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你怎麽在這裏
“你說你是我的丈夫,你就是我丈夫了,你怎麽證明,結婚證你拿出來看看。”褚夢琳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勢,“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以為你上下嘴皮一張一合,我們就是夫妻了,你當我褚夢琳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
司聿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褚夢琳這混不講理的一麵,收回手讚賞的鼓了下掌,一下把她打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褚夢琳翻身想爬起來,卻被司聿從背後壓了回去,“你起開!”
“我不。”伴隨著小孩子般耍賴的語調,是某人對她的上下齊手。
褚夢琳氣結,“你……”
她被司聿從背後壓在床上,這個姿勢很被動,她想反抗都找不到可以著力的地方,徒勞的掙動了兩下,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她掙紮不動,最後索性趴在床上當屍體,她倒不信,一個擁有正常性欲的男人,會對一個死屍提得起興趣。
司聿本來就是逗她的,不過還是趁機把她從上到下都摸了個便,才撐起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你想要我停下來,也不是不可以。”
褚夢琳繼續裝屍體,不說話。
他轉而對著她敏感的耳蝸吹氣,誘惑到:“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你想我做什麽?”褚夢琳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是個懂的審時度勢的聰明人,連忙抓住了這眼看著就要稍縱即逝的機會。
司聿看她這麽識相,最後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才放她起來,“你早這麽乖,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褚夢琳欲蓋彌彰的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亂的睡衣,睡衣的扣子已經被司聿手快的扯掉了,“說吧,什麽事。”
“下午會有律師過來找你簽遺產確認書。”司聿正色道:“你別問什麽,隻要按照律師的要求簽字就可以了。”
“遺產?”褚夢琳攏了攏沒有扣子的衣襟,懷疑道:“誰的?”
“我的。”司聿看她遮外漏的春光遮的辛苦,他忍的也挺辛苦,撈過床上的被單把她整個囫圇包住。
“你的?”褚夢琳吃驚的瞪大的眼睛,“你不是還活著嗎?哪來的什麽遺產?”
“這個你別管。”司聿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講的清楚的,“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最重要的。”
褚夢琳給了他一個你是老大你做主的表情,洗耳恭聽。
“你沒有見過我,你的丈夫司聿已經死了。”
褚夢琳有點沒辦法理解:“你不是還活著嗎?”
是她的腦子有問題,還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腦袋有問題,哪有人好好的咒自己死的。
“這裏邊的事情太複雜,我三言兩語給你也說不清楚。”司聿黑白分明的眸子嚴肅的看著她,“你記住我我跟你說的話就好,你現在已經失憶了,什麽都不記得了,總之律師讓你簽字你簽就是了。”
褚夢琳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她是失憶了,但是她不是智商也下線了。
“你這個騙子,司聿明明已經死了,你為什麽要冒充他。”褚夢琳從床上跳下來,舉起床頭櫃上的台燈對著哭笑不得司聿,“說,你別以為我失憶了,就能騙我。”
司聿該說褚夢琳腦洞清奇,還是該說她太聰明了。
“你聽我說。”司聿朝前走了一步,試圖奪下褚夢琳用來當武器的台燈,“你把台燈放下,別傷了自己。”
“你別過來。”褚夢琳防備的看著他,看他那麽緊張自己的安危,再聯想到昨晚他為了她不顧一切的從二樓跳下來,看起來他的關心一點都是偽裝的,她轉而把台燈對準了自己,“退回去。”
“好好好。”司聿退回了原位。
這一招果然奏效,褚夢琳心裏有著小得意。
“我問你答。”褚夢琳問,“懂?”
司聿無奈的點了點頭,本來是他拿捏著她的,怎麽一下子就情勢互換,變成褚夢琳拿捏他了。
算了看在她現在失憶的份上,他暫時不跟她計較,以後他會變本加厲的討回來的。
“我問你,你真的是司聿?”
司聿點頭。
“你發誓。”
司聿指天為誓,發了個毒誓,“我要不是司聿,就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喝水被水嗆死。”
“不行,你好像很喜歡我。”褚夢琳狡黠的問,“你用我來發誓。”
司聿沉默,用他自己的生死來發誓沒關係,用她的不行,就算他說的是真話,他也不會用她來發毒誓。
麵對司聿的沉默,褚夢琳倒是有點感動,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司聿,他眼裏的深情都不是作偽,還有就憑他不肯用她來發毒誓這一點,她決定幫忙了。
畢竟俗話說的好,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之前覃紅霞提起過,她現在吃的住的都是司聿的提供。
她把台燈放了回去,司聿鬆了一口氣,他真的有點怕她會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她失憶了雖然性格看上去好像沒多大的變化,但是他知道,她表麵上看上去沒什麽,其實有點像個驚弓之鳥,嚴重的缺乏安全感。
“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至少你的把話說清楚。”
於是司聿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撿著重要的都跟她說了一遍,至於趙丹琪為了救他受傷的事情自然是略去了。
當褚夢琳聽到他是如何在不知名的敵人手裏怎樣金蟬脫殼逃脫升天的,更是驚惶的不行,眼底的擔憂更不是作偽,“那你,你的傷……”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司聿說的雲淡風輕。
既然他不願意提,褚夢琳自動忽略了心底湧起的後怕和擔憂,“我明白你的意思,司聿是假死,也就是你並沒有死,但是要裝作已經死了。我是你的妻子,你死了,你的巨額財產自然就是我的了。所以你說下午律師會來找我簽遺產繼承的相關文件?”
“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吧?”
褚夢琳說完轉念一想,不等司聿說話又接著說,“你就不怕我攜款私逃嗎?”
司聿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笑的莫測高深。
“不說話,就是我的理解正確了。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你放心,我會按照你的要求隱瞞你活著的事情,而且也會配合律師的。”褚夢琳信誓旦旦,自言自語的補充:“我覺得我肯定有演戲的天賦。”
司聿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柔軟。