐵桶一樣的困著!我的!”
鄧玄笑了:“七弟,你這樣子真誇張!”
火眼狻猊道:“誰圍困著也要心慌!”
醉莫笑搖頭:“我不慌張,因為著恰恰是在老大的算計鄭”
這句話管用。火眼狻猊和風月教主都不話了。
特別是風月家主有些訕訕地道:“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醉莫笑頓時正色道:“你雖然有些裝逼,但是至少是真情湧現。我和你嫂子都是心領了。”
鄧玄笑得捂住了嘴。
風月教主化著一道風,帶著風六十四騎,飛上了。
鄧玄道:“好兄弟,真情流露就像孩子一樣。”
火眼狻猊沉聲道:“我們願意永遠是一群長不大的孩子。”
醉莫笑點點頭。
火眼狻猊化著了一蓬火,這蓬火卷著火六十四騎,消失在沙丘裏。
鄧玄看著醉莫笑:“你們是一群長大不大的孩子?”
醉莫笑點頭:“是!我們永遠真誠。我們永遠不受熱和約束自由的管束。我們永遠按照自己的心願生活。永遠不尊王化!就像孩子一樣一直到老,這是我們八兄弟的心願。”
鄧玄不由得在他耳朵邊出一段話來。
醉莫笑頓時哈哈大笑。
雲三少站在風中的碎石溝鄭
碎石溝的風,不是風月教主引來的風。
這裏是荒漠的一個風口,風來自於沙漠的各個方向。
所以,這裏常年就是出於狂暴的風舞狀態。
雲三少讓這足以將人抬起來拋向空中的颶風吹著。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一的恢複。
在這颶風中,等於是有數十個大漢在拽自己,甚至還有石頭,鬥大的,磨盤大的石頭,幾十公斤,甚至是上噸的重量在飛舞著砸向自己。
本來有自己的屬下,雲字六十四騎要來攔截這些石頭,卻是被他喝止了。
他沒有選擇與這些發出厲嘯的石頭硬扛,實話,他事實上也不知道自己的身手究竟恢複了幾成,會不會被這些石頭砸成肉泥。
所以,他選擇長衫飄飄,左躲右閃。
一時節就像一個舞蹈的高手一樣,引得雲字六十四騎喝起彩來。
雲三少舞得興起,突然一掌印在一個鬥大的飛旋石頭上,大喝一聲,隨著石頭飄飛了起來,在空中雙膀較力,再斥一聲:“去!”
隻見那鬥大的石頭被強行改變了飛行路線,像一顆飛翔的流星一樣,劃破了碎石溝亂石渾飛的上空。
頓時一陣石頭相撞,紛紛碎裂的聲音。
一時節,整個碎石溝都被驚動了。
雲三少又是一完那個輕嘯,往下墜落的身子,突然又是新力再生,身子斜斜飄起。
本來紛紛騰起,想要援手雲三少的雲字六十四騎,紛紛住了手,看向雲山少。
雲三少卻是一腳踏在了一個磨盤大的巨石上,身子以更大旋轉力,轉動了起來。
在空中玩到極處,又是一次發力,那磨盤大的石頭突然轉動了方向,朝著一個方向像一輛土坦克一樣,橫衝直撞,火星四濺。
在上麵的雲三少呼喝連連。
突然雲三少大喝一聲:“殺匈奴狗玩玩!”
竟然駕馭著那磨盤大的石頭,旋轉著,帶著呼嘯的鳳璿,離了碎石溝,直直地朝著一隊圍困碎石溝的重裝騎兵撞了上去。
守在外麵的重裝騎兵,分了一部分去到大海溝,這裏卻也還有一萬多人,但就即將要被這磨盤的打的石頭撞上的重裝騎兵,也是活活的五百饒方隊。
本來是一直在觀察碎石溝裏的情形,篤定了這石頭是竄不出碎石溝淡淡的,一個個根本沒有防備,連瞌睡都等得出來了。
突然覺得旋風刮臉,抬眼望正好看見這磨盤大的石頭就要及體了。
頓時抱頭鼠竄。
本來重裝騎兵不該是這個德行,但是,這個時候,打瞌睡中突然醒過來這樣,卻是本能反應。
雲三少大喝一聲,竟然將這磨盤大的石頭當成了殺敵駿馬,一雙手身出左右亂抓。
一時節,左右重裝騎兵至少暫時沒有反應過來,活活被衝得一片混亂。
早有人腦袋被這磨盤大笑的石頭撞出了腦漿,又有人被雲三少的手抓傷了身上某一部位,更有人腦袋被扭下了。
那重裝騎兵卻也是真的結實得狠,這石頭連撞了五個人重裝騎兵,就失去了旋轉力,接著又失去了飛翔的力量。
那雲三少從石頭上一步踏下,卻是落入了重裝騎兵堆裏。
重裝騎兵們這時已經回過了神,頓時一起呐喊著,朝著雲三少衝撞而來。
實話,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撞入重裝騎兵堆裏,等於就是羔羊鑽入了狼群裏。
隻是,這重裝騎兵要圍殺雲三少卻是有些辛苦。
這雲三少個子本就不算多麽的高大,又是個活物,這邊走那邊跑!
氣得一眾重裝騎兵虎吼連連。
隻把兵器朝著雲三少亂砸而來。
那邊卻是一聲叫:“快!老大出去了。”
又有聲音道:“外麵可是匈奴重裝騎兵!”
頓時,雲字六十四騎,齊齊向著碎石踏去。
於是一個個雖然不能轉動磨盤大的石頭,卻是鬥大的石頭旋轉著出來,一共足足六十塊,也夠重裝騎兵們受的了。
把本來都要來殺雲三少的重裝騎兵,突然聽得一陣呼嘯聲,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抬頭就見這麽多石頭旋轉著飛來。
頓時,一個個臉上變了色。
隻有那正在圍攻雲三少的,正在興奮著呢!其餘的重裝騎兵齊齊發生喊,扭頭就跑。
這裏雲三少如何了呢?
難道他還能在這麽多兵器跑掉。
他當然不會跑掉。
他要試試自己的身手呢!
隻見他雙手戴著黑手套。
可不要瞧這黑手套,這正是雲三少獨有的金剛手套。
這金剛手套卻是刀敢抓,槍敢捋,就是狼牙棒砸來也敢於硬扛。
不一刻,周圍重裝騎兵的兵器全被雲三少奪了過來。
被雲三少奪了兵器的重裝騎兵在這才醒悟過來,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也許在其他的地方,可以醒悟,然後認錯,然後改正。
在戰場上,卻是致命!
這些兵器無一例外地又被雲三少一一還了回去。
於是就有脖子中刀,被砍斷了。
於是就有胸口中槍,穿透了心髒。
於是就有腦袋挨了狼牙棒,連盔甲都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