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再次催眠
經過一係列的事情,湯盈盈也不得不相信她的寶貝兒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出現了創傷。
心理醫生要求獨自一人在病房,當所有人退下去後,心理醫生幫湯敬裴再次做了要讓司聿痛苦才能讓他心裏的痛苦得到解脫的鞏固。
原來這個心理醫生正是在酒吧對湯敬裴做催眠的那個醫生,蕭白在湯敬裴身邊安插了棋子,當蕭白從棋子口中得知湯盈盈要給湯敬裴找心理醫生的消息,就順水推舟的把這個心理醫生送了過去。
心理醫生催完眠後還當場給蕭白打了個電話邀功。
田柔躲在窗簾後麵看的清清楚楚,也聽的很清楚,原來這個心理醫生是蕭白派來的,他的治療不會讓湯敬裴變好,隻會讓湯敬裴的心被惡魔徹底占據。
看來之前湯敬裴一切的反常行為都是蕭白在幕後搞鬼。
田柔一直焦急的躲在窗簾後麵,等到湯盈盈以及其他的人全都走光以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一直的精神緊張讓田柔都忘記了脖子上的疼,可一等精神放鬆下來,脖子上的疼痛卻一股腦的襲來,疼得田柔發出噝噝聲,卻不敢大聲的咳出來,隻能壓抑著輕輕的咳嗽兩聲來緩解不適。
睡著的湯敬裴大腦敏感的抓住這細微的聲音,倏的一睜開眼,飛速的一翻身來到聲音的來源處,一伸手就把躲在窗簾後的田柔給拽了出來。
田柔被突的一拽驚嚇萬分,可一看到湯敬裴的瞬間換上了歡喜的笑顏,“敬裴……”
田柔隻喊了一個名字,可一看到湯敬裴眼裏的暴風雨,後麵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湯敬裴像一匹餓狼盯著她,拽住田柔的手捏的越來越緊,疼地田柔蹙緊了眉,湯敬裴咬著牙問,“你怎麽會在這裏,我找了你那麽久,你都沒出現。現在為什麽又滾到了我的麵前。”
“喔,我想想,褚夢琳不想交出眾泰的股份所以把你找出來對付我,是嗎?”
“不是,真的不是。”田柔無奈的低聲說,她知道現在湯敬裴的心已經被催眠了,可她還是不甘心的想要喚醒他
湯敬裴墨澈的黑眸危險的眯起,惡狠狠的質問:“是不是褚夢琳派你來監視我的?”
田柔一臉的痛苦,“放手,你弄疼我了。”
“是嗎?”湯敬裴心底的惡魔已經徹底的占據他的心,根本聽不進田柔說什麽,“說什麽你愛我,要嫁給我,我看你跟他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變著法的想要我的骨髓。”
說著不由分說的扯著田柔出門,門口的保鏢看到湯敬裴拉著一個女人出來,齊齊的愣了一秒,等反應過來立馬伸手想阻攔。
湯敬裴眼睛一橫,惡狠狠的看向保鏢,兩個保鏢直接被嚇得縮回了手。
湯敬裴不管田柔的掙紮解釋拉扯著她出了醫院大門打車離開,徑直的把她一路拖回了家。
田柔被湯敬裴一把甩進門,趔趄了兩下才站穩,湯敬裴已經甩上門朝她走了過來。
巨大的關門聲,震的田柔心裏發怵,可是到了現在她還是不願意相信,湯敬裴真的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敬裴,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現在這樣的情況是被人催眠的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還有現在的事情,都不是你本人的意願,隻要你願意相信我,我是可以幫你的。”
“敬裴,讓我幫你好不好?”
湯敬裴邪邪地勾起薄唇,諷刺一笑,一把把她扯過來來摟在懷裏,低頭在她發間輕嗅,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敬裴,你別這樣。”田柔試圖掙脫開來,卻根本掙脫不開,男人的手臂就像是鐵鉗一樣鉗在她的腰上。
“你是說要幫我嗎?”男人咬著她圓潤的耳垂,卻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田柔疼的‘嗤’了一聲,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危險。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任憑她怎麽掙紮求饒,衣服最終都在湯敬裴的手裏化成了碎片……
田柔沒有反抗,也不想反抗。湯敬裴變成現在這樣,她有很大的責任,如果這樣能讓他痛快,那就用她的痛苦來換吧。
她願意!
苦澀的眼淚滾出眼眶……
清晨,灰暗的天空被天邊的魚肚白一點點點亮,褚夢琳勉強睡了一覺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又站在了重症監護室的外麵,看著裏麵睡得還算安穩的陌陌她才感覺心裏安心了一些。
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看到是湯敬裴的來電,她欣喜的想著湯敬裴可能是已經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接通電話,還是陰沉沉的聲音傳來,心裏略微有些失望,聽完湯敬裴的話,眉頭微微一擰,“你說什麽,田柔在你家,你不是應該在醫院的嗎?”
褚夢琳感覺很奇怪,田柔應該已經勸過湯敬裴了,可湯敬裴為什麽還是那樣陰陽怪氣地說話,難道田柔勸說失敗了?
她愣了幾秒鍾,才回過神來,“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過去接她。”
褚夢琳一路都在想著田柔與湯敬裴交談的如何,如果湯敬裴已經好了,那陌陌是不是就能換骨髓了?
可心底暗暗傳來的擔心讓她很清楚,從之前與湯敬裴的通話語氣中明白事情可能沒那麽簡單。
褚夢琳敲開湯敬裴的門,沒走幾步就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淫糜的味道,她緊蹙著眉,這個味道她並不陌生。
走到客廳一眼看到田柔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沙發上,身上扔著一件浴袍,堪堪的蓋住身子,滿地的衣服碎片,浴袍沒蓋住的肩膀以上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紫痕,嘴唇已被咬破。
看到田柔淒慘的樣子讓褚夢琳的心頭猛然一跳,湯敬裴已經惡劣到連田柔都能下狠手折磨成這樣了嗎?這個認知讓褚夢琳的心狠狠的一擰。
“你是不是瘋了?她是田柔,你看清楚了,躺在那裏的是你最愛的女人,你怎麽能對她都能下得了手。”褚夢琳痛心疾首的指著湯敬裴怒斥。
湯敬裴對她的痛心疾首絲毫不為所動,“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為什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